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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大明,阉党崛起 第120章 推荐

    事情果然如李培恩预料的那样发展。

    酒楼事件后,第二天便收到了大量的收入。

    李培恩拿着这些钱,大方地为杨柳买了许多好物。

    周员外他们也好奇地询问李培恩售卖浓汤宝后续的情况。

    李培恩坦然地利用他们的口,传播出秘方难以复制的消息。

    “我李某人又不傻,如果能轻易复制,我还怎么赚钱?当然有秘方了。”

    说完,李培恩继续拥着人,饮酒作乐。

    周员外等人交换了个眼神,吩咐人把消息散播出去。

    之前尝试制作浓汤宝的人,已经发现原料并不难找。

    但无论怎样熬煮,都无法做出像李培恩那样能凝结成块的浓汤宝。

    于是,有人立刻联系了叛军首领。

    此人名叫郑军。

    他的祖先曾是大唐的将领,极为忠诚。

    大唐灭亡后,他一直在策划恢复大唐的江山。

    若让李培恩知道,他肯定会吐槽一番。

    这不是有毛病吗?

    大唐都灭亡多年了。

    中间还隔着宋朝和元朝。

    竟然还想复国。

    真不知祖先们是怎么教育后代的。

    郑军听到手下推荐李培恩,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这人的身份,你们已经派人查过了?”

    在军营中,郑军穿着像普通士兵一样。

    看着他的装扮,没人会猜到,眼前这个人,此刻正掌控着数万叛军的力量。

    来报告情况的,正是那个被李培恩邀请经营酒馆的张老板,同时他也是赌场的庄家,是叛军中郑军的重要助手。

    他已长时间关注李培恩,将从常州收集到的关于李培恩的情报恭敬地呈给郑军:“大人请看,这就是李培恩的背景。”

    他解释说:“起初,我以为他是个只知享乐的富家子弟,想从他身上捞点好处。”

    然而,根据李培恩最近的举动,他的看法改变了:“据我们的人调查,李培恩自小就有商业天赋,家中的财富大多是他挣来的,因此家人对他宠爱有加。”

    李培恩的形象塑造得非常成功。郑军听了,觉得这很符合他的需求:“这样的人正是我们军队所需要的。”

    他对李培恩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这样吧,安排我和他会面,看看他是否可靠。如果合适,我军正好缺一位管理财务的官员。”

    如果能成功,他们大军的后顾之忧就能解除。“好的,属下立刻安排。”

    一天后,老板邀请李培恩去酒楼喝酒,这时李培恩注意到多了一位客人。一眼望去,李培恩便知此人必定在叛军中有特殊地位。

    这是因为尽管周围的人都在尽力掩饰,但李培恩还是看穿了他们。所有人都以他为中心。借着饮酒的机会,他与那人交谈,试图试探对方。

    “这位兄弟似乎首次相见,感觉你身份非同寻常啊。”

    其他人紧张地对视,不明白李培恩为何能察觉。唯有郑军,镇定自若,甚至认为李培恩并未识破他的身份。他觉得李培恩只是因为看出他与众不同,才出言试探。

    不错,不错!这样的人绝非单纯的纨绔子弟。既懂得享受生活,又有能力,且机智。不正是黄巾军需要的吗?

    仅凭几句对话,郑军已决定必须拉拢李培恩加入黄巾军。只有这样,他的宏大计划才有可能实现。

    这一餐饭,仿佛是一场没有刀剑的战斗。

    酒宴结束后,郑军对李培恩的表现相当满意。

    与此同时,李培恩也大致看透了,郑军虽有些计策,但并不够机智。

    回到旅馆后。

    没一起去喝酒的杨柳显得格外焦虑。

    她立刻开门查看周围,确认无人后才关上门。

    “大哥,怎么样了?”

    李培恩摆手示意她暂时别说话。

    然后,他冲出去让自己呕吐。

    直到把胃里的酒差不多都吐干净,他的头脑也清醒了不少。

    这才重新走进房间。

    “小妹别担心,大哥没事,计划进行得很顺利。”

    他估计,不用三天就会有人来请他加入黄巾军,而这人很可能就是郑军。

    “原本以为会很难应付,现在看来,他们都不成大器。”

    他一开始对郑军的试探其实是故意的。

    其实他根本无需试探。

    反正他的目标就是加入叛军。

    想了解更多情报,应该是在展现出自己的聪明才智,能为他们带来财富之后。

    然后再去套取更多信息。

    李培恩今天这样做,是因为他有意给郑军留下一种印象:

    他李培恩很聪明,但还不够聪明,不及郑军。

    这样一来,郑军在欣赏他时,也会更相信自己能掌控他。

    “第二步也顺利完成了,接下来就是耐心等待了。”

    杨柳不了解李培恩后续的安排,她只需听从李培恩的吩咐。

    到现在为止,杨柳在李培恩的计划中扮演的角色基本已经结束。

    剩下的,就是到时候模仿书信。

    李培恩确实有话要对杨柳说。

    只是,尽管已经催吐,胃里仍然很难受。

    他扶着晕沉的头,爬上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