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宠妾灭妻?我抛夫弃子干翻全家 > 692.她也是他们的族人

宠妾灭妻?我抛夫弃子干翻全家 692.她也是他们的族人

    程玉川一点不信他这种话,质问道:“如果你没有,那今日朝堂之上你为何一言不发,也不替我妹妹说话?你明知道,她答应和你成婚,是因为那个狗皇帝用你威胁她!”

    此话一出,前厅内顿时寂静。

    几道目光齐齐聚在了南荣在州身上。

    程玉川道:“而你呢?你倒好,你明明能够解决宫女的案子,却不提前说,若非如此,我妹妹当时怎么会顾忌着答应?!就这,说你不是跟那狗皇帝一伙算计我妹妹的,你觉得我们信吗?!”

    气氛登时变的更为焦灼。

    南荣在州不自觉的捏紧了手指。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抬头,看向了程南枝。

    “你相信吗?”他哑声问,“我真的没有想到,父皇会这么快的逼婚。若是我知道,我不会……”

    “我相信你和你父皇不是一伙的。”程南枝说。

    南荣在州定定的看着她。

    “可你也是真的瞒了我很多事。”

    程南枝又说,没什么表情的细数。

    “为什么不说那宫女的案子,你有办法解决?”

    “为什么不如实说,你进大理寺狱是另有目的?”

    “还有……你的身体。”

    程南枝眉头拧起,“我竟才知,你时日无多……为什么?”

    南荣在州眼帘微垂,遮住眼底的一片深邃的晦暗。他没有出声,也没有再看程南枝,叫人完全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

    程南枝就嚯地起身,“如果你不说实话,那你我也没有必要继续合作下去了,这桩婚事,我会立马想办法解决……”

    突然,她垂在身侧的手被抓住。

    程南枝的话也顿住,低头,目光随着那只劲直修长的手往上攀,直到对上男人复杂至极的眸光,那里面似乎藏着难以触及的钝痛,叫人仅仅只是看上一眼,就心尖震颤而心软。

    “……我告诉你。”

    男人终于开口:“是因为我母后。”

    程南枝无声的看着她。

    南荣在州动作极轻,拉程南枝坐下,他没有用什么力,但程南枝还是顺着坐下了。

    对面的程玉川似乎想说什么,但还没开口,就被蔺兰酌和乌日图一同按住肩膀坐下。两人朝他使眼色,他气闷的别过脸去。

    南荣在州看上去很平静。他收回手,语气淡淡。

    “我入大理寺狱,是为了查二十多年的一起孤女入长安状告我父皇,但还没闹大,所住客栈失火,她葬身于火海,一并也死了很多客栈客人的案子。”

    “状告你父皇??”几人一时间怀疑自己听到的。

    南荣在州嗯了声,“正是告我父皇,告他……欺骗良女,又杀人灭口数余人,甚至圈禁数人供自己私/欲等罪名。”

    “这……”程南枝觉得有点耳熟,怎么和齐帝的有点像?

    但是这欺骗良女……

    “是同五皇子的生母一样吗?”程南枝问。

    南荣在州摇头,说道:“这名孤女用小五的母妃没关系,她是……我母后的表亲。”

    “也是我们的族人?!”乌日图惊呼。

    南荣在州道:“没错。”

    “可是当初族内那些人不是已经都……死了吗?”乌日图茫然,“这怎么又冒出来一个?”

    程南枝三人也很不解。

    南荣在州说;“不是全死了。”

    他微微低头看着自己,连带着声音都有些说不出的恍惚和飘渺。

    “当初族内出事,曾有部分人逃出寻我母后,希望她能为族中报仇。但是他们没有见到母后就先被父皇发现了。父皇本来要杀了他们,只是看上他们的本事和能力,就囚禁关起来,胁迫他们为他所用。”

    “其中有个女子,也就是我母后的表亲,她在其他人的倾力帮助下假死逃出来,就发现自己身在南蜀,并且看到了当时与父皇一同出游的母后,认为母后背叛了他们嫁给仇人,还觉得他们被抓是因为母后相助,无法接受,选择闹大,入长安状告,想让天底下人都知道父皇和母后做了什么。”

    南荣在州捻了捻指腹,话音有些冷了。

    “再后来,父皇发现了,让人去抓她,但这人很有本事,几次三番逃脱,真的到了长安要状告,父皇就下了狠心,查到她隐姓埋名住在一家小客栈里,想要杀了那所有人,确保万无一失。”

    “但父皇没有想到,母后已经从他多日来的异常是发现了,知道了那人。也就是从那时起,他们二人变了,情意两断,逐渐陌路。”

    说到这儿,南荣在州看了看自己那只作夜才中过毒的手。

    他话音里有一丝别人难以理解的自嘲。

    “我一直以为,母后只是知道了部分隐情,紧接着知道了那人死去,才坚持要查清楚真相,就有了这期案子的立宗。只是她那时已经退居后宫,手中曾陪父皇厮杀过的权势都没了,抵抗不过父皇,才最终没能得到真相,郁郁而终。”

    “可作夜在大理寺狱,我借机看到了那案子所存的证物,是一只我 母后的凤钗。这说明她去过那客栈,那孤女临死前,她们见过面,母后早就知道了所有。”

    这一番信息量不可谓之不大,听的几人呆住。

    程南枝迟疑的说:“所以你母后怨恨你父皇,她逝前那两年,她和你父皇才边成那样,临死前又想杀你的父皇?”

    “是的。”南荣在州说:“她也恨我。她临终前那段时日,我很少见她,也很少得到她的目光,因为我是她和仇人生下的儿子。”

    父皇和母后。

    他们恨对方,又奈何不了对方,僵持中,那份经年累月的恨意便都移到了他的身上。

    他是他们只要看一眼就会痛苦,难以接受的存在。

    听到这,几人面面相觑着你看我我看你,程玉川一时间都生不起气了。

    “那个……”

    程玉川摸了摸鼻子,方要说话,南荣在州又语出惊人。

    “我身上确实深中蛊毒,危在旦夕。这是我父皇下的,一直以来我也确信,因为当初我就是在母后薨逝后,喝了他递过来的参汤后,才中毒的。”

    “然而直到昨天,我才明白,这原来是母后要下给我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