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律者：连接过去，引导未来 第230章 直面——【终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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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凯文将劫灭大剑竖于胸前，语气冰冷地说道，“准备承受这蕴含【终焉】之力的一击。”
男人手中的大剑燃起黑色的火焰，压倒性的力量自他的身形浮现。
“面对崩坏，这个时代可谓战绩辉煌。但也正因如此……人们总是太过天真。
天真到忘记这不过是轮回中的残片，他人布下的棋局。
既然如此，在唯一的计划完成之前——
就由我代表【终焉】，将真正的恐怖展示给代表的你。
我只是【凯文】——【卡斯兰娜】，对我早已毫无意义。”
那个男人主动舍弃了【卡斯兰娜】的姓氏，只为——做到自己能做的事。
……
祂又重新见到那个男人了。
试图窃取自己的权柄，以此来完成自己的使命。
祂没有阻止，因为仅仅是这点力量被夺走，对祂来说几乎毫无影响。
就算他要与自己为敌，祂也可以一瞬间便收回自己的力量，随后反手将他杀死。
掌握了部分【无限】权柄的祂，实力与五万年前相比早已是天壤之别。
更何况，祂更好奇这个男人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又或者说，祂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看到了某人的影子……
人类到底有什么，能让【无限】这么不顾一切地去拯救？
……
嗡——
这是苏无垠直接凭借肉身进入终焉之茧的声音。
能量碰撞、摩擦、激荡——
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
他睁开了双眼。
这是一片如宇宙星河一般绚丽多彩的广阔空间。
亦或者说这里根本没有距离的概念。
这算是他第一次来到这里。
美得——令人沉醉。
但于他而言，现在可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
他一口气从宇宙空间冲破了茧的外围，冲进了茧的内部。
而在这片空间的中心、甚至是核心处，那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那道他无数次做梦都想亲手杀死的身影，此时此刻，祂就在自己的面前！
只是……比起五万年前，祂不再那么巨大，而是变成了一般成年人的大小。
“……你终于来了吗，【无限】？”
依旧空灵的声音传来，但是说话的内容让无垠察觉到了一点——
祂虽然对自己的称呼依旧是【无限】，但不再是“汝”，而是“你”。
祂似乎……有了人类的部分情感？
苏无垠倒也能猜到原因——祂吸收了自己的力量，所以才会有这一系列的变化。
苏无垠并没有回答终焉，而是静静地看着祂——
如星河一般璀璨的双眼再次绽放了属于他自己的光彩，那近乎能看破一切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那道绽放着紫金色光芒的身影。
“你……变得更强了。”
“那也和你无关吧？还是说——你很想被我亲手干掉？”
终于，在冰冷的语气下，苏无垠开了口。
“如果你做得到。”终焉同样给了他答复，“但现在还不是最终的决战时刻。”
无垠倒算是明白祂的说话方式越来越像人类了，可为什么祂知道现在不是开战的时候？还是说，祂知道这次苏无垠过来不是为了和祂彻底开战的？
“你很惊讶，但情有可原。”终焉似乎看穿了苏无垠内心所想，“因为现在的你——还不够战胜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
苏无垠弓步弯腰，紧握手中的大剑。头顶的苍青也虎视眈眈地看着终焉，随时应对各种突发状况，或者随时与自己的主人融合。
但无垠的真理之眼根本看不出对方的实力上限到底在哪，尽管他一直在见面的那一刻便开始解析对方的一切信息，但那强烈的陌生感让苏无垠感到有些烦躁。
显然，这个时代的终焉的性质与上个时代的祂完全不同。
这是一件坏事。
一切分析就必须建立在已有的准确信息的基础上。像这样一抹黑的推测只能算是猜想，甚至算是臆想。
“爱莉……助我一臂之力吧！”
无数水晶碎片在苏无垠手中凝结——往世的飞花·爱之诗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狂焰的箭矢裹挟着狂暴的无限之力以及始源之力，他瞬间将弦拉满，朝着终焉射去！
疾如雷电的箭矢划过空间，所经过之处被其撕裂出虚空！
没有多么华丽的特效，只有不可言说的绝对力量！
“还真是令人怀念的力量啊……”
终焉的语气并没有多少变化，祂仅仅抬起一手，一道紫金色的能量屏障便浮现在祂的面前——
咔！
箭矢仅仅将箭头插入屏障内，似乎再难进一步。
不过——
熊——！
原本停滞的烈焰箭矢突然再度燃起，磅礴的力量推动着箭矢再次不断前进，那道能量屏障竟然出现了裂纹！
但终焉只是轻轻一握，那燃烧着烈焰的箭矢竟然凭空消散！
苏无垠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一箭的威力足以将小半个地球湮灭于虚无，此刻竟然被终焉轻描淡写地抹去。
不过这一箭对于现在的苏无垠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现在的他，能储纳的崩坏能近乎无穷无尽——除非他一口气把能量提升至最高，然后一招挥出，不然他就不会出现体力和能量亏空的状态。
将自己的记忆体彻底吸收并拿到那彻底完整的【守望】刻印后，苏无垠曾经的缺陷近乎被一一补全。
现在的他，毫无疑问，是所有人中最强的那一个！
虽然这一击并没有套出多少信息，但至少能确定一点——终焉的力量，远比上一个世代的祂强得多，而且力量的性质也远比以往复杂得多。
“这样的试探，够了么？”
苏无垠没有料到对方会这么说，第一时间并没有回话。
因为他总感觉——对方给自己的感觉有些古怪。
虽说吸收了自己的力量，诞生了些许人性，但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有些太过于明显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还是说……你到底是不是【终焉】……？”
苏无垠死死地盯着眼前那道和自己的记忆中别无二致的身影，心中却有种强烈的不安。
但……终焉却转过身去，不再面对着他——
“离开这里——现在还不是你我二位开战的时候。
至于……【吾】是否是汝记忆中的【终焉】——汝之内心，其实早就有答案了。”
倘若后半句没说出，苏无垠倒真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被夺舍了。但在那一句话里，苏无垠确定了——祂还是祂。
但祂现在却让自己离开……这难免让苏无垠心中生疑。
“吾不会干涉人类的一切行动，就像那个人类从吾这里窃取力量那样——那点力量对吾来说算不了什么。
因为，吾的目标，从始至终只有汝——【无限】。”
“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无垠心中的不安被再次放大，他猜不透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这么赤裸裸地将自己的行动全盘托出，目的是什么？
祂是有能够将一切托出并且掌控全局的实力和自信吗？可如果没有，祂这样做无疑是笃定了自己一定会和苏无垠有一场决定各自对方命运的决战。
可祂没有算过自己是否会失败吗？
他可以相信像终焉这样的家伙有着自己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说谎——但那是以前。
现在有了部分人性的祂，苏无垠根本不能保证祂还能像以前那般纯粹。
换而言之，苏无垠不能确定对方是否在欺骗自己，对方的话，放在今天是否有可信度。
即便他知道终焉没有阻止凯文从祂身上窃取力量，但他还是不能选择信任。
但就如终焉所说——无论苏无垠是否选择相信，那都不重要。
因为该怎么做，苏无垠心里面已经有了答案。
他深吸一口气，随后转过身去——
“下次见面，我一定会取你的性命！”
留下这句话，苏无垠猛然发力，直接穿出了终焉之茧！
苏无垠有些惊讶——对方还真没有封锁茧的进出口。
而等苏无垠彻底了离开终焉之茧、终焉确定苏无垠不会回来时——
祂朝着苏无垠离开的方向望去，竟是露出了一个有些凄惨的微笑——
“好啊——那我……等着那一刻……”
……
宇宙空间内，浩瀚星河中。
苏无垠那一抹别样的身影矗立在其中。
“祂到底想干什么……”
终焉的种种行为让他无法理解，自己又看不穿对方的想法。
但有一点，苏无垠可以确定——
“现在的我……的确没有十足的把握彻底斩杀祂……”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有种强烈的不甘。
自己尽己所能，联合着自己的过去与现在，牺牲了能牺牲的一切才换来如今的实力。
其中舍弃所带来的痛苦，让他无数次辗转难眠——那也成为了他内心痛苦挣扎的根源。
可如今，即便做到了这个地步，他仍然无法有十足的把握战胜终焉——这一点，他绝对不能接受！
“力量……我还要更强的力量！”
没错！
只有力量才是一切！
只有拥有了足够强的力量，他才能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一切！
如今的他，对力量的渴求已经达到了近乎癫狂的状态！
既然地球、月球已经没有了能够变强的机会，那——
苏无垠抬头，目光紧紧地盯着这片太阳系中那颗恒星——
太阳！
“那就去吧！”
苏无垠当机立断，着装永昼装甲，动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和权柄——全速飞向太阳！
男人手中的大剑燃起黑色的火焰，压倒性的力量自他的身形浮现。
“面对崩坏，这个时代可谓战绩辉煌。但也正因如此……人们总是太过天真。
天真到忘记这不过是轮回中的残片，他人布下的棋局。
既然如此，在唯一的计划完成之前——
就由我代表【终焉】，将真正的恐怖展示给代表的你。
我只是【凯文】——【卡斯兰娜】，对我早已毫无意义。”
那个男人主动舍弃了【卡斯兰娜】的姓氏，只为——做到自己能做的事。
……
祂又重新见到那个男人了。
试图窃取自己的权柄，以此来完成自己的使命。
祂没有阻止，因为仅仅是这点力量被夺走，对祂来说几乎毫无影响。
就算他要与自己为敌，祂也可以一瞬间便收回自己的力量，随后反手将他杀死。
掌握了部分【无限】权柄的祂，实力与五万年前相比早已是天壤之别。
更何况，祂更好奇这个男人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
又或者说，祂在这个男人的身上，看到了某人的影子……
人类到底有什么，能让【无限】这么不顾一切地去拯救？
……
嗡——
这是苏无垠直接凭借肉身进入终焉之茧的声音。
能量碰撞、摩擦、激荡——
但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
他睁开了双眼。
这是一片如宇宙星河一般绚丽多彩的广阔空间。
亦或者说这里根本没有距离的概念。
这算是他第一次来到这里。
美得——令人沉醉。
但于他而言，现在可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
他一口气从宇宙空间冲破了茧的外围，冲进了茧的内部。
而在这片空间的中心、甚至是核心处，那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身影、那道他无数次做梦都想亲手杀死的身影，此时此刻，祂就在自己的面前！
只是……比起五万年前，祂不再那么巨大，而是变成了一般成年人的大小。
“……你终于来了吗，【无限】？”
依旧空灵的声音传来，但是说话的内容让无垠察觉到了一点——
祂虽然对自己的称呼依旧是【无限】，但不再是“汝”，而是“你”。
祂似乎……有了人类的部分情感？
苏无垠倒也能猜到原因——祂吸收了自己的力量，所以才会有这一系列的变化。
苏无垠并没有回答终焉，而是静静地看着祂——
如星河一般璀璨的双眼再次绽放了属于他自己的光彩，那近乎能看破一切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眼前那道绽放着紫金色光芒的身影。
“你……变得更强了。”
“那也和你无关吧？还是说——你很想被我亲手干掉？”
终于，在冰冷的语气下，苏无垠开了口。
“如果你做得到。”终焉同样给了他答复，“但现在还不是最终的决战时刻。”
无垠倒算是明白祂的说话方式越来越像人类了，可为什么祂知道现在不是开战的时候？还是说，祂知道这次苏无垠过来不是为了和祂彻底开战的？
“你很惊讶，但情有可原。”终焉似乎看穿了苏无垠内心所想，“因为现在的你——还不够战胜我。”
“不试试怎么知道……”
苏无垠弓步弯腰，紧握手中的大剑。头顶的苍青也虎视眈眈地看着终焉，随时应对各种突发状况，或者随时与自己的主人融合。
但无垠的真理之眼根本看不出对方的实力上限到底在哪，尽管他一直在见面的那一刻便开始解析对方的一切信息，但那强烈的陌生感让苏无垠感到有些烦躁。
显然，这个时代的终焉的性质与上个时代的祂完全不同。
这是一件坏事。
一切分析就必须建立在已有的准确信息的基础上。像这样一抹黑的推测只能算是猜想，甚至算是臆想。
“爱莉……助我一臂之力吧！”
无数水晶碎片在苏无垠手中凝结——往世的飞花·爱之诗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狂焰的箭矢裹挟着狂暴的无限之力以及始源之力，他瞬间将弦拉满，朝着终焉射去！
疾如雷电的箭矢划过空间，所经过之处被其撕裂出虚空！
没有多么华丽的特效，只有不可言说的绝对力量！
“还真是令人怀念的力量啊……”
终焉的语气并没有多少变化，祂仅仅抬起一手，一道紫金色的能量屏障便浮现在祂的面前——
咔！
箭矢仅仅将箭头插入屏障内，似乎再难进一步。
不过——
熊——！
原本停滞的烈焰箭矢突然再度燃起，磅礴的力量推动着箭矢再次不断前进，那道能量屏障竟然出现了裂纹！
但终焉只是轻轻一握，那燃烧着烈焰的箭矢竟然凭空消散！
苏无垠不由得皱起了眉头，这一箭的威力足以将小半个地球湮灭于虚无，此刻竟然被终焉轻描淡写地抹去。
不过这一箭对于现在的苏无垠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现在的他，能储纳的崩坏能近乎无穷无尽——除非他一口气把能量提升至最高，然后一招挥出，不然他就不会出现体力和能量亏空的状态。
将自己的记忆体彻底吸收并拿到那彻底完整的【守望】刻印后，苏无垠曾经的缺陷近乎被一一补全。
现在的他，毫无疑问，是所有人中最强的那一个！
虽然这一击并没有套出多少信息，但至少能确定一点——终焉的力量，远比上一个世代的祂强得多，而且力量的性质也远比以往复杂得多。
“这样的试探，够了么？”
苏无垠没有料到对方会这么说，第一时间并没有回话。
因为他总感觉——对方给自己的感觉有些古怪。
虽说吸收了自己的力量，诞生了些许人性，但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有些太过于明显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还是说……你到底是不是【终焉】……？”
苏无垠死死地盯着眼前那道和自己的记忆中别无二致的身影，心中却有种强烈的不安。
但……终焉却转过身去，不再面对着他——
“离开这里——现在还不是你我二位开战的时候。
至于……【吾】是否是汝记忆中的【终焉】——汝之内心，其实早就有答案了。”
倘若后半句没说出，苏无垠倒真觉得眼前的这个家伙被夺舍了。但在那一句话里，苏无垠确定了——祂还是祂。
但祂现在却让自己离开……这难免让苏无垠心中生疑。
“吾不会干涉人类的一切行动，就像那个人类从吾这里窃取力量那样——那点力量对吾来说算不了什么。
因为，吾的目标，从始至终只有汝——【无限】。”
“你到底……想干什么？”
苏无垠心中的不安被再次放大，他猜不透对方到底想干什么——
这么赤裸裸地将自己的行动全盘托出，目的是什么？
祂是有能够将一切托出并且掌控全局的实力和自信吗？可如果没有，祂这样做无疑是笃定了自己一定会和苏无垠有一场决定各自对方命运的决战。
可祂没有算过自己是否会失败吗？
他可以相信像终焉这样的家伙有着自己的骄傲，不允许自己说谎——但那是以前。
现在有了部分人性的祂，苏无垠根本不能保证祂还能像以前那般纯粹。
换而言之，苏无垠不能确定对方是否在欺骗自己，对方的话，放在今天是否有可信度。
即便他知道终焉没有阻止凯文从祂身上窃取力量，但他还是不能选择信任。
但就如终焉所说——无论苏无垠是否选择相信，那都不重要。
因为该怎么做，苏无垠心里面已经有了答案。
他深吸一口气，随后转过身去——
“下次见面，我一定会取你的性命！”
留下这句话，苏无垠猛然发力，直接穿出了终焉之茧！
苏无垠有些惊讶——对方还真没有封锁茧的进出口。
而等苏无垠彻底了离开终焉之茧、终焉确定苏无垠不会回来时——
祂朝着苏无垠离开的方向望去，竟是露出了一个有些凄惨的微笑——
“好啊——那我……等着那一刻……”
……
宇宙空间内，浩瀚星河中。
苏无垠那一抹别样的身影矗立在其中。
“祂到底想干什么……”
终焉的种种行为让他无法理解，自己又看不穿对方的想法。
但有一点，苏无垠可以确定——
“现在的我……的确没有十足的把握彻底斩杀祂……”
想到这里，他的心中有种强烈的不甘。
自己尽己所能，联合着自己的过去与现在，牺牲了能牺牲的一切才换来如今的实力。
其中舍弃所带来的痛苦，让他无数次辗转难眠——那也成为了他内心痛苦挣扎的根源。
可如今，即便做到了这个地步，他仍然无法有十足的把握战胜终焉——这一点，他绝对不能接受！
“力量……我还要更强的力量！”
没错！
只有力量才是一切！
只有拥有了足够强的力量，他才能守护自己想要守护的一切！
如今的他，对力量的渴求已经达到了近乎癫狂的状态！
既然地球、月球已经没有了能够变强的机会，那——
苏无垠抬头，目光紧紧地盯着这片太阳系中那颗恒星——
太阳！
“那就去吧！”
苏无垠当机立断，着装永昼装甲，动用自己的全部力量和权柄——全速飞向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