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的另类生活 第196章 谈崩
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下午，苍庭台台长办公室。
“老谢，关于刘称欣说的综艺你怎么看？”台长张山问道。
“刘称欣？呵。”谢宝国嗤笑一声：“跳梁小丑而已，新概念？能新到哪去？”
做为常年霸榜综艺第一的明星欢乐派导演，谢宝国有点傲气很正常。
副台长之一的任俊平赞同道：“我也不信，他歌曲、小说、影视厉害，难道综艺策划还能达到很高的造诣？又不是神仙，一个人当好几个人用。
对了，他炒作方面很有一手，水军就是他搞出来的，还有这次直播，先故意抹黑自己，再上几个综艺表现表现，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刘称欣那点手段，在常年混文娱圈的人眼里，就是一眼看透的小伎俩。
谢宝国竖起拇指：“任副台长看得明白，连黑粉无数，老大哥拍电影也带不动的刘然然，上个综艺都能获得不少路人青睐呢。”
综艺容易招黑，但也是洗白效果最强的节目，不要太计较，不要太格路，别端着，放开自己，表现礼貌点，傻点，可爱点，坦率点，或是不要脸点等等观众喜欢的人设，再用水军带带节奏，得嘞，洗澡澡变白白。
嗯...感觉某些方面和海鲜商人异曲同工，玩得开喜欢的人就多，吊着张死人脸，任谁看了兴趣都得减个七八分。
任俊平笑呵呵地摆摆手：“全靠台长提醒，张台，我猜他是想借助咱们台名气宣传影视，我听说他一部电影，一部电视剧杀青了，所以，没必要合作吧？”
张山看看手表：“他这时候应该下飞机了，刘称欣流量身份在那，要是策划的节目还不错的话，可以考虑合作，老任，老谢，你们负责审核吧。”
谢宝国问道：“张台，给他几成？”
“三成吧，多少是个传奇。”
张山知道刘称欣和谢宝国有些矛盾，但在他眼里这不是事，他专门为一个艺人抽出十分钟开个小会已经不错了。
和预计到达时间一分不差，在张山看表的时候，刘称欣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出站大厅。
“刘总，请问你的新概念综艺是什么类型综艺？选秀吗？歌曲大赛吗？”
“刘总，明星欢乐派导演谢宝国曾多次暗指你耍大牌，请问你为什么还选择与苍庭台合作？”
“刘总，请问为什么不选一直与你合作的京师台、北江台，是有什么矛盾吗？”
‘好家伙，你们记者是唯恐天下不乱啊。’一出门，刘称欣就被长枪短炮围了起来，这次他没走，耐心地回答了几个问题。
“什么选秀歌曲，能有我的节目强吗？新概念当然是你们没见过的综艺了。”
“哪有什么矛盾，跟京师台，北江台的合作好着呢，选苍庭台是因为他们更合适。当初确实是我耍大牌了，谢宝国是我很尊敬的前辈。”
几乎有问必答，不过关于综艺的内容一点没透漏，翻来覆去就拿新概念当挡箭牌，那些看直播的人都听快吐了。
谢宝国心里暗道：‘算你小子识相，知道谁是大哥，不然封杀迎心飞所有艺人。
待会让他给我鞠个躬道个歉，我大人有大量自责两句，大家打个哈哈互相给个台阶下就算完事。’
等回答的差不多了，刘称欣还是没有直接离开，而是邀请所有记者一起前往苍庭电视台，见证年度最伟大合作。
微书上回复的很好，表示热烈欢迎，但是做为数一数二的地方电视台，苍庭台有苍庭台的骄傲，做不出来为了一个艺人夹道欢迎，一堆领导门口迎接的事，即使那个艺人有传奇称号也不够资格，顶多算他提前预约了。
楼下做好登记，又等待近一个小时，才有人通知刘称欣上楼。
这叫晾他一会，杀杀威风。
刘称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跟记者瞎聊，对镜头前的网友表述自己很喜欢苍庭电视台，从小看到大，希望和他们合作云云，没有一丝嚣张跋扈的表现。
‘嚣张跋扈也分对谁啊。’这是网友的一致结论，甚至有不少人忘记他之前的种种恶行，觉得蛮可怜的。
呵，网友总是那么好忽悠，总是那么愿意为明面上的弱者发声，大抵这就叫做骨子里的善良吧，哪怕偶尔好心办坏事，不辩是非真相。
受国外极端思想熏陶的极端爱狗人士除外，他们是坏，伪装成善的纯恶。
刘称欣邀请的记者上不了楼，带的直播摄影师也上不了，就他和张丽坤来到楼上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着两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见刘称欣进来，其中一位指了指椅子：“欢迎刘总，坐。”
刘称欣额头青筋蹦了一下：“任台长，久仰久仰，谢导，好久不见，气色不错啊。”
他参加节目的时候见过明星欢乐派导演谢宝国，任俊平副台长是听送他上来的工作人员说的。
这两人也是刘称欣希望见到的两人，如果没有，他还得想办法找他们过来一起商议，现在省事了。
照例商业互吹一番，主要刘称欣在吹，两位领导嗯嗯啊啊的敷衍，之后进入正题。
“谢导，感谢几次邀请，那阵子实在太忙，多少有点年少轻狂不懂事了，其实我很愿意上咱们节目的，希望再给我一次机会。”
张丽坤皱眉看了他两眼，没说话。
‘嚣张跋扈果然是他装出来的。’谢宝国点点头，用一副说教的口吻说道：“刘总，给你机会没问题，不过你做的事太过了，你们艺人最重要的是有粉丝喜欢，就算确实高人一等也不能明着表现出来，要谦虚一点，尤其是对待前辈方面，你明白吗？”
“是是是，明白明白，感谢谢导的教导。”
“嗯，孺子可教。”
“咳。”任俊平干咳一声，埋怨地看了眼谢宝国，你们矛盾又不大，差不多得了，别弄过了火候。
谢宝国看懂了，点点头，给刘称欣砌了台阶：“有人骂也没事，上两期我们节目就好，我让他们对你特别关照，还能顺便宣传你说的新概念综艺。”
任俊平接过话头：“小刘，你说的综艺是什么类型的？”
刘称欣先感谢谢宝国的帮助，跟着解释道：“我是这么想的，我们公司和电视台一家出一半的钱，电视台直播，我们制作，定档每周五八点黄金档，我相信会有很多人喜欢。
何况咱们强强联合，很容易就能收视第一，所以，我要一半的收入。”
谢宝国脸一下就黑了，这小子什么意思，明知道明星欢乐派于年后修改播放时间到周五晚上，他怎么敢提这个要求，想抢饭碗？
还第一，呵，想屁吃。
“刘总，我们台名气不是那么好借的，最多三成，播放时间也不能选在周五、周六、周日这三天，周三吧。”
谢宝国说完，任俊平补充道：“得看你策划节目的质量，质量高播放时间周六周日可以谈，收入的话，给你三成确实是我们底线。”
见漫天要价不成，刘称欣开始据理力争，出一样的钱，凭啥他收入要少那么多，不行，绝对不行，今年公司好几样大项目，还欠银行钱呢。
任俊平揉揉额头，看在原创人传奇的份上，底线已经一降再降了，可刘称欣依旧不同意，给他一种得寸进尺，不对，空手套白狼的感觉，他们苍庭台就是那只白狼。
“小刘，两个多小时了，咱们还是先谈谈综艺内容吧。”
‘对啊。’谢宝国点烟的手顿了一下，他俩只负责内容审核又不负责谈判，干嘛纠结这些？
话题，究竟是什么时候跑偏的呢？
‘两个多小时？差不多了。’前一秒满是谄笑，后一秒瞬间转变为不屑，刘称欣嗤笑一声：“那就是没得谈咯，我早受够你们的鸟气了，坤姐，咱们走。”
“什么东西，要饭的还嫌馊。”
身后传来谢宝国骂骂咧咧的声音，任俊平没吭声，陷入沉思。
回到楼下，刘称欣在镜头前明言谈判结果，没有任何添油加醋，只改变了语气，比如明明播放时间是商讨，在他叙述里变成了强硬；底线三成，变成了出资一半就给他三成，爱要不要，电视版权、网络版权还归苍庭台所有。
总之，把苍庭台描述成一个非常强硬，骄傲自负的形象。
当然，人家也有这个资格。
在接到北江电视台台长王文的电话后采访结束，刘称欣当着记者的面答应他过几天回去面谈，分成多少好说。
他们一行人离开了苍庭电视台办公楼，记者并没有离开，眼瞅到下班时间了，任台长、谢导演成为下一个采访目标。
停车场里停着十几辆租来的车，除了刘称欣、张丽坤、欧阳外会开车的每人一辆。
临出发前刘称欣宣布就地解散，给三天假期，难得来一趟，想去哪玩去哪玩，退车的自己联系车行，不会开车的报销打车费，吃喝有限报销，住是统一定好的宾馆，如果想换地方那就和吃喝一样，有限报销，景点门票全额报销，玩乐自费。
不给个限制，永远会出现不自觉的人。
开往宾馆的路上，张丽坤刷了会手机，突然问道：“刘总，你是不是最开始就没打算和苍庭台合作？”
新闻已经出来了，记者采访时的语气自然和刘称欣的抑扬顿挫不同，而任台长他们也没必要不承认说过的话。
谢宝国还趁机黑了刘称欣一把，贪财，不知足，谈判过程不懂尊敬前辈等等。
他自始至终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认为综艺和电影电视音乐小说是完全不同的东西，刘称欣玩不转。
呵，不了解穿越者的可怕啊。
“哎呀，被你看出来了。”
“圈外人觉得你嚣张跋扈，圈里的认为你为了节目宣传，这是摆在明面上的。
事实上，你谈项目不说项目内容，满篇空话大话，言之无物，只画大饼，是个人都不可能同意，所谓事出反常必为妖，我想他们俩也能猜到。”
“猜到又如何，顶多抹黑我呗，骂我的人还少吗？再说谁能保证没有节目给我洗白？抹的越黑，我洗的越白，难道他们还能封杀我不成？这叫阳谋。”刘称欣得意洋洋地说道。
“这种不痛不痒的舆论与你高调出行，找来大量记者，自黑找骂的付出，收益方面不成正比啊，而且有你吸引火力，根本没多少人骂他们。”张丽坤疑惑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另有目的呢。”
“你想多了，真的没有。”避开张丽坤视线，刘称欣看向窗外风景：“有也是该吃饭了，北江我自己去就行，你们俩可以留下来玩几天。”
“我们俩肯定跟你一起走，胡律师也得去，我待会联系他，至于吃饭。”张丽坤露出姨妈般的慈祥笑容：“你可能没时间了。”
“老谢，关于刘称欣说的综艺你怎么看？”台长张山问道。
“刘称欣？呵。”谢宝国嗤笑一声：“跳梁小丑而已，新概念？能新到哪去？”
做为常年霸榜综艺第一的明星欢乐派导演，谢宝国有点傲气很正常。
副台长之一的任俊平赞同道：“我也不信，他歌曲、小说、影视厉害，难道综艺策划还能达到很高的造诣？又不是神仙，一个人当好几个人用。
对了，他炒作方面很有一手，水军就是他搞出来的，还有这次直播，先故意抹黑自己，再上几个综艺表现表现，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刘称欣那点手段，在常年混文娱圈的人眼里，就是一眼看透的小伎俩。
谢宝国竖起拇指：“任副台长看得明白，连黑粉无数，老大哥拍电影也带不动的刘然然，上个综艺都能获得不少路人青睐呢。”
综艺容易招黑，但也是洗白效果最强的节目，不要太计较，不要太格路，别端着，放开自己，表现礼貌点，傻点，可爱点，坦率点，或是不要脸点等等观众喜欢的人设，再用水军带带节奏，得嘞，洗澡澡变白白。
嗯...感觉某些方面和海鲜商人异曲同工，玩得开喜欢的人就多，吊着张死人脸，任谁看了兴趣都得减个七八分。
任俊平笑呵呵地摆摆手：“全靠台长提醒，张台，我猜他是想借助咱们台名气宣传影视，我听说他一部电影，一部电视剧杀青了，所以，没必要合作吧？”
张山看看手表：“他这时候应该下飞机了，刘称欣流量身份在那，要是策划的节目还不错的话，可以考虑合作，老任，老谢，你们负责审核吧。”
谢宝国问道：“张台，给他几成？”
“三成吧，多少是个传奇。”
张山知道刘称欣和谢宝国有些矛盾，但在他眼里这不是事，他专门为一个艺人抽出十分钟开个小会已经不错了。
和预计到达时间一分不差，在张山看表的时候，刘称欣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出站大厅。
“刘总，请问你的新概念综艺是什么类型综艺？选秀吗？歌曲大赛吗？”
“刘总，明星欢乐派导演谢宝国曾多次暗指你耍大牌，请问你为什么还选择与苍庭台合作？”
“刘总，请问为什么不选一直与你合作的京师台、北江台，是有什么矛盾吗？”
‘好家伙，你们记者是唯恐天下不乱啊。’一出门，刘称欣就被长枪短炮围了起来，这次他没走，耐心地回答了几个问题。
“什么选秀歌曲，能有我的节目强吗？新概念当然是你们没见过的综艺了。”
“哪有什么矛盾，跟京师台，北江台的合作好着呢，选苍庭台是因为他们更合适。当初确实是我耍大牌了，谢宝国是我很尊敬的前辈。”
几乎有问必答，不过关于综艺的内容一点没透漏，翻来覆去就拿新概念当挡箭牌，那些看直播的人都听快吐了。
谢宝国心里暗道：‘算你小子识相，知道谁是大哥，不然封杀迎心飞所有艺人。
待会让他给我鞠个躬道个歉，我大人有大量自责两句，大家打个哈哈互相给个台阶下就算完事。’
等回答的差不多了，刘称欣还是没有直接离开，而是邀请所有记者一起前往苍庭电视台，见证年度最伟大合作。
微书上回复的很好，表示热烈欢迎，但是做为数一数二的地方电视台，苍庭台有苍庭台的骄傲，做不出来为了一个艺人夹道欢迎，一堆领导门口迎接的事，即使那个艺人有传奇称号也不够资格，顶多算他提前预约了。
楼下做好登记，又等待近一个小时，才有人通知刘称欣上楼。
这叫晾他一会，杀杀威风。
刘称欣一副无所谓的模样，跟记者瞎聊，对镜头前的网友表述自己很喜欢苍庭电视台，从小看到大，希望和他们合作云云，没有一丝嚣张跋扈的表现。
‘嚣张跋扈也分对谁啊。’这是网友的一致结论，甚至有不少人忘记他之前的种种恶行，觉得蛮可怜的。
呵，网友总是那么好忽悠，总是那么愿意为明面上的弱者发声，大抵这就叫做骨子里的善良吧，哪怕偶尔好心办坏事，不辩是非真相。
受国外极端思想熏陶的极端爱狗人士除外，他们是坏，伪装成善的纯恶。
刘称欣邀请的记者上不了楼，带的直播摄影师也上不了，就他和张丽坤来到楼上会议室。
会议室里坐着两位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见刘称欣进来，其中一位指了指椅子：“欢迎刘总，坐。”
刘称欣额头青筋蹦了一下：“任台长，久仰久仰，谢导，好久不见，气色不错啊。”
他参加节目的时候见过明星欢乐派导演谢宝国，任俊平副台长是听送他上来的工作人员说的。
这两人也是刘称欣希望见到的两人，如果没有，他还得想办法找他们过来一起商议，现在省事了。
照例商业互吹一番，主要刘称欣在吹，两位领导嗯嗯啊啊的敷衍，之后进入正题。
“谢导，感谢几次邀请，那阵子实在太忙，多少有点年少轻狂不懂事了，其实我很愿意上咱们节目的，希望再给我一次机会。”
张丽坤皱眉看了他两眼，没说话。
‘嚣张跋扈果然是他装出来的。’谢宝国点点头，用一副说教的口吻说道：“刘总，给你机会没问题，不过你做的事太过了，你们艺人最重要的是有粉丝喜欢，就算确实高人一等也不能明着表现出来，要谦虚一点，尤其是对待前辈方面，你明白吗？”
“是是是，明白明白，感谢谢导的教导。”
“嗯，孺子可教。”
“咳。”任俊平干咳一声，埋怨地看了眼谢宝国，你们矛盾又不大，差不多得了，别弄过了火候。
谢宝国看懂了，点点头，给刘称欣砌了台阶：“有人骂也没事，上两期我们节目就好，我让他们对你特别关照，还能顺便宣传你说的新概念综艺。”
任俊平接过话头：“小刘，你说的综艺是什么类型的？”
刘称欣先感谢谢宝国的帮助，跟着解释道：“我是这么想的，我们公司和电视台一家出一半的钱，电视台直播，我们制作，定档每周五八点黄金档，我相信会有很多人喜欢。
何况咱们强强联合，很容易就能收视第一，所以，我要一半的收入。”
谢宝国脸一下就黑了，这小子什么意思，明知道明星欢乐派于年后修改播放时间到周五晚上，他怎么敢提这个要求，想抢饭碗？
还第一，呵，想屁吃。
“刘总，我们台名气不是那么好借的，最多三成，播放时间也不能选在周五、周六、周日这三天，周三吧。”
谢宝国说完，任俊平补充道：“得看你策划节目的质量，质量高播放时间周六周日可以谈，收入的话，给你三成确实是我们底线。”
见漫天要价不成，刘称欣开始据理力争，出一样的钱，凭啥他收入要少那么多，不行，绝对不行，今年公司好几样大项目，还欠银行钱呢。
任俊平揉揉额头，看在原创人传奇的份上，底线已经一降再降了，可刘称欣依旧不同意，给他一种得寸进尺，不对，空手套白狼的感觉，他们苍庭台就是那只白狼。
“小刘，两个多小时了，咱们还是先谈谈综艺内容吧。”
‘对啊。’谢宝国点烟的手顿了一下，他俩只负责内容审核又不负责谈判，干嘛纠结这些？
话题，究竟是什么时候跑偏的呢？
‘两个多小时？差不多了。’前一秒满是谄笑，后一秒瞬间转变为不屑，刘称欣嗤笑一声：“那就是没得谈咯，我早受够你们的鸟气了，坤姐，咱们走。”
“什么东西，要饭的还嫌馊。”
身后传来谢宝国骂骂咧咧的声音，任俊平没吭声，陷入沉思。
回到楼下，刘称欣在镜头前明言谈判结果，没有任何添油加醋，只改变了语气，比如明明播放时间是商讨，在他叙述里变成了强硬；底线三成，变成了出资一半就给他三成，爱要不要，电视版权、网络版权还归苍庭台所有。
总之，把苍庭台描述成一个非常强硬，骄傲自负的形象。
当然，人家也有这个资格。
在接到北江电视台台长王文的电话后采访结束，刘称欣当着记者的面答应他过几天回去面谈，分成多少好说。
他们一行人离开了苍庭电视台办公楼，记者并没有离开，眼瞅到下班时间了，任台长、谢导演成为下一个采访目标。
停车场里停着十几辆租来的车，除了刘称欣、张丽坤、欧阳外会开车的每人一辆。
临出发前刘称欣宣布就地解散，给三天假期，难得来一趟，想去哪玩去哪玩，退车的自己联系车行，不会开车的报销打车费，吃喝有限报销，住是统一定好的宾馆，如果想换地方那就和吃喝一样，有限报销，景点门票全额报销，玩乐自费。
不给个限制，永远会出现不自觉的人。
开往宾馆的路上，张丽坤刷了会手机，突然问道：“刘总，你是不是最开始就没打算和苍庭台合作？”
新闻已经出来了，记者采访时的语气自然和刘称欣的抑扬顿挫不同，而任台长他们也没必要不承认说过的话。
谢宝国还趁机黑了刘称欣一把，贪财，不知足，谈判过程不懂尊敬前辈等等。
他自始至终摆出高人一等的姿态，认为综艺和电影电视音乐小说是完全不同的东西，刘称欣玩不转。
呵，不了解穿越者的可怕啊。
“哎呀，被你看出来了。”
“圈外人觉得你嚣张跋扈，圈里的认为你为了节目宣传，这是摆在明面上的。
事实上，你谈项目不说项目内容，满篇空话大话，言之无物，只画大饼，是个人都不可能同意，所谓事出反常必为妖，我想他们俩也能猜到。”
“猜到又如何，顶多抹黑我呗，骂我的人还少吗？再说谁能保证没有节目给我洗白？抹的越黑，我洗的越白，难道他们还能封杀我不成？这叫阳谋。”刘称欣得意洋洋地说道。
“这种不痛不痒的舆论与你高调出行，找来大量记者，自黑找骂的付出，收益方面不成正比啊，而且有你吸引火力，根本没多少人骂他们。”张丽坤疑惑道：“为什么我觉得你另有目的呢。”
“你想多了，真的没有。”避开张丽坤视线，刘称欣看向窗外风景：“有也是该吃饭了，北江我自己去就行，你们俩可以留下来玩几天。”
“我们俩肯定跟你一起走，胡律师也得去，我待会联系他，至于吃饭。”张丽坤露出姨妈般的慈祥笑容：“你可能没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