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宠妾灭妻?我抛夫弃子干翻全家 > 635.乌日图岂不是你的师姐

宠妾灭妻?我抛夫弃子干翻全家 635.乌日图岂不是你的师姐

    “刺客?”

    南荣在州微顿。

    覃明忍不住道:“什么刺客?那日江心湖上出现的刺客,同我家主子有什么关系啊?我家主子为了寻先皇后母族遗后,不惜千里迢迢来北齐亲自找,至于找到了就是为杀了吗?真要如此,派点人过来不就是了,何须亲自跑一趟!”

    “是,那日船上确实也有其他藏着的暗卫,但那是用来保护我家主子的!”覃明说,“我家主子身份何其尊贵,怎么可能孤身去北齐?再说找人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也要留点后手了!”

    听到这些,乌日图眼底一黯。

    “所以说,从一开始,我师父就失去了下落。我可能……再也找不到他了……”

    她双眼微红,眼泪差点就要再落下来。

    但顾及是在外人面前,她硬生生的给忍了回去。

    程南枝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慰。

    南荣在州微眯起眼打量着乌日图,忽然问:“你师父是谁?叫什么名字?”

    “郎束。”乌日图低声说。

    南荣在州目露诧异。

    旁边的覃明也吃惊的看着乌日图。

    程南枝觉得他们的反应有点奇怪,问:“你们听说过这个名字?”

    南荣在州捏了捏指腹,缓缓点头,问道:“你说的郎束……是否天生双瞳,脖颈处有一道利刃留下的伤痕?”

    “你怎么知道?!”

    乌日图猛地抬头。

    南荣在州开口出人意料。

    “他是孤母后的族亲。”

    “二十年前,他在母后去世后出现在了孤的面前,说他曾收到过母后的密信,答应母后会代为照拂孤。”

    “那之后,他成了孤身边的暗卫,并授孤武艺,教他觉得对孤有用的一切。”

    “可不是!”

    覃明瞅了瞅一心只注意着乌日图情绪的程南枝,嘴快的说:“程小姐,你都不知道我家主子以前多难!圣上才不会给他夫子教他文武,也从不让她出门他去尚书房与别的皇子公主一起!还是几年后主子寻着机会,才让圣上不得不找人教导他。”

    “不然再过几年,主子都不好解释他为什么文武双全!但主子也不能让人知道他武功精湛,四书五经,主子也只能表现的泛泛而已。因为圣上看不得他多么厉害,有次冬日里,仅仅因为主子随口答上了圣上在尚书房提问诸皇子的策论,圣上就罚他在雪地里跪了足足一日!主子体寒就是那时……”

    南荣在州登时冷瞥了眼覃明。

    覃明瞬间噤声。

    程南枝已被吸引了注意力,没想到会是那样,同情又有点心疼和不忍的看着南荣在州。

    男人微顿,垂下眼帘轻声道:“无妨,孤都习惯了。”

    “你……”程南枝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怎么能有人从小到大这么惨呢!

    余光瞥见乌日图急急的要问她师父,程南枝心念一动,先开口道:“去外面马车上继续说吧,这里挺冷的。”

    “好,听你的。”南荣在州温声道。

    覃明偷偷朝他挤眉弄眼。

    乌日图也就先按耐下来跟出去。

    外面不远处只停着程南枝的那辆马车。

    南荣在州解释:“为防引人注意,我的马车在两条街外,我带覃明从小路走过来的。”

    程南枝就让他们直接上了她的马车。

    上去后,程南枝才碰到手炉,迟疑了下,索性塞到南荣在州怀里。

    南荣在州感激似的朝她看去一眼,眼底带着明显的笑意。

    “太子殿下!”乌日图换上了尊称,“他这些年来一直有去南蜀吗?”

    南荣在州扫了眼乌日图,道:“没错,这些年来,他每年都会来南蜀一段时间,教完孤后又走了。有次孤问他为什么不能一直留在南蜀,他说回北齐还有事做,但是没有详说。孤以为他也在找母后遗族,看来他回北齐是为了你。”

    “那我师父现在人呢?”乌日图急声问,“他还活着吗?”

    南荣在州道:“坦白的说,孤也不知他如今的生死。”

    “什么……”

    乌日图呆住。

    覃明跟着解释:“我家主子是真的不知道。郎先生原本就来无影去无踪的,也不怎么跟我家主子说他的事。”

    “我们最后一次见到郎先生,是年初时候,当时郎先生突然出现,告诉我们他要去做一件要紧事,不知道要用多久,然后他就走了,再没出现过。”

    南荣在州颔首:“今年几次往返北齐,我也在留意他的消息,可惜一直没有打听到。”

    他这时看向乌日图。

    “我打听到你在青州时,有以为过,这可能是郎先生留的风声。”

    “你既然是他的徒弟,想来这错不了了,他许是看自己有不测,希望孤找到你保你平安。”

    “只是,你说的以为他死了是怎么回事?”

    乌日图双眼含泪,将自己与师父的先前种种和盘托出。

    南荣在州听的拧眉。

    程南枝更是奇怪:“你师父既不是去刺杀先皇,现在看来也不在南蜀那边,那还能去哪儿?”

    “不知道,师父要做什么,我也想不通。为什么他不留下点解释呢。”乌日图难过的说。

    南荣在州沉吟片刻,道:“你不必太难过,郎先生是个有分寸的人,他很清楚自己要做的,也不会让自己真的面临绝境。也许再过段时日就回来了。”

    乌日图闻言勉强好受了些。

    程南枝也安慰了几句,忽然,她咦了声,看向南荣在州,“乌日图的师父也教过你,这么说来,乌日图算是你的……师姐?”

    南荣在州:“……?”

    乌日图挠头道:“好像是?我师父教我的时间比教太子殿下早,算句师姐没错的。这么说来……我是南蜀太子的师姐?!”

    这个事实叫乌日图惊住了,一下子没了难过。

    覃明也咋舌。

    没想到啊没想到,找人找到最后,他家主子给找了个比自己辈分大的!

    南荣在州唇角抽了下,道:“郎先生虽然没有正式收孤为徒,但也算是。”

    他看着乌日图,张了张口。

    乌日图赶紧摆手:“太子殿下,您还是叫我名字吧!”

    她实在不敢想象南蜀太子叫她师姐是个什么场面!

    程南枝也想象不出,就说起了别的:“你们既然是同族,岂不是也说明……”

    她忽的顿住,看着南荣在州。

    “乌日图的族中灭于二十五年前,是北齐先皇所为。”

    “那你母后……不就是二十五年前就已经失去了自己的亲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