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宠妾灭妻?我抛夫弃子干翻全家 > 731.他骗了他那么多年!

宠妾灭妻?我抛夫弃子干翻全家 731.他骗了他那么多年!

    程南枝等人走后,覃明还带着人在原处等,没多久南荣在州便来了。

    没有看到程南枝,南荣在州皱眉,凉飕飕的目光落在杨公公身上。

    杨公公连忙解释程南枝回去了,南荣在州这才收回目光,也上车带人离开。

    杨公公便回去,正见南荣叔梧独自一人孤零零的负手立在那小山洞前,望着里面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犹豫了下过去,“陛下……”

    南荣叔梧语气发沉:“你说,蘅儿是真的恨极了朕,惟愿与朕死生不复相见吗?”

    杨公公哪敢回这话,他低下头:“陛下与娘娘不过是一时误会,走岔了路罢了。若有重来一次的机会,娘娘定会体谅陛下来的。”

    “你说得对。”南荣叔梧顿时振作起来,面上又有了笑意,他喃喃道:“蘅儿会原谅朕的。朕只是骗了她那一回而已,这又算得了什么。”

    他又抬头重新看向洞口,话音陡然转冷。

    “虽然没有找到人,但是也可以确定,郎束绝对还活着!”

    杨公公忍不住抬眼看南荣叔梧。

    他第一次听到郎束这个名字,是在二十三年前。

    那时陛下与先皇后决裂,因为先皇后发现了陛下骗她的种种,先皇后想要离开皇宫,但是陛下不许,后来有人来,想要助先皇后离开。

    那人便是郎束。

    两人关系非同寻常。

    陛下嫉妒的想要杀了他。

    但是没有成功。

    因为先皇后说,那郎束是她的表亲,更是师出同门的师兄。

    陛下不想先皇后更恨他,放走了郎束,但是后来一次次的那些事中,陛下又越来越痛恨他。

    “可是陛下,殿下不是说,这条生路,是娘娘告知他的吗。”杨公公说。

    南荣叔梧现在已经不怀疑姬蘅会告诉南荣在州了,但是——

    “与这无关。”南荣叔梧冷冷的说,“这些年来,他郎束数次想要带走蘅儿的尸身。尽管朕没有抓到过他,可是朕能确定。如今陵宫坍塌,他不知道这里面的尸身是假的,怎么会不来?何况太子又要大婚了……”

    他冷笑了声,“朕看,真正散播太子命不久矣谣言,又促使老二和老四知道来搅混水的人,就是他!”

    除了郎束,也没有别人了!

    “陛下,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让人全程抓捕?”杨公公试探问。

    “不必,”南荣叔梧扯了扯嘴角,“他早晚会耐不住露出马脚,如今确定是他即可。”

    “走吧,朕乏了,该回宫了。”

    与此同时,回长安的马车上,气氛还很凝重。

    程南枝在想南荣叔梧为什么要引郎束露面。

    乌日图也是,她有点惴惴不安:“小姐,我师父是和狗皇帝有明面上的仇吗?为什么他要那么做?”

    “不知道。”程南枝猜测,“难不成他怀疑最近发生的事是你师父干的?不然除了这些,还能有什么过节。”

    可要是这样,狗皇帝怎么会怀疑到郎束身上?

    最近这些事,刺杀两位皇子,捅开南荣在州大婚另有隐情,包括散播他就要命不久矣的谣言,都是她干的啊。

    效果目前很显著,朝野动荡,南荣叔梧也被逼的真的采取行动了,但这行动她是看不大懂。

    “不管了,回头见到你师父再问问。说不定他知道呢。”程南枝说

    乌日图也就点点头,“等见到师父,也要问问殿下的事。”

    程南枝就惦记起了神农珠取出的法子。

    这时,程南注意到程玉川从上马车起一直不吭声,沉着脸坐那儿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二哥?你怎么了?”

    程南枝伸手在他眼前晃晃。

    程玉川回身,掩饰性的说:“没事,就是才历经生死,心里有些乱。”

    “可是二将军你在边城几上沙场,也没见你这样。”乌日图说,想到什么,她凑过去疑惑的问:“你是不是认识我师父呀?”

    程南枝一听也坐直,好奇的看程玉川。

    程玉川脸色黑了黑,像是不太相信,问乌日图:“你确定他真的是你师父?”

    “当然,我师父我怎么会认错呢?”乌日图说。

    程玉川咬牙:“好,竟然敢骗我,还瞒我那么久!”

    两人:“啊??”

    “我同他是认识,”程玉川说,“但是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可没告诉我他叫郎束,而是姬越!”

    “而且他那时还说他只是个常年往来边关的药材商人,因亲人早离世,就孤苦一人!”

    “他从来没告诉过我他是什么异族的!”

    程南枝惊讶:“他为什么要骗二哥你?”

    “我怎么知道,我也想知道!”

    程玉川眼眶微红,坐直了上半身,他攥紧手,牙关咬的更紧了。

    “他甚至没让我知道过他会武功,我一直以为他就是个弱不禁风、身世可怜的商人,因此我还给他在边关行了不知道多少方便,连他通行两国,都是我给他办的一直有效的文碟!”

    乌日图吃惊:“难怪我师父这些年去南蜀那么便利,想去就去,往来那么多次都没被注意到,殿下还查不到他的行踪。”

    程玉川仿佛中了会心几箭。

    “但是二将军,”乌日图语气古怪,“你真的信了我师父是个……弱不禁风的可怜人?”

    “他不像吗?!”程玉川怒道。

    乌日图和郎束相处久了,从来没觉得过。

    程南枝今日才见郎束,但是看郎束在暗道里来去自如,从容不迫,也不觉得像。

    可能是被两人的眼神伤到了,程玉川说:“我从来没见过他在我面前用过武功!”

    “多年前我和他在边关第一次见的时候,他就是正被蛮匪打劫,我路过就停下解决那帮蛮匪。”

    “但是和领头的交手时,竟然不小心打中了他一掌,他吐了一个月的血!养了半年才好!后来几乎我次次见他,他都是病着,还经常咳嗽!”

    程南枝闻言瞅乌日图。

    乌日图诡异的沉默了。

    程玉川说完看她。

    乌日图说:“也许我师父当时用不着您,他一个人就可以解决的,但是被您抢先了。”

    “还有,您就是打我师父十掌,他都不一定吐血……”

    “可能我师父当时是,”乌日图都不好意思说了,“装的。没想到您还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