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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白月光穿进be剧本 女尊夫郎他卑微暗恋6

    女尊夫郎他卑微暗恋6

    青黛和毛子唠得正欢,身后的门嘎吱一声开了。

    “殿下…外头凉。”一件带体温的披风便套在了青黛身上,她裹紧披风,鼻息之间是沈长亭清淡的墨香,她笑吟吟地抬头看他,“长亭是心疼我吗?”

    本也只是打个嘴炮,不想沈长亭能回应,谁知他清俊淡雅的脸上,依旧神色平静,说出的话却十分惊人,“殿下,我一直心疼你。”

    青黛嚯得起身,颇有些不敢置信:毛子毛子!攻略进度没涨吗?!我看沈长亭的态度质变了啊!

    对于他这样惯于死死压抑自己感情的人来说,一句心疼,跟喜欢没什么区别。

    毛子:没哦。继续努力~

    沈长亭轻柔道,“殿下,先就寝吧。按照习俗…明日……”

    青黛等了片刻,沈长亭却不再开口,她装作没有察觉沈长亭的紧张,笑道,“自然是去沈府。”

    青黛努力忽略掉心头那一点疼惜,主动牵过沈长亭的手,“你要与我说了,我才能明白你在想什么。”

    身后的沈长亭不自觉地收缩小指,他又没出息地搬出了借口。

    他太怕了。

    他怕打开房门会见看三殿下不耐烦的脸,怕三殿下明日便离他而去,怕三殿下是来说她有了别的心上人……

    卧房之内,沈长亭直愣愣地扯着铺盖的一角,青黛故意压了唇角,“过来。”

    沈长亭还在犹豫,青黛直接拉过沈长亭的衣领。猝不及防的,他忙用膝盖撑住,抬起头,两人的距离已是十分暧昧。

    沈长亭垂眼,不敢看人。

    青黛悠悠叹气:毛子,这是非逼我做流氓。

    毛子:……你难道不是本来就是个流氓吗?

    察觉到温热的气息贴到了他的眼睫,沈长亭惊慌失措地后仰,他捂着眼睛,从指缝里偷看青黛。

    “殿下……”

    青黛支起腿,兴味十足,“长亭,我喜欢你看我。”

    “所以,往后你再回避我一次,我就亲你一次。”

    沈长亭的脑袋乱成了浆糊。北陵第一才子声名在外,三岁吟诗,六岁成章,如今好像变成了一个只会问为什么的傻瓜。

    为什么她要亲我?为什么喜欢我看她?

    原先回忆过去凉了半截的心,此刻又砰咚砰咚地跳起来,它叫嚣着自己的存在,狂妄无比地将他过去见不得人的心思全部暴露出来。

    并非绝无可能。

    是吗?殿下。

    “叮——任务达成进度30%”

    沈长亭捂着眼睛,同手同脚地迈进被窝,见青黛不动,默默地移到最外侧躺下。

    青黛小声,“长亭……”

    沈长亭捏着被角装死。

    青黛继续,“我冷……”

    沈长亭豁然翻身,心底叹气,展开双臂。

    青黛笑弯了眼,立马将人抱个满怀。

    墨香一瞬间充斥鼻间,青黛有些兴奋,不停往沈长亭怀里蹭。

    忽然,沈长亭单手握住了青黛的腰,热意隔着里衣贴到青黛的肌肤,他如流水般清越好听的嗓音压的很沉,“殿下,别动了。”

    青黛咳了一声,不说话,只是将头埋的更深。

    青黛对毛子喊道:毛子!他他他他,他好霸道!我好爱!

    毛子啧啧称奇:看不出来,一个女尊世界的男人,还是个读书人,某些事情上也挺有魄力的嘛~

    青黛倒是不意外。

    他可以孤注一掷地逃婚、抢走嫡亲弟弟的未婚妻,可以撕了和离书殉情,可以将一生都托付在这个并不爱他的人身上。

    他外表清风朗月,内里性格却是宁折不弯的刚烈,还带着一点无人察觉的疯和执拗。

    青黛叹气,就是这性子让沈长亭走进死胡同。

    北堂青黛哪里算他弟弟的未婚妻了?本就是八字没一撇的谣言,再者若北堂青黛不是对沈长亭本人起了兴趣,和沈家的姻亲也结不成。

    这死脑筋的家伙,偏偏觉得是自己强人所难,对北堂青黛处处小心退让,患得患失,把自己的位置越压越低。

    北堂青黛从小在军营长大,见惯了轰轰烈烈的人情故事,性格肆意张扬,不对等的感情付出,注定把向往平等、热烈情爱的她越推越远。

    是以两人沿着轨迹,走进了属于他们的be结局。

    青黛若有所思:毛子,我好像知道这个世界的攻略值是什么了。

    毛子偷看一眼沈长亭,神秘兮兮地凑过去:什么?

    青黛:我坚定地展示青黛的爱,以及他沈长亭主动靠近我。

    毛子一跃一跃,显得很高兴:实现双向奔赴才算推进度!难怪刚刚沈长亭对你单方面的示好,攻略值不涨呢。

    青黛微微笑,示爱啊,她擅长。

    第三日便是花朝节的最后一天,也是他们两人要回沈府的日子。

    一大早沈长亭便没了踪影,青黛打开卧门才发觉他孤身一人站在门外。

    天渐入秋,吹落的树叶卷着边儿的在地上打滚,他冷冷地看地面,眉间锁着化不开的愁绪。

    青黛轻咳一声,沈长亭如梦初醒般,他扬起语调,笑容才重新回到这张面若冠玉的脸,“殿下,您醒了。”

    青黛走近,握住他的手,发觉凉的令人心惊,暗暗猜测沈长亭怕是已经站了多时。

    沈长亭下意识地想抽手,挣不开,他无奈道,“殿下,我手太凉,您快放手。”

    “哼。”青黛反而握得更紧,势必要把热气传给那人,“无妨,我热。”

    沈长亭默了半晌,突然低声,“殿下,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