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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我抛夫弃子干翻全家 716.不能直接答应

    南荣叔梧不没注意到南荣在州的反应,但他只当不清楚,好整以暇的道:“怎么?对这仓促的大婚不满意吗?无妨,该有的半分不会少。”

    如果是不知情的人在这儿,听到南荣叔梧的这番话,保不齐会想他是多么称职多么看重南荣在州的父皇。

    可南荣在州没有半分动容。

    他不冷不淡的望着上方的南荣叔梧,想起自己十五岁那年得知即将要大婚时的景象。

    彼时也是,南荣叔梧命内务府将他的大婚准备的很妥当,也很庄重。

    那时朝阳上下都以为南荣叔梧要改变对他的太态度,他或许不再是有名无实,会逐渐上手理政担重任,成为毋庸置疑的新君。

    因此,当时不少人前仆后继的来讨好他。

    可结果呢?

    他的父皇,只是想利用他,想要他的血,想要他步向死亡。

    大婚出事之后,父皇再度恢复了从前对他的态度,将他幽禁在东宫。

    于是那些曾讨好过他的人又争先恐后的踩他,唯恐不能同他撇清关系。

    他冷笑了一声,“儿臣记得不久前才告知过父皇,这桩大婚应该取消,父皇尚康健,应该不至于听不清儿臣的话吧?”

    程南枝说可以答应大婚,南荣在州也听她的话。

    但不能那么轻易的就答应大婚。

    否则南荣叔梧会怀疑,反而会对他们不利。

    南荣叔梧不为所动的笑了笑,“朕听说,长乐县主闲暇去了城外的半月谷游玩太子可是已经去过了。并且今日老二也去了那儿赏景,太子听说时不是也第一时间过去,警告老二不要动歪心思?”

    “这么在乎长乐县主,成婚不好吗?”南荣叔梧隐隐责怪,“你这孩子,父皇满足了你的愿望,你应当感激涕零才是。再说你这么抗拒大婚,就不怕长乐县主晓得了,误以为你对她无意,不要你了?到时候你可是后悔的地方都没有。”

    南荣在州道:“儿臣为什么不愿意成婚,父皇不清楚吗?”

    南荣叔梧没说话。

    明日之子冷冷说道:“正因儿臣欢喜她,才不能让这大婚成了。”

    “那你又何必将她带回来?”南荣叔梧缓缓说。

    “这不是父皇的意思吗?”南荣在州抬眸直视,淡声道:“父皇想要见她,儿臣听了;父皇以为她母后的遗族,现在也见了,相信父皇已经确定她不可能是了,那应该将她送回北齐了。”

    南荣叔梧幽幽的看着他。

    南荣在州道:“纵然儿臣再喜欢她,只要父皇一日不消了自己的心思,儿臣就不会留她。”

    “您也不必再想着利用她生事,对北齐开战,儿臣在一日,就不会让您有机会动她分毫。”他斩钉截铁说,堵了南荣叔梧所有可能有的念头。

    南荣叔梧盯着他,突然笑了。

    “太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不知道怎么听话呢。”

    南荣在州面无表情。

    “也罢,父皇就再教教你。”南荣叔梧说着,语气陡寒。

    下一刻,不知道是哪儿突然响起清脆的铃铛声。

    南荣在州脸色微变。

    剧烈的钝痛就在此时骤然躁动清晰,像是有一只无形的手,在他体内狠狠搅动着五脏六腑。

    他瞬间脸色苍白,闷哼中唇角溢出血迹,踉跄了下倒下,只能堪堪用双臂撑地,不至于让自己完全狼狈的倒在地上。

    即便是如此,他也不断冒出冷汗,浑身都在发颤,,像是再也无法忍受那种痛苦。但他还是强撑着,一声不吭。

    上方得南荣叔梧欣赏了会儿他的惨状。

    不知道是哪儿又响起铃铛声,那痛苦终于逐渐褪去。

    南荣在州张口吐出一口鲜血,撑着身子的双手发着抖,他深吸了几口气,极力的保持着冷静。

    “真是的,每次都要父皇狠心才懂事,下次可不能这样了,父皇会心疼的,知不知道?”南荣叔梧假惺惺的开口,微笑着问:“太子,告诉父皇,现在明白父皇的苦心了吗?”

    南荣在州喘着气,缓缓抬起头,冰冷的眼神落在上方的南荣叔梧身上。

    良久,他终于启唇:“好,听父皇的。”

    南荣叔梧这才满意的起身,绕过桌子走下来,直到到南荣在州的面前才停下,他半蹲下去瞧着南荣在州。

    “早些听父皇的多好,难道父皇会逼你娶你不爱的女人吗?”

    南荣叔梧慢悠悠的说:“你在意长乐县主,看样子长乐县主也属意你,那便是两情相悦。在这般重要的日子,你们能彼此相伴,父皇那么给你恩典。”

    南荣在州看着他,忽然笑了下,“可父皇你就觉得,您想做的一定能成功吗?”

    南荣叔梧不以为意,也不觉得南荣在州会坏了他的事。

    他大发慈悲的道:“能不能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他看着南荣在州的眼神忽然温柔了些,但是南荣在州知道,那不是对他的,他在透过他看另一个人,正是……

    “到时,父皇还会让你见你母后,你们母子很快就能短暂团聚了,还不快歇歇父皇?”

    南荣在州冷笑,“那父皇为什么不也下来陪伴儿臣母后呢?若是只有我们母子二人在地府相聚,多么的孤单。”

    南荣叔梧懒得再多说,嗤笑道:“父皇会让你这些日子好过些的。”

    “是吗?那老二是怎么回事?”南荣在州冷冷的说,“今早在半月谷,他竟然知道,儿臣就快要死了,就在大婚之日。这是父皇告诉他的吗?”

    南荣叔梧面上的神色微顿。

    “看来是了。”南荣在州微嘲道,“但是老二和老四都受伤了,却不听父皇问过一句,儿臣还以为父皇不在意他呢,看来是儿臣误会了。怪不得老二在半月谷对儿臣不加掩饰冒犯和挑衅,原来是已经知道自己即将是下一任太子了。”

    南荣叔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太子真是长大了,都会挑拨离间了。但这手法,实在是不怎么样。”

    “是不是的,父皇去查查不就是了。”南荣在州漠然道,“除了父皇,老二还会从哪儿知道儿臣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