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古董铺 第32章 战败
“将军，近日敌军蠢蠢欲动，属下觉得，夫人留在营帐恐会有危险，不如将夫人送回府中，以防两军交战伤了无辜。”副将说得恳切。
襄郎从这话里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更何况他说得也实在在理，他不能再一次同婉娘分开了，一想到同婉娘分开他就心如刀割，“你说的甚为有理，本将再斟酌斟酌。”
副将本想再劝说几句，又担心说多了将军会起疑，遂向将军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可回到营帐的副将始终放心不下将军，那妖女已然把将军迷得神魂颠倒，思来想去，他提起笔来书信一封，差人送到了山林深处。
副将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
将军一回到自己的营帐内就同婉娘说了这件事，婉娘瞬间换上了凄楚神色，泪眼朦胧地看着襄郎说：“襄郎舍得与婉娘分开吗？”
襄郎的心立刻重新沦陷，把副将的话抛到了脑后，一把将婉娘拥入怀里，说道：“不分开，不分开，襄郎会保护好婉娘的。”
他哪里看得到怀里婉娘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种狰狞的笑，让人毛骨悚然的狰狞的笑。
次日，副将来问何时护送夫人回府时便得了这个消息，副将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这个妖女的妖术显然比他想象的更加厉害。
可这还不是最糟的，更糟的是，自那一日后，夫人便有意无意地接近自己，有一次，甚至将手放在了他的胸口。
副将有苦难言，他自知若是将实话告知将军，他不但不会相信，弄不好还会一气之下杀了自己，于是他只能有意地避着夫人，如此，才消停了几日。
可这一日，夜值回帐的副将疲惫地瘫倒到了榻上，却忽然发现，被子里，一个东西在微微颤抖。
副将掏出随身藏着的匕首，一把掀开被子，结果发现夫人倚在榻上，正开怀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仔细瞧那笑，竟藏着些许放荡。又见夫人的衣衫，明明是仅剩一件的亵衣，即便是亵衣，穿得也极为不整，香肩半露，胸前的白皙若隐若现。
副将警铃大作，“夫人，您为何来我的帐内？”
婉娘的身子向前倾了倾，亵衣又滑落了一些，副将只得侧开脸。
“郎君，婉娘一直倾慕于你的威武雄姿，又觉得你过得太过清苦，让婉娘好好疼疼你吧。”说罢，婉娘一把拽上副将的外衣，将他的领口扯开了一大块。
副将心中早已乱作一团，慌忙从塌上逃了下来，对着婉娘大喊：“夫人，请自重。”
婉娘一双泪眼瞧着副将，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心有不忍，“郎君就这样瞧不上婉娘吗？难道是嫌弃婉娘不是完璧吗？可婉娘很好，很美，郎君不想瞧瞧吗？”婉娘的玉手放到了亵衣的绳子上，缓缓解起自己的亵衣来。
副将迅速走上前，握住婉娘解衣服的手，他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现在已然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做了。
婉娘瞧出副将慌了神，就势握住副将的手，又用身子压住他，红唇轻启，魅惑之音就着魅惑香气刹时裹挟住了副将，“让婉娘好好服侍郎君吧，婉娘定会让你享受到如飘似仙的快乐的。”
副将脑子里迷迷糊糊，完全看不清眼前这人是谁，只觉得她身上的那股异香好闻得很，让自己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就在这不知不觉之际，衣服被退了大半。
副将感到自己上方的美人就要俯下身来吻住自己的唇，他轻轻闭上了眼睛，可并没有感受到香唇，而是听到了有人破门而入的声音。
“大胆，你在干什么！”
副将浑身一个激灵，神色瞬间清明起来，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夫人，从床榻上坐起，看向营帐门口的那人。
他的脑中嗡声作响，刚欲开口辩解，就见夫人从床榻上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一把抱住来人，悲悲戚戚地说：“将军要给妾身做主啊，妾身……妾身也不知为何会来到这营帐，又被副将……”婉娘作出了一副羞愧万分的模样，伸手就去抽襄郎腰间的佩剑，“妾身无颜再见将军！”
襄郎一把拉住婉娘的手，心疼地将她扯进怀里，随后怒意满满地看向副将，“你竟敢觊觎婉娘！”
“属下没有！是这妖女，爬上了我的榻，百般魅惑勾引，令属下一时失了心智……”副将百口莫辩，只得跪在地上请罪，一副言辞说得恳切，“属下自知将军不会信我，愿杀愿剐都随将军，只是在要属下的命前，属下还有一些肺腑之言要说与将军。”
“将军是属下敬重之人，曾经的夫人亦是属下敬重之人，可将军好好想想，这妖女还是夫人吗？从前的夫人，贤良端庄，大气隐忍，为了将军，甘愿来这边塞，受尽辛苦，殚精竭虑，可这妖女！日日与将军厮缠，以妖媚之术迷惑将军，放荡神色，如此不识大体，哪里还有半分夫人的样子？如今我军军心不稳，这妖女又私自来我帐中，意欲何为？这一切分明是那女刺客的阴谋！”
襄郎握剑的手抖了抖，眉心微微蹙起，仿若在思索副将说的话。
此时，一旁的婉娘却笑了起来，“你说的不错，曾经的婉娘为着府中上下操持，每日见将军的时辰不过一炷香，为着他的大义，心甘情愿来这边塞受苦，可那又如何，将军花心思最多的，还不是你们这营帐，留婉娘独守空房。如今婉娘做这小女人姿态，不必想什么大义，也不用操心许多，日子过得倒是比从前快活了许多，将军日日把婉娘放在心尖上，恨不得时时同婉娘在一起，照副将的话来说，婉娘就过不得快活日子，只配做府里的管家，蘅儿的奶娘，将军的添香之人吗。”
这一番话竟令副将一时说不出话来，又听婉娘继续说道：“至于军心嘛，我一个弱女子如何有那般本事，明明是你办事不力，致属下怨声载道，如今又要怨到我一个弱女子身上，呵，你们男人啊，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胜其任，出了事便只会捡个女人来搪塞，堵住悠悠之口。”
“就拿今日之事来说，你说我勾引你，可你若是没半点邪念，我如何勾引得了你？”婉娘顿了顿，又转过身，抱住襄郎哭泣道：“襄郎要为婉娘做主，婉娘如何勾引得了他一个大男人？”
襄郎看着婉娘微微抖动的肩膀，见那亵衣上仿若有几条裂痕，再一次怒上心头，握着剑走向副将，副将只得缓缓闭上了眼睛……
还未等将军的剑刺下来，帐外忽然火光冲天，副将睁开了眼，与将军一同看向帐外，门外一个士兵来报，“将军，不好了！帐内多数营帐马匹被烧，敌军……敌军杀过来了！”
如今哪里还管得了眼前这件事，副将慌忙穿好甲胄，同将军一起去抗敌，两人走后，婉娘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
她立刻回到将军帐中，悠闲地喝起酒来，等候着将军战败的消息。
此次一战，大军损失惨重，兵力只余下了不足三成，襄郎回到营帐内，看着婉娘，眼里全是冰冷。
婉娘举起酒盅，一饮而下，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儿流下。
“婉娘，我们败了。”襄郎看着他不认识的婉娘说。
“哦？你败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败一次没什么。”婉娘笑了一下，又为自己斟满酒。
“我从未败过，此次若不是因为你……”襄郎看着婉娘的眼睛里怒意滋长。
婉娘仰天大笑，“襄郎，我曾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如今看来，与其他男子倒是并无什么不同。”
襄郎的脸色阴沉下来，“原来你真的不是婉娘。”
婉娘缓缓走近襄郎，抚摸着他的脸说：“我就是你的婉娘啊，只是你不愿意信罢了，你只愿见到那个为你鞠躬尽瘁，操持家务的婉娘，那个懂你、信你，无论你做什么都相扶于你的婉娘，那个襄府的夫人，蘅儿的娘亲，襄郎的贤妻。可我是婉娘啊，是身为婉娘的婉娘，襄郎怎么就不愿意信了呢。”
“妖女，我不会再受你的蛊惑了！我要为死去的将士们负责！”襄郎说罢，从怀里掏出那支飞燕簪，一把插入了婉娘的心口。
婉娘还在笑着，那笑带着讥讽，可是很快，她的笑容消失了，“你在簪子上涂了什么？”
副将从门外走了进来，对她说道：“是我从山上仙人那里得来的好物，送你下地狱，生生世世不得出。”
婉娘继续笑起来，笑中含泪，她看着襄郎说：“襄郎，没想到你的心如此恨，竟要让婉娘生生世世在地狱里受苦。”
婉娘死后，副将依着仙人的叮嘱，连同那支双飞燕一并用槐树枝烧了，火光照亮了半个夜空，那火光上，黑色的烟缓缓飘入空中。
副将满意地离开，却不知，尸体化为灰烬后，那支双飞燕簪子却剩下了一支，单支的飞燕簪如刚打造出来一般新亮，连带着眼睛上的红色宝石都大了几分。
副将回帐将尸体焚烧之事禀报了将军，将军满意地点了点头，手搭在副将的肩膀上说：“幸亏有你。”
副将瞬间被触动，他回看向将军，二人的情谊更胜从前，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将军，虽然被那女刺客逃掉了，属下定会追杀到底，下次大战，我们定会杀敌百万。”
将军情绪高涨，将手放至腰间的佩剑上，大喝道：“好！”
次月，敌军再次来袭，大军惨败，将军与副将扮作农夫逃跑，被敌军追杀，身首异处。
襄郎从这话里实在挑不出什么毛病，更何况他说得也实在在理，他不能再一次同婉娘分开了，一想到同婉娘分开他就心如刀割，“你说的甚为有理，本将再斟酌斟酌。”
副将本想再劝说几句，又担心说多了将军会起疑，遂向将军行了个礼便退了下去。
可回到营帐的副将始终放心不下将军，那妖女已然把将军迷得神魂颠倒，思来想去，他提起笔来书信一封，差人送到了山林深处。
副将的担心是不无道理的。
将军一回到自己的营帐内就同婉娘说了这件事，婉娘瞬间换上了凄楚神色，泪眼朦胧地看着襄郎说：“襄郎舍得与婉娘分开吗？”
襄郎的心立刻重新沦陷，把副将的话抛到了脑后，一把将婉娘拥入怀里，说道：“不分开，不分开，襄郎会保护好婉娘的。”
他哪里看得到怀里婉娘的脸上立刻浮现出了一种狰狞的笑，让人毛骨悚然的狰狞的笑。
次日，副将来问何时护送夫人回府时便得了这个消息，副将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这个妖女的妖术显然比他想象的更加厉害。
可这还不是最糟的，更糟的是，自那一日后，夫人便有意无意地接近自己，有一次，甚至将手放在了他的胸口。
副将有苦难言，他自知若是将实话告知将军，他不但不会相信，弄不好还会一气之下杀了自己，于是他只能有意地避着夫人，如此，才消停了几日。
可这一日，夜值回帐的副将疲惫地瘫倒到了榻上，却忽然发现，被子里，一个东西在微微颤抖。
副将掏出随身藏着的匕首，一把掀开被子，结果发现夫人倚在榻上，正开怀大笑，笑得花枝乱颤，仔细瞧那笑，竟藏着些许放荡。又见夫人的衣衫，明明是仅剩一件的亵衣，即便是亵衣，穿得也极为不整，香肩半露，胸前的白皙若隐若现。
副将警铃大作，“夫人，您为何来我的帐内？”
婉娘的身子向前倾了倾，亵衣又滑落了一些，副将只得侧开脸。
“郎君，婉娘一直倾慕于你的威武雄姿，又觉得你过得太过清苦，让婉娘好好疼疼你吧。”说罢，婉娘一把拽上副将的外衣，将他的领口扯开了一大块。
副将心中早已乱作一团，慌忙从塌上逃了下来，对着婉娘大喊：“夫人，请自重。”
婉娘一双泪眼瞧着副将，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任谁看了都心有不忍，“郎君就这样瞧不上婉娘吗？难道是嫌弃婉娘不是完璧吗？可婉娘很好，很美，郎君不想瞧瞧吗？”婉娘的玉手放到了亵衣的绳子上，缓缓解起自己的亵衣来。
副将迅速走上前，握住婉娘解衣服的手，他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现在已然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该如何做了。
婉娘瞧出副将慌了神，就势握住副将的手，又用身子压住他，红唇轻启，魅惑之音就着魅惑香气刹时裹挟住了副将，“让婉娘好好服侍郎君吧，婉娘定会让你享受到如飘似仙的快乐的。”
副将脑子里迷迷糊糊，完全看不清眼前这人是谁，只觉得她身上的那股异香好闻得很，让自己浑身都酥酥麻麻的，就在这不知不觉之际，衣服被退了大半。
副将感到自己上方的美人就要俯下身来吻住自己的唇，他轻轻闭上了眼睛，可并没有感受到香唇，而是听到了有人破门而入的声音。
“大胆，你在干什么！”
副将浑身一个激灵，神色瞬间清明起来，一把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夫人，从床榻上坐起，看向营帐门口的那人。
他的脑中嗡声作响，刚欲开口辩解，就见夫人从床榻上跌跌撞撞地跑了过去，一把抱住来人，悲悲戚戚地说：“将军要给妾身做主啊，妾身……妾身也不知为何会来到这营帐，又被副将……”婉娘作出了一副羞愧万分的模样，伸手就去抽襄郎腰间的佩剑，“妾身无颜再见将军！”
襄郎一把拉住婉娘的手，心疼地将她扯进怀里，随后怒意满满地看向副将，“你竟敢觊觎婉娘！”
“属下没有！是这妖女，爬上了我的榻，百般魅惑勾引，令属下一时失了心智……”副将百口莫辩，只得跪在地上请罪，一副言辞说得恳切，“属下自知将军不会信我，愿杀愿剐都随将军，只是在要属下的命前，属下还有一些肺腑之言要说与将军。”
“将军是属下敬重之人，曾经的夫人亦是属下敬重之人，可将军好好想想，这妖女还是夫人吗？从前的夫人，贤良端庄，大气隐忍，为了将军，甘愿来这边塞，受尽辛苦，殚精竭虑，可这妖女！日日与将军厮缠，以妖媚之术迷惑将军，放荡神色，如此不识大体，哪里还有半分夫人的样子？如今我军军心不稳，这妖女又私自来我帐中，意欲何为？这一切分明是那女刺客的阴谋！”
襄郎握剑的手抖了抖，眉心微微蹙起，仿若在思索副将说的话。
此时，一旁的婉娘却笑了起来，“你说的不错，曾经的婉娘为着府中上下操持，每日见将军的时辰不过一炷香，为着他的大义，心甘情愿来这边塞受苦，可那又如何，将军花心思最多的，还不是你们这营帐，留婉娘独守空房。如今婉娘做这小女人姿态，不必想什么大义，也不用操心许多，日子过得倒是比从前快活了许多，将军日日把婉娘放在心尖上，恨不得时时同婉娘在一起，照副将的话来说，婉娘就过不得快活日子，只配做府里的管家，蘅儿的奶娘，将军的添香之人吗。”
这一番话竟令副将一时说不出话来，又听婉娘继续说道：“至于军心嘛，我一个弱女子如何有那般本事，明明是你办事不力，致属下怨声载道，如今又要怨到我一个弱女子身上，呵，你们男人啊，从来不愿意承认自己不胜其任，出了事便只会捡个女人来搪塞，堵住悠悠之口。”
“就拿今日之事来说，你说我勾引你，可你若是没半点邪念，我如何勾引得了你？”婉娘顿了顿，又转过身，抱住襄郎哭泣道：“襄郎要为婉娘做主，婉娘如何勾引得了他一个大男人？”
襄郎看着婉娘微微抖动的肩膀，见那亵衣上仿若有几条裂痕，再一次怒上心头，握着剑走向副将，副将只得缓缓闭上了眼睛……
还未等将军的剑刺下来，帐外忽然火光冲天，副将睁开了眼，与将军一同看向帐外，门外一个士兵来报，“将军，不好了！帐内多数营帐马匹被烧，敌军……敌军杀过来了！”
如今哪里还管得了眼前这件事，副将慌忙穿好甲胄，同将军一起去抗敌，两人走后，婉娘的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
她立刻回到将军帐中，悠闲地喝起酒来，等候着将军战败的消息。
此次一战，大军损失惨重，兵力只余下了不足三成，襄郎回到营帐内，看着婉娘，眼里全是冰冷。
婉娘举起酒盅，一饮而下，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儿流下。
“婉娘，我们败了。”襄郎看着他不认识的婉娘说。
“哦？你败了？胜败乃兵家常事，败一次没什么。”婉娘笑了一下，又为自己斟满酒。
“我从未败过，此次若不是因为你……”襄郎看着婉娘的眼睛里怒意滋长。
婉娘仰天大笑，“襄郎，我曾以为你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如今看来，与其他男子倒是并无什么不同。”
襄郎的脸色阴沉下来，“原来你真的不是婉娘。”
婉娘缓缓走近襄郎，抚摸着他的脸说：“我就是你的婉娘啊，只是你不愿意信罢了，你只愿见到那个为你鞠躬尽瘁，操持家务的婉娘，那个懂你、信你，无论你做什么都相扶于你的婉娘，那个襄府的夫人，蘅儿的娘亲，襄郎的贤妻。可我是婉娘啊，是身为婉娘的婉娘，襄郎怎么就不愿意信了呢。”
“妖女，我不会再受你的蛊惑了！我要为死去的将士们负责！”襄郎说罢，从怀里掏出那支飞燕簪，一把插入了婉娘的心口。
婉娘还在笑着，那笑带着讥讽，可是很快，她的笑容消失了，“你在簪子上涂了什么？”
副将从门外走了进来，对她说道：“是我从山上仙人那里得来的好物，送你下地狱，生生世世不得出。”
婉娘继续笑起来，笑中含泪，她看着襄郎说：“襄郎，没想到你的心如此恨，竟要让婉娘生生世世在地狱里受苦。”
婉娘死后，副将依着仙人的叮嘱，连同那支双飞燕一并用槐树枝烧了，火光照亮了半个夜空，那火光上，黑色的烟缓缓飘入空中。
副将满意地离开，却不知，尸体化为灰烬后，那支双飞燕簪子却剩下了一支，单支的飞燕簪如刚打造出来一般新亮，连带着眼睛上的红色宝石都大了几分。
副将回帐将尸体焚烧之事禀报了将军，将军满意地点了点头，手搭在副将的肩膀上说：“幸亏有你。”
副将瞬间被触动，他回看向将军，二人的情谊更胜从前，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将军，虽然被那女刺客逃掉了，属下定会追杀到底，下次大战，我们定会杀敌百万。”
将军情绪高涨，将手放至腰间的佩剑上，大喝道：“好！”
次月，敌军再次来袭，大军惨败，将军与副将扮作农夫逃跑，被敌军追杀，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