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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游勇闯明末 第254章 人质解救

    “等等等等!”

    终于里面的贼匪吃不住压力,连忙出声回应;

    “这位大人,俺们干的就是刀口舔血的买卖,脑袋整天都别在裤腰带上,多活一天赚一天的;一条贱命而已,死不足惜;可俺们手里还攥着邓家主全家老小十几条人命在手,您总不见得连他们的性命也不管了吧?”

    呵呵…又跟自己耍起了亡命徒那一套?幼稚。

    汪轶鸣呵呵冷笑两声,接着高声应道;

    “少在这里跟本官耍心眼儿,想拖延时间?呵呵…没有意义,知道吗?”

    “说的你们好像不怕死一般,若是真不怕死,你们杀出来便是,何必在这里跟本官谈什么条件?”

    “再说了,你们说邓家十几口子的命握在你们手上,就握在你们手上?呵呵…你们劫掠马栏铺时间也不短了;邓家在这儿也算是本地乡绅大户,你们岂能轻易放过?怕是其全家上下早就遭了尔等毒手了吧?”

    里面再次沉默;

    汪轶鸣扭头冲着自己老爹等人眨眼笑了笑,又回头继续喊道;

    “没话说了吧?那本官继续喊了啊,五…四…三…”

    “等等!等等!”

    贼匪的语气此刻更加焦急了起来;

    “有话说有屁放!老子们要没耐心了!”

    “这位大人!既然您不信,俺们就拉出一个来给您瞧瞧便是!”

    话落,门廊处亮起火把,只见一妇人梨花带雨的抱着一个幼童站了出来,其身后还有一贼匪一手攥着那妇人衣肩,一手握刀架在其脖颈处;

    “大人,您看清了吧?此女乃是邓家主的三夫人,她怀里抱着的便是那老小子的小儿子!”

    “嗯,看见了。”

    话落,那妇人便被其身后持刀贼匪粗暴的拉出了视野;

    “倘若大人不信,那俺们再让您见见他老母如何?”

    随即,只听后院一阵喝骂抽打声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哭喊哀嚎还有求饶之声传来;里面确实有男有女,有老也有少;

    “你等莫要胡来!”

    “大人这是信了?”

    “哼!你等竟敢威胁本官?别觉得握着些许人命在手,就可拿捏得了本官;尔等莫不是忘了你们原本那上千的人马皆是本官所灭!”

    沉寂了片刻;里面的贼匪又再次出声,道;

    “大人,小人们命虽卑贱,但也不想说丢就丢了;能多活一日便是一日,这才留了邓家这十几口子的命,借此想跟您谈谈,看能不能给小人们条活路。”

    “呵呵…想谈条件是吧?行!那你们都给本官从里面滚出来!让本官好好看看你等,有没有和本官谈条件的筹码;本官还要确认邓家那十几人是否如你所说全部安在!”

    “大人,您这不是为难我等嘛?”

    “呵呵…”汪轶鸣冷笑两声,继续用坚决的口吻说道;

    “休要再跟本官讨价还价!这是你们能与本官谈条件乞活的基本条件,没得商量!”

    残匪再次沉默,想必是正在商量,汪轶鸣也不着急,静等结果;

    片刻,贼匪再次发声,道;

    “大人,我等可以答应您的条件!但大人能不能让您麾下人马撤出内院一些,其他人再退后一些?不然小人们实不敢出来直面大人您啊。”

    汪轶鸣听此,不由嘴角上扬,故作迟疑片刻,便朗声答应道;

    “好,本大人也可再拿出些许诚意来,如你们所愿。”

    挥手示意院中众人后退,并借机将灵猴儿、李山、茅冲、赵翔和徐横招到了身侧近前,轻声吩咐道;

    “灵猴儿,你带侦察队想法绕到后院去,探探这伙儿残匪是不是都出来了;后院还有没有人,有情况的话电台联系。”

    向其递了一个眼神,对方会意;

    “好,咱这就带人过去。”

    转身灵猴儿便招呼手下校尉们出了内院。

    “小冲、翔子、横哥儿,你们三人从别处翻上西厢房顶,注意隐蔽,等我枪声为号,着重狙杀那些挟持人质的残匪。”

    “明白!”

    茅冲三人提枪也奔出了内院。

    待众人后退到了垂花门处,汪轶鸣再次对着那门廊处喊道;

    “好了,本官答应的已经做到,你等也该出来了吧?”

    话落不多时,只见那门廊处有一鬼祟人影对着内院探头探脑,似是在探查内院环境;

    “怎么样?如此,你等还不打算出来?”

    汪轶鸣上前一步,张开双臂,再次喝问道。

    “大人豪气!我等怎好不识抬举;俺们这便出来。”

    不多时,二十几个贼匪持刀举着火把,挟持这十几人纷纷从那门廊处走了出来,汇聚到了内院正房门前。

    汪轶鸣咧嘴一笑,将mp40冲锋枪向后一背,双手掐腰又向前走了两步;

    引得身后汪正海几人一阵紧张;

    “鸣儿!不可…”

    汪轶鸣扭头冲着自己老爹微微一笑,又朝前多走了几步才驻足站立;

    放眼望去,这伙剩余残匪竟近一大半都是披着甲的马匪,杂匪仅剩七八人;

    又扫视了一圈被他们挟持的邓家上下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十几人;

    其中为首的便是一个四十多岁,身穿长衫的中年胖子,有些稀疏的头发,蓬松散乱,发髻也歪到了一边;三撇小胡子配上那张有些猥琐的胖葫芦脸,真是滑稽十足;

    再瞧瞧后面的,除了刚露过面那怀抱幼童的其三夫人和一老妪,一中年妇人外,剩余七女皆较为年轻,里面有四女做丫鬟打扮;

    而除这邓胖家主外,男的还有五人,几乎个个鼻青脸肿,衣衫凌乱。

    贼匪持刀将这一大家子押至身前,跪伏在地;不时还用刀背对他们进行抽打,使得这老老少少求饶,哭嚎不止;

    贼匪此举自是有向官军示威的目的,证明这一众老小的命全在他们的掌控当中,想杀便只是抬手挥刀而已,十分简单容易。

    而这一切在汪轶鸣眼里丝毫不为其所动,根本不影响他随时动手。

    抬手点着,口中默数剩余贼匪的人数,并记下他们的站位;

    嗯,二十六个;

    心中有数后,汪轶鸣清咳两声,冲着贼匪们问道;

    “你们哪个是领头的?出来回话!”

    众匪面面相觑,一站在那邓胖家主旁的彪悍马匪上前一步拱手问道;

    “这位大人如何称呼?为何您与您麾下人马装束如此奇特?”

    汪轶鸣一脸鄙夷的瞥了一眼这彪悍马匪,一摆手,道;

    “少特么来套近乎!你管老子穿的是什么?你有什么资格来询问本官的身份?”

    “这…”

    没想到被汪轶鸣这一通不按套路的训斥,那马匪顿时怔住了,呆立在当场,连自己接下来想要说什么也全忘记了;

    “喂!你特么傻愣着什么?不是要谈吗?说话啊!”

    又是被汪轶鸣一通暴吼,那马匪才反应过来;

    脸色铁青,强忍着怒火,那马匪又是一拱手,道;

    “我等想用这邓家十七口人的命换我等这二十六人一条生路,不知大人可否应允?”

    “大人大人,求您救救我这一家老小!”

    那姓邓的胖家主突然哭嚎出声,跪求汪轶鸣保住他和一家老小性命;

    不等有所回应,又被另一马匪将其拉回,接着就是一通拳打脚踢;

    本以为汪轶鸣会稍稍放低姿态;怎知那搭话马匪发现他一脸的平淡,波澜不惊,甚至有些戏谑的看着那邓胖财主挨揍;

    他只得忙挥手叫停同伙的举动;脸色有些怪异的看向汪轶鸣,试探着问道;

    “大人,我等谈些条件不为过吧?”

    只见汪轶鸣一副慵懒的样子,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道;

    “别废话,赶紧的,直接说你们的条件。”

    闻言,众贼匪似松了口气,脸上也纷纷露出了得逞的表情;

    “大人痛快!俺们二十六个人,一人一匹快马,一百两现银,十日的口粮…”

    “嗯嗯…”

    汪轶鸣一副漫不经心似在聆听般的点头应承着;

    直到余光扫到了不远处的李山,见其不被人察觉的对自己微微点了点头,又轻轻拍了拍携带的单兵电台,接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西厢房房顶的方向,并比了“oK”的手势;

    汪轶鸣会意,灵猴儿和表弟他们全部到位,自己的部署已经完成了。

    “大人,我等要求不过分吧?只待俺们上了官道,便将这一十七口人全放了;如何?”

    汪轶鸣伸了伸懒腰,舒展了下筋骨,呼出一口气,向着那说话的马匪又走近了两步;

    “人嘛你们可能肯定是要放的;至于你们提出的这些条件嘛,嗯,也不难办。”

    汪轶鸣双手做掐腰状,实际两手已摸向了腰间的手枪;

    听汪轶鸣并无讨价还价,众贼匪们个个心中大喜;只是那离其最近的马匪看汪轶鸣瞧自己时的笑容觉得实在诡异;

    “大…大人,那…”

    “呵呵…可我并不打算给你们。”

    话落,就在众人吃惊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时;

    “啪!”

    那出声的谈判的马匪双眼瞳孔放大,脸上还保持着不敢置信的神情,应声仰头倒地,其额头多了个血窟窿;

    “啪!”

    紧接又是一声枪响,那持刀挟持邓胖财主的马匪太阳穴也中一枪,子弹穿颅而过,鲜血混杂着脑浆喷射而出,溅了那邓胖财主一脸;

    “啊-!”

    邓胖财主被吓的屎尿齐流,一屁股瘫倒在地;

    其发出的那似杀猪般的嚎叫也惊醒了在场其余贼匪,他们下意识就想举刀行凶;

    可汪轶鸣更快;

    “啪!啪!啪…”

    两把沃尔特p38在手,快速交替近距离射击,分别给这些贼匪们点着名;

    几乎同一时间,西厢房屋顶传来三声步枪射击的声音;瞬间三名挟持人质的贼匪中枪倒地;

    “啪!啪!啪…”

    汪轶鸣用最快的速度清空了两把手枪的弹匣,并且一枪一个小朋友,枪枪爆头;

    有着三个表弟狙击配合,在汪轶鸣清空两把沃尔特p38弹匣并收枪入套的同时,他们也以最快的速度击毙了七个贼匪。

    “鸣儿小心!”

    后方观战的汪正海突然惊呼出声,急步奔向前方的汪轶鸣;

    只因那最后三个贼匪自知乞活无望,又见其已收枪入套,就抱着同归于尽的心思提刀拼命一般杀向了汪轶鸣;

    情急之下,汪正海根本赶不到近前,便奋力将手中雁翎刀投掷了出去;

    “扑哧!”

    那三人中离的最近的贼匪被投掷而来的雁翎刀斜穿胸膛,钉死在了当场;

    可剩余的两个贼匪并不会因此而有一点儿迟疑,他们目眦欲裂的瞪红了双眼,如发了狂的野兽一般扑向了汪轶鸣;

    “鸣儿!”

    汪正海心已提到了嗓子眼儿,肝胆俱裂般嘶吼着,恨不能再快上几步,以自身替其挡下即将劈在汪轶鸣身上的刀锋;

    此刻的汪轶鸣侃侃扭头望向那俩已高举长刀杀到近前的贼匪;其眼神却无任何波澜,只有漠然的平静;

    “呯!”

    西厢房屋顶传来一声急促的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