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俏寡妇搞钱上瘾,小狼狗他求贴贴 第250章 崔屠妇

    不少人开始后悔没有赶在崔诗诗前头,接下那一两银子的活儿。

    顾青槐充满赞许地看了崔屠妇一眼。

    这妇人倒是个通透的!

    崔诗诗?

    名字和形象反差极大啊!

    她大约二十三四的年纪,皮肤黝黑,肌肉结实,身材高大,看起来接近一米八,粗手粗脚,面相凶恶,一看就非常不好惹。

    宋金贵只有一米六几,接近一米八的崔屠妇往他跟前一站,衬得他像只小弱鸡。

    宋金贵吓得连连往后缩,崔屠妇用脚踩着他的双脚,一手拿着鞋子,一手抓住他的衣领,将鞋底对准他的嘴巴,“啪啪啪”猛扇了起来。

    崔屠妇一点都没惜力,宋金贵被打得连惨叫声都没机会嚎出来。

    宋焦氏吓得缩在墙角,两眼愤恨地瞪着顾青桃。

    顾青桃亲眼目睹外祖母和三妹如此“嚣张”后,心里越发有了底气。

    她挺直脊背,目光不躲不闪,狠狠地朝着宋焦氏回瞪过去。

    宋焦氏见一向低眉顺眼的顾青桃竟敢翻白眼瞪她,气得险些又蹦跶了起来。

    “啪啪啪啪!”

    所有人都在静静看着崔屠妇打宋金贵的嘴巴,有的在心里默默数数,有的则掰着手指数。

    青砖大瓦房内却躲了一个人,那人偷偷从窗户缝隙里看着外面,握着帕子的手微微轻颤。

    打完一百个嘴巴,顾青槐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一两银子放在了崔屠妇的手中,诚声道:“谢谢崔姐姐,你不畏强权,聪慧通透,是巾帼英雄,女中豪杰!”

    崔屠妇愣了愣,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明的快意。

    从来没有人这样夸赞过她。

    村里人都骂她是黑熊精、母夜叉、肉铁塔。

    崔屠妇收回心神,满脸横肉的脸上露出几分羞涩,“多谢小娘子,稍后若还有活儿,尽管叫我!”

    村民们看着崔屠妇手里那一两银子,皆都羡慕不已。

    这才一会儿的时间,她就赚了一两银子,这样轻松的活儿,他们为啥没有抓住哇!

    崔屠妇说的很对,就算宋文涛去帝都做了大官,难道还能赏他们一口饭吃?

    人家肯定恨不得离他们远远的,生怕被他们这些穷乡邻沾上了。

    与其跪舔别人,不如自己手里有银子。

    于是,不少村民都站了出来,向顾青槐毛遂自荐。

    “还有我们!”

    “还有我!”

    “我我我!”

    ……

    顾青槐轻笑,“好,若我需要,一定会请你们帮忙。”

    底层百姓最在乎的不过是生计,为了一文两文钱,他们起早贪黑,辛苦年年,年年贫苦,所求的不过是吃饱穿暖。

    因为愿望浅显,欲望不深,也最好收买。

    顾青槐不过用了一点点小钱,就分化了肥田村的村民。

    朱美君和赵望已经非常习惯顾青槐撒钱收买人心,顾青桃却心疼不已。

    三妹为了给她出气,竟然花了一两银子,一两银子啊!这可是半年的嚼用!

    顾青桃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要拼命干活儿,报答妹妹。

    宋金贵的脸肿得像猪头,心中更是怒火翻滚。

    今天,他当着村里人的面被几个女人打脸,颜面扫地,他遭受如此屈辱,都是为了宋文杰一家。

    幸好,宋文杰一家背靠县令,有官府撑腰。

    宋金贵看向缩在一边的宋焦氏,口齿不清地道:“大早,你可要替我出遮口恶气哇,你快去白人通知卢见令呀,让卢见令白人来,把他们都抓……抓进大牢!”

    宋焦氏面上不显,心里却把宋金贵骂了个狗血淋头。

    她一个乡下老婆子到哪里去请卢县令?老大跟着老三去县衙,卢县令根本不搭理他。

    忽然,宋焦氏想起了什么,她踉跄着爬起来,冲着屋里高声喊道:“柔儿啊,你快出来!这些山旮旯出来的野蛮人,来欺负咱家了!你……你快去请你的县令表姐夫!把这些刁民都抓起来,送进大牢!”

    躲在屋内的女人,心里咯噔一下。

    这个死老婆子!非要在这时候把她叫出去,文杰还没回来,这不是拉她出去挡刀吗?

    不过,她是表姐的表妹,也就是县令大人的表妹,只要她亮出身份,谅这些没见过世面的乡下泥腿子也不敢把她怎么样!

    而且,她也想站在那个黄脸婆的面前,让全村人都看看,她比那黄脸婆白多少,美多少,高贵多少,让黄脸婆自惭形秽,在她面前抬不起头!

    尤月柔整理了一下发髻、衣衫,端着高高在上的姿态,款款走了出去。

    “大胆刁民?为何闯进我家?都滚出去!”堂屋里忽然走出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指着顾青槐和朱美君厉声呵斥。

    “她就是县令小妾的表妹尤月柔,宋文杰的姘头”,顾青桃凑近顾青槐,咬牙切齿地小声道。

    顾青槐扫了尤月柔一眼。

    这女人瓜子脸,柳叶眼,细皮嫩肉,却浓妆艳抹,整体上是偏妩媚的长相,放在乡野山村还算可以,但根本比不上出嫁前的顾青桃。

    只是,这几年顾青桃在宋家太过操劳,现在变得又黑又瘦,和那女人站在一起,确实黯淡无光。

    难怪那女人连一个眼神都没给顾青桃,这是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觉得她根本不配做她对手的意思。

    顾青槐冷笑,“你刚走,她就公然住进了家里,二姐,这口恶气你能忍得下?”

    顾青槐希望看见一个有血性的二姐,哪怕她粗鄙泼辣,残暴狠戾,也比做一个不懂得反抗的受气包要好。

    顾青桃咬紧牙关,握紧了拳头,眼中怒火熊熊燃烧。

    她上前一步,指着尤月柔,大声骂道:“无耻妓女!该滚的是你!你是哪里来的淫贱妓子,无媒无聘就住进了我家里!还怀了我男人的野种!按照族规,你该被沉塘浸猪笼!”

    “你男人?”尤月柔讥讽一笑,“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多余的,要不,等杰哥哥回来,你亲自问问他,我和你到底谁才是他最爱的女人?”

    “呸!一个沾了肮脏妓女的屎渣滓,他爱不爱我,我才不稀罕!也就你这种脏货,抱着个见利忘义、比茅厕还脏的屎渣滓当宝贝疙瘩!你真是可笑!”顾青桃体内的恶意被大大地刺激了出来。

    顾青槐笑着朝她竖了个大拇指,并用口型告诉她:你骂得好。

    顾青桃雄赳赳地挺了挺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