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真的是剑仙 第404章 秘密商谈与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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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慕容金鳞和大总管惠海光的关系其实还不错，至少比起他兄长，这位大总管似乎对他更友好一些。
不过也仅仅只是友好一些罢了，两人之间并没有多深的联系。
毕竟算上慕容云秀，惠海光在慕容家已经历经了三代家主，地位特殊且超然，曾不止一次救过慕容金鳞爷爷和父亲的性命，如果不是这位大总管自己拒绝，如今的惠海光，怕是早就改姓为慕容海光了。
慕容金鳞虽是慕容家的二公子，但在惠海光眼中，慕容金鳞也仅仅是这一代一个普普通通的慕容家次子罢了。
要天赋没天赋，要能力没能力，对一个万象境巅峰大修来说，又有何必要投去目光呢？
加上惠海光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场，慕容金鳞从小就相当畏惧这位大总管，甚至连对视一眼都会害怕，一直到如今长大后才稍稍好转一些。
反倒是兄长，即便是小时候，都不曾畏惧对方分毫，气魄胆识远胜于他。
可奇怪的是，大总管反而不喜欢慕容云秀，慕容云秀也不喜欢这位大总管。
因为从小到大，慕容金鳞都是跟在兄长身后，所以和大总管也只能说是交情平平。
大总管忠于的是慕容家，而非慕容家的嫡子与次子。
如今对方忽然派人说有要事相商，慕容金鳞感觉有些奇怪，这还是对方头一次主动邀请他见面。
屋外愁云渐浓，狂风大作，而在古典精致的房间角落，芬芳馥郁的檀香点燃，青烟鸟鸟，味道温暖细致、醇正圆滑。
而坐在主位胡桃木椅上的魁梧紫衣身影，正侧着头，一只手撑着脸颊，闭眼假寐。
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这才睁开双眼，如鹰的双目里如有雷霆闪烁，白眉如雪，目光如电！
也正是睁开眼的刹那，慕容金鳞推门而入，正好对上了惠海光那阴翳的眼神。
如同一杆长枪对准眉心刺来，凌厉的目光带着极强的压迫感，直接让慕容金鳞面色一僵，顿在原地。
慕容金鳞只感觉屋外狂风骤停，阴云凝滞，扬起的尘埃，都被定格在了那里，整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如同被固定在琥珀里的蚊虫，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就连意识都陷入了停滞，如同用寂。
这就是万象境大修！
一眼生，一眼死，生死皆在一瞬之间。
看到慕容金鳞的表现，惠海光内心有些失望，即便是他都忍不住生出一丝叹息与遗憾。
如果慕容金鳞拥有慕容云秀的天赋与才智，那慕容家当真是气运大兴，他必定拼尽一切去辅左，即便死也无憾！
可惜，慕容云秀偏偏是个女儿身，而另一个慕容血脉，却如此的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值得在意的地方。
但就算这样，为了不让慕容云秀当上家主，他能依仗的，也是唯一能改变局面的，也就只有慕容金鳞了。
念及此处，惠海光收回目光，转而脸上升起一丝和煦笑意：二公子！
不过惠海光自认和煦的笑容，配上这天生反派的老脸，落在慕容金鳞眼中，直接让他打了个冷颤。
这老头笑的这么恐怖？难道他在什么时候得罪了对方？
可慕容金鳞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他能怎么得罪大总管，毕竟大总管之前去见心寺所在的地域商谈精锻铁，而他在从剑阁返回的路上，也被兄长顺路派出去办事了，两人差不多已经近一两个月未曾谋面，为何一回来，对方就来找他？
身后房门关闭，房间内只剩下慕容金鳞和惠海光两人。
慕容金鳞咬牙，脸上露出一丝讪讪的笑容，拱拱手：大总管……这次回来的时间，似
乎比预期要提前了不少？
此次先去，运气使然，所以事情办的相当顺利，老夫也就提前几天回来了。惠海光随口解释了一句，然后目光一转，看着慕容金鳞，笑容玩味：倒是二公子，似乎也是刚回来没多久？是家主大人又让你去处理家族的杂事了？
听着大总管说话，明明语气很正常，可慕容金鳞不知为何总感觉对方口中家主大人有种阴阳怪气的意思。
不过慕容金鳞也没多想，因为听到第二句话，慕容金鳞勐然握紧双拳，然后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兄长事情繁忙，事情太多，自然不可能事事亲为，我能帮上忙，为慕容家出力，也是应该的。
【鉴于大环境如此，
整个慕容家，谁都知道，大公子操劳整个家族事宜，整天忙的团团转，所以一些没时间处理，且不是很重要的家族杂事，都会交给二公子处理。
这也就导致慕容金鳞就像是慕容家的垃圾桶一样，没空处理的，不重要的，无足轻重的小事，才会交给慕容金鳞处理，而稍微重要一些的大事，从来都与慕容金鳞无关。
在外人看来，这无疑是证明了，身为二公子的慕容金鳞比起慕容云秀来说实在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即便有些经商天赋，但一个家族想要壮大，仅仅是一些经商天赋可不行。
而其它人不知道的是，慕容金鳞的这份经商天赋，其实也是属于慕容云秀的。
是慕容云秀曾在慕容金鳞背后多次指点，帮助慕容金鳞掌管家族商会，这才让家族商会壮大了不少，并且逐渐向仙朝发展。
虽然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一点，只以为是二公子自己的经商天赋，可每次别人提起这件事时，慕容金鳞都有种被人拆除谎言的心虚与羞愧感。
呵呵。
察觉到慕容金鳞眼神的闪烁，惠海光呵呵一笑，如操胜券。
二公子请坐。
让慕容金鳞感到受宠若惊的是，在他眼中高不可攀的惠海光，此时竟主动站起身来，请他落座。
虽然惠海光的身份是慕容家大总管，平时行事举止也是符合慕容家家臣的身份，很少有逾矩之时，但对方的实力与地位摆在那里，整个慕容家，包括慕容云秀和慕容金鳞的父亲，如今还是慕容家真正意义上的家主，都不敢把对方真的当成家臣。
对方突然来这一手，直接把慕容金鳞吓得不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甚至惊的差点跳起来。
以惠海光的特殊地位，慕容金鳞叫对方一声爷爷都不过分，哪有爷爷请孙子落座的？
这要被父亲知道，怕是少不了几个最爱吃的大嘴巴子了。
正当慕容金鳞想要拒绝时，惠海光却眼神一变，静静地盯着慕容金鳞。
明明什么都没说，可却又什么都说了。
无奈之下，慕容金鳞只能颤颤巍巍的选择坐下，然后把各种能想的不能想的结果统统想了一遍。
可到了最后，他发现惠海光只是笑呵呵的看着他，什么也没做。
大总管，你……慕容金鳞满心疑惑。
这场邀谈太奇怪了，从踏入房门开始，就处处透露着诡异，他完全猜不到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这种感觉，甚至就像是面对他那位高深莫测的兄长一样。
看到慕容金鳞乖乖坐下，惠海光笑了笑，也不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发问。
二公子，可曾想过坐上家主之位？
噗！
刚打算喝口茶压压惊的慕容金鳞一口浓茶喷了出来，震惊不已的看向桌子另一端
的老者。
他本想从对方脸上看到开玩笑的痕迹，可惠海光眯起的双眼中，满是阴厉与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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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淮知安也离开了赵氏镖局，顺着赵天成指的路，悠哉悠哉的来到了慕容家府邸前。
该说不说，天海城确实不愧是的连通西漠与仙朝的贸易之城，繁华程度在整个大秦仙朝也都是排的上号的。
淮知安印象里，唯一能与之相比的，可能就只有北境的雪龙城了。
一个在极北，一个在极西，但相似的是，两座城池却都是连通了仙朝与仙朝之外。
西漠和妖族，都是一趟走商，黄金万两的地方。
虽然西漠听上去是一片荒漠，但那里曾经可是灵山所在，即便灵山早已崩塌多年，但西漠本身依旧蕴含着无数机遇与资源。
并且虽然西漠地域荒凉，显得民风彪悍，可比起对人族不善的妖族来说，还算好的，毕竟同属人族。
这一路走来，淮知安甚至还见到了西漠之人行走在天海城城中。
与仙朝人族不同，西漠之人穿的极少，不管男女，几乎都只是挡住了关键部位，一身或是古铜色或是褐色的皮肤异常显眼。
男的身形高大，魁梧强壮，一眼望去，如同沙漠中的风沙扑面，彪悍之气难以掩盖。
而西漠的女子则身形妖娆，媚眼如丝，腰如毒蛇纤细蜿蜒，一双特殊翠绿色的眼眸在眼光下好似一对闪闪发亮的绿宝石。
只是腰间那冷如寒冰的弯刀，告诉着所有贪婪的目光，她并不是好惹的。
不过淮知安听上官惊鸿说起过，上官惊鸿曾在的那座青楼中，就有着西漠女子。
这份恍如雌豹巨蟒一般彪悍的性格，在长安意外的受欢迎，所以仙朝商会在西漠行商，走商贩卖的可不只是各种死物，西漠女子，同样是货物的一种！
淮知安听了之后也是咂舌不已，他算是看出来了，长安那群经常去青楼的，只要长得是个人样，别说是人族了，化了形的妖族，或者没完全化形，还留有一部分妖族特征的妖族女子，他们都能下得去手。
照这么发展下去，淮知安都怀疑那群家伙会不会将来某一天就算不是人也能上。
摇摇头，淮知安从那西漠女子身上收回目光，转而看向面前的气派府邸。
还没等淮知安开口，便见到之前见过的，慕容云秀的那位车夫从慕容家走出来，迎上淮知安，恭敬道：
前辈，这边请！
段楚似乎早就知道淮知安会在这时赶来一样……
淮知安眉头一挑，倒也没觉得意外。
毕竟以慕容家的势力，眼线遍布整个天海城可太正常了，他从赵氏镖局出来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在观察他的动向了。
走入府中，段楚并未说话，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
你不好奇我来慕容家做什么？
眼看段楚不说话，反倒是淮知安打量了一番慕容家后好奇的问道。
段楚摇摇头：家主只是说如果前辈到了，就请前辈去见一见家主。
呵。
淮知安笑了，对方猜的还挺准。
眼看慕容云秀早有预料，淮知安也就懒得多说，随着段楚一路深入，却是绕到了一处侧院。
而在这侧院中，一身便装打扮的慕容云秀正在等待。
看到慕容云秀，淮知安眉头扬起：嗯？慕容家主这身打扮，是要出去？
与第一次见面所穿的名贵华衣不同，如今的慕容云秀一身简单湛蓝长袍，长发束起，简简单单，却意外的合
身，如同浊世佳公子一般俊秀。
这要手里拿把扇子，走在街上，怕不是把小姑娘迷得一愣一愣的。
只是对方忽然换做如此装扮，明显是要出门不说，可能还不会是光明正大出去。
确有此打算，前辈若是晚来一小会，我可能就不在府上了。慕容云秀看到淮知安出现也不意外，只是笑着解释道。
这么说来我打扰到了慕容家主？
慕容云秀摇摇头：那倒没有，只是收到些情报，却是能够信任的人手不够，便打算自己亲自去看看。
本来这件事比较隐秘，除了段楚之外，其他人都不会知晓，但既然是前辈到此，我又岂敢不见？
嗯……淮知安不理会对方的小小彩虹屁，只是沉吟了一下，然后抬头问道。莫不是和赵氏镖局，还有安然姑娘的那件事有关？
听到此话，淮知安背后的段楚神色一惊，不知道淮知安是怎么知道的。
而慕容云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以奇特的眼神打量着淮知安那甚至还胜过他几分的俊秀面庞。
前辈的聪慧，令我惊讶。
那应该便是了。淮知安笑了笑。既然涉及到了安然姑娘的事情，而我也曾答应帮安然姑娘帮她解决这件事，不知是否方便跟随？
段楚惊讶的看向淮知安。
而慕容云秀也是迟疑了一下，四目相对，短暂思索之后，点点头。
这可是举世闻名的抚云剑仙，这等战力，不拉过来趁机利用一下怎么行？
本来此行隐秘，情报不多，危险性也未知，她一个人也是冒了些风险。
但如果有淮知安在，慕容云秀觉得去大秦皇宫里转一圈好像都不是不行。
这莫名的安心感实在是过于充沛了！
不过也仅仅只是友好一些罢了，两人之间并没有多深的联系。
毕竟算上慕容云秀，惠海光在慕容家已经历经了三代家主，地位特殊且超然，曾不止一次救过慕容金鳞爷爷和父亲的性命，如果不是这位大总管自己拒绝，如今的惠海光，怕是早就改姓为慕容海光了。
慕容金鳞虽是慕容家的二公子，但在惠海光眼中，慕容金鳞也仅仅是这一代一个普普通通的慕容家次子罢了。
要天赋没天赋，要能力没能力，对一个万象境巅峰大修来说，又有何必要投去目光呢？
加上惠海光那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场，慕容金鳞从小就相当畏惧这位大总管，甚至连对视一眼都会害怕，一直到如今长大后才稍稍好转一些。
反倒是兄长，即便是小时候，都不曾畏惧对方分毫，气魄胆识远胜于他。
可奇怪的是，大总管反而不喜欢慕容云秀，慕容云秀也不喜欢这位大总管。
因为从小到大，慕容金鳞都是跟在兄长身后，所以和大总管也只能说是交情平平。
大总管忠于的是慕容家，而非慕容家的嫡子与次子。
如今对方忽然派人说有要事相商，慕容金鳞感觉有些奇怪，这还是对方头一次主动邀请他见面。
屋外愁云渐浓，狂风大作，而在古典精致的房间角落，芬芳馥郁的檀香点燃，青烟鸟鸟，味道温暖细致、醇正圆滑。
而坐在主位胡桃木椅上的魁梧紫衣身影，正侧着头，一只手撑着脸颊，闭眼假寐。
听到门外传来的脚步声，这才睁开双眼，如鹰的双目里如有雷霆闪烁，白眉如雪，目光如电！
也正是睁开眼的刹那，慕容金鳞推门而入，正好对上了惠海光那阴翳的眼神。
如同一杆长枪对准眉心刺来，凌厉的目光带着极强的压迫感，直接让慕容金鳞面色一僵，顿在原地。
慕容金鳞只感觉屋外狂风骤停，阴云凝滞，扬起的尘埃，都被定格在了那里，整个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如同被固定在琥珀里的蚊虫，再也无法动弹分毫，就连意识都陷入了停滞，如同用寂。
这就是万象境大修！
一眼生，一眼死，生死皆在一瞬之间。
看到慕容金鳞的表现，惠海光内心有些失望，即便是他都忍不住生出一丝叹息与遗憾。
如果慕容金鳞拥有慕容云秀的天赋与才智，那慕容家当真是气运大兴，他必定拼尽一切去辅左，即便死也无憾！
可惜，慕容云秀偏偏是个女儿身，而另一个慕容血脉，却如此的平平无奇，没有任何值得在意的地方。
但就算这样，为了不让慕容云秀当上家主，他能依仗的，也是唯一能改变局面的，也就只有慕容金鳞了。
念及此处，惠海光收回目光，转而脸上升起一丝和煦笑意：二公子！
不过惠海光自认和煦的笑容，配上这天生反派的老脸，落在慕容金鳞眼中，直接让他打了个冷颤。
这老头笑的这么恐怖？难道他在什么时候得罪了对方？
可慕容金鳞想来想去也没想到他能怎么得罪大总管，毕竟大总管之前去见心寺所在的地域商谈精锻铁，而他在从剑阁返回的路上，也被兄长顺路派出去办事了，两人差不多已经近一两个月未曾谋面，为何一回来，对方就来找他？
身后房门关闭，房间内只剩下慕容金鳞和惠海光两人。
慕容金鳞咬牙，脸上露出一丝讪讪的笑容，拱拱手：大总管……这次回来的时间，似
乎比预期要提前了不少？
此次先去，运气使然，所以事情办的相当顺利，老夫也就提前几天回来了。惠海光随口解释了一句，然后目光一转，看着慕容金鳞，笑容玩味：倒是二公子，似乎也是刚回来没多久？是家主大人又让你去处理家族的杂事了？
听着大总管说话，明明语气很正常，可慕容金鳞不知为何总感觉对方口中家主大人有种阴阳怪气的意思。
不过慕容金鳞也没多想，因为听到第二句话，慕容金鳞勐然握紧双拳，然后露出一丝勉强的笑容。
兄长事情繁忙，事情太多，自然不可能事事亲为，我能帮上忙，为慕容家出力，也是应该的。
【鉴于大环境如此，
整个慕容家，谁都知道，大公子操劳整个家族事宜，整天忙的团团转，所以一些没时间处理，且不是很重要的家族杂事，都会交给二公子处理。
这也就导致慕容金鳞就像是慕容家的垃圾桶一样，没空处理的，不重要的，无足轻重的小事，才会交给慕容金鳞处理，而稍微重要一些的大事，从来都与慕容金鳞无关。
在外人看来，这无疑是证明了，身为二公子的慕容金鳞比起慕容云秀来说实在是有着天差地别的差距，即便有些经商天赋，但一个家族想要壮大，仅仅是一些经商天赋可不行。
而其它人不知道的是，慕容金鳞的这份经商天赋，其实也是属于慕容云秀的。
是慕容云秀曾在慕容金鳞背后多次指点，帮助慕容金鳞掌管家族商会，这才让家族商会壮大了不少，并且逐渐向仙朝发展。
虽然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一点，只以为是二公子自己的经商天赋，可每次别人提起这件事时，慕容金鳞都有种被人拆除谎言的心虚与羞愧感。
呵呵。
察觉到慕容金鳞眼神的闪烁，惠海光呵呵一笑，如操胜券。
二公子请坐。
让慕容金鳞感到受宠若惊的是，在他眼中高不可攀的惠海光，此时竟主动站起身来，请他落座。
虽然惠海光的身份是慕容家大总管，平时行事举止也是符合慕容家家臣的身份，很少有逾矩之时，但对方的实力与地位摆在那里，整个慕容家，包括慕容云秀和慕容金鳞的父亲，如今还是慕容家真正意义上的家主，都不敢把对方真的当成家臣。
对方突然来这一手，直接把慕容金鳞吓得不轻，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甚至惊的差点跳起来。
以惠海光的特殊地位，慕容金鳞叫对方一声爷爷都不过分，哪有爷爷请孙子落座的？
这要被父亲知道，怕是少不了几个最爱吃的大嘴巴子了。
正当慕容金鳞想要拒绝时，惠海光却眼神一变，静静地盯着慕容金鳞。
明明什么都没说，可却又什么都说了。
无奈之下，慕容金鳞只能颤颤巍巍的选择坐下，然后把各种能想的不能想的结果统统想了一遍。
可到了最后，他发现惠海光只是笑呵呵的看着他，什么也没做。
大总管，你……慕容金鳞满心疑惑。
这场邀谈太奇怪了，从踏入房门开始，就处处透露着诡异，他完全猜不到对方究竟想要做什么，这种感觉，甚至就像是面对他那位高深莫测的兄长一样。
看到慕容金鳞乖乖坐下，惠海光笑了笑，也不拐弯抹角，而是直接发问。
二公子，可曾想过坐上家主之位？
噗！
刚打算喝口茶压压惊的慕容金鳞一口浓茶喷了出来，震惊不已的看向桌子另一端
的老者。
他本想从对方脸上看到开玩笑的痕迹，可惠海光眯起的双眼中，满是阴厉与深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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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淮知安也离开了赵氏镖局，顺着赵天成指的路，悠哉悠哉的来到了慕容家府邸前。
该说不说，天海城确实不愧是的连通西漠与仙朝的贸易之城，繁华程度在整个大秦仙朝也都是排的上号的。
淮知安印象里，唯一能与之相比的，可能就只有北境的雪龙城了。
一个在极北，一个在极西，但相似的是，两座城池却都是连通了仙朝与仙朝之外。
西漠和妖族，都是一趟走商，黄金万两的地方。
虽然西漠听上去是一片荒漠，但那里曾经可是灵山所在，即便灵山早已崩塌多年，但西漠本身依旧蕴含着无数机遇与资源。
并且虽然西漠地域荒凉，显得民风彪悍，可比起对人族不善的妖族来说，还算好的，毕竟同属人族。
这一路走来，淮知安甚至还见到了西漠之人行走在天海城城中。
与仙朝人族不同，西漠之人穿的极少，不管男女，几乎都只是挡住了关键部位，一身或是古铜色或是褐色的皮肤异常显眼。
男的身形高大，魁梧强壮，一眼望去，如同沙漠中的风沙扑面，彪悍之气难以掩盖。
而西漠的女子则身形妖娆，媚眼如丝，腰如毒蛇纤细蜿蜒，一双特殊翠绿色的眼眸在眼光下好似一对闪闪发亮的绿宝石。
只是腰间那冷如寒冰的弯刀，告诉着所有贪婪的目光，她并不是好惹的。
不过淮知安听上官惊鸿说起过，上官惊鸿曾在的那座青楼中，就有着西漠女子。
这份恍如雌豹巨蟒一般彪悍的性格，在长安意外的受欢迎，所以仙朝商会在西漠行商，走商贩卖的可不只是各种死物，西漠女子，同样是货物的一种！
淮知安听了之后也是咂舌不已，他算是看出来了，长安那群经常去青楼的，只要长得是个人样，别说是人族了，化了形的妖族，或者没完全化形，还留有一部分妖族特征的妖族女子，他们都能下得去手。
照这么发展下去，淮知安都怀疑那群家伙会不会将来某一天就算不是人也能上。
摇摇头，淮知安从那西漠女子身上收回目光，转而看向面前的气派府邸。
还没等淮知安开口，便见到之前见过的，慕容云秀的那位车夫从慕容家走出来，迎上淮知安，恭敬道：
前辈，这边请！
段楚似乎早就知道淮知安会在这时赶来一样……
淮知安眉头一挑，倒也没觉得意外。
毕竟以慕容家的势力，眼线遍布整个天海城可太正常了，他从赵氏镖局出来的时候，对方就已经在观察他的动向了。
走入府中，段楚并未说话，一如既往的沉默寡言。
你不好奇我来慕容家做什么？
眼看段楚不说话，反倒是淮知安打量了一番慕容家后好奇的问道。
段楚摇摇头：家主只是说如果前辈到了，就请前辈去见一见家主。
呵。
淮知安笑了，对方猜的还挺准。
眼看慕容云秀早有预料，淮知安也就懒得多说，随着段楚一路深入，却是绕到了一处侧院。
而在这侧院中，一身便装打扮的慕容云秀正在等待。
看到慕容云秀，淮知安眉头扬起：嗯？慕容家主这身打扮，是要出去？
与第一次见面所穿的名贵华衣不同，如今的慕容云秀一身简单湛蓝长袍，长发束起，简简单单，却意外的合
身，如同浊世佳公子一般俊秀。
这要手里拿把扇子，走在街上，怕不是把小姑娘迷得一愣一愣的。
只是对方忽然换做如此装扮，明显是要出门不说，可能还不会是光明正大出去。
确有此打算，前辈若是晚来一小会，我可能就不在府上了。慕容云秀看到淮知安出现也不意外，只是笑着解释道。
这么说来我打扰到了慕容家主？
慕容云秀摇摇头：那倒没有，只是收到些情报，却是能够信任的人手不够，便打算自己亲自去看看。
本来这件事比较隐秘，除了段楚之外，其他人都不会知晓，但既然是前辈到此，我又岂敢不见？
嗯……淮知安不理会对方的小小彩虹屁，只是沉吟了一下，然后抬头问道。莫不是和赵氏镖局，还有安然姑娘的那件事有关？
听到此话，淮知安背后的段楚神色一惊，不知道淮知安是怎么知道的。
而慕容云秀眼中闪过一丝亮光，以奇特的眼神打量着淮知安那甚至还胜过他几分的俊秀面庞。
前辈的聪慧，令我惊讶。
那应该便是了。淮知安笑了笑。既然涉及到了安然姑娘的事情，而我也曾答应帮安然姑娘帮她解决这件事，不知是否方便跟随？
段楚惊讶的看向淮知安。
而慕容云秀也是迟疑了一下，四目相对，短暂思索之后，点点头。
这可是举世闻名的抚云剑仙，这等战力，不拉过来趁机利用一下怎么行？
本来此行隐秘，情报不多，危险性也未知，她一个人也是冒了些风险。
但如果有淮知安在，慕容云秀觉得去大秦皇宫里转一圈好像都不是不行。
这莫名的安心感实在是过于充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