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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护镖开始 第四十二章 争论

    也有清醒的人表示疑惑不解:“项盛,你有没有在前面碰到官府的人?”

    项盛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一般:“碰到了,他们都被我送上路了。”

    官兵个个面面相觑,仿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

    “路?什么路?你在说什么?”

    项盛冷漠地看着他们,语气森森道:

    “黄泉路!”

    “嗖嗖嗖”

    一声声破空声,不断响起,项盛两侧的肩膀,泛着冰冷的白光,一发又一发的箭矢从中不断射向高空,上百上千支箭矢再从高空,袭向那群浩浩荡荡的官兵。

    【甲武】

    品质:不入品阶

    效果:可连续射出三波箭雨,第一波三百枝箭矢,第二波九百枝箭矢,第三波一千八百枝箭矢,不可装填,可附带任何效果,包括但不限于,剧毒,麻药等,三波箭雨射完,甲武彻底破碎。

    备注:“像不像唐门暗器,暴雨梨花针?山寨,我们可是专业的呦!”

    项盛在这之前,已经默默选择了箭矢附带剧毒效果,他自认为自己可从来不是一个君子,他只是喜欢用高效的方式来做事。

    一千八百枝附带剧毒效果的箭矢,铺天盖地般袭向那群官兵,如同天降神罚一般。

    那群官兵惊恐地看着这一幕,脸色大变,个个面面死灰,有稍微冷静点的把总赶忙大声喊道:

    “举盾,举盾,赶快举盾。”

    藤牌手急急忙忙地把盾举向高空,可那些没盾的官兵可惨了,他们只能匆忙躲向藤牌手的下面,可一面盾牌能遮蔽的空间,终归是有限的,没处可躲的人,恶向胆边生,一把把在藤牌手躲避的人拽出,自己躲进去。

    一时之间,场面混乱不堪,官兵为了活命,纷纷各出奇招,平日隐藏在骨子里的混混,地痞流氓的性格都暴露了出来。

    一千八百枝剧毒箭矢,没有给他们太多的时间来偷生,从漆黑如墨的夜空,伴随着漫天的大雨,纷纷落下,携带着无可匹敌的力量,有的甚至直接洞穿了藤牌。

    官兵个个哀嚎不止,【甲武】射出的箭矢毕竟不同于弓箭手射出的箭矢,速度更快,力道更强,只需两三箭就能破掉藤牌,躲在藤牌下的官兵还没有感到庆幸,藤牌就被贯穿,个个被射成了筛子。

    运气好的,只被射中大腿和手臂的小兵,正暗自庆幸,一股昏昏沉沉的感觉,突然从身体里浮现,就好像连续七天七夜没有睡觉一般,纵使冰冷的雨水,也没法拍醒他们,意志力薄弱的,就这样渐渐地睡了过去,再也没了动静。

    有的人看见这一幕,顿时感觉一股凉意直透心底,惊恐地大喊:“有毒!这箭有毒!千万别睡!睡过去就彻底没了,千万别睡!”

    听到这话的官兵,个个吓得亡魂皆冒,有的连滚带爬地想要朝着原来的路跑去,一边跑,一边丢掉身上的东西,不要命地向前跑去:

    “哈!哈!只要能到镇子上,肯定能活下来,肯定能…”

    渐渐地那人,越跑越慢,脑子昏昏沉沉,眼前看到的景象,也逐渐模糊,止不住地困意,就好像一条大蛇,一步一步地在蚕食他的意识。

    葛地,他回想起前面那人说的话,瞬间惊醒,可困意就好像涨潮的海水,一下又一下的拍打着他的脑袋。

    “扑通”

    他跌倒在一处小水洼里,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四肢如同被人按住了一样,他无力地抖动着身体,肮脏的泥水呛着他的口鼻,渐渐地他也没了动静,在一处小水洼溺死了。

    有的人为了活命,不断拿着石头砸着手掌,一下又一下,手掌被砸的鲜血淋漓,可剧痛就好像被蚕食了一样。

    “扑通”一声

    他倒在地上了,没有动静,鲜血顺着伤口缓缓流出。

    还有的人,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向着神佛祈求,磕着磕着,他的头再一次低下后,再也没了动静,临死时,还保持着跪拜的姿势。

    一时之间,众人为了活命,想出浑身解数,可也无济于事,越来越多的人,无力抵抗,渐渐倒下。

    众人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心底止不住的恐惧,有的人再也无法忍受内心的煎熬,通过断臂,断腿的方式,来阻止毒液的蔓延,可一时之间,带来的剧痛,瞬间让他昏厥,毒液也再次趁势发挥作用,他再也没有醒来。

    有的人跑向项盛,连连求饶,祈求解药,项盛手握钢刀,干净利索地给了那人一个痛快,其他人见状,内心瞬间绝望了。

    有的人暴跳如雷,抓起鸟铳,或是大刀,长矛冲着项盛杀来,他们清醒时,尚不还是项盛的对手,更别说现在了。

    项盛把马槊插在地上,仅仅只拿一把钢刀,迎了过去,看着对面因为中毒,踉踉跄跄地连路都走不稳的样子。

    项盛淡淡地说道:“用这种剧毒,是我最后的温柔了。”

    还没有靠近项盛,就已经有大半的人,倒在了路上,剩下的人,拿着刀摇摇晃晃地劈向项盛。

    项盛看都不用看,一刀就解决了对面,他一路走过去,一刀一个,如同砍瓜切菜一般,收割着他们的性命。

    不出半刻,地上再没了动静,只剩下众多的尸体,项盛没有过多停留,取了马槊,径直朝着山寨的方向走去。

    ……

    同一时刻,张武站在大堂里,看着远处一道血色的狼烟正朝着这里快速逼近。

    他回头看向坐在两侧座椅上的头发花白,就连说话都含糊不清的老人,轻蔑地道:“张老,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当初,我们都是说好的,银子你们也收了,不能拿钱不办事啊!”

    银发与黑发相互交织,肉眼可见上了年纪的中年人:“是,我们当初是这样说好的,可我们没想到你会搞得这么大,弄的这么兴师动众,弄的这么大张旗鼓,搞到最后人尽皆知!”

    说到最后,中年人气愤的直拍扶手,大声喊道:“你搞得这么大,把镖行的人全都惹来了,甚至把官府招惹来了,你究竟是想要干什么,你是想致我们于死地啊!”

    张武云淡风轻地说道:“张老别想的那么严重,有那么严重吗,我们现在不都活的好好的吗,我只是想杀那个镖师,想请道上的朋友帮帮忙,张老不要想得夸张了!”

    “夸张?”

    另一个头发稀疏,灰白色胡须,脸上布满皱纹的男人,嘶哑的声音响起:

    “夸张?你得罪了四大镖局,相当于得罪了整个镖行,你让我们以后还怎么下山进城,我们还有用的着他们的地方呢?”

    张武瞥了一眼灰白色胡须的男人:“凌老,我可记得,当初你收银子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凌老气急败坏地站起来大骂:“熊黄子,你是个什么黄子,谁知道你当初搞的这么大,还公然在码头杀人,你是想害死我们啊!”

    “你知不知道,这个寨子我们几个当初建起来的时候,花了多大的功夫,才把寨子搞成如今的样子,才在道上打出赫赫威名,无论什么人过这驮来山,不得过来问候下我们,可现在你个憨巴子,是想把我们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基业,毁于一旦啊!你个王八羔子!”

    张武听得这话,立马和他骂了起来,两人一时之间吵的不开交。

    另一个头发花白,眼睛混沌,一直没有说话的老人,这时缓缓开口,他一说话,场面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件事暂且先不论,小武你要给你老大报仇的事,我们驮来山不会再参与,你要自己解决,就算要找人,你也不能找寨子里的人,当然,你用来悬赏那个镖师的银子,我们也不会动,它们还是你的。”

    此话一出,凌老和张老顿时就坐不住了,那么多的银子说不要就不要了,真要让他们割舍出去,比剜了他们的肉还要痛。

    凌老和张老,蹭的一声就站了起来,看着眼睛混沌的老人,刚想说点什么。

    眼睛混沌的老人摆了摆手,示意两人坐下,可两人依旧站着,焦灼不安,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刚开口。

    眼睛混沌的老人,只是转头看了一眼他们,凌老和张老就默默地坐下,没有再说什么,那双眼睛虽然混沌,可目光仿佛有千钧重,压的两人什么都不敢说。

    张武好笑地看着这一幕,内心不屑一顾,哼,什么时候了,还怕一个老头子,我一只手就能捏死他,就像摁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但表面上,张武还是很恭敬的,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眼睛混沌的老人继续开口:“银子还是你的,你想怎么用是你的事,但不要牵扯到寨子上,等天亮,我们都会撤出寨子,把这个地方留给你和那个项盛,至于你给我们的银子。”

    此话一出,凌老和张老瞬间紧张地看向他,就连张武也好奇地想听听他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老人顿了顿:“那些银子,还是我们的,毕竟当初抢银子,我们是出力又出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