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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之妃临天下 380变天在即

    ?    睁大眼睛,姚悟晟仿佛听见了天外之音。

    “快去准备,一个时辰之后,本世子会给第一笔银子。姚掌柜,本世子使了银子,你该如何?”见钱眼开,南宫墨鞭策。

    “为世子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姚悟晟献媚。

    “出去。”瞧见小手伸至眼前,南宫墨呵斥。

    耸耸肩,姚悟晟摇头晃脑,刚跨过门槛,已扯着嗓门嚷嚷:“邀月宫集合了!有表演!人死哪去了?不要吃饭了吗……”

    活在市井,即便天生聪慧,仍养得一身铜臭味!

    南宫墨指指门。

    见状,思思闭门:“世子,我们何时进城?”

    “让肖侍卫长带二auths/index.php?m=index&a=menulist三十名侍卫换衣裳,再拿五千两给姚悟晟,命他将侍卫们编入杂耍班。”小鬼头见钱眼开,无钱不肯办事。南宫墨不得已再使银子。

    “已给了两万两,这钱省了吧。”思思舍不得。

    “必须舍得。”南宫墨叹息。

    思思将世子的话转告肖侍卫长。

    “属下明白。”肖侍卫长立刻着手安排。

    精挑细选二三十名下属,尽心策划了杂耍节目,不忘督促:“表演时,耳听六路,眼观八方。杂耍可出错,但搜索消息不能马虎。”

    “是。”侍卫抱拳。

    “属下呢?”李副侍卫长请命。

    “世子身体未痊愈,你领人亲自保护。”若主子出事,后果不堪设想。肖侍卫长郑重,“宁可我亡,不能殃及世子。”

    “肝脑涂地。属下明白。”李副侍卫长转身而去。

    姚悟晟得了五千两银票,兴高采烈接受肖侍卫长领来的杂耍班。

    “何时进城?”避开歌舞伎,小鬼头拉肖侍卫长一旁,低语。

    “即可动身。”肖侍卫长揪住小鬼头胳膊,“将邀月宫会功夫的学徒带上了吧?”

    “全部带上。”歌舞伎们只能演歌舞,毫无身手可言,姚悟晟为防事态有变,早做准备。

    “出发!”一杂耍班侍卫扬声。

    穿着飘逸长裙,脚蹬舞鞋,歌舞伎闻声向马车走去。

    “不乘马车。来人,将准备好的高跷拿来!”市井演出,启用马车太张扬了。生长于蛇龙混杂之地,姚悟晟懂得:普通歌舞伎皆是踩高跷出场。

    “出场费…姚管事……”一歌舞伎异议。

    “第一个蹬上高跷者,一百两银子,第二个五十两,第三个十两,其余每人一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姚悟晟反手指指四公子的托盘,“谁来领银子?”

    好大手笔!肖侍卫长淡笑。

    浩浩荡荡的歌舞表演从城门边开始,美轮美奂歌舞伎如天外飞仙降临。

    钦犯学徒簇拥两旁,呐喊助威。

    表演队伍刚进城,已引得夹道围观。

    “肖侍卫长该忙啥忙啥去吧,用不着你等上场。你等捅出娄子,再演杂耍,以此躲藏。”姚悟晟低语。

    “谢了。”果真是名响当当掌柜,肖侍卫长刮目相看。

    “王爷,邀月宫进城了,声势浩大。估计过不久,便要来到下面这条街上了。”乔装成平民的侍卫登酒楼,传消息。

    “嗯。继续留意。”东方靳眺望街市。

    好奇凑头,端木蒨姌看了良久。

    “瞧出什么了吗?”此处为本郡最热闹之地,东方靳因此才挑了这里,刻意捡临窗之地落座。

    街市上路人多半盯着身边人胸部以下,几乎无人注意摊贩所售之物。端木蒨姌以袖遮住手,指了几个路人:“王爷,你看。”

    “嗯。”东方靳闷声,“让两个人下去跟踪。”

    贼不可能无主,有贼之处,必有贼窝。擒贼先擒王,端木蒨姌唤住欲跟踪贼而去的侍卫:“别打草惊蛇,查出窝在哪。”

    “是。”侍卫领命。

    又坐了片刻,端木蒨姌起身,扶男扮女装的贤王:“娘亲,我们到田间走走。”

    换地方探民情,必须找到普通百姓。东方靳无异议。

    相搀而行,端木蒨姌走走停停。

    “走快些。你闻见肉香了吗?”此番普通房屋,能飘出阵阵肉香,诡异。东方靳低语。

    “嗯。”端木蒨姌同感。

    装成夫君的侍卫东张西望,以防贼人对主子和姑娘下手。

    “走远点!别打我娘子主意!”每条街皆遇上此人,三番五次出现…夫君侍卫断定:此人有诈。

    “不好意思。”男子快步离开。

    “娘,我们得走快些。我的容貌恐怕惹祸了。”几乎贴在贤王身侧,端木蒨姌才觉安全。

    “不必靠这么近,本王的侍卫个个武艺高强。”平日胆大心细,这会为保全实力,竟投怀送抱。东方靳不屑。

    “娘,夫人,这条路不通。”走到死胡同里了,夫君侍卫转身。

    “哗——”未看清何人泼的豆子,然,返回之路铺满残豆。

    麻烦来了!端木蒨姌不再搀扶贤王,冷眼瞧残豆。

    “小心走过去,别透露有身手。”东方靳处事不惊。

    “我们乃平民,这些残豆可捡起食用。王爷,你和他负责防守,我装作贪便宜捡豆子。”为何不用整颗豆子,那样岂不更滑,不便行走。

    弯下身子,端木蒨姌将捧起的黄豆,放进手帕,使劲嗅嗅。

    “怎么啦?”东方靳垂询。

    “很呛,不知用何泡过。”装作若无其事,再捧了几手,直至帕子装满,端木蒨姌直起身,“好像是用油泡过。”

    “想烧死我等。”东方靳警觉,看看两侧屋顶:无异状。

    “走过去。”倒一地残豆,然倒豆之人及时躲藏。端木蒨姌以为:此残豆并不针对自己。

    小心翼翼,三人走过了残豆铺满之地。

    “没有人要为难我等。”夫君侍卫诧异。

    贤王费解。

    端木蒨姌柳眉紧蹙。

    喧哗之声在三人拐过转弯处,听得分明。

    “我们刚才走的路,是闹市的背街。”端木蒨姌好奇。

    “似乎…是。”东方靳回忆,点头。

    背街撒残豆,残豆用灯油泡过…端木蒨姌茅塞顿开:他们打算火攻。

    “往衙门走。”东方靳想起了府衙。

    大路?偏街?

    “王爷,走哪条?”夫君侍卫看着眼前四通八达路口,为难。

    “发信号,让熟悉此郡的人回来,给我等领路。”东方靳下令。

    闷声不响,端木蒨姌随贤王放慢速度,直至夫君侍卫借买包子为名,领来了熟悉此郡的亲信,才走得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