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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护镖开始 第三十九章 围杀

    项盛不由得大笑:“你说的这话,你自己相信吗,这话还是留给你自己吧!”

    营官气的浑身发抖,大声下令:“你真的是执迷不悟,上,杀了他。”

    其余的人见状,面面相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都犹豫了起来,踌躇不前。

    可项盛不管那么多,趁着他们还在犹豫的功夫,抢先出手,擒贼先擒王,第一时间冲着营官过去。

    营官看到这一幕丝毫不慌,他自认为打过捻匪,杀过长毛,不至于面对一个镖师而发怵。

    他握紧手中的钢刀,迎向项盛,其他人见到他们的营官上了,他们也只能被迫硬着头皮跟了过去。

    不过,都耍了小心思,看似都冲过去,却都慢慢的,始终距离他们的营官,有两个身位,故意落在后面,心里冷笑着,看着他们的营官冲上前去。

    营官当然知道,他手下的那些小心思,可现在他根本来不及多想,项盛选择了他,肯定是想尽快解决他,瓦解军心,他现在也只能选择事后在处置他们。

    项盛在冲向营官时,却突然改变了目标,绕过营官,一击横扫,扫向他身后的士兵,营官惊讶的看着这一幕,搞不懂项盛怎么会突然选择这一出。

    项盛不是傻子,当然知道眼前的营官更难对付,比起一个身经百战的老将,还是那些乳臭未干的小兵更好对付,只是棘手的是他们手里的藤牌,坚韧。

    在这之前每次的贯穿都是他用尽全力,才得以实现,可现在他已经非常疲惫,头脑昏昏沉沉,完全凭着一股劲,在支撑下去,他不敢停下,生怕停下后,就再也挥舞不动。

    项盛并不相信营官说的话,可营官有一句说对了,那就是他现在的确已经快到极限,是强弩之末了,已经有好几次失误。

    可最令他头疼的是,他现在杀的都是官兵,这件事一但捅出去,他所在的镖局,可算是完了。

    项盛只得临时转换目标,在不连累镖局的情况下,干掉所有活着的人,营官一定不会逃,营官是个只知道服从命令的死脑筋,可他的手下就不一定了,二十多号人难免不会有贪生怕死之人。

    项盛转念的同时,已经冲到了藤牌手的跟前,他看到藤牌手严阵以待,虽然那名藤牌手的身体在发抖,可眼睛却死死地盯着他,生怕漏掉他接下来任何一个动作。

    项盛迅若闪电,冷笑着看着这一切,银白色的马槊横扫过去,在空中划出一道绚烂的弧线。

    藤牌手盯着项盛,全身死死地绷紧,抓住盾牌,用尽全力,准备应对接下来的攻击,可项盛却是不接他的岔。

    突然扫向他的下三路,那人惊恐的看着这一幕,来不及躲避,就被项盛切断了双腿。

    他直接倒在地上,疼得哇哇直叫,哀嚎不止,鲜血不断流出,惊恐地看着项盛,手里还是死死地攥着盾牌,护住身体。

    可项盛在切断他双腿后,根本没有看他,径直越过了他,接着袭向下一个人,后面的人来不及惊讶,就被项盛用同样的手法,打倒在地。

    佯攻上三路,实则破下三路,槊刃划破膝盖,在对方重心不稳时,一脚踢倒在地。

    项盛接下来,就如同一个高效的机器,用槊刃破敌人的下三路,不是划破对方的膝盖,就是刺穿对面的大腿,让对方丧失行动能力。

    就算有心思机敏的人,一时护住了下身,可上身没了盾牌的保护露了出来,这就让项盛又抓住了空档,破了上半身。

    营官看着这一切,心急如焚,不断有人倒下,惨叫声不断,他心里很清楚就算倒下来的这些人无一例外都活下来了,也基本上都是废物了,此生算是废了。

    可每当他急忙追过去时,项盛根本不与他争斗,总是避过他,他也抓不住项盛。

    项盛那鬼魅般的身法,在这瓢泼大雨下,就如同泥鳅一样,好几次他过于心急,反倒是差点让项盛抓住了机会。

    而项盛也够果断,冷静,营官有好几次故意滑倒在地,露出破绽,想钓项盛上钩,可项盛却都能冷静的识破,这让他生出一种错觉。

    这人仿佛天生就适合战斗,总是时刻保持冷静与理智,该舍弃就舍弃,绝不贪恋目标,就算失去机会,也不会在下一次中,就莽莽撞撞的,贸然发动攻击。

    在项盛识破他的诱饵后,果断地就去找下一个目标,对于他根本不作理会,这看得他目眦尽裂,看到手下的人一个个倒下,他只能焦急得大喊道:

    “你们是猪吗,还不赶快聚在一起,还在等什么,找死吗!”

    剩下的人,赶忙就近聚在一起,三三两两的报团,结成一个个小战阵,相互庇佑。

    项盛看着这一幕,暗中数了数,刚才一波袭击,被他砍倒在地,丧失战斗力的和失去性命的,差不多又是十来个人,眼前这些人加上营官只有七个人。

    营官也发现了这一点,内心不由得苦笑不得,三十多人,装备齐全,还都是火器,盾牌,钢刀也有,人数占优势,火力也占优势。

    可打到现在,伤的伤,死的死,看着遍地的尸体和哀嚎不止的伤员,现在能打的就只剩七个人,就算成功把人捉拿回去了,现在这样这让他回去怎么交代啊。

    三三两两报团的那几人,颤抖不已,止不住地恐惧,有几人见势不妙,甚至想逃,但是单独逃出,必定死路一条,他们现在是进退两难。

    项盛抢先出手,冲向一个三人小阵,那三人瞬间吓了一跳,眼看着项盛就要冲过来,有一人实在扛不住项盛带来的心里压力,夺路而逃,这一跑,瞬间点燃了剩下两人心头的恐惧,也撒丫子就跑,头也不回,至于他们营官说的话,早就抛之脑后。

    营官无奈的看着这一幕,可也无可奈何,虽说这些人被他训练了那么久,严肃军纪,每日操练。

    可说到底根子还是些地痞流氓和平日里游手好闲的混子,这都是临时招募而来的,他们从来不知道为了什么打仗,也不知道为谁打仗。

    他从来没有克扣过他们的军响,但他们却把每日所得军响都贡献给大烟和赌牌上,防营的兵员也从来没有满过,他不吃军响,但架不住上面的人吃空饷。

    堂堂三十多人,配有火器,打一个走南闯北的镖师,却打成现在这样,营官顿时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扇过一样,内心也不由得绝望了。

    可他们也不是白白牺牲,拼到了现在,他已经看出,项盛已经真正是强弩之末了,与之前相比,速度下降了不少,双眼血红,脚步虚浮,体力也快到极限了。

    只要在拼最后一把,他们就能杀的了项盛,虽然到现在为止,他们已经付出了很大的代价。

    另一边项盛三步并做两步,追了过去,论单打独斗,这些乌合之众都不是他的对手。

    项盛将手中的马槊投了出去,银白色的马槊如白色的闪电一般,将一人直接贯穿,坚韧的马槊牢牢地将那人钉在地上,那人一脸的不可置信,口中不断冒出血沫,鲜血顺着槊杆不断喷涌而出。

    项盛在解决一人后,马不停蹄地抽刀奔向另外两人,到现在他根本不敢,停下来,始终憋着一口气,做着这一切。

    那两人看见项盛,如同看见了恶鬼了一般,吓得亡魂皆冒,连滚带爬地向前跑去,其他人见状,也不敢救援,生怕招惹了这个煞星的注意。

    营官心急如焚,一边向项盛追去,一边看到另外那几人,还傻愣愣地躲在一旁,急得破口大骂:

    “你们还他妈的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帮忙,他们要是死了,你们能活吗?”

    可说了半天,那几人依然躲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上去,开玩笑,三十来号人拼到现在,只剩这几号人了,他们这四个人上去也只是送命的。

    葛地,那四人像是突然想通了一般,也齐刷刷的撒腿就跑。

    见到这一幕,营官彻底傻眼了,心里也是凉了半截,但还是不死心,想尝试最后一次:

    “你们别跑,他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只剩最后一口气了,我们能杀的了他,要是现在就跑了,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跑了也不一定能活下来,还不如拼一把。”

    那四人压根没听他的话,只是仓皇而逃,项盛也没有耽误功夫,在他说话时,就已经追上了那两人,一刀一个,结束了他们的性命,那两人到最后,根本不敢反抗,只是苦苦哀求,但项盛没有犹豫,就解决了他们。

    对项盛来说,结束他们的性命,并没有太大的罪恶感,哪怕他们是官兵,以暴制暴就是他的答案,当他们尝试夺取项盛性命时,项盛就已经认定他们是死人了,他可不是什么圣母,他只是按他的原则办事。

    解决掉他们后,项盛一刻也不敢停歇,在躲避营官的同时,随手捡起马槊,朝着那四人追去。

    那四人吓得亡魂皆冒,手脚并用向前跑去,每个人都恨,为什么没有多长出两只脚可以用来跑路。

    可哗啦啦的雨水还在下,雨水冲刷着地上的尸块和鲜血,粘稠的血液混杂着泥泞的土壤使整个地面泥泞不堪。

    有胆子小的,甚至吓得没留意地面,一不留神滑倒在地,一时之间手忙脚乱,浑身发抖,忍不住大哭起来,等他手脚并用爬起来时,回头看向项盛,正好撞见项盛冰冷的眼神。

    项盛已经到了跟前,他还未开口,明晃晃的刀刃上,映照出他自己惊恐的眼神,项盛手起刀落,干净利索地解决了他。

    另外三人,头都不敢回,向前跑去,有人看见项盛,左手提刀,右手持槊,并且右手高高举起,似是要将手中的马槊投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