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辅警小明的逆袭人生 番外 9.痛下杀手

    “什么?你说我这里有你家两只羊?不会吧?你这吴家的赘婿还学会会讹人财物了?”那人显然不会束手认栽。

    陈友明微微一笑,“兄台,可想好了,你这羊群平常有多少只,难道你心里没数吗?如今凭空多出两只来,恰好我那少了两只,你说说看里面就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吗?”

    赤脚汉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主,“放屁!谁放羊还没事数数,我可没学过算术,再说就算会数我凭啥要数,哼!快闪开,老子要回家吃晚饭,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陈友明心里乐开了,见过横的从来没见过像他这么横的,他依仗啥?又是谁给他的勇气?“看来兄台不想和平解决这个问题了?你要知道我要是少了两只羊主家会怪责我,也许罚我几天不吃饭或者打我一顿,我这小身板万一扛不住,都是隔壁牧友,你于心何忍呢?”

    “少来这一套,你丢了羊被吴家打死跟我何干?快滚开,否则。”说着赤脚汉伸出手捏紧拳头在陈友明面前扬了扬,威胁感十足,好比后世的美帝国主义。

    陈友明心里暗想白天已经和张中秋他们三个动过手真心不愿意再节外生枝,无奈“林欲静而风不止”啊,虽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这哥们实在不上路子啊,杨志遇到牛二再好的脾气也招架不住啊,我好言协商愿意通过对话来解决眼前的分歧,没想到他蛮横不讲理,缺理还不讲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莫要怪小弟不客气了,他这二百一十六只羊也许就要成为老子来淮安大河卫的第一笔收入了,圣人还说“天地不仁万物为刍狗”,更何况一个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的傻货呢?

    “天赐我而不取乃违本性,那就这样吧,这世道连一个身无长物的穷羊倌都如此蛮横,那就不能怪我小陈不讲仁爱礼义了!”陈四郎终于打定主意。

    那人见陈家小孩脸色阴晴多变早就不耐烦,“别杵在这,早点回去伺候你家那丑八怪娘子吧,哈哈,送给我当妾都看不上,夜里睡觉会做恶梦的。哈哈哈!”

    本来还有点犹豫的是否下絶手,听他如此污言秽语陈友明怒火中烧便不再装仁慈,左右一瞧附近二里地水面和岸堤上没有过往行人,陈友明蹲下身子捡起一块硬泥巴。

    那赤脚汉刚转身准备赶羊往回走,他哪想这个十岁小孩会对自己起了杀心,依然大咧咧的嘴里吆喝着手里的扬鞭抖动起来。

    陈友明刚才想到此人毕竟是成年人,个头足足高出自己两个头还有余,正面硬杠肯定不行,那只好行“阴”招了,前两天不好意思对付未婚妻吴倩儿,换这个同阶级的敌人完全没有思想上的负担,行尸走肉而已,在明末多一个或者少一个全社会都无感。

    二人说话相距不过半丈,陈友明迈着小短腿一手持鞭棍一手携泥巴块直扑那汉子,那人浑然不觉后面的突然袭击还洋洋得意,凭空从吴家顺来两只羊太爽了,等卖了换酒如果还有余钱再去半掩门找花娘子快活一下也行,虽然说她都三十七八的老女人总比没有的强,就是脸上的胭脂粉太厚实了点,脖子和脸上的黑白差太大会惹人反感。

    “啊!”一下那人的腰眼被陈友明的扬鞭杆点着了,专业的人都懂那是人的最薄弱区域,他猝不及防直接萎瘫在地上,刚想扭头看看什么情况,又感觉到头颅上被一硬物件砸中,整个脑袋一下子嗡嗡直响,很快连续的锤击把他整晕过去。

    陈友明再次扭头四周张望,好在依然没人经过,非常完美,他使出吃奶的劲慢慢把赤脚汉拖向圩堤的陡坡处,到了那后放下转过身子再休息一会,稍微缓缓后接着赶忙推他下河,随着那人整个身躯淹没在滚滚河水中,陈友明累瘫在河坎上,大口大口喘着长气,整个人有点虚脱无力,头上身上皆是大汗淋漓,心却跳动如常,看来两世为人的阅历不是随便忽略的,心理素质的塑造得需要时间去磨练。

    抬头看天西边有乌云移来,估计用不了多久要下雨,得抓紧时间把羊群赶回去,爬起来抖抖身上的浮灰烂草叶,陈友明走向羊群,一瞧乐了,两家的羊群居然合二为一很和谐的散在草滩上低头吃草,时不时有几个发出“咩咩”的叫声,估计那两个串门的的羊当仁不让的充当起两个群体之间的沟通桥梁,蛮好的。

    陈友明便不再耽搁,举起扬鞭吆喝着它们陆续续往回走,快到天黑终于回到羊圈,羊圈坐落在卫所住户聚集区的东南角,吴家一个远方表亲单身老汉帮着照应,每天晚上他会来清点一下羊的数量,如果发现有遗失那就回第一时间向主母汇报,好在这么多天陈友明用心看管还没有给老汉去告状的机会。今日依然如此,这老汉有一个爱好喜贪杯,见陈友明赶着羊群慢慢回来,有点生气就呵斥了,“你这赘婿娃,肯定贪玩,为何晚了半个时辰才回来?”

    陈友明明白耽误他与人喝酒了,便堆起笑脸小心说道,“哈叔,我刚刚在圩子上看人玩水忘了时辰,对不住啊!”

    哈叔瞪了他一眼便不再说话而是眯起眼伸出手指见一只羊钻进圈里跟着点一下,嘴里还念念有词。等所有的羊回到羊圈,哈叔微微点头,笑着说,“看来你这娃子还有点本事,这些天都不少,比起吴晗子那臭小子强多了,那怂瓜娃没有一回能全整数带回圈里,非得让老汉去帮着寻找。”

    陈友明装着受宠若惊的样子谢道,“还是哈大叔教的好。”

    那酒鬼哈哈大笑背着双手慢悠悠的离去,嘴里还哼着无名小调。

    陈友明扶着圈门缓缓气,心里寻思着这个陈四郎的身子太弱,对付手无寸铁的汉子太吃力,必须增加营养锻炼身体,把一些基本格斗技能恢复,至于枪法刀法回头再回忆回忆,天呐!我都不知道这梦还能做多久,有必要想那么远?

    一拍脑袋骂道,都想好大干一场了,还纠结个毛线,那三个小弟都收了还能打退堂鼓不成?

    又暗自庆幸回来的路上巧了碰到黑皮张中秋跑来说事,就请他把多余的二百一十六只羊给带走了,至于怎么卖都让张中秋定夺,本地人知道黑市在什么地方大概值多少银钱。

    那中秋压根没问直接办事,陈友明心里想这才是职场素养,绝对服从不要瞎问,要么干要么不干,问了一大堆只能让领导反感。

    看好你,黑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