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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偏执大佬每天狂宠我 第9章 想得美

    陆岁岁说别让她担心。

    而不是别给她添麻烦。

    这一刻,时恪内心柔软的一塌糊涂。

    久违的被人关心的滋味,这人还是自己喜欢了多年的女孩,时恪特别想对她做点亲密的举动。

    比如说,亲她。

    时恪勾了勾陆岁岁的手指,哑声问:“我能不能吻你一下?”

    陆岁岁拒绝:“不行。”

    时恪:“……”

    被拒绝的时恪脸上露出遗憾的表情,像只被主人抛弃的小狗。

    明知道他是杯茶香四溢的老绿茶,陆岁岁还是忍不住心软,“口红会花。”

    时恪就是拿捏住了她会心软,会无条件的妥协,所以总是得寸进尺,茶里茶气的套路她。

    “那是不是等你下班就可以亲了?”时恪明知故问。

    陆岁岁瞥他一眼:“你不要得寸进尺。”

    时恪淡笑,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搂在她腰上,指腹在她腰侧轻轻摩挲。

    陆岁岁偏了偏头,试图让自己脱离时恪的包围圈。

    “我该回去工作了。”陆岁岁说。

    时恪不放人:“再回答我一个问题。”

    陆岁岁看他:“什么?”

    时恪:“你怎么知道我揍那老流氓了?”

    “很难吗?”陆岁岁将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拉开,低头整理衣摆,“不管我们问什么,他总是用一种很惊惧的眼神往你那边瞟,好像很忌惮你,再结合他前言不搭后语的回答,一点都不难猜到你在洗手间里对他做了什么。”

    时恪摊手,“天地良心,我就是帮他洗洗嘴,别的什么都没做。”

    他可没兴趣跟一个老流氓在洗手间里做什么。

    他只想对她做点什么。

    听出他言外之意,陆岁岁瞥他一眼,再次警告他道:“你给我安分点。”

    时恪点了点自己的嘴角:“你亲我一下,我就答应你。”

    “你不仅长得帅,还想得美。”陆岁岁白他一眼,开门走了。

    时恪双手插兜跟在她身后两步远的距离,笑的特别荡。

    陆岁岁只想苟完这趟任务。

    然而天不遂人愿,越是想要什么,老天偏不给你什么。

    事实证明,陆岁岁并没有制造焦虑,她之前的担心也并非多余。

    李先生并不会因为时恪的警告,就会有任何改变。

    他甚至抱着侥幸心理,只要不摸时恪的老婆不就行了?

    回收餐具时,那位李先生果然对空乘伸出了咸猪手。

    他趁着林娇转身背对他收取另一边的乘客的餐具时,伸手摸了林娇的屁股。

    摸就摸,那恶心的爪子还顺着她的腿一路往下,一直摸到裙摆边。

    林娇哪儿经历过这样的事,吓得脸都白了。

    手里的一次性餐具掉了一地。

    陆岁岁和庞静当时负责回收左侧乘客的餐具,跟林娇一起的孙甜一抬头就看见李先生的手还放在林娇腿上。

    孙甜脸色微变,连工作时需要挂在嘴边的敬语都忘了说:“你干嘛呢?手往哪儿摸呢?”

    别说她们是同事,就算是看到不认识的女性被非礼猥亵,孙甜也不会袖手旁观。

    跟她和林娇平时关系好不好无关,而是同样作为女性,她能理解那种无助的绝望。

    如果面对性-骚-扰时沉默,那就是纵容施暴者的帮凶。

    哪怕被人发现,被人大声呵斥拆穿,李先生面上依然不见半点心虚。

    李先生很明显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了,他装出一副才发现自己的手放在了别人腿上似的,鬼话随口就来。

    “啊,不好意思,我以为我摸的是座椅扶手,还纳闷这扶手是真皮的,质感怎么这么好!”

    孙甜:“……”

    林娇:“……”

    神他妈真皮座椅扶手质感好。

    看她们谁像傻子,会相信这种鬼话?

    陆岁岁第一时间叫来了田楚君。

    田楚君没想到真的发生了这种事,她叫来蒋泽,让他坐在李先生旁边,这件事肯定不能就这么算了。

    就算是头等舱的VIp乘客,也不能对她手底下的空姐耍流氓。

    林娇显然已经没办法继续工作了,田楚君把李姝叫出来,让她代替林娇。

    林娇全身僵硬着被陆岁岁拽回服务间。

    陆岁岁给她倒了杯水。

    林娇捧着水杯的手都在抖,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我……”

    以前飞国际的航班也不是没遇到有行为举止开放的旅客,但对方顶多就是夸她们漂亮,嘴上占占便宜。

    敢上手的还真没遇到过,毕竟口头调戏占便宜只是道德问题,但猥亵空姐,影响飞机上的安全飞行秩序,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林娇第一次被一个被她不当回事儿的旅客猥亵,快被恶心死了。

    陆岁岁拿出紧急事件记录本,把刚发生的事情经过详细的记录下来。

    “等会你在这签个字,等飞机落地之后,公司自然会给你个公道。”陆岁岁把签字笔夹在记录本里,一起放到林娇手边,“吃亏的是你,你可以报警维护自己的利益。当然,田姐也不会让你受委屈。至于公司……如果公司领导选择息事宁人让你私了,你可以辞职。”

    她不会安慰人。

    这事儿也没法安慰。

    说什么呢?

    都过去了?老流氓该死,还是坏人总会受到他该有的惩罚?

    能说出这些话来安慰人,无非是因为板子没打在自己身上。

    但她说的话也都是事实。

    如果一个公司连自己员工的利益都能牺牲,遇事只知道和稀泥妥协,那这家公司也不值得人为它追随卖命。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儿要是放在她身上,就算她现在忍下来,事后她就算不剁对方一只手,也要给对方开个瓢,让他肉疼。

    毕竟她有嚣张的资本。她家里的“霸总”们绝不会让她吃这个闷亏。

    但涉及到自己的家庭,陆岁岁无意多说。

    林娇喝了一大口水,热水顺着喉咙不断往下,驱散了笼罩着她的凉意和恐惧。

    她看着陆岁岁,问:“你是不是觉得我活该?”

    陆岁岁:“?”

    林娇紧紧握着水杯,“明明你刚刚都提醒过了,可我根本没当一回事。”

    陆岁岁:“……”

    这人这脑回路还真是清奇。

    合着她刚说的话就是纯浪费口水,她一点都没听进去呗?

    “你要不考虑一下,飞机落地后去精神卫生中心挂一个权威大佬的号,看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