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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剿匪部队的诡异冒险 第271章 洗心洗肠

    看来,田柱子心心念念的,也是临石镇。

    我大概明白了,临石镇对青龙山太重要,丢了它,山里的补给出了大问题。而且,临石镇堵在青龙山门口,要是不拿下它,以后各种行动都会受限制。

    我也理解战四海,郑如春来势汹汹,有枪有人,也不好惹。

    战四海就算是暂时拿下了临石镇,只要没弄死郑如春,她肯定还会召集更多力量再回来的。

    胡子在山里,进退自如,打不过钻林子就行。但是,一旦到了镇子里,那就是长枪大炮拿命填,战四海耗不起。

    但是,并非所有人都理解战四海的难处。

    唉,一团乱,不想了,反正我们也管不了。

    此时,战四海已经叫了两个小崽子上来,在田柱子的嘴里塞块破布绑住了。

    战四海大喊:“各位兄弟,开始用刑!”

    说罢,战四海下来,走到曹小梅身边坐下了。山枭也走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

    这时,就见黑子光着膀子,腰间系着皮围裙上了台。

    我心中一惊,忙问旁边的山枭:“那不是黑子吗?”

    “对,是他啊!”

    “他不是,曹宝坤手下的枪手吗?”

    “黑子跟着曹宝坤还不到一年,以前他是刘傻子的徒弟,从小就学怎么用刑,是个狠角色。”

    钱麻子也听到了这句话,扭头说:“这兔崽子枪打得准,又是折磨人的好手,天生胡子啊!”

    山枭一听,低下头笑了。

    就见黑子走到台上,四下张望,不断调整自己的位置,似乎有些紧张。

    战四海在下面大喊:“不要怕,开始吧。”

    黑子定了定神,从旁边的小崽子手中接过一碗酒,转身跪在地上,低声念叨起来。

    之后,他把酒泼在台上,站起来扔下碗,抽出腰间的一把尖刀,走到了台前。

    “大当家,各位兄弟,师父交代了,洗心洗肠是个大活儿,要先唠叨几句。”

    战四海点点头。

    黑子可能怕后面的人听不见,扯着嗓子大喊:“古代有个官老爷,家财万贯,喜欢山珍海味。他最喜欢的一道菜,就是驴肠子,经常请朋友来吃。”

    “官老爷家的大厨子,也是个能人,整天琢磨着,怎么才能把驴肠子做好吃了。后来他发现,驴肠子下锅时间短,煮不透,咬不动。下锅时间长,又太老了,口感不好。更重要的是,驴肠子稍微放时间长一些,不新鲜了,影响口感。”

    “怎么办呢?宴会开始前,把活驴拴在厨房门口,在肚子上切开一个小口子,趁驴还活着,把肠子扯出来,立刻清洗干净,保持新鲜,口感最好。”

    “这个手艺,下刀的位置要讲究,不能伤到中间的肠子。而且要理顺了,慢慢扯,最后肠子扯完了,驴也死了。”

    听到这里,钱麻子碰了碰我的腿,低声问:“小刀,他要抽肠子啊?”

    我点点头,看这个意思,确实是。

    黑子这番话有些生硬,应该是费了不少时间背下来的,还不太熟悉。

    他接着说:“这个技术,我跟师父学了一点,今天就让大家见识见识。”

    说罢,黑子总算松了一口气,咧嘴朝着台下一笑。

    我扭头看了看,刘傻子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黑子来了状态,大声唱到:“喝我一碗壮行酒,黄泉路上任你走。小鬼拦路讨银钱,给他一脚加三拳。”

    “喝我两碗壮行酒,阎王面前不低头。奈何桥边见孟婆,踹翻她的熬汤锅。”

    “喝我三碗壮行酒,投胎转世不发愁。王侯将相不在乎,当个胡子多自由。”

    ……

    这一番唱词,我也是第一次听到,应该是刘傻子这一门传下来的。

    黑子这边唱着,旁边两个小崽子取下田柱子嘴里的破布,开始给他灌酒,一碗又一碗,连灌了七八碗。

    田柱子一开始还扭头拒绝,骂骂咧咧,喝了几碗之后,开始神志模糊,只能小声嘟囔了。

    唱完一大段,黑子也喝了一碗酒,冲着台下一抱拳,准备动手了。

    他慢慢走过去,拍了拍田柱子的脸,又侧耳听了听,这才让人把他上身的衣服全部割开脱下来。

    之后,黑子用手摸了摸田柱子的下腹部,试探了几个位置,点头笑了。

    只见他左手握刀,用刀尖轻轻一划,在田柱子的下腹割开一个三四寸的伤口,与此同时,右手迅速伸进了伤口中。

    昏昏沉沉的田柱子,脸色忽然一变,喊叫了一声,想要挣扎,但手脚都被绑住了。

    就见黑子把半个小臂都伸进了伤口中,右手好像在田柱子的肚子里翻找着什么。

    片刻之后,黑子咧嘴一笑,将右手慢慢抽了出来。

    他的手里,捏着大肠头。

    我们三人都吓坏了,钱麻子把头凑到我这边,低声问:“咋回事,他用手把肠子掐断了?”

    山枭摇摇头:“刚才他手里藏着个刀片。”

    就算是用刀片割下来的,也完全超乎了我们的想象,连水月干脆把头扭向一边,不看了。

    黑子将手中的肠子慢慢抽出来一小截,用上面垂下来的细麻绳绑住了。

    他一挥手,两个小崽子慢慢将木床放平,让田柱子躺在上面。

    这时我才注意到,木床上方绑着绳子的那根圆木,旁边连接着一个把手,是可以转动的。就像井轱辘一样,摇动它,绳子就会慢慢上升,把肠子扯出来,卷在圆木上。

    黑子一只手捂住伤口,一只手轻轻整理肠子,指挥旁边的小崽子转动把手。

    肠子一寸寸被扯出来,在黑子的整理和指挥下,不快不慢,十分“顺畅”。

    我们看不到田柱子的表情,就听到他的惨叫声。

    肠子越抽越多,田柱子的惨叫声也越来越弱。

    又过了一会儿,黑子忽然大喊:“好,差不多了!”

    木架子上的圆木,缠满了血淋淋的肠子,身后有些小崽子受不了,已经吓得开始小声哭泣了。

    此时,黑子又喊道:“肠子脏了,洗洗吧!”

    话一出口,一个小崽子迅速搬来高凳子,黑子爬上去,接过一小坛酒,哗啦哗啦就往圆木上倒。

    之后,他跳下来抄起火把,往木头下一放,轰的一声点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