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重生之公主长欢 > 第192章 温存

重生之公主长欢 第192章 温存

    他们站在大街中央,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无不朝他们侧目,在这里,只是互相凝视着彼此,都已经是很不成体统的事了。

    可是,既然都已经被世人认为不成体统……

    那何不再大胆点呢?

    也不枉费他们一片“好心”啊。

    说罢,她踮起脚尖,扯着沈故言的衣领就要吻上去。

    可沈故言的反应却比她以为的要快。

    拦腰、俯身、垂首。

    这是个大胆而放肆的吻,唇齿倾轧间对彼此的欲望也显得是那样的意味昭彰。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街上的,等她想起去看时,人已经躺在床上了。

    这里是……

    沈故言低头衔过她的唇,轻易搅乱了她的思绪。

    可道是,人不能在同一个坑里摔倒两次。

    是以,即便他再怎么诱人,楚长欢还是强打精神,凑在他的耳边小声威胁他:“你要是再敢给我下迷药,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喜欢你了。”

    沈故言的薄唇在她的脖子上流连,却还分心问她:“殿下说什么?”

    “你听到了的。”他耳朵一向好使的很,这一点楚长欢比谁都清楚。

    她才不信他的鬼话。

    果不其然,沈故言只是轻笑一声,暂时放过她的脖子,床帏被他拉起,不算大的空间里这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借着烛火,楚长欢也看清了这里的布置,果然,他们又回到了沈府,他的院子。

    她好奇地打量着他:“我们是怎么进来的?我怎么不记得我翻过墙头?”

    “这里是我的家,自然不需要翻墙。”他顺手从外面的矮桌上拿过一杯水来递给她,水温刚好入嘴,楚长欢没接,就着他的手一饮而尽。

    干柴烈火的,她确实渴极了。

    沈故言转身又给她倒了一杯,楚长欢看着他的背影,继续问道:“可我们刚才啃成那个样子,也不可能走正门啊。”

    沈故言手抖一抖,水洒在床上一角,很快洇出了一个巴掌大的水渍。

    他喂她喝了剩下的水,才起身无奈道:“明儿我告诉你。不早了,先在我这儿睡下吧。”

    说着,他正要走开,楚长欢眼疾手快地扑上去,抱住了他的腰。

    “那你陪我。”

    她抬头看着他,无赖极了。

    沈故言把茶壶拿了远了些,正要说什么,门外却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楚长欢还以为是哪个小厮,没大在意,倒是沈故言瞬间沉了脸色,目光像刀一样朝门外扎过去:“谁在那儿?”

    片刻沉默,外面响起了一阵清丽的女声:“小瞻,你晚上没吃饭,阿娘给你送了碗米粥。”

    阿娘?

    沈故言的母亲吗?

    她、她在外头待多久了?她刚才和沈故言说的话,她都听到了?

    来不及震惊,她赶紧放开了沈故言的腰,将他往外推。

    沈故言却是淡定的很,他甚至有空伺候楚长欢躺下,掖上被角,再将床帏掩好,才缓缓出了门。

    她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很快又听到了门关的声音,再然后,沈故言就进来了。

    他把外衣搭在外面的架子上,掀起床帏,正对上楚长欢一双好奇的眼睛。

    “粥呢?”她看着他空空荡荡的手,有些不解,“你这么快就喝完了吗?”

    “嗯,殿下饿了的话,我让小厨房给你做碗面吃。”他垂着眸子,声音淡淡,楚长欢却立刻嗅出了不对劲。

    明明只是去和自己母亲说几句话,怎么回来,整个人看上去都消沉了许多。

    是她的错觉吗?

    这样想着,她拍了拍自己身侧的位置:“我不饿,这么晚了你就别折腾人了,快点来陪我睡觉吧。”

    “我身上还有寒气,等散一散再睡,你先躺好。”他四两拨千斤地把她送进了被子里,自己则侧卧在被子外面,留出一只手来给她握。

    这是他们做夫妻时惯常做的姿势,如今虽然名不正言不顺,但毕竟躺在了一张床上,两人又都满腹心事,所以一时间谁都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

    困意上头,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侧身抱住他的胳膊,把脑袋埋到上面,还不忘小声嘟囔:“沈故言,怎么我每次来你这儿过夜都这么困,你这屋子里不会点了什么迷魂香吧……”

    沈故言抚过她耳边的碎发,无奈开口:“我没有熏香的习惯,殿下觉得困,是因为太晚了的缘故,睡吧殿下,我就在这儿。”

    听他这样说着,楚长欢更困了,五感被他的味道填满,很是安心,可她偏偏还要继续招惹他:“我上次来,你轻薄我,还给我用迷药,这笔账我们还没找你算呢!”

    “好,”他徐徐地哄着,“等明早起来,殿下有了精神,想怎样就怎样,如何?”

    楚长欢虽然睡得迷迷瞪瞪,却也不是个傻的,她轻哼一声,戳穿了他的把戏:“明早你要上朝,说什么等我有了精神,到那时候,你怕是早就跑没影了。”

    “那……我争取早些回来。”他摩挲着她附有薄茧的手,和她打着商量。

    只是,楚长欢早已睡熟,对话没了下文,他低头看着她祥和的睡颜,在额头落下一记轻吻,而后搭了件外袍在身上,就这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