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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我抛夫弃子干翻全家 521.这个人,我应该是认识的

    兵部侍郎几人脸色微变。

    场面就这样焦灼又僵滞起来。

    上方的齐帝神色不明,下面的官员们面面相觑,神色各异。

    官员中的宋砚澜见此,实在忍不住了,直接上前跪拜,高声道:“陛下,此事简直骇人听闻,必须要严查,还灵州百姓们一个公道!就算当真是三皇子所为,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能因其身份就放手不管!”

    话落,众人微惊,齐刷刷看向头铁的宋砚澜。

    闻百邯脸色一沉,冷厉的看向宋砚澜。

    宋砚澜注意到,抬头直言道:“右相连查都不愿查便直言污蔑,恐怕也不便涉身其中。陛下,下官恳请此案避开右相及其门生!”

    众人:“!!!”

    你可真敢说!

    兵部侍郎和刑部的官员连忙跟上请求立即彻查。

    闻百邯被宋砚澜气笑了,刚要开口,这时上方的齐帝终于开口了:“准奏,此事便交由……”

    齐帝目光一顿,扫过众人。

    不少官员们也开始跟百姓一样瑟瑟发抖了。

    他们一点都不想摊上这种得罪右相的事啊!

    “陛下,依臣之见,此事交由左相最为适宜!”兵部尚书忽然说,“众所周知左相与右相关系不近,那想来左相定不会徇私枉法。”

    两个侍郎连忙附言。

    后面数步外的宋砚澜看了看右相,再看向上表的兵部尚书,他忽然也出声附言。

    再往后几个御史和其他文官也附和。

    前面左相霍铖察顿时回头,刀子似的目光落在兵部尚书身上。

    霍铖察想推辞,却为时已晚,就听齐帝一锤定音命他接手,又亲点了几个官员辅助,其中正有宋砚澜和兵部尚书等人。

    霍铖察脸色登时有些精彩,也不好推辞,只能低头应是。

    “好了,早朝就到这儿吧。”齐帝喜怒难辨的说,最后看向闻百邯,“右相,你随朕来。今日便在宫中不必出去了,朕有话要与你说。”

    闻百邯脸色一变,微微发白。

    其他官员们面面相觑,心思一下子活络起来。

    为首的霍铖察一愣,暗自思忖,闻百邯没法出宫,就没法及时的做什么手脚,难道圣上这是……在点头对闻家动手了吗?

    霍铖察再一想前几日收到的皇后消息,他脸色也有了微妙的变化。

    早朝散了后,灵州的几个百姓作为证人被禁军带走了,官员们窃窃私语的赶紧离开,刑部侍郎和宋砚澜等人则与霍铖察一同离开去查案子。

    他们要尽快核对完灵州百姓所带来的证据,然后查证是否属真,再审问抓捕相关人等,这公务量甚大。

    几乎所有人,包括霍铖察在内都忙的团团转。

    就在百忙之时,突然有小官吏来找宋砚澜,说文乘南要见他。

    文乘南年纪大了,身子骨其实也没多么硬朗,前几日忙于政务时没休息好染上风寒,这几日便休沐在家中养病,没有上朝。

    宋砚澜想着手里的要事,让人去转告他忙完再去见。

    那人却说文乘南让他必须回去。

    兵部尚书听到了,他对宋砚澜行事很有好感,让宋砚澜快去快回就是。

    宋砚澜想了想只得点头,去了文乘南府上,听下人说文乘南在书房等他,他叹了口气过去。

    到书房,才推门,还不等进去,突然一册书迎面飞来。

    宋砚澜不躲不闪,被砸了个正着,额头顿时流了血。

    往里看,文乘南披着外袍站在博古架前,正瞪着他。

    宋砚澜一撩衣袍就跪下了,“老师,您消消气,是弟子的不对。”

    “你还知道你的不对??”文乘南咳嗽着过来,“为师前些日是不是再三叮嘱过你朝中形势已经风雨欲来,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叫你这些日子不要过手任何事,只专心你的本分?!可你今早做了什么?你居然还敢冒头右相的事?!”

    文乘南听说朝堂上发生的事时,直接惊出一身的冷汗。

    又知道宋砚澜居然冒头,他差点眼前一黑。

    “老师,我明白您的意思,可这件事情弟子不能袖手旁观!”宋砚澜解释,“那几个百姓都太可怜了,又那么不容易才到现在的地步,可右相竟然还想压下去,又威胁刑部侍郎他们。这种事应该有个公道,弟子若是旁观着,良心不安!”

    “可这件事已经涉及到了皇家秘辛!”文乘南道,“上次青州之事,你以为圣上不知道三皇子在其中的作用吗?但结果呢?圣上这次未必会再轻轻放过,可三皇子也不是个能老实的,那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文乘南犹豫了下:“你想着灵州的那几个百姓,大可以私底下行事帮着查,没必要明面上顶上去。为师不信你不懂这个道理,这次你怎么会那么冲动?”

    宋砚澜开口想说什么。

    文乘南脸色一沉,“说实话,这次你到底为什么那么做?若是再瞒着为师,休怪为师动家法了!”

    宋砚澜沉默了下:“弟子有几分把握,这次的事应该正是冲着三皇子去的,三皇子逃不了。既然如此,不用过多顾忌了,弟子只想尽力去查,将能查出来都摆在明面上,能给无辜人讨回公道的也都去讨。”

    文乘南脸色凝重起来:“你哪儿来的把握?”

    宋砚澜抬头:“您不觉得,这些时日来三皇子发生的事都很巧合,里面的手笔也有点像吗?”

    文乘南微怔。

    宋砚澜说:“弟子想,应该都是同一个人做的,而这个人……弟子大概是熟悉的。”

    ………

    另一边。

    宫内,永翊宫。

    如今闻嫔还在禁足中,永翊宫外也依然有人守着。

    闻嫔出不去,想见齐帝也见不着,更见不着自己的儿子,不禁黯然,人都消瘦了几分。

    “琐槿,你说这次圣上是不是真的对本宫很失望,不在意本宫了?他从未这般对过本宫。”闻嫔低落都喃喃道。

    琐槿不忍的看着她,劝说道:“娘娘,圣上定然只是一时气着,很快就会来见您的。”

    闻嫔眼里亮起光芒。

    忽然,门口有个丫鬟出现,欲言又止的急切看着里面,想进又不敢进的。

    闻嫔没有注意到,琐槿注意到了,就过去问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