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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穿成男主的早死炮灰继妹 第122章 我们不是你父母

    李洁定定地看着她表演,等她说完后突然冷不丁地笑了。

    “打了你是吧?”

    林晓月委屈道:“没错,大家都看见了的,主任您应该也看见了吧......”

    “嗯,我不止看见了,我还听见了,真是打得好!”

    “她的手粗糙皮肤黑是没错,这是因为她要用这双手种粮食养活自己!这是劳动的痕迹,是勤劳的证明,你有什么资格、有什么立场来嘲笑她?”

    “你吃的饭,不是种出来的吗?”

    林晓月心里一凉,她什么时候来的,怎么全都听见了?

    她急忙解释:“李主任,我不是故意的,我是心情不好,她先激我我才骂她的......”

    李主任懒得再看她一眼,直接宣布了对她的处理结果。

    “......我们在医院工作,打交道最多的就是农场的劳动人民,你不该、也不能这样说,我认为你很有必要接受思想教育。”

    “好!”张婷第一个带头鼓掌。

    其他人也纷纷拍手叫好,整个宿舍一片欢呼,像即将送走瘟神一样。

    李洁:“赶紧收拾东西吧,明天一早就走。”

    说完她板着脸离开了宿舍。

    “怎么会这样......”林晓月计划落空,又得知自己马上就要被送到分场,眼神瞬间灰败下来。

    瘫坐在地上不愿意接受现实。

    有人说:“真好,我们还得谢谢那个宁溪同志呢,要不是她揭发,咱们接下来还要跟这种人住在一起。”

    “是啊,一开始我还以为她是来捣乱的,没想到她也是苦主,不过她长得好漂亮,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姑娘。”

    “某个人还觉得自己好看,依我看呐,连人家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你说什么?!宁溪?宁溪在哪!”

    林晓月像被点着的鞭炮一样,噌一下站起来拽住说话那人的胳膊。

    那人毫不留情地推开她,翻了个白眼:“你是傻子吗?揭发你的人不就是宁溪?”

    “果然是她,果然是她......”林晓月喃喃道,难怪声音那么耳熟。

    送她下乡还不够吗,为什么非要置她于死地。

    林晓月咬了咬后槽牙,既然宁溪要把事情做绝,那就别怪她也下手狠了。

    刘翠翠见她站那跟木头桩子一样,故意走过去重重撞了她一下,说:

    “林晓月你愣着干什么呢?没听见李主任说让你赶紧收拾东西,该不会是想赖在咱们这儿吧?”

    林晓月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没吭声,还真收拾东西去了。

    .......

    大家刚到农场都很累,天还没全黑就躺在床上了,这会儿一个个睡得正香,宁溪轻手轻脚下了炕去赴约。

    吴有德果然在食堂后面那等着她。

    见她来了,喜滋滋地小跑过来,“走,我带你去老褚家。”

    褚惟安不算下放,也不算正经外派到这边工作的人员,但人家有本事,又是夫妻一起来,上面给安排了一个单独的小屋。

    是以前调走的干部留下来的。

    这边走过去没多久,一路上宁溪都在沉默。

    说白了,这身世是原主的身世,就算是父母也是陌生人。

    而大伯一家是真的对她很好,宁溪也从心底里把他们当作家人看待。

    但现在既然碰上了,直接把事情弄清楚也好。

    还没到地方,宁溪远远就看见一个小屋亮着灯,一男一女站在门外翘首以盼。

    褚惟安最先看到这边,看了看外面都没人才走过来。

    “来了,快进来。”

    吴有德没进屋,“我的任务完成了,就在外面帮你们看着吧。”

    闻芮感激地说:“老吴,谢谢你,改天嫂子请你吃饭。”

    “行了嫂子,快进去吧,想必你们还有话要说。”

    屋里点着灯,褚惟安看着宁溪明艳又熟悉的脸庞,一时有点局促,“你坐、坐凳子上、炕上都行。”

    “对对,孩子你坐,晚饭吃了吗?我给你倒水喝。”闻芮也有点紧张。

    宁溪坐在条凳上,默默观察这两个人。

    现在近距离看得比较清楚,自己跟这个男的确实有几分相似,褚鸿辰则长得像男人的妻子。

    “孩子,我叫褚惟安,想必你已经知道了,这位是我的妻子,闻芮。”

    宁溪点点头,住在一起肯定是夫妻关系不用说。

    “知道了,我叫宁溪,你们叫我来肯定是有什么事吧?跟我身世有关?”

    褚惟安:“是,你今年是二十岁没错吧?虽然没有更确切的证据,但你的长相很像我们家的人。”

    “我们家曾经丢失过一个孩子,到如今也是二十岁了,她大腿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心形胎记。”

    长得像、遗传红痣都有可能是巧合,但胎记也巧合的概率就太低了,如果这点吻合,那他几乎能肯定这就是他家的孩子。

    “有,右腿,需要检查一下吗?”

    以防万一,宁溪还是把裤子卷起来给他们夫妻俩看了一下。

    这胎记就在膝盖上方一点,红色的,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鲜艳。

    “没错没错,是这样的。”褚惟安的思绪一下子回到二十年前。

    宁溪出生的那一天,天空飘着大雪,他那时候还在上大学,放学了骑着自行车匆匆赶往医院,还摔了一跤。

    他前脚刚进医院,后脚宁溪就出生了。

    或许血缘本身就有一种特殊的羁绊,食堂初见宁溪的时候,褚惟安就觉得这是他的亲人。

    褚惟安看着她:“孩子,说句实话,我们现在的处境并不好,关于身世,你有选择听或不听的权力。”

    宁溪知道他们在顾虑什么,就是怕连累她,或者被她看不起。

    但她既然来了,就是准备弄清楚这件事。

    “你们是我父母?我是被偷的?”

    “我是不是......”还有个弟弟?

    “不是。”褚惟安摇摇头。

    宁溪松了口气,不是遗弃的就行。

    不过是不是真话还待确认。

    往坏了想,也可能是因为看她现在过得不错,想要从她这得到点什么。

    褚惟安深吸了一口气,说:“我们不是你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