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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之妃临天下 437阴狠之人

    ?    “世子,请院士解毒?”端木蒨姌探究。

    “此砚台仅本世子、院士、杏儿动过。”院士下毒?南宫墨只想请其来套话,暂且不认为他下毒。

    “属下去吧。”亲信甲领命而去。

    不多时,副院士匆匆而来,行礼,不等站定:“肖侍卫长这一阵又好一些了,老夫先前恐怕危言耸听。”

    “是否要改方子?”南宫墨面露喜色,余光盯着小几上的砚台。

    “下官正有此意。”副院士点头。

    “请院士就在此写医方。”南宫墨想看看副院士碰毒砚台是何表情。

    移步小几边,副院士取了砚台,搁于房中小桌上,蘸墨写医方。

    端木蒨姌瞧着副院士,见他神态如常,甚至写医方时,衣袖沾了些许墨汁也毫不在意。

    写出医方,副院士吹气求墨汁快干。

    “若无其它事,下官赶着让他们熬制医方上的药。先前的药量重了,依肖侍卫长如今病候看,对他身体不利。”

    副院士行礼,不等世子许可,转身出书房,快步疾走。

    “跟着!”端木蒨姌命令亲信丙。

    领命而去,亲信丙不远不近跟着副院士入后院。

    “快,别熬那罐药了,按此方抓药。罢了,老夫去抓药。一会你们熬刚写的方子上药。”副院士才将医方递出,顷刻间收回。

    亲信丙瞧着副院士一丝不苟抓药,且看药单时,凑到药单很近的距离。上了年纪的人眼花,如此…正常。

    “老师,学生督促他等熬药,您去歇会吧。”年轻御医体恤恩师。

    “嗯,交予你了。”副院士递出药方,叮咛了些要点。

    “学生记下了。”年轻御医恭恭敬敬,送走恩师,立在药炉边,守着小厮熬药。

    过了一阵,见无异常,见药方搁进小盒子,离开。

    亲信丙等到小厮熬药结束,见药盛于盏中,搁于篮里,拎着往肖侍卫长房里走,才回世子书房复命。

    “属下未发现任何异端。”他抱拳。

    “暂且这样吧。一会我去肖侍卫长房里,换盏砚台。”肖侍卫长房里有砚台,且多半时候搁在床边高几上。端木蒨姌起身。

    “本世子换吧。你歇了吧。”南宫墨不忍佳人过于劳累,阻止。

    “也好,晚上还得上夜班,再做梁上君子。早睡才能早起。”端木蒨姌讪笑。

    听着疑惑,南宫墨详问。

    “原来如此。今夜本世子与你等一道吧。”南宫墨申请加入。

    “你守前半夜,我们守后半夜,屋顶换班。”浪费人力?端木蒨姌排班。

    无可奈何,南宫墨点头同意。

    入夜之后,他由偏僻处上瓦顶,放轻脚步,行至肖侍卫长寝室屋顶,揭瓦砾窥视。

    一切如常,小丫鬟隔一段时间,为肖侍卫长擦拭额头、双手,小厮替他翻身。

    半夜里,两位御医行来,诊脉。

    “嗯,不错。有康复迹象。”副院士沾沾自喜。

    “学生也去请个脉,请老师稍等。”年轻御医毕恭毕敬。

    二人走后不久,端木蒨姌与亲信甲上了屋顶。

    “世子,我们守后半夜。”端木蒨姌低声,“可有异常?”

    “未发现……”南宫墨道出看见的所有。

    “昨夜也如此,天亮之后才知肖侍卫长病情恶化。”端木蒨姌并不乐观,“世子,可曾换了高几上的砚台?”

    “换了。”南宫墨肯定。

    “一会,你将这只砚台取走,再拿一只一模一样的搁在高几上。”端木蒨姌心中设防,却不知该防谁。

    “本世子正有此意。明早见。”南宫墨离开。

    由偏门出了园子,在驿馆外呆了半个时辰,他屏住呼吸,进肖侍卫长房中,更换砚台。

    拿着砚台,他再次离开驿馆,定神之后,嗅砚台气味:焦糊味?怎么可能?

    守在屋顶的端木蒨姌一丝不苟盯着房内,哈欠连天,才让亲信甲换了班,到一旁歇息。

    “姑娘,天亮了。我们走吧。”与昨夜毫无区别,亲信甲低语,“属下瞧着肖侍卫长露在被子外的手发青。”

    猛然一惊,端木蒨姌盯着瞧:“太远了,我看不清肤色变化。”

    “待会我们进去瞧瞧。”亲信甲提议。

    “嗯。”端木蒨姌同意。

    二人下了屋顶,稍作活动,进肖侍卫长寝室。

    “手指的肤色…不仅如此,连脸色也不如昨日。”端木蒨姌叹气,“去叫世子。”

    “姑娘,你去吧。这房里有毒的恐怕不止砚台。”亲信甲推推她。

    “嗯。”端木蒨姌不在此纠结,快跑,直冲南宫墨寝室。

    “姑娘……”守夜的杏儿见来人不敲门,诧异。

    “怎样?”听见开门声,南宫墨撩开床幔。

    “不好了,肖侍卫长的情况比想象的糟。面部肌肉僵硬,手指发青……”端木蒨姌说得飞快。

    “你去叫副院士。本世子……”南宫墨弯腰套官靴。

    “由杏儿来吧。”杏儿上前。

    “杏儿,叫李副侍卫长过来。”副院士是否可信,南宫墨质疑,已有意请府尹在外寻高明郎中。

    杏儿领命,碎跑而去。

    听闻肖侍卫长病情恶化,李副侍卫长飞奔而来。

    “闭门。”南宫墨待下属入内后,扬声。

    “怎么啦?”李副侍卫长不解。

    “有人在砚台里下毒。本世子的书房里有,肖侍卫长的房里也有。你速去见府尹,让他请城里高明郎中过来瞧病,但不得声张。”

    拿出砚台,南宫墨长话短说……

    “啊,换了之后,砚台又被放了毒?”李副侍卫长警觉,“属下唯恐有人对肖侍卫长起歹意,他寝室外的守卫很主子您这的一样多。”

    “速速去吧。”南宫墨怒火中烧。

    李副侍卫长离去,侯在门外的杏儿才入内,为主子穿戴。

    “走吧。”南宫墨随意系了腰间蟒带,大步往肖侍卫长寝室的方向去。

    “为何如此……”副院士诊脉后,踌躇良久,写不出医方。

    房中呆了一阵,南宫墨静观,见坐在桌边的副院士频频摇头,几次写了方子,皆觉不妥,毁之。

    “我们走吧。”端木蒨姌领亲信甲离去。

    片刻之后,南宫墨起身:“院士写出方子,就拿于本世子一观。”

    半个时辰后,副院士颓败进了书房。

    南宫墨双手背于身后:“肖侍卫病情长日复一日加重,而院士常常诊断为有转好迹象……”

    “下官也为此疑惑,半夜里的脉象和清晨截然不同。老夫行医数十年闻所未闻……”副院士满腹狐疑。

    “府尹到!”李副侍卫长才入园子,扬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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