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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 133:你是我的

    ?    吻女人的糗事?

    闻言,闲诗微微蹙了蹙眉,有些后悔自己方才轻易所下的决定,若是早知这男人准备跟她诉说他跟其他女人的風流韵事,她便直接说不想听了。

    她真是想不明白,花流云不痴不傻,怎么会选择在这种时候跟她提这种无异于大煞风景的事?

    一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大咧咧地谈他与其他女人的亲密之事,哪个女人心里能好受?

    这姑且不提,他居然还说她听了之后可能会开心,可能会嗤笑。

    对此,她深为不屑,也许最终她会笑,但绝对不会是开心的笑或者是嗤笑,而是冷笑了。

    又抿了抿唇,闲诗终究将所有拒绝的话都无奈地咽了回去。

    花流云眸光落在闲诗的唇上,打开了记忆的话匣子。

    “我从不在任何人面前否认,我有过许多女人,与她们肌肤之亲那是最正常不过的一件事。男人与女人间的肌肤之亲,堪比人间极乐,无法用言语形容其中的美妙与消:魂。”

    闲诗一边听着,一边眉头仍旧紧蹙着,她不知道花流云这番开场白,是为了炫耀他曾经的風流,还是在贴心地消除她对洞房的恐惧,甚至升腾起对洞房的期待。

    哪怕她宁可是后者,但事实并不由她来决定。

    总之,这个男人在准备与她洞房的时候,主动提及与其他男人的肌肤之亲,她是极为不喜的。

    “但我却鲜少亲吻女人的嘴,在娶你之前,已经有一年多没有亲过女人的嘴。知道为什么吗?”

    闲诗没想到,花流云提及的亲吻之事,正好跟她的疑惑有关,如此一来,她心里虽然仍旧不舒服,却还是有了强烈的好奇心。

    没有出声回答,闲诗只是微微摇了摇头,以作配合。

    “从小到大,我对味道就很敏感,不喜欢的味道绝对要清理干净,甚至是远离。譬如我从来不碰那些浓妆艳抹的女人,那些刺鼻的脂粉味已经取代了她们本身的味道,也显现了她们糟糕的品味。”

    花流云原本想接着说他碰过的女人都是干干净净的,即便不是初次,也必然洗得干干净净地才有资格近得了他的身,但他担心闲诗听了这些话会不高兴,便主动省去了。

    “没有男人不喜欢亲吻女人的小嘴,我也曾期待过,但是,我吻了第一个女人的嘴后,便无缘无故地恶心了好几天,不是她嘴里有什么臭味或者怪味,而是莫名其妙的不喜。后来我又尝试着亲吻了其他女人,但每次都会感觉糟糕,甚至导致其他事也进行不下去。大概尝试了十来个女人之后,我便再也不敢亲吻女人的嘴,偶尔不小心凑近竟也会觉得恶心。”

    “私下里我也瞧过颇有名望的大夫,但是,大夫确定地说我这只是心疾,却根本拿不出治疗的方案。若非只是亲不亲嘴这么一件小事,否则我跟已经得了不治之症没甚分别。”

    闲诗终于明白花流云为何从未主动亲过自己的嘴了,原来,他跟她一样得了心疾,只是他患心疾的原因比她要难以探查罢了。

    但是,既然他不喜欢亲吻女人的唇,方才为何那般使劲地长时间地吻她?

    难道他是拿她当试验品,想要靠她解除心疾吗?

    闲诗涨红了俏脸,小声地疑问道,“你现在是不是很想作呕?不必勉强忍着,快去吐干净吧。”

    花流云闻言噗哧一笑,忍不住又啄了闲诗的小嘴一口,陶醉般地赞叹道,“真香,前所未有,哦不,是开天辟地得香甜!”

    闲诗的眉头蹙得更紧了,满脸不信地问道,“你这样勉强不累?”

    “谁勉强了?”花流云再啄她一口,“真是个傻娘子!我若是能勉强亲吻一个女人的嘴那么久,这些年来便不会避她们的嘴唇如蛇蝎。”

    闲诗被他亲得脸颊一阵又一阵地泛红,低声问道,“莫非你的心疾突然好了?”

    “哪有这么容易的事?不过你这话说得也不全错,应该这么说,一旦遇见你,我的心疾便好了,但若是遇见别的女人,心疾立即复发。”

    闲诗害羞地眨了眨眼,不以为然道,“我有这等魅力,自己怎么从未发现?”

    “果然是个傻娘子。你若是能自己吻自己,还要男人来吻你做什么?你就是对我的味,你不知道不要紧,我会不断地用实际行动来让你明白。”

    这男人不就是变相地在夸赞她,夸赞她是他所有见过的女人中唯一对他味的?

    闲诗羞怯地不吭声,花流云一只手放到她的脊背上,轻轻地上下抚着,桃花眸里全是潋滟的笑容,柔声道,“娘子,我真是好运气,一抱就抱回来一个对的。这辈子,我认定你了,你是我的。”

    最后一句明明说得又柔又软,但却透出了十足的霸道与占有欲。

    闲诗的心情逐渐好转过来,即便这个故事的一开始仍旧让她不能欢喜,但至少结果是她欢喜的。

    “娘子,我的糗事讲完了,该你回答我,听了之后究竟是开心还是觉得不开心?”

    对于这种事,闲诗脸皮极薄,当然不会实话实说了,便回答道,“无可奉告。”

    “不如让你用行动来奉告吧?”不等闲诗反应过来,花流云已经再一次吻住她香软的唇,辗转流连深入。

    这一次,大概是被花流云方才那件所谓的“糗事”而感动,又或许是这种亲吻经历过几次之后便会自然而然地加以习惯,闲诗虽然并未从中得到什么美妙的感觉,但已经不像之前那般抗拒排斥了。

    与此同时,花流云的双手开始在她的身上四处有规则地游移,不像邰爷那般强势张狂,仿佛毫无章法,而是或走或停,走的时候轻轻柔柔、恰到好处,不至于让她感到不适,停的时候却愈发让她感觉紧张,仿佛还在期待继续。

    闲诗的心在慌乱中不断地加速,浑身绷得如一根拉紧的弦,莫非,这就是洞房的节奏?

    大白天地,花烛都不必点,这个男人要跟她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