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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定娘子不放松 166:猫捉老鼠

    ?    邰爷惬意地躺在被她躺过的床上,且拉过被她盖过的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再道,“爷是不是小人,是不是伪君子,等他进来以后你再说不迟。”

    闲诗朝着男人背转身,再次将双手放在了门栓上,颇为咬牙切齿道,“花流云他会相信我,相信都是你强迫我,欺负我!我跟你之间,不该发生的事并没有发生!”

    邰爷嘴角微微地勾了勾,淡淡道,“方才趁着你昏睡不醒的时候,爷在你那白嫩的胸口,丢下了大片吻痕,待会等他进来,你千万要袒露给他看看,看看他究竟有多相信你。”

    闻言,闲诗只觉胸口那白嫩处像是真的被他欺负过,竟漾起一阵痒意与不适感。

    与此同时,闲诗的双手不由自主地交叉护住胸口,脸上则是无尽的愤恨与屈辱。

    这个可恶的男人,趁人之危也就罢了,居然还像是他赐给她的功德一般,堂而皇之地讲出来,刺激她,也准备去刺激花流云!

    “你——你——”闲诗想对着他破口大骂,但是,那些准备骂出来的词语到了嘴边,却又被她给收了回去。

    对这种已经可恶到极限的男人,已经没有合适的词可以拿来骂他,随便骂一声都显得词不达意,不过尽兴。

    “过来。”邰爷朝着闲诗勾了勾手指。

    闲诗不敢冒险开门出去,但也绝对不会听他的话走到床边。

    强忍着没有骂他做梦之类,闲诗撇开了眸光。

    邰爷见她一点儿也没有顺从与乖巧之意,竟掀开被子,甩下两条笔直的长腿,一步一步地朝着她走来。

    虽然两人隔着有一段距离,但闲诗已觉得那骇人的气势逼得她喘不过气,身子不自觉地往后退,但脊背已经直接抵住了门,丝毫无路可退。

    在邰爷距离自己还剩下五六步的时候,闲诗朝着左边一溜烟地跑过去,不愿意被他逮个正着。

    而邰爷似乎对她势在必得,她往哪儿跑,他便缓步往哪儿逼。

    这间屋子看起来更像是一间客栈的客房,没有花家寝屋那种大格局,是以闲诗能够躲闪的地盘实在是有限。

    她跑得很快,很机灵,可谓卯足了全部力气,可怜脚上还光着一双白生生的脚丫子。

    而邰爷走得很缓,很稳,速度虽不及她,但只要她退到了哪个死胡同,他那气势便如狂风骤雨一般,直让她心跳加速、呼吸艰难,甚至,浑身已经冒汗。

    很显然,她是真心地在逃跑,在躲闪,就像一只可怜的小老鼠,而邰爷,故意在缓缓地逼近她,企图抓到她,就像是一只恶劣的大猫。

    可惜闲诗不是真正的小老鼠,否则,早就可以从哪个小洞里钻进去。

    她明知自己的结果是被那只可恶的大猫给逮住,但还是拼尽全力地在逃避。

    这场大猫捉小老鼠的游戏,闲诗不知道何时才能结束,但只要他不放弃,她也绝对不会放弃。

    没有哪只老鼠会放弃逃命,乖乖给猫抓去吃掉,除非它是死的。

    “啊——”闲诗光秃秃的脚丫子不知踩到了什么微小的东西,疼得她尖叫一声。

    刹那间,邰爷的眉蹙了蹙,不知是心疼她的脚丫子,还是怕她再发出尖叫会被外面的花流云听见,立即加快步伐朝着她逼近。

    这一次,闲诗哪怕使出了更大的力气,轻而易举便被他抓了个满怀,继而打横抱了起来,再直接抱到床上,狠狠地覆下。

    大猫捉小老鼠的游戏,终于结束了。

    紧接着,邰爷的第一个动作不是吻,也不是摸,而是直接拽住她脖颈下面的衣领,带着她那衣裳往下奋力一扯。

    旋即,她那大半个胸口便袒呈开来。

    奇怪的是,他明明用了极大的力气,可这身穿在她身上的外衣却丝毫没有被扯破,反而像是极有弹性,似乎只要他想,还可以再往下扯开。

    “看看爷的杰作。”邰爷的声音又磁性又冷寒,此刻盛满了邪:恶。

    联系到他之前说过的话,闲诗立即便听懂了他的话。

    他这是在叫她看看他在她胸口留下的吻痕。

    闲诗屈辱地咬住了嘴巴,倔强地与他作对,就是不往下看。

    “再不看爷保证你会后悔莫及。”

    这个男人,威慑力十足,能力也显然十足,闲诗不敢不把他的话威胁的话当真。

    哪怕心里十万个不情愿,但闲诗还是微微抬起头,垂眸朝着自己袒呈的胸口看去。

    这一看,闲诗的脸从白到红,又从红到白,变幻莫测起来。

    原因有二。

    一,她以为自己这一身衣裳全都是陌生的,或者是崭新的,或者是属于别的女人的,但是,除却外面一件,里头的那间体己的衣裳,也就是昨晚被扯破的那件,居然还原封不动地被她穿在身上。

    也就是说,繁星盗或者是其他人,并没有脫光她的衣裳,而是直接将外衣穿在了她的身上。

    虽然自己所穿着的体己衣裳很难看,但此刻能够看见还穿在自己身上,闲诗心里闪过一丝欣喜,仿佛这破烂衣裳还在,她的清白就能多留存一些似的。

    二,她白嫩的胸口虽然被破烂的衣裳遮去一些,但袒呈出来的,仍旧是白嫩无暇的,哪有所谓的吻痕?显然是邰爷在骗她。

    既然这个可恶的男人并没有在自己身上制造吻痕,闲诗的底气不由地更足了些,一把抓住他的大手试图甩开,“混账,你放开我!你滚开!”

    邰爷的手放在她的腹部位置,纹丝不被所动,眼睛则盯着她的胸口怔怔地发呆,看得闲诗羞愤至极,真想拿一双筷子将他的双眼直接戳瞎。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邰爷恍然大悟般道,“哦,方才爷说错了,不,也不算说错,只是说反了。”

    闲诗还没明白他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他顿了顿继续道,“爷打算现在制造一些吻痕,应该还来得及,对否?”

    说罢,也不等闲诗答应或反对,邰爷的薄唇便朝着闲诗的胸口凑去。

    他薄唇的温度,一开始凉的,可挨了久了,便能不断地增温,甚至变得火烫。

    一下,两下,三下……

    虽然并不疼,但却着实煎熬死了闲诗,比直接杀了她还要难受百倍千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