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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护镖开始 第五章 屠户俞贤

    宋济三人快马回来,表示没问题,就是个车店。镖头也点了点头,认可了宋济的话,虽然宋济平时为人比较洒脱,但在做事上一向认真靠谱。

    等靠近了,项盛也看到了眼前的车店,店前挂着柳罐斗,加一串罗圈儿幌,下面穿了个红布条,很是醒目。

    这家店就叫老孙头车店,位于大道上,这条大道上沿途还有几家车店,不过这家车店正好处在路口,而且档次比较高,因此人还比较多。

    项盛他们还没进门,就立马受到热烈的招呼,店里的伙计眼睛可明亮着呢,在老远就看见这一车队向着这走来,心里猜测这可能是笔大生意到了,不时地在问口望着,果不其然,项盛他们就到了。

    不过,项盛他们刚进车店,就发现店里的人们都在有意无意地打量他们,好像在寻找什么人似的。

    店里的伙计肩上搭着块白布,搓着手,脸上堆着笑,上前迎道:“客人要些什么,打尖还是住宿啊。”

    “都要,两个单间,再来些热的吃食,不要上酒,我们明早便走,还要给我们的马,上些好的草料,就这些。”

    “好嘞,那客人还要不要些别的什么,咱们这还有唱曲、钉马掌、修车…”

    “不要,不要,就按我们刚才说的那些上。”一位镖师挥了挥手,不耐烦地打断道。

    “好嘞好嘞,爷们不要,小的也不敢自做主张。”伙计赶紧低头应声答道,紧接着眼珠子咕噜一转又道:

    “瞅各位爷们的样子,应该是拉挂子的吧!”

    这句话一出,仿佛施展了魔咒一般,顿时使周围安静了下来,静的好像大家都忘记了呼吸,镖局的众人都齐刷刷的转头看着那名伙计。

    在镖局的众人看来,被认出来是走镖的,没什么稀奇的,只要是个有眼睛的,就能看到他们插在镖车上的镖旗,何况,他们也没有有意地隐藏自己。

    不过,那名伙计没有直接明说他们是走镖的,而是说“拉挂子”,就有点耐人寻味了。因此,镖局的众人都转头看着那伙计,想再看看他还会再说些什么。

    那伙计看到众人这架势,顿时就被吓得浑身哆嗦,连连摆手道:

    “小的没什么意思,只是前几天听路过的客人说的,刚才瞅着各位客人就是镖局的人,适才想起,就多嘴提了一句。”

    镖头听到这话,眼中精光一闪,一手将一些碎银子塞进伙计手里,一边搂着伙计的肩膀,道:

    “会说春典,那就是并肩子,敢问小兄弟,你还听得那些话。”

    伙计不动声色地将手中的碎银子,塞进衣服里,道:

    “客人真是折煞小的了,小的其实听得也不太多,就是隐约听得他们说几天前,在前面那处山林有人劫镖,没劫成也就算了,反倒还误了自家兄弟不少性命。”

    “而且还听说。”伙计眼睛先往四处看看,见没人注意到自己,才又低声说道:

    “听说那伙劫镖的头头也栽在了,而且连脑袋都被人割下了,非但如此,听说,他们新选出来的头领,扬言他们势报此仇,而且点名要杀一个叫项盛的镖师。

    现在江湖上的朋友都在估计,就是这个叫项盛的,杀了那个前头领,大家都在打听这个叫项盛的镖师,这也是客人们刚进小店时,大家都在打量客人的原因,客人还是小心为好。”

    “哼,怕什么,有种就叫他们再来好了,在林子里就打的他们哭爹喊娘,再来不还是我们的手下败将。”

    一名镖师听得这话,不忿地说道。

    “咱们还是小心为妙,护镖要紧,不过,师弟说的也有道理,咱们不惹事,但也不怕事。”镖头想了会道。

    其他的镖师也纷纷应和,众人很有默契,只字没提项盛,这也是对他一种变相的保护,要知道在江湖上出了这种名声可不是一件好事,周围人多眼杂,要是被人知道那个是项盛,指不定那天就被那个不长眼的,偷袭了。

    伙计见他们没提项盛,心里也有些失落感,他本来还想看看那个是项盛,搞得这第一手新情报,回头再卖给别人,再赚一笔。

    项盛也懂得这同门之间的默契,自己也没有跳出来揽下这名声,不过,让他迷惑的是,他的名字是怎么被那群人知道的,还是全名,听这消息分明是他们还没出林子,就传出来了,会是谁呢?

    突然灵光一闪,那个和他一样的穿越者,【离朱之目】可以看到彼此最基本的信息,自然也包括姓名。

    项盛抬头望了望血红色的残阳,那个游人记得叫张武,这名字我记住了,下次得防着点这个人。

    ………

    夜晚,镖头安排人去看护镖车,项盛得益于他师父的缘故,不用去看护镖车,但也没好到哪去,不等他休息,就被他师父拉去和掌柜闲聊。

    项盛本想拒绝,奈何他师父一脸严肃地对他说道:

    “咱们走镖的,不仅要护镖,而且要了解各地的消息,这些消息,有大有小,而有些大消息,咱们还可以卖出一个好价钱,怎么套出好消息,就是你要学习的,这是你第一次走镖的,你还要学习很多东西呢。”

    说完,不容项盛拒绝,他师父就把他拉走。

    宋济之前已经打听过了,这车店平时只有三个人打理,两个伙计,一个掌柜的,那掌柜的五十多岁了,姓孙,人们都叫他老孙头。

    宋济也挑得一个好时间,住客都吃完饭,

    早早回房间歇息,掌柜的帐也写完,宋济拉着项盛,趁此坐到掌柜面前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见聊的差不多了,宋济问道:“听说你们这儿的太尊是个清官,孙老哥,这怎么说?”

    听了这话,项盛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心中腹诽,什么打探消息,搞半天还是对之前那个“听风便是雨”有怨气,老孙头看了宋济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道:

    “看客人是外地人,第一次到曹州,对这里的情形不了解也是正常的,太尊是个清官,就是手段狠辣了些,他到任曹州后,只要是他认定是错的,那便就是错的。

    之前有位强盗,抢得一个包袱,被追得没有办法,就把包袱丢到一位于姓家里,被俞大人搜到后,便认定那户于姓全家就是强盗同伙,全家都给站死了!”

    “站死了?”

    “没错,就是站死了,俞大人发明了一桩酷刑,就是站笼,弱者一天不到就站死,强者一天就站死,大人上任不到三个月,就站死了上百人,现在我们都不叫他俞太尊,叫他屠户俞贤。”

    掌柜突然一拍脑袋,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向四处看了看,见没人,赶紧低声说道:

    “哥哥我刚才与你说的那些话,老弟你要是去了曹州府,在那,可万万说不得啊,会害了你自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