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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谋之妃临天下 合508齐心合力

    ?    闷声不响入棋社后,南宫墨挑一小桌落座。

    姚悟晟非等闲之辈,从颈口取出折扇,点着侍棋小厮胸口:“小爷考你道题,若你答对了……”

    当即搁下一锭元宝,小鬼头格外傲气。

    “小公子,我只会斟茶,其余不会。您的打赏,我受不起。”侍棋小厮赔笑。

    “无趣。”姚悟晟别开脸,“走吧,走吧。”

    “悟晟,收敛。”南宫墨指着不远处王彦的背影,“你看他模样也不俗,却不像你这般刁钻。”

    “那又怎样?悟晟是什么人?邀月宫掌柜!”

    那边穿蓝衫男子是掌柜或管家吧?对着自己和世子瞅了好几眼,怕是身份早已暴露,索性挑明了吧,如此在方便行事。

    “邀月宫掌柜又怎样?”南宫墨漫不经心四处望:掌柜在哪?穿蓝衫的男子是棋社什么人?压低声音,“悟晟,快查出掌柜在哪。”

    “没必要查。这种地方哪会有掌柜。”姚悟晟轻声回后,扬声,“过来个人,小爷要对局。”

    “无聊之极。”南宫墨装作动怒,离桌。

    有心惹人注目,姚悟晟花了些许钱,将所有的侍棋小厮挨个叫到桌边训话——

    “家里都有什么人?”

    “嗯,你也就只能侍侍棋。”

    “小脸长得不错,几岁了?还下得腰吗?”

    ……

    “公子,姚掌柜,小人乃这家棋社的管事。”青灰衫男人走来,行礼,自报身份。

    “有礼。”姚悟晟的折扇伸向跟前的侍棋小厮,“哎,皮肤太粗了。”

    “是否乃邀月宫想招人?”姚悟晟的名字如雷贯耳,任何人皆知他仗着贤王、世子、蔡邵阳,横行。青灰衫男人赔尽笑脸。

    “没。邀月宫若想收徒弟,不知有多少人要踏破门槛啊。先前小爷被人训斥,说是不如你这里的侍棋小厮,气不顺,找茬呢。”姚悟晟口出狂言。

    “哈哈哈…姚掌柜风趣。”离桌的男子乃世子?太子?青灰衫男人揣摩,“不如小人送个与姚掌柜年纪相近的小厮,给您泻火?”

    “啊?你当我悟晟是什么人?我的脾气好,是出了名的。”姚悟晟翻脸比翻书还快。

    “悟晟!本世子后悔领了你出来。”南宫墨见状,过来帮腔。

    “见过世子。”果真是大人物。青灰衫男人将二人请进雅间,煮茶相陪。

    “嗯,很香。”姚悟晟拨弄垂帘。

    “你何时才肯随本世子离开?”南宫墨浅笑。

    “你倒是说说这些人哪点比悟晟强?”姚悟晟耍性子。

    “不如以棋轮高低?”得将这小破烂送走,据说他逢人便讹银子。青灰衫男人头疼。

    “既然开了棋社,想必管事也能走得一两局。”姚悟晟挑眉。

    悟晟会下棋吗?南宫墨不知,就见两人重注斗棋。

    “管事,快些啊!”姚悟晟催促。

    “投子弃局。小人服了。”闻名不如见面,难怪如此小的年纪,他能哄得达官显贵欢喜。一连三局,青灰衫输得惨烈。

    “第一局,你用离此不远的宅子下注,第二局小爷赢了你马厩里的马匹,第三局你又输了。”姚悟晟搭上世子的肩。

    避开些身子,南宫墨嫌弃地起身:“第三局赌什么?悟晟以邀月宫十个学徒为赌注,礼尚往来,即便先前未下注,管事也该还之差不多的……”

    “是是。只是棋社里,姚掌柜能看得上的小厮或婢女不到十人。”管事叹息。

    “爷先前相中了一男一女,叫他们过来问话。不过的,管事以钱抵赌资。”姚悟晟点了两人,王彦也在其中。

    管事将两人唤来,让姚悟晟看仔细。

    “撩起裤腿,劈一字,下腰……”姚悟晟以选学徒为名,下命令。

    “本世子瞧着这女子不行,下腰打颤,劈一字落泪。”南宫墨从旁帮腔。

    “就这小厮吧。也不知带回去如何管教?至少他能为爷端银两。”姚悟晟哈哈大笑,狂傲。

    管事奉上输掉的地契,又在世子的马车后栓了马匹,不忘叮咛王彦。

    “小人明白,若被邀月宫淘汰了,自然会回来。多谢管事知遇之恩。”六姐请来的救兵好难缠!王彦佩服年幼却棋艺精湛的姚悟晟。

    “这二两银子带在身上。”管事长叹,送马车远去。

    一行人出了城,却并不急着赶回兵营。

    “停!”南宫墨在山间停下,“来人,将后面栓的马全部杀了。”

    “世子不可。”姚悟晟看看闷声不语的王彦,拱手,“我们何不以彼之身还施彼身……”

    “有心人处处设计……”南宫墨犹豫。

    当地有种奇怪,养马者必须隔三差五到放马到山间或草坪上,让马跑几圈,说是如此养的马才有脚力。

    而此一带适合放马之处不多,仅三个。因此养马的小厮们、小童们、老汉们几乎都认识。

    “这些马样貌上平淡无奇,兵营的马夫将它们赶出放养,很容易被人错牵了走。本世子不担心马回不来,而是烦有心人借换马之际潜入兵营探消息。”

    南宫墨长叹一声,“这些马既然是姚掌柜赢的,就由姚掌柜亲自处理吧。”

    “拿到市集卖了,换些钱充实邀月宫。”姚悟晟折扇抬王彦下颚,“怎么成了没嘴葫芦?你自由了,还不欢喜?”

    “小破孩,别动手动脚。我有一事不明,小小管事在棋社里根本地位低微,他怎能在掌柜、管家不在时,豪赌?”王彦捏捏姚悟晟的脸。

    “小孩子的脸很嫩吗?”南宫墨讪笑。

    “悟晟为救你,和他赌了几局棋。至于他为何如此大胆,如何自圆其说,悟晟无意探究。”姚悟晟往后一靠,闭眼打盹。

    “世子呢?”王彦很是好奇。

    “不知道。”南宫墨不语。

    将马找了地方栓了,一行人返回兵营。

    获知王彦得救,端木怜喜形于色,频频称赞世子、姚悟晟。

    “举手之劳,带他下去吧。”佳人在哪?怎不过来?南宫墨谦虚。

    “那我们走了。”端木怜看看一旁的姚悟晟,“他到邀月宫后,还请你好生照顾。”

    “照顾?先烧水给我等洗澡吧。邀月宫有许多事没人做。”姚悟晟一口气编派了不下十五件差事。

    “姚掌柜手下留情。”端木怜哗然,疾步相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