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肖科长被老婆害死后,杀麻了! > 第207章 断子绝孙脚

肖科长被老婆害死后,杀麻了! 第207章 断子绝孙脚

    穿过长长的走廊,在尽头有个卫生间,两个人就守在门外,还不忘嘱咐:“别想逃,外面我们也有人,你要是有了不该有的心思,别怪我们对你不客气。”

    我自然知道,整个钢厂已经成了天罗地网,冒冒失失跑出去,不但逃不掉,还会受到皮肉之苦。现在我要做的是传递消息,而不是轻举妄动!

    卫生间内的空间很小,只有两个坑位,洗手盆旁边是狭小的窗户,窗户外装着不锈钢的防盗窗,我用手拉了拉,果然非常的牢固。

    我仔细看了看,发现洗手台上有个王老吉的空瓶子,我从贝贝的脑袋上,扯掉了一根头发丝,一头拴在空瓶子上,另一头绑在不锈钢窗上。

    这个小瓶子就成为定位的坐标,根据这个瓶子找到这个窗子,然后再确认楼层……

    就在我还想多留下一些线索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传来呼喝:“弄快点,不要搞花样。”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洗手间的门就被推开,蔡光军满脸阴鸷的走了进来,皮笑肉不笑的说:“怎么了!还不死心,想从这里逃走?”

    我故意装作很惊恐的样子,往后退了两步,脑袋中开始疯狂的思索。

    自从重生以来,甚至可以穿上别人的皮囊以后,我的思维不再循规蹈矩,甚至还有些跳脱。望着近在咫尺的蔡光军,我很突然的想,如果现在把他搞残,或者搞死,会不会更容易解救贝贝。

    毕竟在梅花组的体系中,蔡光军的优先级肯定是最高的,只要他出了问题,所有的资源都会向他倾斜,这也许是我的机会。

    “臭女人,你是不是想耍花样!”一直高高在上的蔡光军,习惯了周围人对他点头哈腰,现在见贝贝居然不理睬,不由得开始愤怒。

    直接往前踏了半步,巴掌高高的扬起,对着脸颊就打了过去。

    我微微往下蹲了点身体,避过蔡光军打来的巴掌,然后左脚用尽的全力,对着蔡光军的双腿之间,用力的踢了上去。

    刚刚还满腔愤怒,好似个暴熊般的蔡光军,一下腰背佝偻,好似一只烫熟的虾米,双腿夹紧,嘴里发出一阵阵无意识的呜咽,面目早就疼扭曲了!

    我可不会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右脚飞了起来,对着重点部位用力的踹了过去。

    结结实实,正正好好!

    就这两下子,即使没把蔡光军踢爆,也会给他留下重重的心理阴影,短期内是不能再去霍霍其他的女人。

    门外的人,都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变故。立刻冲进了卫生间,一个搀扶住蔡光军,另一个抡起了巴掌,就想打我。

    我也知道不是这个人的对手,毕竟贝贝的身体太弱,这才踢了两脚,就好像用尽了全部的力气。

    但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双手掐腰后很泼辣的说:“我怀孕了,怀的是蔡光军的种,我看你敢不敢动我。”

    女人撒起泼来,那就是一头母老虎,哪怕武松遇到了,都要退避三舍,也就只有喝了酒,才敢跟母老虎掰扯。

    贝贝的这番话,乍一听不太容易相信,但结合贝贝做的事就好理解了,两脚都踢在了蔡光军的重点部位上,一看就是想废掉他的部分功能。

    这样做难道就不怕蔡光军秋后算账吗?既然不怕,那就有所依仗,所以肚子里怀了蔡光军的孩子,持宠而娇也就能说得过去。

    怎么办?两个人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处理,只能求助般的看向蔡光军。

    此时蔡光军已经软倒在地上,整张脸泛着绿,满头的汗,已经陷入了昏迷。

    原本还很有主意的两个保镖,一下就没了主意,毕竟他们是要保护蔡光军,但现在蔡光军却被打昏了,他们必须要想办法补救。

    我倒是没客气,话语权这个东西,如果我不争,就会落到别人的手里,与其让别人拿去了对付我,倒不如我现在拿住了,去对付别人。

    “别傻愣着,先把老蔡送进医院里。我虽然有些恨他,但也不舍得把他打坏了。毕竟是我孩子的父亲,我们最多气一阵子,又不会气一辈子。”

    人与人之间,最微妙的是什么,是若即若离的社交距离,是若有若无的社交关系。我现在就是要利用这种信息差,来忽悠这两个保镖。

    虽然他们都知道,蔡光军想要对付我,但现在蔡光军受伤了,甚至有可能中了断子绝孙脚,而我的肚子里可是有蔡家的后代。

    所以在母凭子贵的光环下,我阶下囚的身份被模糊,如果遇到拎不清的,说不定还能捞到半个女主人的光环。

    这事也不能完全怪保镖,因为梅花组采用的是扁平化的管理方式,蔡光军是唯一的管理者,所有的指令都来自他,所有的人也都为他服务。

    现在蔡光军陷入了昏迷,大家伙也就变成了没头的苍蝇。这时候我以贝贝的口吻,提出一些要求,他们是会加以考虑的。

    在不知道怎么选的时候,又不想承担因为选择而产生的后果,那么最佳的选择就是,在别人提出目标后,果断的顺水推舟。

    所以把蔡光军送医院,是目前最正确的选择,毕竟贝贝怀着蔡光军的孩子,听她的吩咐,准没错。

    于是两个黑衣人,一前一后的把蔡光军驾了出去,然后又吆喝着其他人帮忙。当然他们也很聪明,没有擅作主张放了贝贝,而是又把她关进了审讯室。

    只是没有铐在束缚椅上,而是给了一床有些脏兮兮的被褥,让贝贝可以躺在地上。

    我继续提要求,让他们找来一些止痛片,毕竟贝贝的皮囊伤的太重,浑身上下连续的疼痛,非常的折磨人。

    喝下止痛片后,脑袋有些昏沉,躺在被褥上就感觉天旋地转,再次睁开眼睛,我就听到一阵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拉开了门,看到邱文磊有些急迫的脸:“刚刚有辆救护车开进了钢厂,不会是把贝贝拉走了吧?”

    我倒是非常的笃定:“大概率不是贝贝,按照蔡光军的性格,如果伤的是贝贝,他会把人丢进焚烧炉里,根本就不会喊救护车。”

    “那拉走的是谁,不会是蔡光军吧?我看梅花组的人走了一大半,里面留下的人,也就十来个。”

    “不用管受伤的人是谁,我们要趁着对方老巢空虚,一鼓作气把贝贝解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