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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不一样的故事 第195章 媳妇儿,热啊!

    于莉听言差点儿没笑出声,擦了两把眼泪,声音悲悲切切,“大河,我听说你让秦姐伺候老太太,每个月就给十块钱。咱俩都在前院,你为啥找她不找我呢?我家的情况和他家也差不多啊!”原来她是看上秦淮茹那个活了。

    没等刁大河接口,一个清亮的声音传来,“于莉,你说事儿就说事儿,别拿我当铺垫,这年头谁家里容易?你家再难没断过顿,前一段时间,我可是连续一个星期,每天只能吃一顿饭!大河是看着我孤儿寡母可怜,才找这么个借口帮衬我一下,你就别在那里拈酸了行不?”

    说话的是秦淮茹,她来前院是给聋老太太烧炕来了,恰好听见于莉的话。

    于莉自知理亏,不敢和秦淮茹搭茬儿,而是眼泪汪汪的看向刁大河,娇声道,“同样是生活困难,你帮她不帮我,你偏心!”

    刁大河感觉身后目光如刀,硬着头皮说道:“一会儿来我屋,有好事儿找你!”

    紧接着,他被三人目光压迫,刁大河感觉到了危险,笑着对一旁摸索砖头的阎解成说道:“是真有好事儿,别想歪了!一会儿你也来!”

    然后凑到秦淮茹身边,小声说了句“老太太锅里还有几张饼,一碗汤,你端回去给孩子吃吧!”说完也不等秦淮茹回答,拉着娄晓娥就回了后院。为啥不给于莉?他怕那块砖头!

    装修完成已经两天了,刁大河还没回自己家,原因简单,对这年头的装修期待值不高,不就搭个炕换两块玻璃吗,能有啥特别。

    可当他推开自家房门,这才知道,小瞧了陈仕宝的手艺了。屋子里墙白如雪,地面平整如冰,门窗彩画一新,桌椅如同新作,最主要的是里屋靠窗一张金丝楠的书桌,靠墙还有一组黄花梨的立柜,带着贵气不说,还有这几分雅致。

    刁大河不由惊叹,“我擦,这也太离谱了吧!这二十二块钱花的值啊!”看来陈仕宝还真是一个讲究人,刁大河决定改天得去看看他。

    屋子里暖气扑脸,不知娄晓娥烧了多少柴火,进屋之后,刁大河立即感到了温热。

    耳朵被揪住,娄晓娥声音冰冷,“刁大河,以前没看出来,你挺能沾花惹草啊!一会秦姐,一会儿于莉姐的,你到底想干啥?”

    刁大河连忙讨饶,“媳妇儿,且慢动手,你听我讲:人生一世不能光为自己想,做人做事尽可能善良,邻里有难能帮就帮,不为鲜花不为表扬。

    秦姐一人养五人,闫家也有七人要养。雇佣秦姐照顾老太太,她得实惠,我也有清闲可享。至于于莉那完全是赶巧,我手里有多余的工作指标,给她一个何妨?以后食堂里多了个自己人,说话做事儿都有人相帮,还能解闫家之困,一举两得,里外两光。”

    娄晓娥听完这才放下了手,依旧气鼓鼓的说道,“反正我看你帮别的女人心里就不舒服!”

    刁大河听言一笑,一把捞起娄晓娥放在自己腿上,“媳妇儿,我对你的情也真,我对你爱也深,月亮代表我的心。虽然我帮了别的女人,但我一定能做到‘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请务必相信我!”

    听了土掉渣的情话,娄晓娥醉了,把头靠在了刁大河的肩膀上,沉默不再说话。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娄晓娥惊起,跑过去开门,果然是于莉两口子。

    …… ……

    这个晚上,失眠的人很多,有马大姐的侄子小马,有小华的姐姐小丽,有小华的哥哥小海,有大毛二毛的表哥,有于莉,还有阎解成……

    看着满头是汗的娄晓娥,刁大河再次起身喝水,从被窝里钻出来,把被子拉到炕稍。

    “媳妇儿,我觉得自己好像上了火焰山!”

    娄晓娥嗓音嘶哑,刚才喊的太大声了,“谁能想到这炕这么好烧,我下午四点就停了,怎么到现在还这么烫。”

    两人灌了个水饱,然后又把刁大河的旧被子拿出来,垫在褥子底下,这才感觉热度有所减弱。

    缓了口气,刁大河问道:“媳妇儿,你今天累不?”

    “不累啊,我一天多闲啊,怎么会累?”

    “媳妇儿,我有办法让你累!”

    “还来?我嗓子都喊哑了……”

    ……

    住在隔壁的许大茂从被子里掏出两团棉花塞在耳朵里,口中念念有词,“故意的,娄晓娥是故意的,这个臭婊子,她在故意气我!”

    发现塞住耳朵也没用,于是又咒骂道:“刁大河,这小子比我个子小,怎么可能比我厉害,一定是吃了药,一定是吃了药。”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刁大河神清气爽的起床,出门买回早餐。

    聋老太屋里走一遭,老太太说道:“等你早饿死了,你一大妈早给我送来了!”

    路过中院,给棒梗一根油条,棒梗承诺以后帮他看家。

    回到后院,见刘光天在劈柴,随口问道:“光天,今天没出去找活干?”

    刘光天叹了口气,“冰天雪地哪里有活啊,好几天都没出去了!”

    刁大河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工作名额,于是说道:“哥们帮你找个活儿怎么样?钱不多,就怕你不愿意干!”

    刘光天使劲抡了下斧头,把一块木柴劈成两半,不甚在意的说道:“要是你的活,言语一声就行,就咱这关系不用客气,钱不钱的无所谓。”

    刁大河一竖大拇指,“兄弟,大气!也不是啥好活,就只食堂招一个学徒工,一个月工资十八块五,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学徒工啊,好说!”刘光天随口接话,随即他意识到刁大河说话的意思,一斧子砍偏了,直接剁在院里的地砖上。

    “你说真的?”

    “千真万确!”

    刁大河足足花了十五分钟,这才把事情说清楚,回到屋里时,油条已冷。

    娄晓娥已经起床,有了爱的浇灌,她愈发显得娇艳。

    “今天咱不是要去我爸妈那里吗,咱啥时候去啊?”娄晓娥用娇滴滴的声音问道。

    刁大河重新把油条加热,又倒了两碗豆浆出来,笑着回答道:“一会儿咱先去供销社买点礼物,然后就去,赶的巧的话,还能在我岳父岳母那里混一顿午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