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哭娇宠宝贝，厉爷他偏执的要命 第3章 大小姐的暗恋（凌申＆白安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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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的陪伴换来懵懂时期的疯狂心动，我喜欢凌、申、哥、哥。”
——-白安忆日记
接下来的几年里，与其说凌申是厉御憬身边的人，不是如说是小小姐身边的贴身保镖，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当然多半都是小小姐的要求。
就连佣人们都打趣说，有凌申在的地方，五步之内必有小小姐的身影。
厉御憬对此也不介意，只要白安忆不再欺负他，两人能好好相处当然好，最主要的是有凌申陪她，他终于不用再被迫陪她玩公主游戏了！
他也私下里问过凌申好多次，讨不讨厌白安忆，如果他不愿意陪她的话，厉御憬肯定不会让他为难，但是每次问不下来他的回答都是：小小姐挺有意思的。
起初厉御憬还不信，因为凌申永远都是这样的回答，听不出真假，但是后来他信凌申说得真的了。
也不知是白安忆长大懂事了，还是凌申跟她关系太好了，到后面甚至可以看到凌申教训小小姐的画面，告诉她怎么做不对，哪里不对，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小小姐在他跟前乖巧地跟什么一样。
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连连点头，一点都不反驳。
可真让人感叹起凌申的能力，连小小姐都能制服，其实也不算。
白安忆又不是完全是非不分的人，谁对她好她当然知道，凌申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他把白安忆也保护的很好，很好。
凌申的个子窜得很快，到初三时整个人已经长到将近一米八了，就算和刚成年的厉御憬站在一起也没差多少，反观十一岁的白安忆，一米五出头，站到男孩对面都得仰头看着他。
这两年小小姐过得不开心，凌申也看得出来，脾气也肉眼可见的大了很多，因为厉老爷子两年前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女孩，一个长得很可爱，性格很温顺的小女孩。
她的名字叫贺希，白安忆不喜欢她，很不喜欢她，因为她刚来到厉家没几天，外公和哥哥的注意力就全被她吸引了。
她身上穿的漂亮裙子都是哥哥给她买的，还有玩具，以前哥哥只会给自己买玩具的...
因为不喜欢贺希，小小姐明里暗里做过不少欺负她的事情，但是哥哥护她护得紧，有时候因为欺负她，白安忆还会被哥哥凶。
每次被哥哥凶后，她都是哭着跑到凌申房间里，要么是直接扑到凌申怀里哭个没完，男孩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方法哄她。
有的时候只是说两句话就哄好了，有的时候需要给她拿糖果，甚至有时候哭的实在太伤心了，需要凌申带她出去完，出去走走散心。
但是也有例外的时候，有的时候小小姐做得太过分了，不止厉御憬会生气说教她，凌申也会，但跟他哥的凶不一样，凌申每次都是用很温柔的话说教。
如果她不听，他就生气沉默，如果她听，他最后一定会把女孩抱到怀里哄，不像她哥，只会看着她哭，这也就导致白安忆气急了的话，谁的话都不听，但是只听凌申的。
倒也正是因为厉御憬和外公的注意力全都跑到了贺希身上，白安忆变更依赖凌申了，生怕凌申也会跟哥哥一样，不管她了。
“凌申哥哥，我不喜欢贺希，你也别喜欢她好不好？”
“凌申哥哥，你去找贺希了吗？”
“凌申哥哥，呜呜~~，你是不是也不想陪我了？”
....
而且很明显，自贺希来到厉家之后，小小姐的情绪也肉眼可见的脆弱了许多，脾气也好了很多，因为害怕，怕自己发脾气之后大家就都不喜欢她了，怕大家都去喜欢贺希了。
凌申也看得出来，因而每次都是轻轻揉着女孩脑袋，低声跟她保证：“不会。”
“不会不陪你。”
他的一句话，便能把白安忆能从伤心到极致的境地里拉回到开心上来。
以至于后来的很多时候，白安忆都在想，如果当时没有凌申在，她得多可怜，也不敢想她以后的性子会坏成什么样。
她依赖凌申到什么地步呢。
十二岁那年第一次来例假，家里没有人，厉御憬带着贺希出去玩了。
小小姐吓得惨白着一张脸往凌申的房间跑，结果发现凌申也不在，女孩当即情绪崩溃，坐在凌申床上哭的跟泪人一样，直到眼前出现一双鞋。
少年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哭了？”
白安忆一看来人直接大哭着扑到他怀里，满心的无助与恐惧再一次爆发，边抱怨着边抬手捶他的后背。
“凌申，你跑哪里去了？”
“我进来没找到你。”
“呜呜呜~坏蛋。”
凌申见她连哥哥都不叫了，直接喊他的名，便听得出她没找到他时真的很生气，少年一脸无奈地轻笑着看她：“我上个厕所都不行啊？”
“又做噩梦了？”
女孩闻言摇头，双手紧紧搂着他，声音都颤抖：“凌申，我..我流血了。”
“我害怕，呜呜~”
凌申一听当即变了脸色，以为女孩受伤流血了，一脸紧张地盯着女孩，声音有些急迫：“哪里？给我看看。”
白安忆哭着摇头，支支吾吾半天也不肯说，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小姐突然从他床上起身，转头看了眼她坐过的地方，然后抱着他的腰哭得更凶了。
“凌申，对不起。”
“我弄到你床上了...呜~”
凌申闻言看过去，仅瞬间便反应了过来，随即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随后把她的手拉开单膝跪地蹲到了女孩面前。
然后红着脸地和她讲了一大堆女孩子生理期的知识，告诉她这些很正常等等等等。
后来还是凌申跑到一个女佣人跟前红着脸问她借卫生巾，又让佣人姐姐去跟小小姐讲得卫生巾的用法，总至最后危机解决，白安忆终于停止了哭泣。
凌申则默默地将床单换下来，然后自己到卫生间里洗干净。
有凌申在的地方，小小姐甚至连筷子都不用拿，她喜欢朝着凌申撒娇，然后让凌申为她吃这吃那，完全不顾忌爸爸妈妈外公哥哥在场，也不用顾忌，因为他的臭哥哥一门心思地给贺希夹菜！
“忆忆，都多大的姑娘了，还天天让凌申哥哥喂你吃饭，羞不羞？”厉明薇佯装责怪地看着自家慵懒享受的女儿。
白安忆：“不羞，我就喜欢凌申哥哥喂的饭。”
凌申见状也是淡定地看向白母：“没关系，夫人。”
“我吃饱了。”
“也就你惯着她。”厉明薇嗔怪地看了眼凌申，嘴角却是带着笑意。
因为工作原因，他们一直疏忽宝贝女儿，现在有一个人能让女儿这么信任，还没有任何怨言地照顾着女儿，她是开心的。
她甚至还和老爷子商量过，能不能直接把凌申给安忆当贴身保镖，但是老爷子没同意，也就作罢了。
到后来，白安忆每天要穿的衣服都要等凌申选，少年眼光不差，每天选的衣服小小姐都很喜欢，一到周末要出去玩的时候，他更是把女孩装扮得跟洋娃娃一样，又可爱又精致。
在外面时不允许白安忆乱跑，怕出现任何意外，凌申会自觉探查一切危险的因素，然后时时刻刻保护好她的安全，也就是说，有他在的那么多年里，白安忆就没出过任何事，感冒发烧都很少，除非是在学校被人感染。
细细算来，有凌申在身边的日子里，大小姐受过最大的疼就是生理期肚子疼了吧。
即便是生理期，每天还都有他煮的红糖姜茶，红糖姜茶不好喝，但是多年以来，她愣是把凌申煮的姜茶喝习惯了，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面无表情的喝完。
......
大小姐初二那年，十四岁，彼时的的凌申已经高三，努力的备战高考，争取考上厉御憬的学校。
也正因此，就没有办法时时刻刻陪在白安忆身边了，甚至于，有时候一周都见不得几面，正是懵懂的时期，身边还有些好朋友甚至开始陆陆续续地跟男生谈恋爱。
每天可见互动，还经常悄摸走在一起牵手手。
但是白安忆对此毫无波澜，每天24个小时，她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想凌申，尤其是听过好姐妹讲的什么是喜欢之后。
她十分以及万分肯定。
她喜欢凌申哥哥。
于是乎后来好多次，本是凌申如往常一般摸她的头时，她会不自觉心跳加速，不自觉脸红，无论对外人脾气有多不好，到了凌申跟前一定会展现最温柔的一面，虽然也没有温柔到哪里去，但那已经是她最极限的温柔了。
难过的时候很想凌申哥哥能在身边，她在身边的时候又会控制不住地想往他怀里扑，喜欢听他的声音，喜欢他轻声安慰自己然后又轻声调侃自己是哭包的样子，每一帧都是她会暗自回想无数次的幸福。
其实她的变化凌申都看得出来，但是他太了解大小姐了，对一件玩具的喜欢不会超过两天，对一件漂亮裙子的新鲜感不会超过一星期，她很喜欢心血来潮，因而凌申也没有挑明，由着她喜欢。
凌申没有把她的爱放在心上，大家其实也都没把大小姐对凌申的喜欢放在心上，可偏偏这一次大小姐的喜欢持续了很多很多年。
在大小姐眼中，无数个数不清的日夜里，第二天的奋斗动力来源于可以见到她的凌申哥哥，喜欢到一定程度，只是看上一眼都是幸福，白安忆就是这样，只不过她更幸福了点，可以看到无数眼。
可凌申是个坏蛋，不喜欢她。
一向敢说敢做的大小姐，面对感情也怂，因为喜欢但从来不敢开口说喜欢。
她就是喜欢凌申，连他军训晒黑了都喜欢，大小姐很可爱。
凌申大一开学前，白安忆在网上看了很多的军训攻略及好物分享，然后详细地写到了本子上，按照上面写的，把全部东西都买齐了，塞了鼓鼓囊囊一大包。
凌申真是苦笑，幸好自己的学校在本地，要不然他都不敢想这么多东西怎么拿?
他军训结束回到家时，白安忆第一个扑了上来，看着他晒黑的脸比他自己都心疼。
“怎么晒得这么厉害？”
凌申：“太阳大，没办法。”
“不过凌申哥哥晒黑了也很帅。”
凌申大一的时候，厉御憬已经大四，带着贺希和凌申搬去了憬园，白安忆知道时抱着凌申哭了好久，那也是大小姐后来哭得最凶的一次，不想他走。
她甚至还为此找过厉老爷子，老爷子也知道她跟凌申的感情深厚，可是说到底凌申最终还是厉御憬那边的人，肯定是要跟着去憬园的。
最后是凌申安抚她说，即便搬走了也会天天来看她，有时间就会回来陪她，大小姐最后才松口。
凌申说到做到，一年多以来，几乎每天都是憬园老宅来回跑，有时候即便是上了一整天的课累得不行，也还是不怠慢，白安忆看得心疼。
后来便不让他来回跑了，只要有空的时候回来看她就行，凌申不来老宅的日子，白安忆就会晚上让司机送他去憬园，他不找她，那她就要去找他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白安忆的，大概就是这时候，亦或是还要早上很多，只不过那时候她还小，她只觉得那是自己对她的关爱成了习惯，完全不会往喜欢的方面想。
大小姐会在他累得瘫在床上不想动时，给他端上一杯水，然后学着网上的视频，用她那拙劣的手法给他按肩膀，然后边忙活着便跟她讲自己再学校遇到了多有趣多有趣的事。
会在买到爱吃的零食时，把零食的样貌、名字、口味记下来，然后放学是再买好多一模一样的拿回来，跟他一起吃。
会在他不高兴的时候，一个人默默地写作业不出声，不打扰他，但是凌申每次看过去几乎都能和女孩的视线对上，见他笑，大小姐这才会尴尬地挠挠头朝着他撒娇。
“凌申哥哥，这题我不会做。”
更会在做错事的时候，在凌申不在的时候，跟她哥理论个没完，争个你死我活怎么都不服输，但是一看见凌申来就立马闭嘴乖乖听训。
然后就变成了挨凌申的说教，即便是挨了一顿说教，最后还会亲自切好一大盘芒果端到他跟前，讨好一般地扯扯他的衣袖，向他服软：“凌申哥哥，你别生我的气了，我知道错了嘛。”
“求求你不生气。”
他怎么气得起来？
没有人会见到大小姐服软、道歉、加讨好的样子，除非你是凌申。
————
“他们都说我的喜欢是临时起意，但我偏偏一个人咬牙坚持到了底，我爱凌申，胜过爱我自己！”
——白安忆日记
宝贝，我还是希望你更爱自己。
——凌申字迹
——-白安忆日记
接下来的几年里，与其说凌申是厉御憬身边的人，不是如说是小小姐身边的贴身保镖，两人几乎形影不离，当然多半都是小小姐的要求。
就连佣人们都打趣说，有凌申在的地方，五步之内必有小小姐的身影。
厉御憬对此也不介意，只要白安忆不再欺负他，两人能好好相处当然好，最主要的是有凌申陪她，他终于不用再被迫陪她玩公主游戏了！
他也私下里问过凌申好多次，讨不讨厌白安忆，如果他不愿意陪她的话，厉御憬肯定不会让他为难，但是每次问不下来他的回答都是：小小姐挺有意思的。
起初厉御憬还不信，因为凌申永远都是这样的回答，听不出真假，但是后来他信凌申说得真的了。
也不知是白安忆长大懂事了，还是凌申跟她关系太好了，到后面甚至可以看到凌申教训小小姐的画面，告诉她怎么做不对，哪里不对，平日里嚣张跋扈的小小姐在他跟前乖巧地跟什么一样。
他说什么她就听什么，连连点头，一点都不反驳。
可真让人感叹起凌申的能力，连小小姐都能制服，其实也不算。
白安忆又不是完全是非不分的人，谁对她好她当然知道，凌申真的是个很好的人，他把白安忆也保护的很好，很好。
凌申的个子窜得很快，到初三时整个人已经长到将近一米八了，就算和刚成年的厉御憬站在一起也没差多少，反观十一岁的白安忆，一米五出头，站到男孩对面都得仰头看着他。
这两年小小姐过得不开心，凌申也看得出来，脾气也肉眼可见的大了很多，因为厉老爷子两年前从外面带回来了一个女孩，一个长得很可爱，性格很温顺的小女孩。
她的名字叫贺希，白安忆不喜欢她，很不喜欢她，因为她刚来到厉家没几天，外公和哥哥的注意力就全被她吸引了。
她身上穿的漂亮裙子都是哥哥给她买的，还有玩具，以前哥哥只会给自己买玩具的...
因为不喜欢贺希，小小姐明里暗里做过不少欺负她的事情，但是哥哥护她护得紧，有时候因为欺负她，白安忆还会被哥哥凶。
每次被哥哥凶后，她都是哭着跑到凌申房间里，要么是直接扑到凌申怀里哭个没完，男孩每次都有不一样的方法哄她。
有的时候只是说两句话就哄好了，有的时候需要给她拿糖果，甚至有时候哭的实在太伤心了，需要凌申带她出去完，出去走走散心。
但是也有例外的时候，有的时候小小姐做得太过分了，不止厉御憬会生气说教她，凌申也会，但跟他哥的凶不一样，凌申每次都是用很温柔的话说教。
如果她不听，他就生气沉默，如果她听，他最后一定会把女孩抱到怀里哄，不像她哥，只会看着她哭，这也就导致白安忆气急了的话，谁的话都不听，但是只听凌申的。
倒也正是因为厉御憬和外公的注意力全都跑到了贺希身上，白安忆变更依赖凌申了，生怕凌申也会跟哥哥一样，不管她了。
“凌申哥哥，我不喜欢贺希，你也别喜欢她好不好？”
“凌申哥哥，你去找贺希了吗？”
“凌申哥哥，呜呜~~，你是不是也不想陪我了？”
....
而且很明显，自贺希来到厉家之后，小小姐的情绪也肉眼可见的脆弱了许多，脾气也好了很多，因为害怕，怕自己发脾气之后大家就都不喜欢她了，怕大家都去喜欢贺希了。
凌申也看得出来，因而每次都是轻轻揉着女孩脑袋，低声跟她保证：“不会。”
“不会不陪你。”
他的一句话，便能把白安忆能从伤心到极致的境地里拉回到开心上来。
以至于后来的很多时候，白安忆都在想，如果当时没有凌申在，她得多可怜，也不敢想她以后的性子会坏成什么样。
她依赖凌申到什么地步呢。
十二岁那年第一次来例假，家里没有人，厉御憬带着贺希出去玩了。
小小姐吓得惨白着一张脸往凌申的房间跑，结果发现凌申也不在，女孩当即情绪崩溃，坐在凌申床上哭的跟泪人一样，直到眼前出现一双鞋。
少年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哭了？”
白安忆一看来人直接大哭着扑到他怀里，满心的无助与恐惧再一次爆发，边抱怨着边抬手捶他的后背。
“凌申，你跑哪里去了？”
“我进来没找到你。”
“呜呜呜~坏蛋。”
凌申见她连哥哥都不叫了，直接喊他的名，便听得出她没找到他时真的很生气，少年一脸无奈地轻笑着看她：“我上个厕所都不行啊？”
“又做噩梦了？”
女孩闻言摇头，双手紧紧搂着他，声音都颤抖：“凌申，我..我流血了。”
“我害怕，呜呜~”
凌申一听当即变了脸色，以为女孩受伤流血了，一脸紧张地盯着女孩，声音有些急迫：“哪里？给我看看。”
白安忆哭着摇头，支支吾吾半天也不肯说，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小小姐突然从他床上起身，转头看了眼她坐过的地方，然后抱着他的腰哭得更凶了。
“凌申，对不起。”
“我弄到你床上了...呜~”
凌申闻言看过去，仅瞬间便反应了过来，随即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他抬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后背，随后把她的手拉开单膝跪地蹲到了女孩面前。
然后红着脸地和她讲了一大堆女孩子生理期的知识，告诉她这些很正常等等等等。
后来还是凌申跑到一个女佣人跟前红着脸问她借卫生巾，又让佣人姐姐去跟小小姐讲得卫生巾的用法，总至最后危机解决，白安忆终于停止了哭泣。
凌申则默默地将床单换下来，然后自己到卫生间里洗干净。
有凌申在的地方，小小姐甚至连筷子都不用拿，她喜欢朝着凌申撒娇，然后让凌申为她吃这吃那，完全不顾忌爸爸妈妈外公哥哥在场，也不用顾忌，因为他的臭哥哥一门心思地给贺希夹菜！
“忆忆，都多大的姑娘了，还天天让凌申哥哥喂你吃饭，羞不羞？”厉明薇佯装责怪地看着自家慵懒享受的女儿。
白安忆：“不羞，我就喜欢凌申哥哥喂的饭。”
凌申见状也是淡定地看向白母：“没关系，夫人。”
“我吃饱了。”
“也就你惯着她。”厉明薇嗔怪地看了眼凌申，嘴角却是带着笑意。
因为工作原因，他们一直疏忽宝贝女儿，现在有一个人能让女儿这么信任，还没有任何怨言地照顾着女儿，她是开心的。
她甚至还和老爷子商量过，能不能直接把凌申给安忆当贴身保镖，但是老爷子没同意，也就作罢了。
到后来，白安忆每天要穿的衣服都要等凌申选，少年眼光不差，每天选的衣服小小姐都很喜欢，一到周末要出去玩的时候，他更是把女孩装扮得跟洋娃娃一样，又可爱又精致。
在外面时不允许白安忆乱跑，怕出现任何意外，凌申会自觉探查一切危险的因素，然后时时刻刻保护好她的安全，也就是说，有他在的那么多年里，白安忆就没出过任何事，感冒发烧都很少，除非是在学校被人感染。
细细算来，有凌申在身边的日子里，大小姐受过最大的疼就是生理期肚子疼了吧。
即便是生理期，每天还都有他煮的红糖姜茶，红糖姜茶不好喝，但是多年以来，她愣是把凌申煮的姜茶喝习惯了，从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面无表情的喝完。
......
大小姐初二那年，十四岁，彼时的的凌申已经高三，努力的备战高考，争取考上厉御憬的学校。
也正因此，就没有办法时时刻刻陪在白安忆身边了，甚至于，有时候一周都见不得几面，正是懵懂的时期，身边还有些好朋友甚至开始陆陆续续地跟男生谈恋爱。
每天可见互动，还经常悄摸走在一起牵手手。
但是白安忆对此毫无波澜，每天24个小时，她有一半的时间都在想凌申，尤其是听过好姐妹讲的什么是喜欢之后。
她十分以及万分肯定。
她喜欢凌申哥哥。
于是乎后来好多次，本是凌申如往常一般摸她的头时，她会不自觉心跳加速，不自觉脸红，无论对外人脾气有多不好，到了凌申跟前一定会展现最温柔的一面，虽然也没有温柔到哪里去，但那已经是她最极限的温柔了。
难过的时候很想凌申哥哥能在身边，她在身边的时候又会控制不住地想往他怀里扑，喜欢听他的声音，喜欢他轻声安慰自己然后又轻声调侃自己是哭包的样子，每一帧都是她会暗自回想无数次的幸福。
其实她的变化凌申都看得出来，但是他太了解大小姐了，对一件玩具的喜欢不会超过两天，对一件漂亮裙子的新鲜感不会超过一星期，她很喜欢心血来潮，因而凌申也没有挑明，由着她喜欢。
凌申没有把她的爱放在心上，大家其实也都没把大小姐对凌申的喜欢放在心上，可偏偏这一次大小姐的喜欢持续了很多很多年。
在大小姐眼中，无数个数不清的日夜里，第二天的奋斗动力来源于可以见到她的凌申哥哥，喜欢到一定程度，只是看上一眼都是幸福，白安忆就是这样，只不过她更幸福了点，可以看到无数眼。
可凌申是个坏蛋，不喜欢她。
一向敢说敢做的大小姐，面对感情也怂，因为喜欢但从来不敢开口说喜欢。
她就是喜欢凌申，连他军训晒黑了都喜欢，大小姐很可爱。
凌申大一开学前，白安忆在网上看了很多的军训攻略及好物分享，然后详细地写到了本子上，按照上面写的，把全部东西都买齐了，塞了鼓鼓囊囊一大包。
凌申真是苦笑，幸好自己的学校在本地，要不然他都不敢想这么多东西怎么拿?
他军训结束回到家时，白安忆第一个扑了上来，看着他晒黑的脸比他自己都心疼。
“怎么晒得这么厉害？”
凌申：“太阳大，没办法。”
“不过凌申哥哥晒黑了也很帅。”
凌申大一的时候，厉御憬已经大四，带着贺希和凌申搬去了憬园，白安忆知道时抱着凌申哭了好久，那也是大小姐后来哭得最凶的一次，不想他走。
她甚至还为此找过厉老爷子，老爷子也知道她跟凌申的感情深厚，可是说到底凌申最终还是厉御憬那边的人，肯定是要跟着去憬园的。
最后是凌申安抚她说，即便搬走了也会天天来看她，有时间就会回来陪她，大小姐最后才松口。
凌申说到做到，一年多以来，几乎每天都是憬园老宅来回跑，有时候即便是上了一整天的课累得不行，也还是不怠慢，白安忆看得心疼。
后来便不让他来回跑了，只要有空的时候回来看她就行，凌申不来老宅的日子，白安忆就会晚上让司机送他去憬园，他不找她，那她就要去找他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白安忆的，大概就是这时候，亦或是还要早上很多，只不过那时候她还小，她只觉得那是自己对她的关爱成了习惯，完全不会往喜欢的方面想。
大小姐会在他累得瘫在床上不想动时，给他端上一杯水，然后学着网上的视频，用她那拙劣的手法给他按肩膀，然后边忙活着便跟她讲自己再学校遇到了多有趣多有趣的事。
会在买到爱吃的零食时，把零食的样貌、名字、口味记下来，然后放学是再买好多一模一样的拿回来，跟他一起吃。
会在他不高兴的时候，一个人默默地写作业不出声，不打扰他，但是凌申每次看过去几乎都能和女孩的视线对上，见他笑，大小姐这才会尴尬地挠挠头朝着他撒娇。
“凌申哥哥，这题我不会做。”
更会在做错事的时候，在凌申不在的时候，跟她哥理论个没完，争个你死我活怎么都不服输，但是一看见凌申来就立马闭嘴乖乖听训。
然后就变成了挨凌申的说教，即便是挨了一顿说教，最后还会亲自切好一大盘芒果端到他跟前，讨好一般地扯扯他的衣袖，向他服软：“凌申哥哥，你别生我的气了，我知道错了嘛。”
“求求你不生气。”
他怎么气得起来？
没有人会见到大小姐服软、道歉、加讨好的样子，除非你是凌申。
————
“他们都说我的喜欢是临时起意，但我偏偏一个人咬牙坚持到了底，我爱凌申，胜过爱我自己！”
——白安忆日记
宝贝，我还是希望你更爱自己。
——凌申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