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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剿匪部队的诡异冒险 第407章 码头仓库

    里面的气味稍微散了一些,我俩走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排大炕,睡十几个人没有问题。对面是一个长长的木架子,上面有脸盆等洗漱用品,摆的很整齐。

    我上前扯了扯挂在绳子上的毛巾,虽然看起来挺新,但一摸就碎成了布条。李半拉子摸了摸炕上的被褥,也是一扯就坏。

    我们走出屋子,又进了旁边的几间木屋,这里也是一样,有火炕有桌椅,只是比刚才的屋子稍小一些。

    再往旁边的一个屋,里面都是长条桌,角落里还摆着一些铁盆和碗筷,可能是吃饭的地方。

    李半拉子一看,低声说:“小刀,这里以前应该住着不少人。”

    我点点头:“后面就是码头,对面可能是个仓库。”

    他一听,立刻出了房间,踢开了对面的木门。

    里面铺着木板,被垫高了很多,而且铺了几层防水布,上面有一排排木架子,堆满了防水布包裹的东西。李半拉子上去拉下来几个,用刀割开一看,都是棉被和棉衣,还有帽子、靴子、手套。

    李半拉子乐了,扭头说:“小刀,你看,就算下雪咱们也不怕了。”

    我笑着出了门,又推开门旁边的木门,这里面都是木箱子,撬开几个之后,我发现里面有斧头、锯子、砍刀、铁锹头、麻绳……除了没有武器,好像什么工具都有。

    在另外两间仓库中,我们又发现了一些粮食、罐头、酒、煤油,还有不少马爬犁和滑雪板。

    看来,这是一个专门为冬季活动储备物资的仓库。虽然存的东西不算太多,但对于进山勘测的小部队来说,还是够用的。

    我们出了后门,沿着木质码头往河边走,脚下传来吱扭吱扭的声音。走到尽头,脚下的河水慢慢流淌,天气很冷,河也快要封冻了。

    这里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我转过身,朝着远处的缓坡挥了挥手,学了几声鹞子叫。

    就见他们几人骑着马,慢慢从河边过来了。

    高野也是第一次来,在门口东瞅瞅西瞅瞅,十分好奇的样子。钱麻子听说有仓库,赶紧跑过去,和李半拉子一起翻找起来。

    三镖站在院子里,看了看周围:“这里连个了望塔都没有,应该就是个深山里的补给仓库。高野,接下来怎么办?”

    就见高野走进储存衣服被褥的仓库里,爬进去扒拉一阵子,抱出了一个木箱子。

    他走过来,把木箱子往地上一放,可能是有伤在身,累了,直接坐在了地上。

    三镖用刀子撬开木箱,里面是个方方正正的小箱子,打开一看,是信号枪。

    高野说:“你拿出来,下面的盒子里是子弹。”

    三镖小心翼翼把箱子拿出来,发现下面还有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着一排排子弹,至少有几十发。

    “每天晚上九点整,朝着上空打一发,然后等着就行了。”

    钱麻子没翻到值钱的东西,可能有些失望,走过来说:“丁晴还不一定会派人来啊?”

    “我咋知道,可能她定期派人到附近巡逻,看到信号弹,就知道有人撤到这里了。”

    “她要是不来,咱们该咋办?”

    三镖拍拍钱麻子的肩膀:“别急,来都来了,先住下吧。你和半拉子一起,先把屋里收拾一下,火炕也烧上,咱等着呗。”

    高野笑了:“就是,他们要是来人了,我就说你们是跟着我逃出来的,让他们带路去找丁晴,不就行了。”

    钱麻子叹了口气:“要是真这么简单,那就谢天谢地了。”

    当天下午,我们收拾了几个屋,从仓库拿了些被褥毯子,以及各种吃的用的,先住下来再说。

    为了方便晚上放哨,我和李半拉子又从林子里砍了一些小树,在房顶搭了一个临时的小了望塔,铺上棉被大衣,也挺舒服。

    当天晚上,到了时间之后,三镖爬上仓库,朝天打了一发信号弹。

    我坐在了望塔上,裹着棉大衣,看着红色的信号弹照亮周围的林子,慢慢掉落下来,一切又恢复了平静。

    等了很久,林子里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周围安静的出奇。

    我戴着厚厚的棉手套,眼睛盯着弯弯曲曲的河道,这里是个码头,如果来人,说不定就是坐船来的。

    我以前见过,日本人有一种小船,大约十米长,能坐二十来人,在河里跑得飞快。

    下面这条河不算宽,但跑那种小船,肯定没问题。

    在上面等了一会儿,钱麻子也爬了上来,上面空间很小,我们只能挤坐在一起。

    “小刀,咋样,有动静没?”

    “啥也没有。”

    “你说,咱们都找到这个地方了,是不是该去叫援兵了?”

    我摇摇头:“老钱,现在丁晴在暗处,咱们在明处。你想想,她要是派人在林子里一看,这院子驻扎着一支剿匪部队呢,她还会出现吗?”

    “也对,人多了吧,容易暴露咱们的行踪。但是人少了,我这心里也不踏实。”

    “前段日子抓渡边的行动,就很不错,知道他在哪了,赶紧找部队过来增援,不耽误事儿。再说了,你钱麻子也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咋就不踏实了?”

    钱麻子嘿嘿一笑:“净瞎扯,我也是肉体凡胎,要不是跑得快,早就死八回了。”

    我俩说说笑笑,看着远处的林子,感觉比在城里还舒坦。

    闲话少说,等了三天,每晚都发射信号弹,但完全没有回应。

    到了第四天晚上,刮起了凌冽的西北风,罗老九在院子里,仰头看了半天,嘟囔了一句:“这雪恐怕不小。”

    天黑的早,大家早早各自回屋,躺炕上去了。

    三镖带着李半拉子,和高野睡一个屋。我和罗老九、钱麻子一个屋,连水月自己睡一个小屋。

    天黑之后,三镖站了第一班岗,第二班岗是连水月,她带着信号枪上了屋顶,等到了时间就发射。

    我和钱麻子唠了一会儿,见罗老九已经睡了,怕吵醒他,也不说话了。

    这会儿睡不着,我干脆披上衣服出了屋,爬上屋顶,挤进了上面的了望塔。

    连水月抱着枪,给我让了点位置:“你上来干啥?”

    我往她身边挤了挤,笑着说:“老罗睡了,我又睡不着,上来瞅瞅。”

    “小刀,正儿八经说,你有没有觉得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