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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身争霸:现代步枪打你铁制长矛 第116章 兴风作浪

    半个时辰前——

    原本应该走在大平原的鲜卑人部队,此刻已经进入深山巨谷之中。

    鲜卑人的一千多人正向着丰县前进,行军速度仿若正在某地游玩。

    走累了,就歇会,走走停停,根本没有赶路的意思。

    也有小兵感到不解,趁着休息时,凑到将领面前谄媚地搭话:

    “大人,我们这样赶路,白大人不会怪罪吗”(鲜卑语)

    这句大人叫得阿颜止十分舒心,他原本是鲜卑勇士队伍当中的千夫长。

    自从可汗进攻中原以来,就越发喜欢仿照汉人的东西,什么语言啊,官制、甚至军队编制都和汉人一样了。

    他就是因为略通一些汉语,靠着自家部落的关系,再加上自己又有些聪明在身上,于是爬到了千夫长的位置。

    现在的阿颜止锋芒正盛,被封为此次配合凉州大部队的督尉。

    不仅掌管原本手底下的八百多人,还又新拨过来的几百鲜卑勇士。

    可谓是风头无两,威赫正盛。

    他嘴角咧着得意的笑容:大声回复那小兵的话:

    “白大人是汉人,最懂汉人那些弯弯绕绕。他让我们早些出发,悄悄靠近,与凉州形成合围之势。”

    小兵似懂非懂:“那我们为什么不进行快速突袭?”(鲜卑语)

    阿颜止轻蔑地看他一眼,拿起酒壶咕咚两大口,才说道:

    “这样不仅能让队伍的动静更小,而且能让勇士们用最好的状态去屠戮丰县。哈哈哈......”

    阿颜止始终用的是他引以为傲的汉语。

    小兵仍然没太明白,但是为了不惹得上官厌烦,便识趣地不再多问,在旁边伺候阿颜止喝酒吃肉。

    正在小兵馋得快要流口水之际,军帐外头走进一人。

    是鲜卑地斥候,他单膝跪地,喜气洋洋地对上首说道:

    “有新的发现!”

    “哦?”

    阿颜止很感兴趣,羸弱的丰县难道还能有斥候过来探查?

    只听到斥候汇报:

    “左前方的深山里有一个村子,非常难以被发现。”(鲜卑语)

    阿颜止大喜,这一路过来都是鸟不拉屎的地方,枯燥无味。

    根本没有他们消遣的条件,居然此处埋着这样的好处。

    他当即就要让大家拔营出发。

    小兵挠挠头:“大人,这样不会耽误白大人的计划吗?”

    阿颜止嗤笑一声:

    “丰县这小小城池,我们几千鲜卑勇士包围,简直是杀鸡用牛刀!他们现在怕是还在梦中等死呢!本来就要等凉州过来,我们当然可以先去玩一玩!”

    斥候听他表态,早就眼冒精光,搓着手等待了。

    小兵听上官如此肯定,也露出高兴和期待的笑容。

    阿颜止带着一百多人上山,其他人守在山下等待。

    处于深山中的这个小村,一夕之间,迎来了不速之客。

    一大队披坚执锐的白贼,一群孤立无援的村民。

    其中惨状,可想而知。

    半空中的风席卷而过,犹如狂暴的野兽,猛烈地撞击着每一个角落。

    风卷起的沙尘,使得整个天空都弥漫着黄色的雾气,而地面上的树木在风中摇曳,挣扎,随时都可能被连根拔起。

    风中颤抖的还有男人颤抖的双手,他拿着柴刀。

    面对眼前高他一个头的鲜卑兵卒,他的腿也忍不住发软,但他没有让开半步。

    他听到周围到处哀嚎声,平日里邻居的声音格外刺耳,他凄厉的叫喊声之后,就是他几个儿女的哭喊。

    他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他知道自己也会像邻居张壮一样,死在白贼的屠刀之下。

    但他更不敢想的是他的妻子儿女在他死后会遭遇什么。

    鲜卑人觉得有意思极了,这个村落也有几只像眼前这个蝼蚁一样的,自不量力。

    所以他们反而饶有兴味地慢慢折磨,而不急着杀掉他们。

    “你们、你们、想要什么,我、我、都可以给你们,只要你们、放过我的妻子孩子......”

    男人最终还是破碎地把这句话说完。

    几个牛高马大的鲜卑人,看着彼此,露出不怀好意的笑:

    “这个虫子在说什么?不会是要挑战我们吧!(鲜卑语)”

    “哈哈,看他连刀都拿不稳的样子,真可怜,两脚羊总是这样弱,两下就可以碾死!(鲜卑语)”

    “好像说的是让我们放过他们!”

    “哈哈哈哈哈哈......”

    几个鲜卑人听完,爆发出一阵大笑。几个人笑得肩膀抖动,露出寒意森森的牙齿。

    男人知道自己的要求很可笑,可、万一呢?

    他双目赤红,脖子上都爆出青筋,大声吼道:

    “来啊!”

    躲在柴房门后的几个小小的身影被自己的娘亲死死捂住嘴唇,只能发出微不可闻的啜泣。

    柴房外狂风大作,黑云压顶,柴房内幽暗无光。

    但透过门缝,他们仍然可以看到自己父亲瘦小的背影,和几个背着光的、野兽般的鲜卑人。

    下一秒,有一个鲜卑人大笑着举起刀,劈砍在父亲的肩头。

    父亲身躯一颤,发出痛苦地呻吟,手中的柴刀也落了地。

    几个鲜卑人没有立刻杀了他,而是像逗弄小猫小狗一般,你一刀我一刀,慢慢地砍在男人身上。

    看着这个弱小的汉人,在污秽的地上嚎叫翻滚,让他们觉得兴奋不已。

    一门之隔,门外是渗人的笑,门内是压抑着的撕心裂肺。

    直到地上的男人,再也不能动弹,血像涓涓细流流淌,铺在地面上蔓延开来。

    鲜卑人高兴地收起刀刃,笑着准备来推开柴门。

    突然从门内冲出一个妇人,她眼睛赤红,状若疯癫,她边跑边大喊着:

    “畜生!畜生!我杀了你们!杀了你们!”

    但她也和自己丈夫一样,在高大的鲜卑人面前毫无还手之力。

    鲜卑人一把就擒住了她的手腕,一把抓开了她胸襟前的衣服,露出她雪白的胸膛。

    其他鲜卑人见此,淫笑着欺身上前。

    “娘!”

    孩子们不管不顾地冲出来,想要踢打眼前的禽兽。

    可就连他们的父母都无法抵挡,更别说个头不到鲜卑人腰部的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