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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疯批暴君的漂亮炮灰男后 第256章 淼淼:我理解,我答应,但别打扰我睡觉行不行!

    文亲王府。

    今日,李星碎将陶隋请到府里,特意为他做了一大桌菜肴。

    席上,李星碎更是主动给他斟酒。

    陶隋忍不住开口:“王爷不必如此,你身份尊贵。”

    “父亲,”李星碎忽然喊了一声,“这次请您来,是有话想与您说。”

    他放下酒壶,坐回凳子上,扭头看向陶静云。

    “我和静云打算回津洲了。”

    闻言,陶静云面露温柔,手掌落在小腹。

    陶隋嗯了一声,不以为意道:“这便打算回去了?”

    “是,”李星碎微微垂头,“皇兄不想要我留在京都,我也不想皇兄不开心。”

    “只要他幸福,我便没什么担忧的。”

    陶隋稍稍沉下脸:“你想走,可以。但皇上能不能放你离开,还是未知数。”

    李星碎:“父亲此话何意?”

    “那孟辰沙腿摔断,最少要躺三月。”陶隋道,“段以澜被杀,叶谨安失踪。”

    “这么多事情摆在面前,皇上当真能让你抽身?”

    李星碎僵着身子坐在原地,眼眸发黯,握紧了拳。

    “你以为独善其身那般容易?”

    听到这话,李星碎面露挣扎:“父亲...我们现在抽身还来得及...”

    “来不及了,”陶隋苦涩道,“当初你我决定针对那群人的时候,便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李星碎沉默下来,没作声。

    陶静云则缓缓开口:“父亲,皇上能因为我的身孕准我和王爷留在京都,也会因为我的身孕准我们回去。”

    “只要我们离开京都,便能安稳...”

    “安稳?”陶隋笑了,“你们是觉得孟辰沙会善罢甘休,还是那温亦情和鹤氏会善罢甘休?”

    两人都低下头不说话了。

    是啊...

    事情已经做了,想退,怕是也退不了了。

    李星碎咬了咬牙,神情不免有几分悲凉:“我们还能如何?”

    “皇兄在意谁,欣赏谁,我都不关心。”

    “我只希望皇兄的皇权不会受影响,这天下本就该是他的。”

    陶隋:“为何不能是你的?”

    李星碎倏地抬头:“父亲,此话太大逆不道了!”

    陶静云也紧张道:“父亲!这话如何能说?”

    “别当回事,随口一说罢了。”

    陶隋轻轻笑了:“你们请求留在京都的时候,可是用静云身子不舒服的理由。”

    “如今忽然要回去,岂不是欺君?”

    “这......”

    “先别急着回去,待事情都处理完,静云身孕安稳下来再回也不迟。”

    李星碎和陶静云对视一眼,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顿饭吃的倒也安静。

    结束后,陶隋便坐着马车离开,一路回了陶府。

    屋内,早已有人在等他。

    是个身着长袍的中年男子。

    陶隋瞥了那人一眼,没好气道:“文亲王不想做了,怎么办?”

    那人闷笑一声:“他想不想,本就与你我大计无关,只是将他拉下水,我们或许能得到津洲水师的帮衬。”

    陶隋:“可他现在不愿意,就是那四万水师不愿意。”

    “他身不由己。”

    那人轻蔑道:“皇上如今对你和他的疑心都颇重,不会轻易放过的。”

    “啧,该加快进度了。”

    陶隋坐到桌前,给自己斟了杯茶:“你手下那人靠不靠谱?怎么孟府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中年男人耸了耸肩:“你以为得到那群人的信任如此简单?这才半月而已。”

    “我们也只剩两个月时间了。”

    陶隋道:“两个月若不能成功拉文亲王下水,你我定是万劫不复。”

    “明白了。”

    中年男人起身:“放心,我们有张王牌在宫里呢......”

    陶隋怔了怔,不由得低笑两声。

    *

    今儿,是三月十六。

    一大早,迟淼便被李摇风弄醒了。

    那不要脸的帝王搂着他的腰,一口接一口吻在他后脖颈,哑着声音唤他。

    迟淼刷地红了脸,嗫嚅开口:“咱能不能不...就...”

    “我在睡觉呢啊!”

    “该醒了,淼淼。”李摇风揽着他,喉间溢出低低的笑声,“你忘记了,你今日还有任务在身。”

    好几秒后,迟淼才想起来。

    对。

    他要去单独见一次景刃。

    时间就定在李摇风上朝的时候。

    可这和他被李摇风炒醒有什么关联吗!

    “呜...”迟淼自暴自弃地捂住脸。

    讲道理,他能理解。

    李摇风快二十五岁了,都没有与别人亲近过。

    最开始这几日不知节制倒是也...也能接受。

    “夫...夫君啊...哈...”迟淼磕磕巴巴开口,“快快到你上朝的时辰了啊...”

    “嗯,知道了。”

    李摇风捏着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深深地吻上他。

    两人呼吸交织在一起,如同清晨的雾气。

    湿润又黏腻。

    没多久,李摇风便放过了他。

    他先起身,狠狠在迟淼唇上亲一口,而后弯着唇起身去更衣了。

    迟淼不停平复着呼吸,又哀怨地瞪他。

    “淼淼,”李摇风忽地弯腰掀开幔帐一角,对他说,“问不出结果也无妨,你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迟淼眨眨眼:“哦......”

    “真乖。”李摇风笑着放下幔帐,转身离开了房间。

    迟淼愣了一会儿,又瘪嘴。

    他懂了。

    原来发懵就是乖。

    难怪他每次听不懂李摇风在说什么,下意识应声的时候,李摇风都说他乖。

    但实际上,他是压根就没听到心里去。

    不是他不想听,是他一听到那些弯弯绕绕,就本能地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迟淼重重叹口气,认命地起身,准备去完成自己的任务。

    景刃回宫了,有些话只能他来问,有些事也只能他来做。

    虽然不知道李摇风为什么要他去,但举手之劳嘛!

    他今儿特地换上了一套板板整整的广袖长袍。

    水绿色的,特别好看。

    景刃也被允许进入凤临宫,在偏殿等候。

    “皇后驾到——”

    迟淼气定神闲地走进屋内。

    见他到了,景刃也迅速起身行礼:“臣参...”

    “师父不要见外!”迟淼先道,“师父坐!”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