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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虐文女主进入无限流副本 第264章 背后的东西

    就在叶彤的手要抬起来时,村头传来了“噼里啪啦”的鞭炮响声。

    那东西似乎是害怕这个,惨叫一声后缩回二楼黑暗中。

    “看来是准备动工了,”她的“妈妈”站在楼上,似乎还能看到村头泛起的亮光,在低下头看到叶彤骤然变色的脸关心道,“怎么了彤彤?身体不舒服吗?饿了?”

    看来她并不知道自己身后发生的事。

    叶彤缓了缓,抬起头来:“没事,我刚才有点晕,已经吃了块糖了。”

    “妈妈”听到她这么说,“哎呀”一声,擦擦手去生火做饭去了。

    犹豫片刻,叶彤抬脚走进这栋小楼,副本设定就要住在这楼里,死了算她活该吧。

    屋里有些昏暗,灯泡瓦数不足,导致屋内甚至还不如屋外已经落下的月光亮,她将东西安置好后,便听到楼下自己“爸爸”醉醺醺的声音。

    叶彤起身,走到不久前她“妈妈”站着的那个窗边,朝院子里看去。

    她的“爸爸”已经几乎站不稳了,只能坐在院子里吆喝两句、等人去扶。

    她的“妈妈”听到声音,慌忙去扶他,嘴上还一个劲儿的念叨:“怎么喝成这样?你在村头吃饭了?”

    “嗯,村里男人商量了一下,准备大迁,就请了山下的神婆子看了看,天也晚了就留人家在那吃饭睡觉了,”她的“爸爸”打了个酒嗝,“明儿天一早,全村人都会在村委会集合,一块烧烧香,男丁磕个头,烧个纸,女娃跟着念叨念叨。神婆子问一问神佛,成了咱就可以动手,不成——不成再说吧。”

    “咱闺女也得去?”她的“妈妈”听到这话,一下子抓到了重点,面露难色。

    “爸爸”眼睛一瞪,因为醉酒而通红的脸上挂了别的神色,隐在月色中看不分明:“当然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老子的种,这村里的后代,躲不了的。”

    “咱闺女体质差,我是真不想让她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万一沾上什么——”她的“妈妈”长长叹了口气,欲言又止。

    “不能,有神婆子在呢,更何况她爷爷去世之前最疼她,哪舍得让她遭罪。”她的“爸爸”大手一挥,语气果断。

    “村长家家里也动吗?”

    男人知道她的“妈妈”要问什么,沉默一会儿才点头:“嗯。”

    “那就更不行了!我可不能让我闺女去对着那老畜牲磕头……”她的妈妈声音猛的提高了些。

    “哎,你小声点儿!这村里什么都有,别让别的东西听了去。”她的“爸爸”赶忙打断,“村长是村长家嘛,村里的坟大动,总不能落下了他。”

    “明天的流程是什么?”她的“妈妈”兴许也觉得不大好,叹了口气,认命般问,“大不了我就带着闺女躲远点,谁要是动我们娘俩,我就跟他们拼命!”

    “到时候看吧,那神婆子非说明天早上再安排,我也不清楚了。”眼看着她的“妈妈”还面露不悦,男人继续找补道:“再说了,就这么几天,也不久待,完事之后咱们就走,不管那些烂糟事儿。”

    她的“妈妈”似乎知道那所谓的“烂糟事”是什么,冷笑一声,没在这个话题上展开说,只是继续抱怨:“这在坟里呆久了,哪还有什么神志可言?老人下手没个轻重,再把我闺女拉去陪着……”

    “爸爸”有些让她说急了,往地上连吐三口唾沫,本来想抬高声音,但似乎是害怕叶彤听到,又硬生生忍下来:“呸呸呸,你让彤彤躲远点不就行了?闺女家家的,不用上前靠!”

    两人互相搀扶着进了屋,在一楼的卧室中躺下了。

    叶彤一个人住在二楼,听到这话忍不住皱眉。

    这对话的信息量不大,无非就是说一下明天的任务,还提了一嘴那所谓的“烂糟事”,具体是什么今天是问不出来了,不过她可以明天去打探打探。

    再想到那像蛇的人头。

    叶彤原本以为那附骨之寒是它带来的,毕竟它跟了自己一路,在二楼时又展现出了十分明显的恶意。

    可它展现出自己恶意的时候恰好都是叶彤感觉最“安全”的时候,它一旦动了杀害叶彤的念头了,那一直如影随形的、令人胆寒的阴气久不见了。

    而且倘若这东西真的想杀了自己,完全可以在那条小路上动手,那里僻静又狭窄,叶彤没有能力反击也没有机会逃走,干嘛要在这二层小楼上动手呢?

    况且——

    自己已经在二楼待这么久了,也没见它动手。

    叶彤在黑暗中翻了个身,盯着窗外的月亮。

    却看到那个傍晚时刻攻击过她的东西,正悄无声息的从屋内往屋外“逃窜”。

    之所以说是逃窜,是因为它的速度十分快,手状的尾巴一个劲儿的扒拉着木质地板,把自己笨重的头颅往前推,直到到达了窗户边,才惊恐地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正好对上叶彤惊疑不定的眼睛。

    这是要去哪儿啊?

    一改之前的狠戾,它先与叶彤对视一眼,紧接着眸子往上挪了些许,似乎是看到了什么东西,脸上的惊恐更甚,一声不吭地转过身,手上一用劲儿,直接跳出窗户,“扑通”一声,落在院子里的草上。

    “簌簌”草动,风似乎吹进了二楼,叶彤耳侧骤然一凉,那熟悉的、阴森森的风吹动她耳后的碎发,滑过她的侧颈,痒痒的,却让人胆寒。

    ——二楼只有自己面前有窗,这风又是如何在自己脸还没感觉到时,先吹到自己耳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