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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天才甜品师忙种田 第197章 学堂开学

    谢音站在窗边,“她真这么说的?女子的清白不在身体上?”

    “是的大小姐。”谢忠站在她身后,“秦掌柜总是语出惊人,听说去年有个叫钱生的生意人就想败坏秦掌柜的名声,被她把人打了。”

    谢音蹙眉,还是不死心,“你说陆云风是不是因为害怕秦小舟才不敢娶我?”

    谢忠摇头,“大小姐,夫人来信。”

    谢音拆开信,心里谢夫人斥责她行事乖张,让她半月内回到蓟州。

    “忠伯,是不是你和娘说了什么?”

    谢忠低头,“大小姐行事不计后果,夫人已经正在为你议亲,可你总想着陆云风,小的这样做都是为了大小姐好。”

    “不,我要去找陆云风问问,只要他愿意娶我,我就敢违抗母亲。”

    谢忠叹气,终归是没有拦。

    谢音敲开秦府大门,不顾门房阻拦冲进去,大喊:“陆云风,陆云风你出来。”

    陆云风走出花厅,站在离谢音五步之外,“谢小姐有事?”

    夕阳西下,余晖满天,谢音看着这个从始至终都疏离的男人,好像把她从水里救起来是世界上最平常不过的事情。

    “如果没有秦小舟,你会不会娶我?”

    陆燕歪着脑袋站在花厅的屋檐下,“可是没有嫂子,就只有王家村的陆云风,你们连认识的机会都没有啊。”

    谢音一愣,蓦地笑了,“在你们眼里,我是那种嫌贫爱富的人?”

    陆燕想了想,“不是啊,是王家村的陆云风天天风吹日晒,挑水劈柴,皮肤粗糙一把腱子肉,和你见到的街上那些穿补丁的汉子没有任何区别,这样的汉子村里多的是,这样的外貌裹挟下的灵魂,你不见得就会喜欢。”

    她继续说:“你所看见的如今的陆云风,是我嫂子精心雕琢打磨出来的,因为我嫂子是女子,所以她打磨出来的灵魂才会让你着迷。”

    谢音后退一步,还是不死心地看着陆云风,“如果没有秦小舟,你会娶我吗?”

    陆云风摇头,“不会。”

    “王家村的陆云风为了生计发愁,无法满足小姐的风花雪夜,我们不是一路人,自然走不到一起。”

    秦小舟斜靠在花厅的柱子上,“谢小姐,还请你莫要惦记别人的东西,包括丈夫。”

    谢音低垂眼睫,掩住所有的伤心难过,遥遥朝着陆云风作揖,“陆公子,谢氏谢音告辞。”

    她转身走出秦宅,再也没有回头。

    谢忠跟在她身后叹气,“大小姐,您是天上皎皎月,何必为了一个商户伤怀,夫人为你定的亲事是陇西李家的嫡次子,一表人才,远比商户好千倍万倍。”

    谢音强忍住眼泪,“陆云风就是世界上最最好的,再也不会有人比他更好。”

    “他对您不好,于你而言,他并不是一个好的。”谢忠劝慰。

    见人实在伤心,他妥协道:“若小姐实在喜欢,何不杀了那秦家女,把陆云风囚在身边?”

    谢音擦干眼泪,“若是在蓟州尚且可行,这里是丰谷县,在朱炳文的管辖下,朱家和我们谢家不对付,成事胜算太低,我不能拿家族冒险。”

    谢忠欣慰,大小姐终究还是姑娘家族的,“船已经备好,大小姐该启程了。”

    “走吧,以后,应该再也没有机会来了。”

    过了半个时辰,天已经蒙蒙黑,秋实从码头回来,兴奋道:“回主子,谢小姐已经带着人登船走了。”

    秦小舟狠狠呼出一口气,要是谢音硬来,她都想好怎么同朱娴和顾云瑶求救了,好在最后谢音放弃了陆云风,给她省事。

    五月末,村里的农忙结束,稻田里已经一片绿油油,揽月山的学堂已经建好,陆云风找人看了日子,开学时间定在五月二十号。

    学堂里共有五间教室,每间教室有三十张桌椅,桌子上还有一块脸盆大的沙盘。

    古代纸张贵,初学识字学字用沙盘最是划算,不怕浪费不怕写错,只求大胆的写,能写会读就行。

    五月二十日一早,揽月山就人潮拥挤,来入学的七八岁女孩子足有一百八十七个。

    陆燕站在书院门口的台阶上,扯着嗓子喊:“排队排队,一个个来,不要插队不要挤!”

    可惜小姑娘的声音被人群淹没,嗓子喊哑了也没人听清楚她在说什么!

    后面的人听不清就更是往前挤,“说什么了?没听清啊!”

    “不知道啊,离的太远了,往前挤进去一点!”

    ……

    书院门口的两张登记桌子差点被掀翻,陆燕脑子疼耳朵疼嗓子也疼!捂着脸生无可恋!

    突然山脚传来敲锣的声音,李捕快一边敲一边喊:“别挤别挤,排队排队,一个个来!都排好!”

    众人不想惹上官府的人,很听话地排队。

    陆燕终于松了一口气,提笔登记,“叫什么名字?”

    “三丫。”妇人讨好地笑。

    陆燕刚想写,田小花在一侧研墨,开口道:“先别写。”

    陆燕抬头,“怎么了?”

    田小花不答,只朝着队伍喊:“叫三丫的抬一下手。”

    很快长长的队伍里,抬起七八只手。

    田小花笑,“你看,三丫二娘都是村里最常见的名字,要是按照这个名字登记,谁分得清是谁。”

    陆燕明白了,于是问眼前的妇人和小姑娘,“你姓什么?我想给你新起一个名字,你要不要?”

    妇人为难,“咋还要起名字?这三丫三丫的我们都叫习惯了。”

    “不行,必须有新名字。”陆燕很坚决,“姓什么?”

    小姑娘怯生生的,“姓王。”

    陆燕点着笔杆子思索起什么名字好,此时绣楼里的医女道:“不如就按照草药来起名吧。”

    陆燕眼睛一亮,问三丫,“你可愿意?”

    三丫点点头。

    医女拿出一个小竹牌,写下三个字,“那就叫王青黛。”

    后面的夫人笑道:“青黛青黛,好名字。”

    三丫的娘这才笑了,接过写着名字的小竹牌给女儿,“好,那就叫青黛。”

    三丫小声的默念自己的名字,小心地收好写着自己名字的竹牌,跟着带路的人进入学堂。

    就连李珍都送大丫来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大丫年纪超出了入学的年纪,我知道这不合规矩,但还请陆三姑娘通融通融,我愿意出钱,只要书院收她。”

    陆燕笑嘻嘻地很是欢喜,“这有什么难的,读书不管什么时候都不晚,我这就给她登记,只是大丫这名字,只怕是要重新取名字。”

    李珍早听说了登记处重新取名字的事情,很是认可,“是该取一个新名字,我跟着晚娘读了几个月的书,很喜欢宁字,只是不知道要叫什么,最好是三个字。”

    景书沉吟片刻,“那不如叫王以宁吧,济济多士,文王以宁,是安心安宁的意思。”

    “好,就叫这个名字。”李珍高兴道:“大丫,你要记住你的名字,以后你就叫王以宁。”

    有新名字就代表新生,不少小姑娘都在宿舍互相认识,介绍自己的名字。

    “我叫赵郁金,听说是一种花的名字,我喜欢我的新名字。”

    其他小姑娘也显摆,“我叫叶泽兰,是潭水村的人,以后我就再也不叫四娘了。”

    “我是郭茯苓。”

    七岁的小姑娘委屈巴巴地对手指,“我叫谭紫葳,我的名字好难写啊,我,我以后要学很久很久才会写。”

    “别哭别哭,夫子不是说,只要三天内学会写自己的名字就可以了吗?你多去问问夫子,她会教你的。”

    谭紫葳委屈极了,她今天学了一天都没学会谭字,好不容易照着竹牌写了第一个字,结果后面两个字更难,她当场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