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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净灵司内卷的日子 第93章 迎新宴,离别酒

    碎琼覆城染素妆,朔风送爽眉染霜。围炉夜话灵墟事,半醉半醒望后浪。~侯德柱

    “这次的灵墟之行,你们没感觉不对?”

    密室当中,三人睁眼,羊咩咩问,二人无言。

    “算了,拿秘籍去救侯头,晚点写报告时见!”

    羊咩咩起身急去,朱乓乓无奈感叹。

    “又损耗几载阳寿,希望侯头早复原。”

    “后勤处物资众多,难道没有冰心诀?”

    佑白虎问出疑惑,朱乓乓缓缓摇头。

    “不是没有,而是难用!灵墟里功法繁多,经过前辈的总结,大致分为了几种。”

    朱乓乓伸出五指“第一类,有秘籍便可学会,瞬间掌握人不累。

    第二类,有秘籍还需自学,是否领悟看个人。

    第三类,有秘籍都学不会,需要功法血脉引。

    第四类,无有秘籍只有图,看图领悟靠个人。

    第五类,无有秘籍也无图,全靠前辈机要授。

    第六类,灵器有神明天地,内蕴造化弄人意。

    第七类,大道藏在天地间,山势水流蕴神功。”

    佑白虎看着五指“( ?_?)乓哥你说了七种,那你这五指何意?”

    朱乓乓嘿然一乐“怎么样,是不是完全消肿,看不出被蜂蛰过。”

    “(???)。。。”

    羊咩咩疾奔小院,踹开侯叽叽房门,拿出卷轴用力拍,半天不见人起身。

    “莫非秘籍是假的?”

    “你确定是用秘籍,而不是发泄不满。”

    就在她狐疑之际,侯叽叽睁眼而起。

    “侯头你总算醒了,ξ( ?>??)冰心诀果然有用!”

    “(¬_¬)你再好好看一眼,手里那卷是个啥?”

    羊咩咩低头一看,手里卷轴上仨字,冰心诀。

    “(o''w''o)那我刚才用的是?”

    “(¬_¬)秘技飞龙探云手!”

    四目相对,咩咩嘿然,秘籍一塞,起身就跑。

    侯叽叽目送人去,握着手中冰心诀,三紧三松拍胸口,秘籍化光入脑海。

    灵气自运心渐平,犹如冰心旁观清,新仇旧恨非真意,人生到死一场空。

    起身穿戴旗官服,目落袖口银线缝,走近兰锜提配刀,新鞘不知谁人送。

    背悬窄刀迈步出,总觉空落不舒服,望见二人进小院,脸上见喜意自出。

    “侯头,你可算醒过来了。你是不知道,这次灵墟。。。”

    朱乓乓上前讲述,侯叽叽听时侧头,佑白虎点头一笑,所有含义在其中。

    “这破灵墟,下次谁爱去谁去,反正我是不想去。”

    “叫上咩咩松间楼!”

    松间楼里,三楼包厢,四人围桌,身着玄服。

    左右二人似恶死,风卷残云吃不停,侯叽叽斟酒自饮,时不时看他一眼。

    佑白虎有些恍惚,他记得侯德柱说,来松间楼穿便服,以免遇到些麻烦。

    可今日正装至此,莫非是钓鱼执法?

    “小白,这一杯酒我敬你!”

    侯叽叽突然起身,俩饿死鬼忽抬头,愣愣的看向二人。

    “其实早就该请你,入队尚无正式宴。”

    “侯头你纯属偏心,我当年入队之时,你可没花钱请我!”

    羊咩咩咽下食物,有些酸溜溜的说。

    “咱俩不是差不多,如果我记得没错,当时是我请侯头,花了半个月银子。”

    朱乓乓有些肉疼,不知是否有淤肿,脸上表情不自然,似有皮动肉不动。

    “那便今日一并请,算我侯德柱迎新,三位都是好旗卫,也是我的好队友!”

    杯中酒一饮而尽,三人不由面相觑。

    “侯头,我总感觉你有事。”

    羊咩咩感觉细腻,察言观色后试探。

    “侯头,不介意我加俩菜?”

    朱乓乓直指本心,开口直接奔主题。

    “加什么菜?直接翻台来一桌,不过不许浪费了,今晚必须都吃光。”

    侯德柱豪气开口,不多时空盘撤去,又上了一桌新菜。

    三人含泪吃一宿,直到转天清晨起。

    冷水难净脸上油,毛巾三条换着搓,眼看素巾变黄巾,朱乓乓打个饱嗝。

    “侯头是不是未愈,我总感觉哪不对!”

    佑白虎刚要开口,忽觉脸上一点凉,抬头仰望阴沉天,星星点点雪花降。

    “下雪了?!”

    朱乓乓伸出手掌,雪落掌心转眼没。

    “今年这雪有些早,不过瑞雪兆丰年,来年定是好时光。”

    羊咩咩仰望天空,发现雪越来越大。

    三人进楼喝早茶,刮刮肠油回司忙。

    水波堂,议事殿。

    “你确定已经想好?”

    柳如是缓缓起身,难得从案后绕出,走到侯叽叽身旁,与他并肩不同面。

    “这些年难为你了,收留我这个废人!”

    “你可是我的旗官,替我办了不少事!”

    “心荒意废神自离,身哀骨凄如骸立,虽在人间四处行,念残只盼早归去。”

    “那你现在想通了?”

    “想不想通不重要,做我该做才重要。”

    “那水煎包旗的事?”

    “让他们自己决定,是和是离看自愿,我不想被人左右,更不想左右他们。”

    “三个人里,你更看好哪一个?”

    “乓乓虽然有算计,但是决断力不足。咩咩心细可重任,奈何冲动易坏事。佑白虎心思缜密,只不过我看不透。”

    “看不透?!”

    “看不透!也不想看得太透,否则便没了乐趣。”

    “走之前还见一面?”

    “见一面吧,有些事需要托付。”

    佑白虎推门进屋,刚打算倒头便睡,前腚刚挨到床沿,屋门就被人敲响。

    起身开门见酒坛,佑白虎翻个白眼。

    “昨夜酒水没喝透,今晚不醉夜不还!”

    侯叽叽提酒进门,佑白虎探头望天。

    冬月虽落天气深,光影透云斑驳纹,不过辰时好光景,若待亥时大半轮。

    “来来来,我还带了熟牛肉,且与我满饮此碗。”

    侯叽叽拿下扣碗,拍开泥封倒酒水。

    佑白虎无奈掩门,留道缝隙闻雪馨。

    “常言交浅忌言深,今日醉话语分纷。

    旗卫好做官难当,一碗水平三碗深。

    莫要羡慕嫉妒恨,别人吃肉咱们闻。

    好事多磨需命探,难事不易需细扪。

    今朝且看今朝事,饼落含铁锤头晕。

    哪有百年共富贵,只有三天患难心。

    塌天险恶众人扛,自己背要砸死人。

    心有戚然当离去,莫要回头问原因。。。”

    佑白虎端着酒碗,一口没动听一宿。

    直到三更梆子过,换到左手歇右手。

    “今日引尽碗中酒,明朝相见似路人。莫愁天涯无知己,自原其心方离恨。”

    侯叽叽一口干尽,晃了晃空空酒坛。

    “酒尽人去话留心,淡忘七分前路近。善恶到头不过死,少听他人闲言嗔。”

    佑白虎端酒起身,送侯叽叽到门口,一口饮尽碗中酒,扶起雪中醉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