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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我抛夫弃子干翻全家 748.朕要做的,谁都阻止不了!

    南荣叔梧沉着脸回宫,谁知又得知贵妃半夜私自强出宫闱,在四皇子府待到现在都不曾回来。

    这让积攒一肚子怒气的南荣叔梧当场动怒。

    “来人,去将贵妃给朕押回来!”

    想想却更怒。

    “把朕的话当做耳旁风,她还有没有将朕放在眼里?!”

    南荣叔梧吩咐杨公公:“押回来前,张嘴二十,你亲自给朕行罚!”

    大殿内外宫人惊恐的跪了一地,杨公公颤声应是,赶紧去了。

    凝重而沉滞的气氛顿时席卷宫中。

    驿馆内,程南枝睡醒起身时也听说了南荣叔梧大发雷霆的事,听说宫里宫外都人心惶惶,搜查刺客的官兵更多了。

    程南枝若有所思,梳洗好出去,没成想迎面正碰上从里面疾步回来的乌日图。

    “小姐,奴婢查到了件大事!”

    程南枝就和她回了房间,屏退下人,问她查到了什么。

    “狗皇帝身边那个杨公公!”乌日图道,“他是自小就跟在陛下身边的人,至今有几十年的情分了。但是差不多十年前,他因为陪狗皇帝上位时在明枪暗箭里受的伤,身体不大好,狗皇帝准许他静养在自己家中。”

    “大概数月过去,杨公公养好了,就回宫中当差。”

    “但是这十年来,杨公公每年都会有段时日离宫养伤!什么样的伤养这么些年还没好啊,这肯定有诈!”

    程南枝问:“杨公公不在的时候,狗皇帝身边是哪个总领太监当差?”

    “好像是杨公公的干儿子。看样子是他的亲信,也很得狗皇帝信赖!”乌日图说。

    程南枝沉吟片刻,“这事确实很奇怪……乌日图,杨公公住的地方落在何处?”

    “我打听了,就在长安城外北边三十里处的山野间,那儿有个村镇,还有一处庄子。那庄子正是杨公公的!”乌日图说。

    程南枝意外,“他十年间养伤都在那儿?”

    “我查到的几次是。”乌日图道。

    “十年前他就能有个庄子,听着还不小,估计进出得利也好得很……”

    程南枝呢喃着,立即吩咐,“这样,你找蔺兰酌要两个暗卫,乔装改扮找机会出城,去那庄子探探。我要清楚杨公公这十年间是不是都在那儿。那附近又有什么异常,一并查来。”

    乌日图应是去了。

    程南枝在房间里又坐了会儿沉思,传人上早膳,吃过后就去寻了程玉川和另外两位大人,问起刺客一事。

    那两位大人不知实情,都跟义愤填膺。

    这才在南蜀待多久啊,程南枝差点死两次了!

    两人越想越气不过,换上朝服就去入宫觐见,要督促查刺客一事。

    程玉川尚有点担心,“小妹,你说那狗皇帝真的查不到南荣在州身上吗?还有凤仪宫,也发现不了?”

    “至少目前他是没有工夫理会的。”程南枝说。

    有意将刺客引向郎束的方向,程南枝很快确定,南荣叔梧是真的信了。

    但是同样的是,这刺客压根抓不到。

    南荣叔梧也许是早就清楚抓不到郎束,得下面人禀告时,他雷霆震怒,将搜查的人都骂了个狗血淋头,还将那夜在春望楼巡守的官员查办了几个。

    然而纵使他给再多的压力,刺客也还是抓不到,几日之后不了了之。

    这日,南荣叔梧却传南荣在州到勤政殿。

    南荣在州这次进殿内,南荣叔梧没有像往日晾着南荣在州,他一进去就对上了南荣叔梧阴狠的目光。

    “父皇传儿臣何事?”南荣在州神色如常的行礼。

    南荣叔梧嚯地起身下去,到南荣在州面前,冷冷的看着他。

    “郎束在哪儿?”

    “儿臣不知。”

    话音才落,南荣叔梧猝然逼上前,一把攥住南荣在州的脖颈,骤然收紧。

    窒息汹涌而来,南荣在州登时攥紧手,压下要动手的本能。

    他依然不冷不淡的看着面前的人,哪怕他因窒息而双眼充血,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南荣叔梧没有下死手,最后一刻他松开,将人甩倒在地上。

    看着剧烈咳嗽的南荣在州,南荣叔梧俯身蹲了下去,冷笑道:“你怎么可能不知道?!郎束可是你母后的表亲,他不知背地里来寻过你母后多少人,两人又不知何时勾结到了一起!你不是看到也知道吗?!”

    “父皇慎言!”南荣在州顿时抬头,眼底浸着寒意,“母后与他清清白白,是父皇你这双眼睛脏了。”

    “你敢这么说朕?放肆!”

    南荣叔梧怒极反笑。

    南荣在州淡淡道:“父皇生气,那父皇下旨杀了儿臣吧。儿臣巴不得死在大婚前。”

    南荣叔梧脸色阴沉。

    “至于父皇说的,儿臣什么都不知道。在春望楼遇刺的可不止是父皇,还有儿臣。”南荣在州淡定的看着他,“找不找得到刺客,儿臣没办法,但儿臣可以提醒父皇,眼下既然找不到,也别忘了贵妃那边尚需父皇安抚。”

    贵妃前几日被众目睽睽下掌嘴,无异于羞辱。

    回宫后贵妃就大病一场,母家上谏。

    贵妃闯宫是事实,母家无话可说,但也对南荣叔梧的重罚很有不瞒你,连带上朝过政事丢松懈不少,还出了些事,足够头疼的。

    南荣叔梧的脸色就更不好了。

    “这是朕的事,与你无关!你虽是太子,但别忘了只是个什么样的太子!”

    “是,那儿臣告退。”

    南荣在州直接起身,没再看南荣叔梧,转身便要走。

    南荣叔梧猛地起身叫住他。

    南荣在州这次却没有理会,当没听见继续往外走。

    左右他们父子都撕破脸了,大婚在即,彼此都清楚动不了他南荣在州。

    “回去告诉郎束,不管他怎么折腾,大婚都会如期进行,朕要做的,谁都阻止不了!”南荣叔梧忽然说道。

    南荣在州顿了下。

    南荣叔梧冷笑道,“朕要做的,谁都阻止不了!谁敢挡朕,朕就除了谁!”

    南荣在州脸色发冷,只回了句不知道郎束下落,便出去了。

    但他还没走远,殿中就传来摔东西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