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丸论破之魔术师 第八十五章 最后一个要消灭的敌人
主角们各自告辞离开，剩下凛神一个人坐在熟悉的座位上。他本来是不喝酒的，现在却斟满一杯酒在右手边。
熟悉的感觉，就像面对一道自己曾经侥幸写对的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再写对一次。而要命的在于他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这里不是游戏。
葡萄酒在杯中晃动，恍惚间凛神仿佛看见栩墨所讲述的另一个自己的身影。何等熟悉的场景，一个熟知剧情的走向却提前将大神樱送上不归路，另一个掌握真相却无能为力。虽然知道没有不损失棋子的胜利，他又怎能将同伴视为棋子？
“如果实在下不了决定，就想是死一个还是死一百个。”栩墨是这样说的。这大概就是他作为“黑矢”与墨染不同的点，他看上去和墨染一样没个正行，却在内心冷酷理性，甚至有必要的话，他会把自己的生命当做赌注。
“初中那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啊。”凛神苦涩的笑了笑。分裂出两个人格不说，主人格都能成这个样子，如果没有小时候深植在内心的正义与善良，恐怕另一个盾子就要诞生了。
凛神盯着杯表面自己扭曲的镜像，好似真的看着另一个时空的自己。那个设计杀害大神以自保的家伙。
如果是他，也大概率会这么做的。
“那家伙该不会真是在耍我吧？”墨染跟着响花把整个学园逛了遍。也没看到关于他俩关系哪怕一丝一毫的线索。除了在希望峰的同学再次见面确实感慨万千，也并没有什么收获。
不二咲千寻换下自己的女装，身着整洁的休闲服，略显深色的衬衫配上牛仔裤。软萌萝莉瞬间变得酷毙了。
嘶，你确定这位是不二咲同学，不是某位从《全员恶玉》里穿越过来的黑客小哥？
石丸清多夏倒是变化不大，还是那副严谨认真的样子。除了眼中无法掩盖的一抹忧伤，或者说伤感。
“葡萄酒经常用二氧化硫抗氧化，不过多了就会中毒，做事也是一样。不是吗？栩墨同学？”
凛神喝完自己的酒，转身对着空气问。
“看来，你对我的说话方式很熟悉。或者说，对我们的。”栩墨坐在窗边静静开口。“你的这个案子，当时我也是想在二代狛枝那个案子里用的。”
“根本无法判定是哪一瓶的毒气毒死狛枝，确实是很好的方法，就算有无上权限的黑白熊也不行。”凛神把资料一推，“或许用催眠致死药也能做到这一点？”
“我想我回来不是和你讨论另一个时空的案子的。”栩墨幽幽的说。“另外，都一样，我们都害怕幸运不是吗？”
平心而论，栩墨也是宁愿和另一位凛神讨论怎么干翻还活着的江之岛盾子。也不愿意和现在的凛神讨论怎么解决人造人难题。
论实力，全盛状态的凛神还要压鬼川一头。与雾切大概处于同一水平，能稳胜他的只有不知还活着没有的新仙帝和诚-加具土命。
这里的全盛指的是拥有经验与知识，而且还是鬼川那种三观。好人要是用反派那种处世之道，那反派可能都没得玩了。
当然，那能不能叫好人就说不定了。
栩墨虽有自信凛神不是那种背后捅人一刀的黑心鬼。但很显然两者的想法存在明显分歧，栩墨并不是墨染那种天真小孩。他更倾向于直接杀灭。
毕竟重生确实很厉害，但倘若我直接毁尸灭迹，阁下又如何应对？
反正真正的完美人造人又不多，杀起来也很快不是吗？
不用想，杀个人还打算借此带着所有人一起逃出去的凛神绝对不会同意他这个计划。虽说凛神自己解释是为了防止苗木诚的幸运触发来个绝地大反杀才搞这么个计划。
但栩墨觉得那只是欺骗自己的理由，他本身就是想要救所有人，只是觉得这个心态不可能做到，才强制给自己加上一个冷酷无情的设定。
这，有可能是一阶段失败的凛神留下的什么后手，和鬼川那边一样。
在刚才的观察下，大概猜的没错。凛神八成是不会同意的，他多半是会保护与协商。
凛神估计也已经看出他的想法，指望双方好好交流然后化解矛盾。携手为了世界和平砥砺前行。嗯，这里可不是什么童话故事。
和鬼川不同，凛神有着自己的势力。栩墨并没有，双方本身实力相差就大，动手的结局不言而喻。
栩墨不喜欢杀人，也希望同意凛神的计划。但他更不喜欢冒险，不喜欢面对会失去控制的局面。
“有些时候，我还是挺羡慕墨染的，“栩墨长叹一口气，身形一闪消失在树影间。
主角们基本已经知道这些事，现在栩墨的想法，也和当时墨染的想法一样。
交给他们就行了，犯不着自己来。
“喂，耍我之后不给个交代吗？”身后传来墨染的声音。果然，这家伙是会找到这里的。分离这么久，同步率还是很高呢。
“没有耍你，只是你太笨了。”栩墨笑着转身，手下意识的放在脑后。做出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
“好了，我的哥哥，”墨染的语气也变得玩味起来。“游戏结束了，我的主人格哥哥。”
在面对孤立，嘲笑与贬低时，尚没有足够的精神力量的栩墨开始自己与自己对话。鼓励自己继续前进，在对话中，墨染逐渐成型。
说好听一点，墨染是栩墨的副人格。其实更像是栩墨的抑制器，抑制栩墨的疯狂，双方不是简单的独立人格。是合并在一起的两只蜡烛的火焰。
所以，墨染并没有经历两个世界的小学，初中。他只是有这些分离前的记忆罢了。
后来，栩墨也从伤痛中走出，高中时墨染已经进入“沉睡“。只剩下栩墨存在，这是为什么墨染会觉得自己的记忆有缺失。
“哦——，下一个问题的答案，也在希望峰里有哦。”栩墨也似乎知道墨染要问什么。
“我猜不到，”墨染双手抱头。苦恼又咬牙切齿的说。
“真的是这样吗？”栩墨在心里笑了笑。
“欺骗自己是永远不会成功的哦”
与此同时，凛神家中。雾切坐在原先的位置上。表情罕见的很严肃，虽然一般来说也没轻松到哪里去。但平日的状态和现在完全不同。
就像零度和绝对零度的区别。
“那群遗忘者又在活动，”雾切响子端起茶杯。拿雾切的语气来判断事情的严重性是完全不可靠的。因为那只有两个档位。
“之前你们调查的绑架失踪案也是？“凛神询问。而雾切点了点头，“也是其中之一。”
“和吸血鬼一样的存在，应该被歼灭在诞生他们的黑暗中。”
雾切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安静的喝茶。从容优雅的动作中，这一天剩下的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
熟悉的感觉，就像面对一道自己曾经侥幸写对的题。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能再写对一次。而要命的在于他不会有第二次机会。
这里不是游戏。
葡萄酒在杯中晃动，恍惚间凛神仿佛看见栩墨所讲述的另一个自己的身影。何等熟悉的场景，一个熟知剧情的走向却提前将大神樱送上不归路，另一个掌握真相却无能为力。虽然知道没有不损失棋子的胜利，他又怎能将同伴视为棋子？
“如果实在下不了决定，就想是死一个还是死一百个。”栩墨是这样说的。这大概就是他作为“黑矢”与墨染不同的点，他看上去和墨染一样没个正行，却在内心冷酷理性，甚至有必要的话，他会把自己的生命当做赌注。
“初中那家伙到底经历了什么啊。”凛神苦涩的笑了笑。分裂出两个人格不说，主人格都能成这个样子，如果没有小时候深植在内心的正义与善良，恐怕另一个盾子就要诞生了。
凛神盯着杯表面自己扭曲的镜像，好似真的看着另一个时空的自己。那个设计杀害大神以自保的家伙。
如果是他，也大概率会这么做的。
“那家伙该不会真是在耍我吧？”墨染跟着响花把整个学园逛了遍。也没看到关于他俩关系哪怕一丝一毫的线索。除了在希望峰的同学再次见面确实感慨万千，也并没有什么收获。
不二咲千寻换下自己的女装，身着整洁的休闲服，略显深色的衬衫配上牛仔裤。软萌萝莉瞬间变得酷毙了。
嘶，你确定这位是不二咲同学，不是某位从《全员恶玉》里穿越过来的黑客小哥？
石丸清多夏倒是变化不大，还是那副严谨认真的样子。除了眼中无法掩盖的一抹忧伤，或者说伤感。
“葡萄酒经常用二氧化硫抗氧化，不过多了就会中毒，做事也是一样。不是吗？栩墨同学？”
凛神喝完自己的酒，转身对着空气问。
“看来，你对我的说话方式很熟悉。或者说，对我们的。”栩墨坐在窗边静静开口。“你的这个案子，当时我也是想在二代狛枝那个案子里用的。”
“根本无法判定是哪一瓶的毒气毒死狛枝，确实是很好的方法，就算有无上权限的黑白熊也不行。”凛神把资料一推，“或许用催眠致死药也能做到这一点？”
“我想我回来不是和你讨论另一个时空的案子的。”栩墨幽幽的说。“另外，都一样，我们都害怕幸运不是吗？”
平心而论，栩墨也是宁愿和另一位凛神讨论怎么干翻还活着的江之岛盾子。也不愿意和现在的凛神讨论怎么解决人造人难题。
论实力，全盛状态的凛神还要压鬼川一头。与雾切大概处于同一水平，能稳胜他的只有不知还活着没有的新仙帝和诚-加具土命。
这里的全盛指的是拥有经验与知识，而且还是鬼川那种三观。好人要是用反派那种处世之道，那反派可能都没得玩了。
当然，那能不能叫好人就说不定了。
栩墨虽有自信凛神不是那种背后捅人一刀的黑心鬼。但很显然两者的想法存在明显分歧，栩墨并不是墨染那种天真小孩。他更倾向于直接杀灭。
毕竟重生确实很厉害，但倘若我直接毁尸灭迹，阁下又如何应对？
反正真正的完美人造人又不多，杀起来也很快不是吗？
不用想，杀个人还打算借此带着所有人一起逃出去的凛神绝对不会同意他这个计划。虽说凛神自己解释是为了防止苗木诚的幸运触发来个绝地大反杀才搞这么个计划。
但栩墨觉得那只是欺骗自己的理由，他本身就是想要救所有人，只是觉得这个心态不可能做到，才强制给自己加上一个冷酷无情的设定。
这，有可能是一阶段失败的凛神留下的什么后手，和鬼川那边一样。
在刚才的观察下，大概猜的没错。凛神八成是不会同意的，他多半是会保护与协商。
凛神估计也已经看出他的想法，指望双方好好交流然后化解矛盾。携手为了世界和平砥砺前行。嗯，这里可不是什么童话故事。
和鬼川不同，凛神有着自己的势力。栩墨并没有，双方本身实力相差就大，动手的结局不言而喻。
栩墨不喜欢杀人，也希望同意凛神的计划。但他更不喜欢冒险，不喜欢面对会失去控制的局面。
“有些时候，我还是挺羡慕墨染的，“栩墨长叹一口气，身形一闪消失在树影间。
主角们基本已经知道这些事，现在栩墨的想法，也和当时墨染的想法一样。
交给他们就行了，犯不着自己来。
“喂，耍我之后不给个交代吗？”身后传来墨染的声音。果然，这家伙是会找到这里的。分离这么久，同步率还是很高呢。
“没有耍你，只是你太笨了。”栩墨笑着转身，手下意识的放在脑后。做出一副悠哉悠哉的样子。
“好了，我的哥哥，”墨染的语气也变得玩味起来。“游戏结束了，我的主人格哥哥。”
在面对孤立，嘲笑与贬低时，尚没有足够的精神力量的栩墨开始自己与自己对话。鼓励自己继续前进，在对话中，墨染逐渐成型。
说好听一点，墨染是栩墨的副人格。其实更像是栩墨的抑制器，抑制栩墨的疯狂，双方不是简单的独立人格。是合并在一起的两只蜡烛的火焰。
所以，墨染并没有经历两个世界的小学，初中。他只是有这些分离前的记忆罢了。
后来，栩墨也从伤痛中走出，高中时墨染已经进入“沉睡“。只剩下栩墨存在，这是为什么墨染会觉得自己的记忆有缺失。
“哦——，下一个问题的答案，也在希望峰里有哦。”栩墨也似乎知道墨染要问什么。
“我猜不到，”墨染双手抱头。苦恼又咬牙切齿的说。
“真的是这样吗？”栩墨在心里笑了笑。
“欺骗自己是永远不会成功的哦”
与此同时，凛神家中。雾切坐在原先的位置上。表情罕见的很严肃，虽然一般来说也没轻松到哪里去。但平日的状态和现在完全不同。
就像零度和绝对零度的区别。
“那群遗忘者又在活动，”雾切响子端起茶杯。拿雾切的语气来判断事情的严重性是完全不可靠的。因为那只有两个档位。
“之前你们调查的绑架失踪案也是？“凛神询问。而雾切点了点头，“也是其中之一。”
“和吸血鬼一样的存在，应该被歼灭在诞生他们的黑暗中。”
雾切没有说什么，只是在安静的喝茶。从容优雅的动作中，这一天剩下的时间也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