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卡神序 第2章 廉价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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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就是将这些东西一次性打包的原因，下次直接在‘献祭之地’写字交流就行了！
缓过神来，想起李医生的委托，以及那张油画的内容，周一尧有不由得思索起来。
“哲人石？哪里最有可能有哲人石？”
个人收藏家、博物馆、拍卖行？
反正不可能在贫民窟就对了，唔，趁着这个机会，去找一下工作吧，有了钱再用科恩抵债……周一尧可不喜欢白拿人家东西的感觉！
说到科恩，周一尧咬牙切齿，前两天刚被人偷过几个银板……结果今天，tm连钱袋子给一锅端了！
要不找治安官？
想了想又摇摇头，他在这里半个月来与治安官打过几次交道……那些人如同虚设，除非类似‘连环杀人案’这样的重大刑事事件，还得付钱‘委托’他们办事……否则人家根本不会鸟你，更何况我这一个贫民窟出来的人……
报案只会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周一尧整理东西，打开房门，离开了房间。
正午，阳光才刚洒在街道上，但这阳光也仅保持一段时间，过一会就会被西面的居民区高楼挡住。
当然，居民区只是地势稍高，并不是建筑真的高……这个世界的建筑，周一尧就没见过超过4层楼的。
忍受着臭味，望向街道四周——或许叫‘巷子’更合适一些……一些衣服破旧的人们坐在一侧，晒着太阳。
而关上门的瞬间，周一尧愣住了。
一个身穿奇怪服装的少年依靠着一处墙面……似乎在清点着手中的一袋东西。
年纪不大，大约十二三岁，但身高却已经接近自己。
他穿着看起来就闷热的不合身衣服。
好熟悉……
周一尧再次看到那男孩手中的钱袋，瞳孔收缩。
啊？
被割裂的钱袋子……
那是自己的钱！
那人也是不经意转头，看到周一尧后，愣了半响，瞬间面目讶异，捏住破碎的钱袋，干脆且利落地向着另一侧跑去……
“小偷！”
周一尧咬紧牙关，紧追不舍！
眼前的男孩转头看了周一尧两眼，手中牢牢攥紧。
但这一次周一尧有经验，同时对地形也稍微了解，速度飞快，算是一直跟紧了目标，那人越来越没有力气，终于停到了一处角落。
“哦！先生，怎么了？……”
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打住了周一尧，他脸上略带警惕，灰尘噗噗，手上还挂着一串奇怪的珠链。“是他做错事情了吗，我替他向您道歉……不过，您应该考虑到，他只是一个孩子……”
看他与小男孩的神情和态度，明显是这个孩子的监护人。
呵呵，只是个孩子？
这话说的周一尧血压飙升，却强忍着可能失控的情绪波动，打断话语，指着那人说：
“不懂事就是偷与抢的借口吗？为人父母也不知道对孩子教育一下。”
“抱歉……”那人看清小男孩手中的破碎袋子，又看到了周一尧腰间破碎的一截线头子，脸色迅速黑了下去。
“小虎，你是不是又偷人钱了？”蓬头垢面的男人着装一件浆洗到泛白的衣服，面目凶狠，在他的房间里面，还有几个小孩穿着破旧，躲在阴凉处。
是上午见到的那群小孩，大约五六个。
果然是一伙的。
“还回去！”愤怒的吼声回响。
只是那大孩子毫无愧意，眼神也是叛逆，将钱袋子一把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金属碰撞音节：
“钱没了，都用完了！”
中年男人皱眉摇头，看向周一尧：“抱歉，先生，我来还钱，一共多少？”
“1金，70银，52铜。”周一尧说出一串数字……这串数字他天天清点，对自己的资产了如指掌。
但这话也让正欲掏向腰包的男子愣了一下。
这么多钱？？
这钱明显超过自己承受范围了……
“小虎？你偷人家这么多钱？”他怒目瞪向男孩，看着面不改色的小虎，却依旧没办法般叹气，看向周一尧：
“先生，我暂时没办法给你那么多……需要您明天来找我一下，我想办法攒够钱赔你……我以人格担保！”
“为什么不能直接把钱袋子还我？”周一尧疑惑地指向掉落在地上的布袋，弯腰翻开，灰陈的银色散射出来。
袋子里面只有几种零散的石头，黯淡、杂质颇多。
“都花了！”小虎侧过头去，不愿直视，甚至坐在那些孩子旁边闷闷不乐：“钱都用来买材料了。”
房门内透出些许金属的锈味。
材料？
周一尧半蹲下身体，仔细捡起一枚石头检视起来。
黑色的金属矿石杂质颇多，确实是原矿石，不知来自哪个矿场……
但都花在这个上面？这未免也太贵了吧……
“‘信任’是陌生人之间最廉价的东西，我无法相信你的人格担保。这钱足够让任何人心动……连夜从这里溜之大吉！咳咳，我的意思是，这钱可不是小数目。”不含心情地叙述完这些，周一尧将矿石放下，看向那位男人。
麻蛋，那可是折合大约是5w元的购买力的金银铜科恩啊……
周一尧转而恶狠狠地盯着那几个没有家教的小孩，继续道：“如果没有足够价值的东西作为抵押，我就随机挑这里其中一个小孩带走。”
沉默。
恶魔！
那几个小孩子在心中如此说，甚至各自祈求不要挑选自己……
“我……我，用这个担保。”那中年男人支支吾吾，结束思索的动作，回到房间，在柜子中掏出一枚徽章，向着周一尧递了出来。
“我叫王克非，一位‘机械与炼金工会’的成员，这是一枚徽章，纯，纯金的……当作抵押。”
嗯？周一尧望向那枚徽章——
徽章的左侧画着三个部分重叠的符号，依次对应‘盐’、‘水银’和‘硫磺’，指向炼金术。
另一侧是一串工具和齿轮的图标，指向精密的机械。
正与‘精密炼金’的意义不谋而合！周一尧瞬间理解过来，这个‘机械与炼金工会’或许就是和神秘有关系的组织！
接过，感受着沉甸甸的重量和质感，周一尧暗自点了点头。
确实是含金量颇高的物品——同等情况下，黄金的重量要比同体积银或铜的重量重上一大截。这点无法作假。
“好，我明天来。如果我没收到属于我的钱，那这枚徽章我自然不会归还。”
周一尧语气严肃，离开房间，行走片刻后正准备掏出地图……这里的道路自己还不熟悉。
却听到那个小男孩小虎的声音微弱响起：
“老师，明明可以杀死他，或者给予这个嚣张的人一个教训……为什么不直接动手？”
缓过神来，想起李医生的委托，以及那张油画的内容，周一尧有不由得思索起来。
“哲人石？哪里最有可能有哲人石？”
个人收藏家、博物馆、拍卖行？
反正不可能在贫民窟就对了，唔，趁着这个机会，去找一下工作吧，有了钱再用科恩抵债……周一尧可不喜欢白拿人家东西的感觉！
说到科恩，周一尧咬牙切齿，前两天刚被人偷过几个银板……结果今天，tm连钱袋子给一锅端了！
要不找治安官？
想了想又摇摇头，他在这里半个月来与治安官打过几次交道……那些人如同虚设，除非类似‘连环杀人案’这样的重大刑事事件，还得付钱‘委托’他们办事……否则人家根本不会鸟你，更何况我这一个贫民窟出来的人……
报案只会浪费自己宝贵的时间。
周一尧整理东西，打开房门，离开了房间。
正午，阳光才刚洒在街道上，但这阳光也仅保持一段时间，过一会就会被西面的居民区高楼挡住。
当然，居民区只是地势稍高，并不是建筑真的高……这个世界的建筑，周一尧就没见过超过4层楼的。
忍受着臭味，望向街道四周——或许叫‘巷子’更合适一些……一些衣服破旧的人们坐在一侧，晒着太阳。
而关上门的瞬间，周一尧愣住了。
一个身穿奇怪服装的少年依靠着一处墙面……似乎在清点着手中的一袋东西。
年纪不大，大约十二三岁，但身高却已经接近自己。
他穿着看起来就闷热的不合身衣服。
好熟悉……
周一尧再次看到那男孩手中的钱袋，瞳孔收缩。
啊？
被割裂的钱袋子……
那是自己的钱！
那人也是不经意转头，看到周一尧后，愣了半响，瞬间面目讶异，捏住破碎的钱袋，干脆且利落地向着另一侧跑去……
“小偷！”
周一尧咬紧牙关，紧追不舍！
眼前的男孩转头看了周一尧两眼，手中牢牢攥紧。
但这一次周一尧有经验，同时对地形也稍微了解，速度飞快，算是一直跟紧了目标，那人越来越没有力气，终于停到了一处角落。
“哦！先生，怎么了？……”
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打住了周一尧，他脸上略带警惕，灰尘噗噗，手上还挂着一串奇怪的珠链。“是他做错事情了吗，我替他向您道歉……不过，您应该考虑到，他只是一个孩子……”
看他与小男孩的神情和态度，明显是这个孩子的监护人。
呵呵，只是个孩子？
这话说的周一尧血压飙升，却强忍着可能失控的情绪波动，打断话语，指着那人说：
“不懂事就是偷与抢的借口吗？为人父母也不知道对孩子教育一下。”
“抱歉……”那人看清小男孩手中的破碎袋子，又看到了周一尧腰间破碎的一截线头子，脸色迅速黑了下去。
“小虎，你是不是又偷人钱了？”蓬头垢面的男人着装一件浆洗到泛白的衣服，面目凶狠，在他的房间里面，还有几个小孩穿着破旧，躲在阴凉处。
是上午见到的那群小孩，大约五六个。
果然是一伙的。
“还回去！”愤怒的吼声回响。
只是那大孩子毫无愧意，眼神也是叛逆，将钱袋子一把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金属碰撞音节：
“钱没了，都用完了！”
中年男人皱眉摇头，看向周一尧：“抱歉，先生，我来还钱，一共多少？”
“1金，70银，52铜。”周一尧说出一串数字……这串数字他天天清点，对自己的资产了如指掌。
但这话也让正欲掏向腰包的男子愣了一下。
这么多钱？？
这钱明显超过自己承受范围了……
“小虎？你偷人家这么多钱？”他怒目瞪向男孩，看着面不改色的小虎，却依旧没办法般叹气，看向周一尧：
“先生，我暂时没办法给你那么多……需要您明天来找我一下，我想办法攒够钱赔你……我以人格担保！”
“为什么不能直接把钱袋子还我？”周一尧疑惑地指向掉落在地上的布袋，弯腰翻开，灰陈的银色散射出来。
袋子里面只有几种零散的石头，黯淡、杂质颇多。
“都花了！”小虎侧过头去，不愿直视，甚至坐在那些孩子旁边闷闷不乐：“钱都用来买材料了。”
房门内透出些许金属的锈味。
材料？
周一尧半蹲下身体，仔细捡起一枚石头检视起来。
黑色的金属矿石杂质颇多，确实是原矿石，不知来自哪个矿场……
但都花在这个上面？这未免也太贵了吧……
“‘信任’是陌生人之间最廉价的东西，我无法相信你的人格担保。这钱足够让任何人心动……连夜从这里溜之大吉！咳咳，我的意思是，这钱可不是小数目。”不含心情地叙述完这些，周一尧将矿石放下，看向那位男人。
麻蛋，那可是折合大约是5w元的购买力的金银铜科恩啊……
周一尧转而恶狠狠地盯着那几个没有家教的小孩，继续道：“如果没有足够价值的东西作为抵押，我就随机挑这里其中一个小孩带走。”
沉默。
恶魔！
那几个小孩子在心中如此说，甚至各自祈求不要挑选自己……
“我……我，用这个担保。”那中年男人支支吾吾，结束思索的动作，回到房间，在柜子中掏出一枚徽章，向着周一尧递了出来。
“我叫王克非，一位‘机械与炼金工会’的成员，这是一枚徽章，纯，纯金的……当作抵押。”
嗯？周一尧望向那枚徽章——
徽章的左侧画着三个部分重叠的符号，依次对应‘盐’、‘水银’和‘硫磺’，指向炼金术。
另一侧是一串工具和齿轮的图标，指向精密的机械。
正与‘精密炼金’的意义不谋而合！周一尧瞬间理解过来，这个‘机械与炼金工会’或许就是和神秘有关系的组织！
接过，感受着沉甸甸的重量和质感，周一尧暗自点了点头。
确实是含金量颇高的物品——同等情况下，黄金的重量要比同体积银或铜的重量重上一大截。这点无法作假。
“好，我明天来。如果我没收到属于我的钱，那这枚徽章我自然不会归还。”
周一尧语气严肃，离开房间，行走片刻后正准备掏出地图……这里的道路自己还不熟悉。
却听到那个小男孩小虎的声音微弱响起：
“老师，明明可以杀死他，或者给予这个嚣张的人一个教训……为什么不直接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