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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世子妃她娇宠了 第9章 耻辱,郎君救我!

    时明珠这人云宴早有耳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完全不逊色于她妹妹云婉宁,甚至比她妹妹还要更加努力。

    不过时明珠的身世不好,幼年丧父,后来和母亲相依为命,结果母亲也因为疾病去世了。

    康定王妃纳兰氏在一次聚会当中,发现了时明珠,就将她带回了康定王府。

    时明珠摇身一变就成为了康定王妃的义女。平日里随着康定王妃出席各种聚会。

    康定王妃也早就将她视为己出,当成世子妃培养,结果从中出了乔怀瑜昏迷这一档子事。

    皇帝觉得应该让一个福星冲喜,而时明珠觐见时,话里话外都不愿意嫁给残疾的乔怀瑜,皇帝便将目光盯在了出生时七星连珠的云宴身上。

    当时钦天监便说东北角有一福星,皇帝便派人去查

    ——是云宴。

    所以云宴一出生就带着所有人的期望,结果天不遂人愿,云宴长大变成了一个嚣张跋扈的嫡小姐,皇帝十分失望,也就不再提及他是福星这一件事了。

    直到乔怀瑜昏迷,皇帝才又想起这件事。和康定王讨论过,便匆匆定了云宴和乔怀瑜的亲事。

    翌日清晨,云宴一大早就醒来了。她习惯早睡早起,而乔怀瑜昨日的那一番话,使得她一整夜都没怎么睡。索性就早早起来。

    云宴这才发现,乔怀瑜早就醒来了。在一旁温习兵书,她呼吸一窒,乔怀瑜这人不是已经残疾了吗?

    居然还想要上阵杀敌?

    云宴内心有一点点惋惜。语气透露着一丝温柔。

    “世子殿下,需要臣女服侍您起身吗?”云宴微微倾身,她身材曼妙,此刻又只穿着里衣,好身材一览无余。

    乔怀瑜瞥了一眼云宴,眨了眨眼睛,又迅速地转了回来。

    他可不是坐怀不乱之人。

    “不必了。”

    “你往后里不必自称臣女,你我二人既然已是夫妻,正常称呼即可。”

    乔怀瑜清了清嗓子,又看起眼前的兵书,却觉得兵书再也看不进去了。

    该死的云宴!

    “那我应该称呼殿下什么?”云宴疑惑地问着。

    叫怀瑜显然是不行,她一共也没有见过世子几面,这么亲昵的称呼,她也叫不惯。

    叫世子殿下又显得太过于冠冕堂皇。

    云宴有些苦恼。

    “叫您郎君如何?”云宴想了又想,终于想了一个好的称呼,既可以保证世子的威严,又有夫妻之间的情谊。

    乔怀瑜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什么。

    “随你。”

    话音刚落,灼华走了进来,恭敬地行了个礼。

    “小姐…世子妃,夫人请您过去一趟。”灼华一时之间没有改变称呼,连忙改了过来。

    刚才康定王妃那边派人来唤云宴,想必是来教她站规矩的。

    云宴微微点头,道:“我更了衣就过去。”

    该来的总是要来,昨日乔怀瑜已经说过了,他母亲不是一个好相与的。

    那么今日康定王妃也一定会说些什么来戳她的脊梁骨,她收着性子,听着不反驳就是了。

    况且,她的确抢了康定王妃心目中的最佳世子妃人选。

    有哪个女人甘愿做妾呢?反正她云宴是不想。

    云宴刚要离开,乔怀瑜喊道:“等等!”

    乔怀怀瑜扶着轮椅,走到云宴跟前,扯了扯云宴的衣袖,道:

    “你若觉得太过于难熬,就叫灼华偷偷来找我,我苏醒就是了。母亲分心,就想不起来责罚你了。”

    乔怀瑜自然知道云宴昨日在婚宴上的行为,依着母亲的性子,失了分寸,今日必然会惩罚云宴。

    云宴微微颔首,转身便离开了房间。

    堂屋。

    康定王妃早早就坐在贵妃榻上等着,不时皱皱眉头。

    一旁的金嬷嬷福福身,说道:“王妃,不如去催一催吧。也许是世子妃睡得迟,起来晚了。”

    “只她一人,又怎么会起来晚?”康定王妃扶了扶发髻边的累丝玳瑁飞凤簪,缓缓说道。

    谁人不知新婚之夜需要圆房,可昨日那新房里只云宴一人清醒,又何来圆房一说?

    康定王妃此时心情已经很不悦了。

    “来了来了,人来了。”金嬷嬷嚷道。

    金嬷嬷顿了顿,大声道:“新妇至,撒喜果。”

    说罢,一旁的丫鬟们开始往空中撒起标着“早生贵子”“吉祥如意”的果子。

    云宴感觉自己像是沐了一个果子浴一般,噼里啪啦的果子砸在她身上。

    走到康定王妃跟前,云宴恭恭敬敬地跪了下来。

    “新妇云宴,给母亲敬茶。”云宴接过灼华递过来的茶,递给了康定王妃。

    康定王妃没有接她的话,而是拿起了一旁的茶壶,一股脑将热茶浇在了云宴的柔荑上。

    瞬间,云宴感觉自己的柔荑已然通红一片。可是礼不成,她的手不能放下来,她只好直直地举着。

    康定王妃将一壶茶都浇在了云宴的手上,见云宴不吭声。又拿起了一旁鸳鸯纹的银罐,里面装着赐给奴才们的金瓜子,递到了云宴手中。

    这是一种耻辱。

    也就是表明:她,康定王妃,不认这个儿媳!

    金嬷嬷不忍心,在一旁小声提醒着:“王妃,王爷快下朝了。”

    康定王妃这才作罢,打开云宴奉上的茶,蹙着眉说道:

    “云宴,你家里的规矩就是叫你们递冷茶的吗?”

    云宴暗自松了松自己的手,伏下身子说道:“母亲,昨日虽然是儿媳第一次见您。但远远看来,您久坐胃痛,不适合喝热茶。”

    “所以儿媳特地准备了冷茶,冷茶压低了茶的芳香味,只留了一丝醇厚。更能体现出层次感。”

    康定王妃错愕,没想到云宴还懂得这些。她平日里的确胃痛,甚至有的时候还要痛上几日。

    她斟酌地轻酌一口,果然和往日里喝的热茶不一样,茶的清香味更浓了。

    康定王妃眼底划过一丝赞许和惊艳。她褪下腕间的绞丝金镯,推到了云宴的手腕上。

    云宴大吃一惊,“母亲,不可…云宴无功不受禄,不可收您这么贵重的宝贝。”

    “你既然已经入了我康定王府,成为了怀瑜的妻子,便是我儿媳。这是我当年做儿媳时,我的婆婆赠予我的。现在我将它给了你。”

    “希望你和怀瑜…可以恩恩爱爱,也希望他能早日醒来。”康定王妃说着说着,叹了好几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