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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医世子妃她娇宠了 第34章 阴阳怪气

    “知音是个怎样的人?”云宴因着刚到康定王府,对诸多事宜也不了解,只好开口问道。

    不过乔怀瑜哪里知道这些,还是元义开了口:

    “说起知音,属下倒是有个好玩的事儿想和世子妃您分享。”元义边驾车边说着。

    云宴顿时来了兴趣,看了看乔怀瑜。她知道乔怀瑜对于这些八卦一向不感兴趣,可她不同,她在现代,最喜欢的,就是那些八卦了。

    经常下班之后也刷着手机看着八卦,可惜…

    现在这古代连手机都没有,她甚至都不知道实验室最后怎么样了,没有了她,还能否运转下去。

    不过这些,云宴现在都不得而知了。

    这边元义开始讲起了故事。

    “众所周知王爷是个不苟言笑的人,时明珠成为康定王府千金之后。属下听闻王爷曾多次看望时明珠,却不是为了她,您猜是为了谁?”

    “不会…是为了……”云宴心中有了一个念头,不过她连忙住了嘴。

    她怎么敢和元义就这样大声讨论乔怀瑜父亲康定王的事……

    乔怀瑜睁开眼睛,没有理会。

    云宴壮着胆子,点了点元义的背。

    “你接着说。”

    元义将马车停在一旁,低语道:“京中多有传言,王爷在外面有个私生女。”

    “什么?”

    云宴震惊,刚想再问什么,却被乔怀瑜阻拦了。

    乔怀瑜皱着眉,“不要太过于好奇别人的家事。”

    “什么叫别人?”云宴稍微停顿了一下,瞳孔骤然一缩。

    乔怀瑜咳了两声,意识到了自己话语之间的不妥。

    只见马车波荡,云宴被一猛冲,直接撞到了乔怀瑜怀里。

    云宴的手正好搭在了乔怀瑜手腕上。

    乔怀瑜的脉象虚软无力,许是毒还没有全解开的缘故,现在只是他强撑着罢了,紧绷着丝毫不敢懈怠,等神经一松懈怕是又要昏迷了过去。

    “元义,你怎么驾车的?”乔怀瑜呵斥道。

    但暗处里,乔怀瑜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如今软玉温香,倒也不错。

    元义今日冒冒失失的,若是不能做影卫就别做了!

    “与属下无关啊,是…”

    元义话音未落,一旁马车里的人开口了。

    “是康定王府家的马车吗?我家主人有请。”

    一道女声传来,乔怀瑜只听声音就知道此人功力不浅,武功与他可相提并论。

    可月清国鲜少有人能让他也感到危机,除了…霓裳国的那位……

    乔怀瑜这腿也是因着和霓裳国帝君交战,从此落下病根,再也不能行走。

    霓裳国发源自阿扎尔山脉上,手工发达,物产丰富。霓裳国帝君名为纪霓裳,善于使用兵书,能玩弄于股掌之间。善用兵器,出神入化。

    一听这名字纪霓裳,就知道她为女帝。相传她本是无忧无虑的帝姬,直到一场灾祸,她的国家被其他国家吞并。

    霓裳国国君被杀,她也因此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但她韬光养晦,直至前些年,重新举起了“霓裳国”大旗。

    她的名声也响亮起来。

    千里万里,乔怀瑜掀开车帘,闻到了一缕熟悉的香味。

    “是霓裳国帝君,我去去就来。”乔怀瑜低声道。

    云宴惊呼,瞪大了眼睛,紧跟了上去。原主的记忆中这霓裳国帝君是个神奇的传说,如今居然与她有一帘之隔。

    眼前之人身着金黄色绸纱罗裙,腕绕银镯,头戴额坠,口若含丹,红唇紧闭,却丝毫没有笑容,略显明艳贵气。

    那人冷声道:“乔怀瑜,好久不见。”

    乔怀瑜心想:还真是好久不见,上次见还是与其征战沙场呢。

    不过他面上并无波澜,淡淡道:“若皇上知道了你霓裳国帝君居然敢单枪匹马来到京城,你觉得皇上会如何做?”

    “会来杀了我?那老头他有那胆量吗?你被孤用计策变成这般模样,月清国已然无人。”纪霓裳勾唇,挑衅道。

    纪霓裳挑衅的话语并未引起乔怀瑜半分波动,战胜战败已成定局,所以他也无所谓。

    乔怀瑜声音带着疏离。

    “劝你尽快离开京城,回到霓裳国。否则,格杀勿论。”

    乔怀瑜记得,两国当初交战,也是因着人潜伏在霓裳国,才引发的战争。

    如今霓裳国帝君潜伏在月清国,谁知道她会做些什么不知道的勾当。

    “你舍得吗?”纪霓裳勾起唇角,淡淡道。

    乔怀瑜蹙眉,纪霓裳这么说还以为他们有什么特殊情况呢。

    “舍不舍得且两说。”云宴站起身,坐到了乔怀瑜身边,宣示主权。

    她感觉纪霓裳对乔怀瑜有着非分之想,否则这话语之间皆为暧昧。

    不正常,太不正常了。

    “好了,我们该回府了,就先告辞了。”乔怀瑜握住云宴的手,离开了纪霓裳的马车。

    纪霓裳紧紧握住拳头,忽而又释然了。是她的,早晚就会是她的。

    …

    康定王府。

    云宴神色懒懒,调侃地说着:“哟,您舍得吗?”

    元义在旁边好奇道:“怎么了?”

    “哎呦!”

    元义被砸了头。

    乔怀瑜像是理解了云宴的阴阳怪气,嗓音发凉,急声道:“我与她,清清白白。”

    “殿下,有人跟着我们。”元义低声,倒吸了一口凉气。

    云宴从余光瞥了眼,恍惚了一下,忽然感觉这人她熟悉,是她身边的扫洗丫鬟知夏,平日里接触不到房间里,也许那日花簪丢了就是因为这人。

    但那日云宴和乔怀瑜都不在屋里,所以房间里也无人看守,所以造成了丫鬟知夏钻了空子。

    三人顿时噤了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等着看知夏的下一步动作,但左等右等,就不见知夏往前走。

    “哎呦,今天啊,郎君可是中了头彩。竟然得了姑母的赏赐,往后我们康定王府也要脸上有光了。”

    乔怀瑜嘴角一抽,送进嘴边的茶猛地一呛,云宴连忙帮他顺顺气。

    “郎君真是不小心,就连喝茶也能呛着。”

    乔怀瑜试图去摸云宴的额头,不知道她抽哪门子的风,全是阴阳怪气。

    这么一说,元义也觉得今日殿下好像总被茶水呛到,真是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