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卡神序 第2章 白纸球
“什么周不周老师的？我凭什么相信你？”为首的王杰医生颤抖着，面色沉凝，依旧有些恼怒地指着周一尧：“年纪轻轻的，你知道毒来自哪里？中毒的症状是什么？还有……你有皇室颁布的证书和勋章吗？”
说到这个我可就太熟了……早上还特地巩固一遍。
周一尧微勾嘴角，转动手上的左轮，当即脱口而出：
“白纸球，生于高原，全身剧毒，以果实或种子毒性较强，被制作成干株的白纸球更是浓缩了毒性。服饰计量足够的白纸球碎，足以让任何食用者当场暴毙。”
虽然眼前人刚刚问的问题……像是在套自己的话，但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周一尧缓缓走上用于弥撒的站台，站在众人的中心，深吸口气，表情庄严肃穆，继续说着：
“少剂量误食者可能开始没有症状，但会逐渐伴随手脚发黑、冰冷，脸色却会先泛白，再变得雀黑……当天可以用蜂蜜与鱼油混合而成的温热饮料，放上足以令人作呕的臭味引子，催吐——让毒药吐出来……这是第一个解药制作方法！”
紧接着，周一尧又将其他两个不涉及神秘的药剂制作方法说了出来……
听这侃侃而谈的周一尧，那些病人像是看到了救星，都强撑抬头看向周一尧，露出少许高兴或激动的神情。
或许……有救了？
众医生瞬间面面相觑，为首的王杰脸色也有些惨白……甚至李栗儿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周一尧。
这说的比早上的配方要详细！而且还不止这一个！
他居然知道的这么多？
莫非他是这个方面的玩家？‘魔药生命’？
周一尧继续抚摸着左轮，一步一步朝着为首的那位面部尴尬扭曲的男人走去：“我已经说完了，接下来是您——您可以再说说，是证书勋章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周一尧已经止不住笑容，而王杰脸色整个垮了下来：“不……没，没……”他双手颤抖，支支吾吾：“但是调配您说的这些药剂……经费可能不够啊……”
“钱的事情我来解决。救人要紧。”李栗儿握拳环抱，皱眉道：“早这样说不就可以了？偏要这般推脱！”
嗯？制作一份解药的价格可能都需要银币作为计量单位——制作那么多份患者的解药，那可是一个不菲的数字……
这些人全部照顾到，至少需要1个金科恩……但看向风轻云淡的李栗儿，说不定那位姑娘是一个有钱人？
“照我说的做。先把药剂台里面的药品倒掉！”接过材料和药剂台，周一尧开始指使着那些医生制作药剂。
除了为首的那个医生，其他人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情愿，甚至各自暗喜！
毕竟这几个如此金贵的配方自己还不知道，眼前的周一尧……不，‘周大师’竟然毫不避讳地将制作方法公示在自己等人的眼前，这算是做慈善啊！
他们看向周一尧的眼神都有些变化！
崇敬的眼神！
片刻。
在调配一大锅药剂后，几个医生将药剂装填入试管，尝试先发给一些病重较深的患者。
“谢谢……”一位蓬头构面的男人吃下药剂，脸色瞬间都好了不少。
他逐渐神采奕奕，看向周一尧：“感谢光芒教……也感谢您，您是一位真正的天使。”
周一尧露出笑容，看着周围坚持到现在的家属与孩子，面目柔和：“也谢谢你们。”
接着，周一尧再逼迫每一个医生将药剂封装在一根根试管内，分发给每一个患者。
实际获得知识的医生们很单纯，对周一尧友好的多，他们主动分发着试管。
只是王杰脸上还有些不甘心，似乎还处在被周一尧抨击的愤恨之中。
“不，不不，医生，我们不吃。”
一个面色憔悴的妈妈抱着浑身泛黑的孩子——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可那位母亲依旧很抵触地看着周一尧：
“医生，谢谢你们，但我们不吃。”
“您是有什么顾虑吗？”周一尧蹲下身子，带着善意的目光侧头。
妇女脸色惨白，不敢直视周一尧，语气有些局促和紧张：“大人……我们，我们买不起药剂，我们没有钱治疗。”
“不！我们不收钱。”李栗儿率先说出，微笑着看着眼前状态并不乐观的孩子：“生命最重要——这个药剂可以在两个小时内把白纸球的毒素驱除出体外。而且你看他们——”
李栗儿继续指着其他服用了药剂的患者：“没什么副作用。”
“啊……免费的吗？这，这怎么好意思呀？”
温和笑着，李栗儿继续道：“没事的。这里的人都是免费治疗的，你们都是光芒的信徒！光芒庇佑。”
“谢谢，谢谢，光芒庇佑，你们是好人！”颤抖着接过药剂，那位老妇人眼睛泪汪汪的。
周一尧却默默看着李栗儿，仿佛这个人专门就是为了治愈他人而生。并且，看起来根本不缺钱。
轻咳两声，周一尧再次望向眼前的患者家属：“我想问一下，你认识那个投毒者吗？”
按照刚刚的惯例，周一尧不抱希望地问着着眼前人。所有的病人几乎都问过了，此前都得到几乎相同的‘不知道’的答复。莫非自己的线索要断在这里了？
“我，我认识她——”
得到答复的周一尧亮起了眼睛：“可以多说说吗，我在调查这方面的东西，想知道更多的内容。”
“她，她就住在我家附近，是一个寡妇，平时待人也挺好的，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真是可恶啊！”
“哦……”周一尧挑了挑眉毛。
总感觉隐藏了什么秘密。
李栗儿将继续分发药水的工作和照看患者的工作交给了那些医生，煞有介事地凑了过来，凝神听着周一尧打探的内容。
“那她住在哪里，可以给我一个具体地址吗？”周一尧面色温柔，已然没有了刚才那般令人恐惧的神情，也宛若邻家少年般阳光开朗。
“在这里……”书写一个地址后，老妇人将歪歪扭扭的文字内容交给了周一尧。
“谢谢你。”周一尧微笑接过，对折，收入口袋。
“治安官！”
教堂门口出现两道身影，严肃的声音让周一尧和在场众人也是一愣。
“接到报案，这里有人持枪威慑？”两个治安官走到了门口，看到位于人群中间、腰间盘着一把手枪的周一尧，顿时都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个人持枪威胁！”王杰医生又一次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带着对周一尧的敌视，愤怒地解释起来：“他威胁我们这些医生的生命安全！”
怎么把治安官都惹来了？
周一尧看着眼前的治安官，他也似乎认出了自己。
是刚刚在治安所附属特殊事件处理所看到的人……明显知道自己的身份！
“先生，我想你是想错了，周先生……哦不，周长官并不是这样的人。”说着，那位治安官看向周一尧，脱帽致敬：“先生，请问你发现了还有其他威慑的人吗？”
“没有。”
周一尧摇头，内心却有些难以理解。
为什么这些治安官对自己的态度都那么恭敬，莫非是原主曾经也是一个治安官的人？或者和这些人打过交道？
说到这个我可就太熟了……早上还特地巩固一遍。
周一尧微勾嘴角，转动手上的左轮，当即脱口而出：
“白纸球，生于高原，全身剧毒，以果实或种子毒性较强，被制作成干株的白纸球更是浓缩了毒性。服饰计量足够的白纸球碎，足以让任何食用者当场暴毙。”
虽然眼前人刚刚问的问题……像是在套自己的话，但此刻已经不重要了！
周一尧缓缓走上用于弥撒的站台，站在众人的中心，深吸口气，表情庄严肃穆，继续说着：
“少剂量误食者可能开始没有症状，但会逐渐伴随手脚发黑、冰冷，脸色却会先泛白，再变得雀黑……当天可以用蜂蜜与鱼油混合而成的温热饮料，放上足以令人作呕的臭味引子，催吐——让毒药吐出来……这是第一个解药制作方法！”
紧接着，周一尧又将其他两个不涉及神秘的药剂制作方法说了出来……
听这侃侃而谈的周一尧，那些病人像是看到了救星，都强撑抬头看向周一尧，露出少许高兴或激动的神情。
或许……有救了？
众医生瞬间面面相觑，为首的王杰脸色也有些惨白……甚至李栗儿都有些惊讶地看着周一尧。
这说的比早上的配方要详细！而且还不止这一个！
他居然知道的这么多？
莫非他是这个方面的玩家？‘魔药生命’？
周一尧继续抚摸着左轮，一步一步朝着为首的那位面部尴尬扭曲的男人走去：“我已经说完了，接下来是您——您可以再说说，是证书勋章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周一尧已经止不住笑容，而王杰脸色整个垮了下来：“不……没，没……”他双手颤抖，支支吾吾：“但是调配您说的这些药剂……经费可能不够啊……”
“钱的事情我来解决。救人要紧。”李栗儿握拳环抱，皱眉道：“早这样说不就可以了？偏要这般推脱！”
嗯？制作一份解药的价格可能都需要银币作为计量单位——制作那么多份患者的解药，那可是一个不菲的数字……
这些人全部照顾到，至少需要1个金科恩……但看向风轻云淡的李栗儿，说不定那位姑娘是一个有钱人？
“照我说的做。先把药剂台里面的药品倒掉！”接过材料和药剂台，周一尧开始指使着那些医生制作药剂。
除了为首的那个医生，其他人脸上并没有任何不情愿，甚至各自暗喜！
毕竟这几个如此金贵的配方自己还不知道，眼前的周一尧……不，‘周大师’竟然毫不避讳地将制作方法公示在自己等人的眼前，这算是做慈善啊！
他们看向周一尧的眼神都有些变化！
崇敬的眼神！
片刻。
在调配一大锅药剂后，几个医生将药剂装填入试管，尝试先发给一些病重较深的患者。
“谢谢……”一位蓬头构面的男人吃下药剂，脸色瞬间都好了不少。
他逐渐神采奕奕，看向周一尧：“感谢光芒教……也感谢您，您是一位真正的天使。”
周一尧露出笑容，看着周围坚持到现在的家属与孩子，面目柔和：“也谢谢你们。”
接着，周一尧再逼迫每一个医生将药剂封装在一根根试管内，分发给每一个患者。
实际获得知识的医生们很单纯，对周一尧友好的多，他们主动分发着试管。
只是王杰脸上还有些不甘心，似乎还处在被周一尧抨击的愤恨之中。
“不，不不，医生，我们不吃。”
一个面色憔悴的妈妈抱着浑身泛黑的孩子——他已经奄奄一息了，可那位母亲依旧很抵触地看着周一尧：
“医生，谢谢你们，但我们不吃。”
“您是有什么顾虑吗？”周一尧蹲下身子，带着善意的目光侧头。
妇女脸色惨白，不敢直视周一尧，语气有些局促和紧张：“大人……我们，我们买不起药剂，我们没有钱治疗。”
“不！我们不收钱。”李栗儿率先说出，微笑着看着眼前状态并不乐观的孩子：“生命最重要——这个药剂可以在两个小时内把白纸球的毒素驱除出体外。而且你看他们——”
李栗儿继续指着其他服用了药剂的患者：“没什么副作用。”
“啊……免费的吗？这，这怎么好意思呀？”
温和笑着，李栗儿继续道：“没事的。这里的人都是免费治疗的，你们都是光芒的信徒！光芒庇佑。”
“谢谢，谢谢，光芒庇佑，你们是好人！”颤抖着接过药剂，那位老妇人眼睛泪汪汪的。
周一尧却默默看着李栗儿，仿佛这个人专门就是为了治愈他人而生。并且，看起来根本不缺钱。
轻咳两声，周一尧再次望向眼前的患者家属：“我想问一下，你认识那个投毒者吗？”
按照刚刚的惯例，周一尧不抱希望地问着着眼前人。所有的病人几乎都问过了，此前都得到几乎相同的‘不知道’的答复。莫非自己的线索要断在这里了？
“我，我认识她——”
得到答复的周一尧亮起了眼睛：“可以多说说吗，我在调查这方面的东西，想知道更多的内容。”
“她，她就住在我家附近，是一个寡妇，平时待人也挺好的，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真是可恶啊！”
“哦……”周一尧挑了挑眉毛。
总感觉隐藏了什么秘密。
李栗儿将继续分发药水的工作和照看患者的工作交给了那些医生，煞有介事地凑了过来，凝神听着周一尧打探的内容。
“那她住在哪里，可以给我一个具体地址吗？”周一尧面色温柔，已然没有了刚才那般令人恐惧的神情，也宛若邻家少年般阳光开朗。
“在这里……”书写一个地址后，老妇人将歪歪扭扭的文字内容交给了周一尧。
“谢谢你。”周一尧微笑接过，对折，收入口袋。
“治安官！”
教堂门口出现两道身影，严肃的声音让周一尧和在场众人也是一愣。
“接到报案，这里有人持枪威慑？”两个治安官走到了门口，看到位于人群中间、腰间盘着一把手枪的周一尧，顿时都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个人持枪威胁！”王杰医生又一次不知从哪里跳了出来，带着对周一尧的敌视，愤怒地解释起来：“他威胁我们这些医生的生命安全！”
怎么把治安官都惹来了？
周一尧看着眼前的治安官，他也似乎认出了自己。
是刚刚在治安所附属特殊事件处理所看到的人……明显知道自己的身份！
“先生，我想你是想错了，周先生……哦不，周长官并不是这样的人。”说着，那位治安官看向周一尧，脱帽致敬：“先生，请问你发现了还有其他威慑的人吗？”
“没有。”
周一尧摇头，内心却有些难以理解。
为什么这些治安官对自己的态度都那么恭敬，莫非是原主曾经也是一个治安官的人？或者和这些人打过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