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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少,夫人又把你拉黑了! 第1818章 生病

    云舒的眼眸星辰黯淡,她手指无力似的将自己和丈夫的手机随意丢在床头,她机械的躺下。

    谢闵行为妻子盖好被子,他却没有躺下,而是一只胳膊撑着自己的上半身,他身子朝着妻子方向倾斜,另一只手去抚摸妻子的小脸,“小舒,想哭就哭吧。”

    云舒闭上眼睛,她转身拥抱住丈夫,将脸贴在谢闵行的胸膛中,她没有说话。

    谢闵行却更加心疼妻子了。

    他也躺下,一条胳膊让妻子枕着,另一条胳膊抱着妻子的身子,他在妻子的耳畔说“乖,没事。你老公是无所不能的,我肯定会保护好我们的儿子。”

    云舒在他怀中,鼻音“嗯”了一声。

    有了谢闵行的话,云舒才算吃了个定心丸。

    也是,谢闵行无所不能,亲生儿子他更能保护的好。

    东山,雨滴电话打过去时也是关机,姐妹俩对视。“姐,大哥是不是被带走了?”

    雨滴看着手机,她没说话,答案不是很明显了吗。

    云星慕也没有等来大哥的电话,他只等来了保平安。

    想必大哥给家中保平安也是偷来的时间吧。

    云星慕不死心,他还是给谢长溯打电话,果然没人接。

    他放下手机,关上了窗户去了床上睡觉。

    人人都有思念,是浓郁是浅淡。或许时长,或许时短,但自己的生活还要继续,思念就埋在心底吧。

    云星慕躺床上睡了。

    紫荆山老宅的谢将军,西阁楼的谢夫人和谢先生,包括云端别墅的云父云母她们虽未商量,但是却都在准点等谢长溯的电话,没有等到,她们便知道谢长溯已经被地狱窟的人盯上了,甚至已经带走了。

    幸好他报平安了,也算宽了家人的心。

    云父拍拍云母的肩膀,“睡吧,两年后长溯就回来了。”

    云母心不安的放下手机,“长溯的事情已成定局,我担心我们的女儿。长溯从小到的都没怎么离开过小舒,这次一走走两年,不知道女儿会哭成什么样子。”

    云父坐在床边,不说妻子担心,他这个当爹的也担心女

    儿。

    “明天我们去看看小舒?”

    知女莫如母,云母道“后天吧,明天让小舒在家安静一天,她需要个时间来自己消化。”

    云父也道“别把我们女儿想的太脆弱,我相信她会很快恢复活力的。”

    “老公,你不知道孩子对母亲意味着什么。”

    “闵行看着长溯走,他心里肯定也不会好受。”

    夫妻俩闲聊时,都躺入被窝。

    身为父母才会知道孩子离开时自己的不舍。

    云舒睡着后,谢闵行轻轻的下床,他拿着手机看了眼睡得不安稳的妻子,他为妻子盖好被子去了书房。

    这是谢闵行多年来第一次主动联系地狱窟。

    一分钟的转换服务器,他的电话传到了魔鬼营中。

    接电话的人看到那个红色的闪烁灯,他甚至不敢确信的问“你是先生?”

    先生已经好些年没有过问过魔鬼营的事情了,今日又是新一批的人入营,他的电话却打开,让接电话的人惶恐不安。

    谢闵行没有自我介绍,他一开口那边的系统便能清楚的识别他的身份,“把这一批进入魔鬼营的所有名单还有参加人员的资料发给我。”

    “先生,人员还没到齐。”

    谢闵行问“目前到了几个?”

    “十二个。”

    “都有谁?”

    对方看了眼都陷入昏迷中的人,他说“先生,我现在将他们的身份信息发给你。”

    “不必急在这一时,等人全部到齐再发给我。”

    “是。”

    谢闵行挂了电话。

    暗黑基地中,男子也挂了电话,他心怦怦跳。

    自己竟然接到了先生的电话,不过先生为何会在今日忽然联系,还要这些人的信息?

    不一会儿,又送过来了五个人。

    男子统计他们的信息,整理好后,他将会把这些人的详细资料尽数传给幕后的先生。

    谢闵行终归还是没放心,他给那边打了个电话。

    翌日上午,谢闵行没有去上班,他在家中陪伴妻女。

    溺儿昨日哭的悲痛,她的嗓子今日听起来就不太正常。

    “溺儿,你喊喊爸。”

    谢闵行不放心,他怀抱着小闺女,让她喊爸爸听她的声音。

    溺儿声音嘶哑的叫出一声“爸爸”。

    谢闵行的手放在小闺女的喉咙处,“爸按的地方疼不疼?”

    “疼~”溺儿说话都是疼的。

    云舒也听到女儿声音不对,她立马拿着手机将闪光灯打开,她拿了两只棉签走过去,“乖,你把嘴张开,妈妈看看嗓子流血没。”

    溺儿摇头,不让妈妈看。

    她粘人的钻入谢闵行怀中,用她已经嘶哑的声音说“爸爸,我想大哥哥了,你让他回来吧。”

    云舒越听女儿声音越不放心。

    她上楼给女儿拿了两件衣服为她穿上,“老公,带着溺儿去医院看看喉咙,是不是昨天哭得太狠伤到了声带。”

    谢闵行用面包将女儿包裹在怀中,夫妻俩带着小溺儿赶忙朝医院去。

    她们离开不一会儿,云星慕出现了。

    他萎靡不振,嘴唇干裂,面色粉白,没有水色。

    他下楼看了眼餐厅,桌子上空空的。

    云星慕打开冰箱,取出里边的冷酸奶自己倒在杯子中。

    他饮了一口冰凉的酸奶,接着,他控制不住的咳嗽了一下,因为太冷了,他将酸奶杯子放下不再喝它。

    云星慕感到鼻塞,他捏捏鼻子,心中猜想是不是因为昨晚他开窗户通风导致的感冒。

    云星慕在家中找感冒药,他去了玄关处,打开柜门找里边的药箱。

    “没有?”云星慕又去了冰箱旁的储物抽中寻找,依旧没有。

    最后他去了储物间,里边杂七杂八的东西放着,更不可能有医疗箱。

    靠自己是找不到的只能问自己的父母。

    云星慕上楼喊,“妈,妈。”

    屋子里没人回应。

    云星慕到了主卧门口,他敲敲门,“爸?妈?我进去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

    云星慕察觉父母可能不在家,他手拧动门把手,推开了主卧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