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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丨黑 第106章

    兰炽满脸期待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兴奋地开口询问:“最近是否遇到什么烦心事呢?如果有的话,请放心大胆地说出来吧,我一定会帮你保守秘密的!”

    听到这句话后,那个女人脸上露出一丝疑惑和犹豫,但很快又被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所取代。她轻轻咬了咬嘴唇,然后低声说道:“真的可以告诉你吗?”

    兰炽用力地点点头,眼神坚定而真诚:“当然可以啦!只要你愿意分享,我都会认真倾听并尽全力提供帮助的。”

    兰炽敏锐地捕捉到她眼中流露出的忧虑与不安,并立刻意识到这位女士内心深处正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得到肯定答复后的女人深吸一口气,仿佛在给自己鼓劲儿一般,终于鼓起勇气继续说道:“我的爱人、我的丈夫、还有我孩子的父亲......”说到这里,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调整情绪。

    兰炽默默地点头表示理解,并轻声追问:“那么,关于您的夫君,发生了什么事情呢?”他的语气平静而温和,让人感到安心。

    “他们发现了彼此的存在。”

    面对如此棘手的问题,蓝痴展现出超乎常人的沉稳与淡定。尽管这个情况十分复杂且充满挑战,但他并没有丝毫慌张或不知所措。相反,他以一种从容不迫的态度应对着一切。

    女人有些焦急地看着兰炽,再次确认道:“您听明白我刚才说的话了吗?需不需要我再解释一遍呢?”然而,兰炽却给予一个让人安心的微笑作为回应,并回答道:“不必了,我已经完全听懂了。既然如此,那么眼下你显然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维系这般丰富多彩的情感生活了。不过想要从当前困境全身而退恐怕并非易事,稍有不慎便可能犯下无可挽回的错误啊......”

    “对对对,您说的对。但至少得先去掉一个人……先去谁呢?”

    “你可以先做做孩子爹的工作,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最多的吧。你好好劝劝,让他自愿退出,就不会很困难了。而且日常的生活应该也没有那么忙碌……”兰炽劝解。妇女微笑着点头赞同,随即优雅地递给兰炽一枚银币。就在这时,一位男子大步流星地来到摊位前,一屁股坐下,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我夫人最近总是觉得我那里……”男子的声音越来越低,“是不是虚了?总觉得时间变短了。我就想问问您,这该怎么办?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强?”男子一脸恳切。

    兰炽却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露出一副欲言又止、一言难尽的样子。男子见状,心里有些发慌,连忙追问道:“怎么了?很难吗?”

    兰炽摆了摆手,笑着说:“不是啦,你要知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你现在不应该想着怎么变强,而是想办法先去验证一下你的夫人。”

    男子瞪大了眼睛,愤怒地喊道:“你骗人!你胡说八道!”

    兰炽却不慌不忙地说:“你可以佯装出去办差,然后躲在门外守着,不就知道了吗?”

    男子一听,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好,我这就去!”说着,他就急匆匆地站起身来。

    “哎,等等!”兰炽连忙叫住他,“我知道这可能不太合时宜,但还是请您先付清……呃,先结账,我怕您之后就没心情来了。”

    男子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把钱拍在桌子上,然后气呼呼地赶回家了。

    又一位妇女路过,好奇地看了看摊位上的招牌,心想:钱也不多,就试试吧。于是,她掀开帘子,走进里面,落落大方地坐下。

    “请问你有什么麻烦吗?”兰炽驾轻就熟地问道。

    “请您一定要为我保密。”妇女的声音有些哽咽。

    “当然,这是我的分内之事。”兰炽一脸严肃地保证道。

    妇女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我最近发现我的丈夫……他……他在外面有女人了!”

    兰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啊?不会吧?”

    妇女擦了擦眼泪,继续说道:“但我不理解啊,那个女人我亲眼见过,长得丑,年纪大,看上去恐怕得有 200 斤!我实在不明白,他为什么愿意和那种女人在一起,也不愿意和我安心过日子。”

    兰炽目瞪口呆:“200 斤?!”

    妇女点点头:“嗯,还是保守估计呢。”

    “哎!”兰炽长叹一声,然后语重心长地劝导妇女:“你可别责怪你家先生了,你得多安慰关心他呀!”妇女一听,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反问:“什么?我还要去安慰他?他和 200 斤的女人在一起,我看他不是另结新欢,而是为了工作养家吧!”

    兰炽继续劝说:“200 斤啊,你知道 200 斤是什么概念吗?假如你把你的丈夫比作神话中的齐天大圣,那女人就是你丈夫永远都无法翻越的五指山!”兰炽这一番生动形象的描述和铿锵有力的话语,成功解开了妇女对丈夫的心结。妇女付完钱后,便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不行了,受不了了,我得回去休息一下。”兰炽一边感慨一边收摊儿。背着铜像跑完圈后,他回到木屋,倒头就睡。

    隔天,“长戊言那个混蛋,怎么不叫我?都这么迟了!”兰炽迅速穿好衣服,嘴里还骂骂咧咧的。“你这狗东西骂谁呢?”长戊言不紧不慢地起身。两人都迟到了,兰炽着急忙慌地大喊:“迟到了!”“啊,还真是,快走啊!急什么,反正已经迟到了。”长戊言倒是不慌不忙。

    此时,炎钧已经进入教室,他看见两张空荡的座位,十分生气,询问:“这是哪两个人的座位?”景言举起手,开心地回复道:“老师,我知道,是兰炽和长戊言的。这两个混小子,哼!正经人谁会迟到啊?”

    诸葛芸萱:“……”

    兰炽悄悄走进教室,企图蒙混过关。炎钧看着鬼鬼祟祟的兰炽,发出了疑问:“你是不是以为我瞎?”

    “没有。”

    “那你是当我傻?”

    “也没有。”

    “那你怎么好意思像没事人一样进来坐下呢?”

    “我这不是怕耽误您上课嘛!”

    “不用你关心,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会迟到?”

    兰炽笑嘻嘻地回答道:“呃,这个嘛……我刚才碰到了一个长相极其英俊的美男子呢!”炎钧好奇地问:“然后呢?”兰炽眨了眨眼睛,调皮地说:“然后我们俩相视许久,谁都不肯率先打破这份平静,不知不觉就耽误了些时辰,所以才迟到的啦。”炎钧追问:“你口中的美男子呢?”兰炽忽然露出狡黠的笑容,说:“他呀,他突然消失在我的视野中了。”炎钧疑惑地问:“消失了?为什么消失了?”兰炽捂着嘴偷笑:“因为我手太累了,所以就放下了镜子。”炎钧终于忍不住了,爆发出压抑许久的怒火,大声吼道:“滚出去!”

    兰炽得意洋洋地走出门,还不忘回头做个鬼脸,自言自语道:“嘿嘿,我把他鼻子都气歪了!”

    长戊言一脸不屑,“就这?你不行,看我表演!”

    长戊言也走了进来,像兰炽一样若无其事地坐在自己座位上。炎钧又懵了,大声质问道:“你就这样坐下,不打算说点什么?”长戊言一脸无辜地说:“我这不是怕耽误你上课吗?”炎钧气得直跺脚:“不用你操心!我就想问问你为什么迟到!”

    长戊言挠了挠头,说:“因为我错过了上课的时间呀。”

    炎钧瞪大了眼睛:“我知道,我是问你为什么会错过上课的时间!”

    长戊言认真地回答:“因为我迟到了呀。”

    炎钧觉得自己要崩溃了:“我知道你迟到了,我是问你迟到的原因!”

    长戊言眨了眨眼睛,说:“因为学堂规定了这个时间,而我没有在这个时间前到,所以就迟到了呀。”

    炎钧一只手掐着人中,一只手按着太阳穴,面色十分难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结结巴巴地说:“你来学堂前你在干什么?”

    长戊言一脸严肃理直气壮地回答:“我正在迟到中呢!”

    炎钧听了,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他一只手捂着胸口,一只手无力地挥了挥,有气无力地说:“你……你马上给我滚出去……”然后炎钧整节课都是懵的,被这两个人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坐在前面的同学全都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但坐在后排的那些妖魔鬼怪却直接笑晕过去了。就在长戊言被赶出教室之前,他们纷纷为他点赞,并竖起自己的大拇指,表示对他致以最崇高的敬意和尊重。

    兰炽惊叹道:“哇,你是真的恶心啊!我在外面听得都牙根痒痒,真想抽你几个大嘴巴子。”

    长戊言反驳说:“我都说你不行了,你还不信。”

    还没等到下课,炎钧就已经走了。而兰炽和长戊言则顺利地回到了教室里。刚一坐下,就有一大批同学围了过来,对他俩刚才在课堂上的精彩表现赞不绝口。依然、孜然、王根基、不然、必然等人甚至还想跟着他俩学上几招。为了能够更好地学习和更深入地探究,不然提议道:“要不你们班和我们一起吧?”“是啊,来吧,人多热闹,而且我们那里是新建的,环境还不错呢。”这时,景彦突然冒了出来:“我也要去。”“好啊,那我们就一起去吧。”兰炽和长戊言欣然答应。

    放学后,兰炽三人又来到了酒楼吃饭。依旧是长戊言景彦点菜,兰炽点馒头。不过这次兰炽身上有了点钱,不再是一堆铜板,而是一枚银币。

    账房看到银币后,两眼放光,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了。回想起兰炽之前把铜板甩在账台上,自己不得不弯腰去捡的窘迫样子,账房就气得咬牙切齿。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报复回来。现在机会终于来了,账房收下银子后,清点了一下铜板的数量,然后非常“霸气”地“咦”了一声,把铜板往台子上一摔,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许多铜币都被弹到了地上。

    账房得意洋洋,双手环胸,一副小人得志、扬眉吐气的样子,用极其轻蔑嚣张的眼神看着兰芝。他非常期待看到兰芝趴在地上捡铜币的穷酸样子。

    兰炽却来世不明,呆呆地看着散落一地的铜币,然后又看了一眼账房,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愤怒。这让账房有些意外。

    只见兰炽不慌不忙、不急不躁地伸出右手,缓慢地竖起食指,平静淡定地说道:“再来一盘花生米,麻烦一起送到那个桌子上,谢谢。”说着,兰炽指了指他们的桌子。刚扭头走了一步,兰炽又回头说:“把剩下的钱也一并送来哦。”

    账房直接傻了眼,看着滚落四处的铜币,陷入了深深的自闭中。

    酒足饭饱之后,兰炽又开始干起了行骗的勾当。兰炽细心地发现,许多人都会看他一眼,但思考良久后,因为害怕被人看见,不敢上前咨询。

    于是,机智的兰炽灵机一动,搞了个小棚子,完美地盖住了小摊,中间还挂上帘子,既保护了客人的隐私,又能遮风挡雨。有人时,兰炽还会在窗帘外挂个“有人”的牌子。

    兰炽听声音辨别出来者是位女性,只听她着急地说:“大师,我在外面跟别人好上了,生了孩子,我丈夫还不知道。而且他想要这个孩子,我该怎么办?”

    兰炽不慌不忙地说:“那你不如直接跟你丈夫说,并让你孩子爹出面谈条件。”

    女子面露难色:“这不好吧?”

    兰炽笑了笑:“反正那个男人有钱,你丈夫没钱,说出来最多分开,那有什么?说不定分开你能过得更滋润。”

    女子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兰炽分析道:“那男人既然想要孩子,就肯定有钱。你丈夫要是也有钱,就不会给你出墙的机会了。他敢要孩子,估计也是掐准了你丈夫胆小好欺负吧。”

    女子连连点头:“确实我丈夫什么本事也没有。”

    兰炽接着说:“那就对了,你就让那个男人去找你丈夫谈,谈成什么样对你都没什么影响。”

    女子佩服地说:“大师说的好,我明白了,给钱吧。”

    说着,女子便上下摸索,却没有摸出钱。

    她突然大叫:“哎呀,坏了!”

    兰炽问:“怎么了?”

    女子焦急地说:“我钱好像被人偷了。”

    兰炽惊讶道:“偷了?你把钱放哪儿了?”

    女子不好意思地说:“藏在我的胸衣里。”

    兰炽又问:“你藏那么深,有人偷你钱你会不知道?”

    女子说:“谁知道他是在摸钱呢!”

    兰炽好奇地问:“啊?那他是怎么摸的?”

    女子扭捏地说:“他一开始就先抓住我的手,然后亲吻我的嘴唇,然后用手……然后再用另一只手……最后再……”

    兰炽赶紧打断:“好了好了,我今天不收你钱了。”

    女子连声道谢。

    兰炽叮嘱道:“但是你要记住哦,下次如果再有这种情况,麻烦讲详细点给我听。”

    又一女子进来问:“若有一个四五十岁的老男人,带着两个孩子想娶我。人看着挺好,但我又不喜欢他,我该怎么拒绝他才好呢?他有钱吗?”

    “做生意的,还有一座酒楼。”

    “那你犹豫什么?果断答应啊!你可不要犯迷糊,不能为了脸面就不要钱啊。”

    “可我有喜欢的人哎……”

    “爱人是爱人,丈夫是丈夫,分得开才行,就像生活和工作一样。永远崎岖,但永不相交,懂了吗?”

    “我懂,懂了。”

    然后一位男子进来坐下:“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我不是来讨请教的。”

    “那你是?”男子掏出一件橙色上层的文物和一块儿古老破旧的银质钱币,掀开一点帘子,问:“我有一件宝贝,最近手头紧急需用钱,低价卖给你吧,要不要?”

    兰芝看着他手中的文物,行啊,兄弟,东西不错嘛,靠近点儿看看,再翻过来瞅瞅,有点儿意思哦。

    蓝吃一摸说:“宝贝挺牢啊,这日子是越来越有盼头了。”

    兰芝最后拿起这块儿钱币说道:“哦,还是个老淫逼。”

    男子跟着兰痴一起笑着,以为东西要卖出去了。

    然后他就被自自己就被男士卖进去了,换了不少悬赏金。

    看着兰志撕下自己的悬赏令去卖钱,心里实属不甘,乃至注意到了男子,就问他在道上混多久了。

    男子没回答,笑着问:“只要你愿意配合我,我就能保释你出来,还能让你发财。小柴,你觉得怎么样?”

    又有一个男人进来说,我好累啊,

    兰炽:你怎么了?是工作太辛苦了吗?

    男子:嗯,可能吧,看我这样子是生活很忙碌吧?

    兰炽:算是吧。你成家了吗?

    男子:成家了。

    兰炽:那你在家里需要干活儿吗?有精力照顾你夫人吗?

    男子:不会,她很懂事,她知道我压力很大,很辛苦,就跟别人跑了。

    兰炽小心翼翼地问:那你是想……

    男子:我就是稍微找人聊一下。说着把钱放到桌子上,还谢谢兰炽能听他说话。然后平静地离开了。

    兰炽觉得这繁华似锦的城市似乎也没有表面那么光鲜。高楼林立却阶层分明,自己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赚钱。既然手里有了这些,那就放弃这个摊位吧。

    兰炽拐进一个角落,转身回去了。等男子回到木屋后才发现没人,这才想起自己已经答应搬过去住,于是抹黑找到了他们的寝室。本来想趁机走过去女寝室看一下流裳,问问她习不习惯,可还没靠近女寝,就被院门的人赶走了,败兴地回到自己的寝室。

    大家都睡了,男子看到空床位就躺了上去,但死活睡不着。难怪他们睡这么早,因为王根基的呼噜声太大了,吵得人根本无法入睡。

    兰炽辗转反侧,夜不能寐,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愤怒地走到王根基床前,狠狠地抽了他一个大嘴巴子。

    王根基忽然惊醒,迷迷糊糊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吧?别怕,我们都在哦。”

    兰炽迅速安抚道:“没事,快睡吧。”

    王根基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然后兰炽细心地帮王根基掖好被角,温柔地说道:“没事的,快睡吧。”

    王根基微笑着合上眼,兰炽则急忙抓住这个寂静的时间,抓紧入睡。隔天从隔壁班里转来了一个孩子。而且宣布。以后的课程会加入国学,不仅要求学习文化知识,还要求学会做人,所以还是要从别处学院带来一个女老师加入这个班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