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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我抛夫弃子干翻全家 751.杨公公:咱家听不懂

    次日,程南枝早早的起了,让乌日图去留意外面的消息,看杨公公大概什么时候能来。

    南荣在州没叫她等太久,早朝才结束,杨公公便来了。

    一同来的还有不少宫中带来的赏赐。

    这是因为上次春望楼的刺客没有找到,可程南枝到底是长安差点出事了,还是需要做点什么来安抚北齐。

    先前朝中上下人心惶惶,没人提这事,今早南荣在州便授意几个官员借机提起。

    又一番推动,最终来送的人便成了杨公公。

    杨公公来之前,覃明先私下派人给程南枝递了个信。

    此时南荣在州还在南荣叔梧那儿。

    因为南荣叔梧一直没有打消南荣在州知道郎束在哪儿的怀疑,他这几日就总是召见南荣在州,还让人盯着南荣在州的一举一动。

    好在南荣叔梧拿捏不住错处,对南荣在州也没法。

    “长乐县主,先前让您受惊了。您放心,大婚之前,长安内外都会再三注意巡守,不会再发生刺客之事。”杨公公将礼单呈上说。

    程南枝使了个眼色,陪她一道的程玉川和蔺兰酌当即出去,寻了个由头支开外面院子里杨公公带来的人。

    乌日图也到门口守住。

    “长乐县主,您这是?”杨公公很难不注意到。

    “公公请坐,本县主只是有些话想要同公公聊一聊。”程南枝指了指对面的位置。

    杨公公不动声色拒绝:“尊卑有别,老奴岂敢与长乐县主同坐?县主还是别折煞咱家了。”

    “瞧公公说的是哪儿的话。”程南枝微微一笑,故作感慨,“其实公公知道,我瞧你有几分眼熟,觉得甚是亲切。本县主远在异国他乡,又频频出事,多少惶恐不安。但是瞧见杨公公这等熟悉之人,便安心不少。”

    杨公公拱手见礼:“长乐县主说笑了。老奴这些年来一直在南蜀,县主却是北齐人,怎会与老奴熟悉呢?”

    程南枝随即起身到杨公公面前,打量着他。

    杨公公低下头去,却不成想被程南枝冷不防抓起手,宽袖话落,露出手腕上那小半个手心大小的灼伤伤疤。

    “若杨公公从未去过北齐,这伤又是怎么回事?”

    “本县主还不曾到老眼昏花的地步,认得出来,这是火药留下的伤。”

    “纵观北齐近些年来,也只有新君继位时出过些变故,以致不得不大范围的用火药,损耗巨大。”

    “杨公公若不是那次受的伤,难道杨公公是要告诉本县主,这是在陵宫时受的伤吗?”

    程南枝看明白了,杨公公这老家伙惯会打马虎眼,不直接挑明,他会一直装傻下去。

    杨公公目光顿了几瞬,他道:“长乐县主误会了,这只是老奴先前有次不小心被烛火灼伤留下的疤。县主说的什么北齐之事,老老奴不明白,至于陵宫之事,老奴当时可不在陵宫,去时也已出事了,自不是那时留下的伤。”

    “是不是烛火灼烧出的伤,大夫一验便知。”程南枝道,“正好,本县主这儿有医术高超的大夫。如果杨公公信不过,那便寻太医,亦或是民间那些大夫一同诊治。”

    这话一出,气氛就有些僵滞。

    杨公公抬头直视着程南枝。

    好半晌才开口:“长乐县主,咱家代表的是陛下。县主如此为难,就不怕伤了两国的和气吗?”

    程南枝坐了过去,只道:“若是本县主不追究,才是伤了两国和气。”

    “毕竟,这叫本县主熟悉之人,乃北齐先皇身边的盛公公。”

    她从容的说,“盛公公身份之要紧,就不用本县主与杨公公说明了吧?他跟随先帝劳苦功高,只可惜一朝出事,至今未曾找到。新君孝顺,是必要寻到安置的。可若此人而今在南蜀,真是不知何意,南蜀又是何意。”

    杨公公眼神一沉。

    程南枝笑了笑:“本县主私底下同公公说起,就是希望好好的解决,别传到你们陛下耳中叫他误会,也累了公公你自个儿。你说是不是?”

    她紧紧盯着杨公公的神色变化。

    但杨公公没有一丝慌色,十分冷静沉着的笑了下,只是在此时那笑意有些假惺惺的。

    “不劳长乐县主担心,咱家跟着陛下多年,旁的不说,得陛下信任这点,还是有点自信的。”

    “若是县主实在担心,咱家可亲自去上报陛下彻查,相信陛下定不会对咱家猜疑,断然会相信咱家。”

    他说着就往后退了一步,做出个请的动作。

    “长乐县主,请吧,这会儿入宫,应当不用等太久便能见到陛下。”

    程南枝看着他。

    杨公公寸步不让的也看着她,相当从容,像是笃定极了哪怕这事捅到南荣叔梧面前,他也绝对没事。

    程南枝若有所思:“所以陛下是从头到尾知道了?”

    “长乐县主,您又在胡言了。”杨公公叹气,“看来春望楼那夜,您确实受到了惊吓。不若这样,老奴回去便撂牌子请太医给县主诊治一番。”

    “不必,公公的意思,我明白了。”

    程南枝道。

    杨公公微笑道:“那就好。”

    “但本县主要提醒公公一点,”程南枝意味深长,“如果公公真的没有在北齐先皇身边服侍过,那应当是不晓得先皇从前才即位时,是如何坐稳那把椅子的。”

    杨公公神色如常。

    然而紧接着他听到程南枝的话,就笑不出来了。

    “北齐众所周知,先皇生前不待见新君,那为何会突然待见,也许是因为新君也习得了先皇当年的半点风姿。亦或者,是新君身边的人习得。”

    她再次起身走到杨公公面前,拍了拍杨公公的肩膀,意味不明。

    “杨公公,下次在我面前,可是要收着些心中所想,不要想些不该想的。否则,很容易暴露呢。”

    杨公公猛地抬头,探底有惊疑和难以置信。

    程南枝却没再看他了,转过身去,道:“当然了,本县主还是敬重公公的,所以想闲聊几句。若公公不需要这份敬重,那便另当别论了。”

    “公公好好想一想吧。”

    程南枝说完就叫外面的乌日图,让她送杨公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