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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南派盗墓第一人 第72章 背后还有人

    我把阿桂他们叫到一边,说出了我刚刚知道的事情。

    陈东和伢子也觉得我们四个换他们三个不值得,也偏向麻雀的建议。

    陈东就提议说:“天鹅宾馆我熟,但我一直就没见我幕后老板长什么样子,听说她是一个绝世美女,要不我们兄弟几个趁此机会去看看?”

    我不知道陈东是在开玩笑想缓解一下此刻紧张的氛围,还是真的想去见那传说中的“一枝花”——严语冰。

    在跟众人商量过后,我最终还是决定把张加财他们三人给放了。

    说实话,一个刑警大队的李红军就够我们喝一壶的了,这要是把我们弄上个通缉令,到时候可就是有家都不能回。

    但就这么放了他们我还是不甘心,于是就让阿桂和陈东好好折磨张加财他们一顿,给他们留一口气就行。

    我再次打给麻雀。

    我想着那“一枝花”既然那么难见,索性我就说:“好,我去见你的老板,不过,我张清河从不做亏本买卖,我要见到她本人,当面谈条件,而且,如果我发现这是你们设的局,我保证,你们一个都别想活!”

    麻雀似乎松了口气,回道:“你小子还挺狂,你知道有多少大人物想见她吗?”

    我说:“我不管那些,就算她不帮我,我也能想到办法摆平这事情!”

    “哦!你有办法?你说我听听?”麻雀问道。

    我说这你不用管,我要见到“一枝花”本人!

    麻雀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像是在考虑着什么,十多秒钟后她才回道:“行,我跟我老板说,晚点我回你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见张加财他们已经被阿桂和陈东打得半死。

    我也不是个恶人,看见后备厢里有几根麻绳,就叫阿桂和陈东把张加财他们三人绑在车子后面。

    接着我就把他们三人拖到沙滩上,开着车拉着他们三人跑。

    这种酷刑在古代也有,但那时候是用马拖着人跑。

    我踩了脚油门,车子还没跑上60码,张加财和拉堡仔就摔倒在地上,只有那个看似瘦弱却异常坚韧的廖老五,还勉强挂在车尾,但脸上已是一片惨白,双眼圆睁,满是惊恐与绝望。

    我心中竟然意外的闪过一丝不忍,但想到昨晚猫仔的惨状,我直接油门踩到底,我瞥了一眼码表,此时已经到了100码。

    不过这车子打滑造成的甩尾,让我很快冷静下来,我知道还不能让他们死。

    当我停下车走向车后,只见三个泥人。

    我还想着这三个吊毛挺有骨气啊!这样都没坑一声。

    等我把他们推到海里才发现,他们仨的嘴一直都被伢子的贴膏给封住了嘴。

    “叔,你疯了!别让他们死了。”阿桂跑过来对我喊道。

    我白了阿桂一眼,回道:“就点皮外伤而已,怎么可能死!”

    给他们三人清洗过后,此时张加财嘴里突然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伢子不耐烦地帮他把贴膏撕掉。

    张加财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开口就说:“大哥,我错了,能给点吃的东西吗?我真的快饿死了!”

    他两旁的拉堡仔和廖老五立马跟着点头。

    我对北海也不熟,不知道哪里有卖早餐的,就让陈东去弄点吃的过来,正好我也饿得不行。

    陈东也不知道给谁打了个电话,十多分钟后,一个瘦高小伙骑着一辆电动车拎着两大袋东西就朝我们走了过来。

    打开塑料袋,我看见全是面。

    陈东这时候一脸骄傲的说:“河把头,来尝尝我老婆做的东北冷面!”

    我心说一个南方人做什么东北冷面,看着这碗里就是一些黄瓜丝加几片西红柿,还有一块午餐肉,我觉得比起我们桂林米粉真是天壤之别。

    在我尝了一口后,发现这冷面酸酸甜甜的,味道还真是不错。

    没一会功夫我就吃光了一碗面,我还想接着吃第二碗,发现已经没有了。

    陈东就说:“等把事情搞清楚了,我陈东给河把头你搞一大桌子鱼生!现在还是找个地方把张胖子他们仨找个地方放了吧!”

    我也不知道把他们扔哪,于是就驱车往柳州赶。

    我本来打算把张加财他们仨扔到离柳州不远的小县城里面。

    在经过贵港的时候,我发现路边有一个废弃的水泥厂。

    我一眼就看出这地方是处理“人际关系”的绝佳地点。

    将车停稳后,我示意阿桂和陈东将张加财三人拖进了一间相对完整的仓库内。

    仓库内昏暗无光,只有几缕阳光透过破碎的屋顶缝隙,勉强照亮一角。

    我点燃了一支烟,深吸一口,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张胖子,没想到你还认识警察啊!”我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

    张加财趴在地上,衣衫褴褛,嘴角挂着血丝,但他却突然笑了,那笑容中满是讽刺:“张清河,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很厉害吗?告诉你,你不过是一颗被利用的棋子罢了。”

    这时候我眉头紧锁,我问张加财:“张胖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事情?”

    张加财喘息着,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得意也有不甘:“我当然知道,张清河,你以为你在那行当里顺风顺水真的是靠你自己的能力吗?你不过是别人手中的一把刀,用来清理那些碍眼的障碍罢了。”

    我冷笑一声,试图掩饰心中的不安,我说:“少在这里故弄玄虚!我倒要听听,我究竟是怎么被利用的。”

    张加财挣扎着坐起身子,尽管疼痛让他面容扭曲,但他还是坚持着继续说道:“还记得你第一次替人摆平麻烦事吗?那根本不是你的本事,是有人在你背后操纵一切,让你一步步走到今天,你以为自己是河把头,在道上呼风唤雨,其实你只是被圈养在池塘里的鱼,看不见外面更大的风浪。”

    我心中一震,那些尘封的记忆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揭开,那些看似偶然的成功与巧合,在这一刻变得不再单纯。我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掌心,努力保持镇定。

    “你凭什么这么说?证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