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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掉马后,全员黑化已完成 第192章 不会选择对方

    得到了那位通晓星象之人的下落,容兮乐并不急着前往不居山谷,毕竟她之前答应过方颜,要助她和她夫君离开。

    君止珩告诉她,他有办法帮方颜离开,这样也省的南荣府牵连进去。

    而南荣念的寒症在喝了两次药之后已经有了明显的好转,所以也不需要她在操心了。

    等着方颜夫妇二人离开,她便准备前往不居山谷。

    先弄清楚那个人与圣月族的关系,问清楚他的目的,若是能查出自己与圣月族的直接存在着怎样的联系,自然是最好。

    然后再前往未梁山。

    那封信说她想要的答案都在那里,若是那里真有圣月族的族人,她也一定会想办法解救他们。

    既然君止珩答应助方颜离开,容兮乐便打算差人到南荣府告知南荣帆一声,没想到南荣帆却是找了过来。

    “副使,南荣公子在楼下,想要见你。”

    容兮乐想了想,当面说清楚也好。

    “帆公子,这几日你妹妹的病如何了?”

    南荣帆见到容兮乐,眼眸里瞬间亮起了萤萤般的星光。

    “阿念的寒症已经在慢慢好转,开裂的皮肤也在缓缓褪去,相信要不了多久便会生出新的皮肤,在此,我替阿念再次感谢你。”

    南荣念的病慢慢好转,这对南荣帆确实是一件极为开心的事,这就代表他终于可以不再有任何负担的去追寻自己的幸福。

    “你已经谢过许多次了,本来我救阿念也有我的目的,她正值豆蔻年华,本就属于爱美的年纪,被寒症折磨了这么久,也确实不易。

    我也很开心在沧州交到了你这样一个朋友,正好我今天也有话与你说,之前我拜托你的事就不用劳烦你们南荣府了。

    我已经有了万无一失的办法,这样也省的将你们南荣府若是出了事将南荣府牵连进去。”

    南荣帆这次过来也是想借着帮助方颜离开这件事,来与容兮乐多见面几次,却没想到她已然有了更好的办法。

    “你之前不是说刘程夫妇二人被官府缉拿,只有南荣府的商船最为安全吗?你找的别人万一被官府发现了,岂不是也会因此受牵连?

    惜月姑娘,你放心我自会有办法与官府周旋,一定保证送他们安全离开,你帮阿念治好了病,这本来也是我应该做的……”

    南荣帆显然不想错失这次帮助容兮乐的机会。

    眼看着阿念的病快要痊愈,想必她也不会再去南荣府,若是再失去了这次机会,他应该很难再找到理由再与她见面了。

    “南荣公子,难不成你是觉得你们南荣府行事比太守大人更为稳妥吗?”

    南荣帆话还没说完,就一个声音给打断,君止珩从容兮乐身后走了过来。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看到君止珩出来,南荣帆想起来那晚在府中吃饭的场景,眼眸中的光亮也渐渐黯淡了几分。

    “刘程夫妇二人虽然制造沉眠香,但也是受人指使,罪不至死,太守大人让他们去陵城的采石场为期三年,期限一满就可以恢复自由身。

    这样的结果我想他们应该能接受,也避免南荣府牵涉其中,怎么,南荣公子这是有意见吗?莫不是有意要帮助嫌犯逃跑?”

    采石场为期三年?

    容兮乐微怔,先不说这采石场有多辛苦,但是就方颜跟他夫君的身体能不能扛得住都是一个未知数。

    这就是他所说的万无一失?

    君止珩察觉出来容兮乐的怒气,伸手出握住她的手,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眼神。

    “自然不是……”

    “不是就最好,南荣公子,你身为一个生意人,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牵扯进官府的案件中来。”

    不得不承认,君止珩这句话确实说的没错。

    “帆公子,多谢你的好意,这件事你只需记得与你无关,千万不要再跟任何人提起。”

    容兮乐开口提醒道。

    “行了,既然你们话已说完,我与副使大人还有事要谈,南荣公子请回吧。”

    说完君止珩便拉着容兮乐上了楼,直接走向了他自己的房间。

    留在原地的南荣帆将目光停留在他们相握的手上,眉眼微敛,良久,唇边露出一抹苦笑。

    一关上门,容兮乐便将自己的手从他的掌心里抽出。

    “你有什么事要与我谈的?是与方颜和她夫君有关吗?”

    君止珩却是没有搭话,走到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水,,直到喝完了水,还是一言不发。

    “既然你没什么要说的,那我就先回去了,若是送方颜他们离开有什么问题,你直接告诉我就行。”

    容兮乐看他一副心情不大好的样子,不想留下来触霉头,就打算脚底抹油离开。

    “南荣帆找你就只是为了刘程夫妇吗?”

    君止珩有些沉闷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刚才不是也在吗?他说的话你应该都听到了,除了这件事,还能有什么事。”

    “容兮乐,我不傻,他看你的眼神不同,他是想借着这件事与你见面吧。”

    他这该不会是因为这个生气了吧?

    容兮乐瞥了一眼君止珩的神情,并没有发现他有生气的迹象。

    “他……他是对我表露过心意,他说我是他什么命定之人,这说法一看就是信口胡诌,没什么可信度。

    我与他来往也只是把他当做朋友,你刚才说的话没错,我确实不应该把他牵扯进来,今天与他说的很清楚了,他应该不会再插手了。”

    君止珩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眼眸之中的光芒明灭不定,心跳也似乎快了几分。

    “那你呢?你对他是何心意?你不想让他牵扯进来,是出于朋友的道义,还是……你心有不舍,想保他周全?”

    君止珩言语之间的小心翼翼与试探尤为明显,饶是容兮乐再想继续装傻也不行了。

    “我与他之间只是朋友,你也不必提防他,他为人处事光明磊落,那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或是阴谋他不会用。”

    “哼,你倒是信得过他,你我相识这么久,我也帮了你这么多次,怎么不见你对我信任相付?

    容兮乐,如果我说,你可以信任我,只要你需要,无论何事,我都会帮你,你可愿意?”

    若是以前,他对自己说出这番话,容兮乐肯定是不信的,可能还会怀疑他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目的。

    可是经过那晚在亭子里的谈话,她好像或多或少感知到了他的心思,突然之间,她竟有些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去面对他。

    “承诺这两个字太沉重了,你我各自都背负了太多,都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或许时刻保留着心底这份清醒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就如墨钟离所说的那般,情之一事最是无法克制。

    但是母后对她而言更加重要,她相信,对于君止珩而言,亦是如此。

    仇恨,是他无法割舍的东西。

    若是真到了做出选择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或许都不会选择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