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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酬勤:我的修炼必有回报 第14章 搬诗作赋两首(求追读。)

    哪知道,段钟却微微摇头,有些不满地看着张垒,“玄铁武器打造的怎么样了?”

    “徒儿已经可以打造玄铁武器,可一直困顿在下品级别。”

    “才区区下品?”段钟整个脸色都黑了下来,冷视着眼前跪地五短三粗的张垒,“一年后就是我和那老婆娘的比试,你若是输了,可别怪师父不留情面!”

    张垒双目通红,怒视着脚下,想要发怒,可碍于师父的淫威,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低声道:“弟子一定不辱使命!”

    他脑海中,冒出了这些年,段钟为了提升他的打铁技艺,让他遭受了非人折磨。

    大量喂食丹药,强行突破大后天极限,从此断了修行路。

    为了让他掌握玄铁打造之法,没日没夜地强迫他练习锻造,多少次他因为过度疲惫,而晕倒在锻造房中,若不是同门的弟子及时发现,恐怕他早已经见了阎王老子。

    他的命,只有一个价值,那就是等待一年后和绿懿的弟子比试。

    至于比试之后,无论输赢,他一生的的意义也就此结束了。

    一个武夫,断绝了前进的道路,简直比要了他的老命还要痛苦。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那位端庄得体,语气温柔的副门主。

    若是他有机会选择,他会毫不犹豫地拜入对方的门下,成为对方的得意门生。

    他心中暗忖:“只可惜,我到现在也不知道绿懿的徒儿是谁!”

    “我听闻那老婆娘最近看上了一位外门铁匠,给了对方一本拳法,甚至还腾出了一块地方,让他练功。

    我的乖徒儿,你去会会他,看看他有何能耐,竟然得到了老婆娘的注意!”

    段钟眼神中充满了肃杀之气,恨不得把绿懿生吃活剥了。

    “好,弟子领命!”

    “弟子现在就去会会那个外门铁匠!”

    张垒后退离去,待他将屋门关闭后,出现在空旷的大院中时,额头开始暴汗。

    他看向外院方向,双眼微眯,轻声道:“陈栋是吗?老子早已经注意你好久了!”

    外院池塘边上。

    陈栋结束了一整天的修炼。

    正当他想要离去之际,惊讶发现,不远处,竟然有一位五短三粗的男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

    对方那冷厉的眼神,像极了一只发狂的胖虎。

    “竟然没有提前发现!”陈栋暗自心惊。

    由此可见,对方的实力,最少也是大后天。

    一个大后天的强者,出现在外院的池塘边上,用虎视眈眈的眼神看着自己,很有可能是内门弟子,还是对自己有意见的那一款。

    只见张垒朝着陈栋方向走去,不怒自威。

    他走到陈栋的面前,陈栋见对方还没有自己肩膀高,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双手抱拳,主动报出家门,“在下天源门外门弟子陈栋,不知师兄名讳?”

    哪知道,张垒冷笑一声:“不就是天源铁匠铺的打铁匠吗?还自称外门弟子,真是可笑!”

    陈栋知道,对方是故意而为之。

    不仅是面前之人如此,几乎所有的内门弟子,都称呼外门弟子为“天源铁匠铺打铁匠。”

    甚至,绝大多数天源门外门铁匠,都以铁匠自居,不曾想过自己是外门弟子。

    毕竟,几乎所有的内门弟子,都是内门定向培养的。外门弟子,几乎不可能有机会成为内门弟子,久而久之大家也就断了念想。

    “师兄这么说可就不对了,同为天源门弟子,无论是内门还是外门,都是正儿八经的弟子。”

    哪知道,张垒语气咄咄逼人,“我们天源门招你们进来,都是帮官府老爷们打造武器的,可别想着自己是天源门的弟子。”

    陈栋断定,这人一定是和自己有过节。

    而他并不认识眼前之人。

    若是有利益冲突,很有可能是副门主绿懿对自己另眼相待。

    比如,赐予《虎豹形意拳》,划出一片区域给他练功,完成她的条件后收他为弟子,等等。

    “师兄可是绿懿副门主的弟子?”陈栋面露疑惑。

    张垒闻言,顿时头顶的短发炸了,他怒不可遏,捂着拳头,暴喝一声,箭步上前,宛若一只狂奔的胖虎。

    眨眼间,他已经出现在陈栋的面前,碗口大的粗大拳头,悬在陈栋的太阳穴前方,“就你这种实力,我一拳就秒杀了!”

    陈栋暗自心惊,想要反抗,可对方仅仅是威胁罢了,暂时还没到出手的地步。

    他同样冷笑一声,“看来,绿懿副门主瞧不上你。”

    “你!”

    张垒肺炸了,碗口大的拳头对着陈栋的脑门轰了下去。

    若是普通人,恐怕脑袋早已经成了碎西瓜。

    陈栋急忙后退,躲闪不及之刻,他双手挡在了侧方,暴喝一声:“你想干什么!”

    上千斤的力道,瞬间作用在陈栋的双掌上。

    陈栋被打得节节后退,最终脚跟踩在了池塘边上,他怒视着眼前的张垒,“同门相残,可是重罪,伱不怕就动手吧!”

    “哼!”

    “一个大后天都没有进入的野路子,也想成为绿懿的弟子,真是痴心妄想!”

    陈栋很快听出了异常。

    “这矮冬瓜,竟然直呼副门主的名字,怕是想做杨过了?”他心中快速分析,随后似笑非笑道:

    “我不曾痴心妄想,倒是你一个普通内门弟子,就别想着当杨过了,你可没杨过的命!”

    “什么杨过!”张垒没有听懂,可他还是气得不轻,“既然你这么张狂,那我等你一年后的比试。若是一年后,你内门都进不了,可没资格和我比试!”

    说罢,他转身离去。

    陈栋看着矮冬瓜离去,心中嘲讽一声:“一个矮冬瓜,想要觊觎绿懿的姿色,简直是可笑至极!”

    一个月过去。

    陈栋从谢总管口里得知,一个月前找自己麻烦的矮冬瓜,名叫张垒。

    张垒有一个师父,名叫段钟,是天源门的副门主之一。

    段钟向来和绿懿不和,两人矛盾难调。尤其是段钟见了绿懿后,场面容易失控。

    谢总管悄悄告诉陈栋,当年段钟和绿懿两人师出同门,都是天源门的翘楚。

    两人郎才女貌,被誉为天源门的一对“金童玉女”。

    哪知道,男儿有意,女子无情。

    段钟求爱不得,因爱生恨,最终造成了两人水火不容的局面。

    三年前,两人争夺副门主之位,段钟更是对绿懿大打出手。

    结果出乎人的意料。

    绿懿踏入了准先天,一招击败了段钟。

    两人的师傅为了平息段钟的怒火,主动退出了副门主的职位。

    结果就是,两人同时成为了天源门的副门主。

    哪知道,段钟心中的怒火仍旧没有熄灭,既然自己不是对方的对手,那就让两人的弟子来比试。

    两年过去,段钟找了一个天资卓越的弟子。

    而绿懿,弟子的一根毛都还没看见。

    “若是我能成绿懿副门主的弟子,让我折寿十年也行!”谢总管嘿嘿直笑。

    陈栋拍了拍谢总管的肩膀,力大势沉,调侃道:“谢总管一把年纪了,当弟子就不怕丢脸吗?”

    谢总管并没有恼怒,他对着陈栋嘿嘿一笑,露出“你得的”的意思。

    “那谢总管可要加油了!”陈栋做出鼓励的加油动作。

    谢总管笑着离去。

    他知道陈栋被绿懿注视了,若是陈栋表现良好,还真有可能成为对方的弟子。

    可谢总管在天源门待了多年,不曾见过外门弟子晋升内门弟子,哪怕知道陈栋打铁天赋不俗,依然是对陈栋没有信心。

    陈栋打铁技能圆满已经超过两个月,就在前几天,他已经表现出老李一般的打铁水准,等到了谢总管的赏识。

    若是陈栋可以踏入大后天境界,还真有可能成为内门弟子。

    只是,他不认为陈栋做得到。

    谢总管离去后,跟着陈栋混的几个“临时工”终于是放松下来。

    向来话多的武恒给陈栋的胸膛来了一拳,羡慕道:“想不到半年前的一位打铁学徒,如今已经成了老道的铁匠,就连我和宋明也自愧不如哈。”

    宋明并没有说话,而是赞同地点了点头。

    陈栋搭着二人的肩膀,“兄弟们,我们走!今晚醉月楼,不醉不归!”

    听闻陈栋请他们去醉月楼,武恒双眼一亮,双手称赞,“陈老板大气!”

    陈栋成为陈管事后,每个月的工钱有好几两银子,身份和地位早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可他并没有轻视武恒、宋明这些曾经的老同事,而是继续和他们称兄道弟。

    西山道的叛军已经被平叛,没有了战事,天源门也不用没日没夜地锻造武器。

    在天源铁匠铺住了整整两个多月的几人,如同脱缰的野马,勾肩搭背地跑出了铁匠铺,出现在大街上。

    醉月楼,天字号包厢。

    陈栋以及武恒、宋明等一众手下齐聚于此,喝着美酒,吃着好菜,谈论这几个月遭受的非人折磨。

    武恒一向话多,嘴甜,端着一杯酒盏,对着陈栋,“若不是陈老板,恐怕我们早已经累死在铁匠铺,哪有今晚大吃大喝!”

    陈栋笑着心领了,“我们干!”

    酒后三巡,菜过五味。

    天字一号包厢散得只剩陈栋三人。

    武恒醉醺醺的,走路一摇一晃的,他双手靠在陈栋的肩膀上,半眯着眼睛,“陈老板,今天我们喝得真开心,不如我们再去玩玩?”

    一旁的宋明虽然没有说什么,可他用渴望的眼神看着陈栋,足以表明他的态度。

    陈栋不傻,知道二人的意思,“那我们现在就去天香楼!”

    天香楼有名的青楼,里面花魁都有国色天香的姿色。

    陈栋虽然没有去过,可平日里也听武恒唠叨,说那里的美人儿是如何如何的倾国倾城。

    陈栋对此不屑一顾。

    武恒这种打铁大老粗,家里的婆娘膀大腰粗,恐怕是一个姿色过得去的女人,在他眼里都是极品。

    为了犒劳两位辛苦的老同事,陈栋决定请他们两人在天香楼留宿一宿。

    天香楼,二楼露台。

    月亮星稀,琴瑟弹唱,一排排人影矗立,宛若时间见暂停。

    这些人都失了魂,忘了杯中的美酒,桌上的菜,手里的筷子。他们看向前方的一帘绯红色,若隐若现的薄纱幕帘。

    薄纱之后,是一位看不清长相,但一举一动都妖媚动人的美人儿。

    美人儿抚着琴瑟,手指轻拨,萧瑟的调调涌入众人耳边。

    半晌,武恒才回神过来,他搭着陈栋的肩膀,色眯眯道:“我来这里不少次了,次次调调都不一样,杜月姑娘真是一个大才女哦。”

    向来沉默寡言的宋明,开了金口:“只可惜杜月姑娘,每次弹琴过后,都要我们吟一首诗,这才能和她睡一晚。”

    说着说着,宋明直摇头,显然是欲而不得。

    陈栋眼前一亮。

    他虽然不会作诗,可会搬诗啊。

    他对杜月兴趣不大,倒不如成全他们两人。

    三人的席位在亭台的最外边,也就是距离杜月最远的席位。

    就在这时,那一旁守着杜月姑娘的黄衣丫鬟走出了红帘子,冷着脸看着众人,“时间已到,大家都听到了我们家小姐的琴声了吧?”

    “听到了,快点开始吧!”

    人群开始起哄。

    他们早已经饥渴难耐,恨不得杜月姑娘直接宣布今日的幸运儿。

    “哼!”黄衣丫鬟冷着脸瞥了眼刚才第一个起哄的男子,没给对方好脸色,她抬眉扫了眼在场的所有男人。

    很快,她被最后放的的席位吸引住了。

    陈栋三人老实巴交的,不曾有过吵闹,像极了早已经放弃希望的酒客。

    她心道:“人贵有自知之明。”

    她哪里知道,陈栋早已经和武恒、宋明二人说好,待会他会帮二人每人吟一首诗词。

    最会谁会得到杜月姑娘的一夜春宵,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就在这时,有人忍不住了,站起来,开始吟唱打油诗。

    陈栋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随着陆陆续续有人吟诗作赋,武恒、宋明二人早已饥渴可难耐。

    武恒、宋明两人目光灼灼地看着陈栋。

    今夜,就看陈栋如何发挥了。

    陈栋搜肠刮肚,将小学时学过的两首物是人非的古诗分别告诉了二人。

    待二人分别道出了各自的诗词后,场面一片寂静。

    哪怕是一只未曾露面的杜月姑娘,也忽地站了起来,看着陈栋三人。

    若不是被黄衣丫鬟拦着,恐怕已经掀开了红帘子,将她完美无瑕的脸蛋儿公诸于众。

    陈栋轻笑,对杜月姑娘的行为并不感到意外。

    毕竟,能进入小学课本的古诗,哪一首不是千古绝唱?

    接下来,就是武恒和宋明二人一分高下的时刻了。

    陈栋笑着调侃道:“兄弟我觉得,你们两个可以同时抱得美人。”

    武恒色眯眯道:“若是真如此,那还不如我们兄弟三人一同进去!”

    陈栋黑着脸,直摇头,“我就算了,三个大男人睡一张床,我磕碜。”

    就在三人争执之际,众人都将目光看向了他们三人。

    宋明大喜,小声道:“我们似乎中奖了!”

    事实的确如此。

    黄衣丫鬟已经出现在三人的面前,板着脸看着三人。

    放在过去,武恒一定会直言黄衣丫鬟不懂规矩,态度凶巴巴的。

    可如今,他中奖了,自然也就不在意黄衣丫鬟的态度了。

    可就在这时,另在场所有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黄衣丫鬟竟然手指头指着陈栋,冷着脸硬邦邦道:“公子请!”

    “我的天啊!怎么回事?”武恒都蒙了,怎么也没有料到,今晚没有吟诗的陈栋,竟然被挑选了!

    陈栋本就无心,于是对着黄衣丫鬟抱拳,“请问姑娘,可否在我两位兄弟当中,挑选一位?”

    “我的天!竟然暴殄天物,兄弟,你还不如将机会卖给我,我给你十两银子!”

    这时候,有男人起哄。

    “我出十五两!”

    “我出二十两!”

    ......

    “肃静!”黄衣丫鬟冷哼一声,“哼!你们就别想了,我家小姐指定要这位公子!”

    陈栋盛情难却,对着武恒和宋明一抱拳,“两位兄弟,我就先进去了。”

    在陈栋起身的那一刻,红帘子后方的杜月姑娘也跟着起身,她朝着内部走去,不一会儿消失了踪影。

    待陈栋跟着黄衣丫鬟离去后,武恒和宋明两人一脸的失望。

    武恒气愤道:“早知道,我们就不带他来这里玩了!”

    “就是!”宋明附和道。

    两人很是无奈,只能下了二楼,分别挑选了一位姿色不错的姑娘儿,开始进入冒险模式。

    二楼的一间宽敞厢房。

    陈栋被黄衣丫鬟领了进来,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幽香。

    像是紫罗兰,又像是薰衣草。

    他的目光看向屋内的八角大床。

    八角大床之上,笼罩着一顶紫色的纱幔,将大床上坐着的美人儿半遮半掩地显露着。

    陈栋朝着八角大床走去。

    哪知道,黄衣丫鬟拦住了他,冷着脸道:“公子,请先沐浴更衣!”

    陈栋看向右侧,发现有一个冒着热气的大浴桶,他走了过去,准备脱衣服。

    可黄衣丫鬟正在一旁侯着,他有些不适应,便说了一声:“还请姑娘回避。”

    哪知道,黄衣丫鬟并没有离去,而是走了上来,开始帮陈栋宽衣解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