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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疯批暴君的漂亮炮灰男后 番外:淼淼直接就是一个拉人闲话唠家常的大动作

    番外:淼淼直接就是一个拉人闲话唠家常的大动作

    不久后,李乐川在迟淼怀中安静下来,被迟淼哄着睡熟了。

    奶娘这才上前接过,将小奶娃抱回后殿。

    迟淼低头拽拽被压皱的衣衫,开了口:“说吧,怎么把他逗哭的。”

    对面,鹤竹一脸心虚:“我说你不要他了......”

    “怎么这么坏啊阿竹?”迟淼鼓起脸,“怎么能这样逗小孩子!”

    “错了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鹤竹急忙保证,“刚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那么乖巧的坐在那里,就想逗两下欺负两下...”

    迟淼“......”

    ——他可算明白为什么李摇风总喜欢逗他了。

    原来是因为!他太老实了看着好欺负!

    “嘿嘿~”鹤竹讨好地道,“淼淼,小包子成亲,我和温大哥准备了贺礼,你能帮我们带过去嘛?”

    迟淼惊讶道:“怎么还在叫温大哥啊?”

    温亦情眸色一顿,若无其事地道:“无妨,称呼不重要。”

    确实不重要。

    毕竟私底下鹤竹不会这么唤。

    至于私下如何唤...全是他说了算。

    “哦哦,”迟淼也没太在意,“贺礼先放在礼部吧,到时候会统一送去的。”

    说到这儿,迟淼又一歪头:“我记得阿竹你已经升任礼部主事了,正六品诶!小包子的贺礼不都是你负责记录吗?”

    “其实做官没有那么简单的淼淼,”鹤竹一摊手,“我升职蛮快的,礼部有不少人私下议论我,甚至本该我做的事儿也不给我做,好像担心我抢了他们的官位一样。”

    “本该你做的不让你做?”迟淼喃喃道,“那你什么都不用干,就可以拿俸禄是么?”

    鹤竹“......”

    “你说得也没错...”鹤竹甚至被这两句话说得有些茫然,“但我总觉着哪里不对啊...”

    这时,温亦情开了口:“皇后,您的想法与常人不同。阿竹若无所事事,会很快被舍弃的。”

    “在朝堂,没有事情做,就是没有用。”

    迟淼:“有道理。”

    看来鹤竹在官道上也不好走啊...

    “淼淼,你可别帮我,”鹤竹严肃道,“一来不能影响你和温大哥,二来我要靠自己的能力。”

    迟淼点点头:“好~”

    这次离宫游玩,最少要去七日。

    若温亦情和鹤竹不留在宫里,他还真不放心李乐川。

    三人就这么坐着聊天,聊了一个多时辰。

    “公子!公子!”霜凝再一次冒冒失失地从门外冲进来,冲到迟淼面前一个利落的下跪动作。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哈?谁和谁打起来了?”

    霜凝大口喘着气,指指外头:“皇上!”

    “他和人打起来了?”迟淼一愣,刷地起身,“和谁?”

    “和孟将军!”

    迟淼又坐了下来:“你下次说话不要这么着急,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我知道皇上和孟将军在练武场切磋,没事的!”

    霜凝摇摇头,脸都憋红了:“可是公子,不...不止孟将军。”

    “青将军、徐中郎、席统领、还有景侍卫!”

    “哈?”迟淼这回真急了,又站起来,“他一个人和五个人切磋?”

    霜凝:“准确来说,是皇上和文亲王,二对五!”

    迟淼看向温亦情和鹤竹,“我先去了啊!”

    “是。”两人行了个礼,目送他飞快走远。

    *

    此时的练武场内。

    李摇风并没有上场,而是坐在不远处,看着李星碎与孟辰沙切磋。

    这两人下手实在保留的太多,木剑都不肯打到对方身上。

    “李星碎,”李摇风侧过脸放下茶杯,淡淡地开口,“再不认真切磋,便与朕打。”

    谁知这话一说出来,李星碎的眼睛瞬间就亮了。

    “真的?”他兴冲冲地转身就往他的方向走,“皇兄来啊!许久未和皇兄切磋了呢!”

    李摇风:“回去。”

    李星碎:“哦好。”

    “青魂,去和孟辰沙一起。”

    青魂行了个礼:“是,皇上。”

    ——李星碎看上去对孟辰沙和青魂没有多大的兴趣,劲儿也提不起来。

    但他们两人对视一眼,开打之后下手瞬间凌厉了不少。

    李星碎被逼得步步后退,险些撞到围栏。

    “若非你是朕亲弟弟,凤临国唯一的亲王,这种花拳绣腿,朕当真不屑与你一战。”

    听到不远处传来的帝王冷漠的声音,李星碎咬了咬牙:“皇兄您别看不起臣弟!”

    “哦?”李摇风低低一笑,“那便让朕看看文亲王的本事。”

    陶静云坐在李摇风身后不远处,此时正一脸担忧地望着李星碎。

    “不用担心他,”身旁忽然响起一道声音,陶静云扭头对上迟淼的眼睛,“啊!臣妇参见皇...”

    “嘘嘘嘘!”迟淼小声道,“别行礼啊,我们坐着看就行。”

    “是...”陶静云回身看了李摇风一眼,忍不住问,“您为何不...坐到皇上身边?”

    “上次看他在练武场切磋的时候,我不小心打碎瓷盘,影响到他们了,”迟淼拽着衣衫挪到椅子内,幽幽地说,“万一离得太近再影响他呢?我可不过去。”

    陶静云:“原是如此。”

    “这一年在津洲怎么样啊?”迟淼丝毫不见外,拉着陶静云唠上了家常。

    “席终陵去帮衬文亲王,那些水师应当处理的不错吧?”

    “是,”陶静云道,“席统领很有能力,帮了王爷许多。”

    “那你们没想过给他指个婚什么的么?”

    陶静云摇摇头:“席统领说他不着急。”

    “怎么能不急呢?他都二十九了,马上而立之年了!”

    迟淼抓了一把松子放到掌心,边磕边八卦:“有没有合适的?”

    “之前有个女子心悦席统领来着,但是后来相处几日,那女子说席统领只有武功没有脑子,太木了,便走了。”

    迟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