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彼岸持明 第39章 魂渡·回望「终末」登神路 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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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龙阳被洞穿腹部堕入黑洞之后，末王并未就此离开，而是和龙阳一起降落到了黑洞表面。
“可真是会玩啊，也罢，死了可就看不成热闹了，嘿嘿~”
一个小丑面具发出尖细的声音。
黑洞强大的引力撕扯着一切事物，「虚无」的力量亦同样分化瓦解着一切，但在「终末」与「欢愉」的双重力量的保护下，龙阳得以勉强在黑洞内保持生命。
即使两股力量保护着他，但他仍感觉身体正在被引力不断撕扯，「虚无」的力量也在不断侵染着他。
龙阳被「虚无」的浸染速度远远高于黄泉被浸染的速度。
随着时间的拉长，「虚无」的力量会将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彻底摧毁，命途也会被彻底瓦解。
但他若是能活下来，此等海量的「虚无」入体，将会造就一个比黄泉战力更为变态的「虚无」令使。
很快，他的意识开始恍惚，慢慢闭上了双眼。
……
在龙阳的意识空间中，黑暗的寰宇中出现了许多破碎的建筑。
能看出那些应该是古代欧洲的风格，其中最显眼的是一座破碎的哥特式风格的教堂。
而在这条道路的尽头，矗立着散发着圣光的虚数之树。
不久后，一个黄色头发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走到了这里。
而迎接他的，大片大片如海水般的怪物，且都与那个黄发男人的模样无异。
“……如此混沌…它既不公平，也不合理…他迫害英雄，滋养恶类，丑陋遍地，美好无存……”他手中出现一把金色的大剑，看向了那些与他模样相似的怪物，“……呵，世间的恶意，就由恶人来斩断吧……”
画面至此中断，而后出现在龙阳眼前的是一头浑身漆黑，双目如血的蜥蜴状生物。
祂长着龙头，蜥蜴身，粗壮的爪子以及十分显眼的蝙蝠翼，而在漆黑的皮肤下，似乎还有些许暗暗的流光。
“你是…？”
龙阳看着眼前的黑色生物说道。
“吾掌管终末的命途，其他人可以叫我末王，但你不一样，除了末王外，你可以叫我决明、长虹，亦或者燧皇。”
末王发出浑厚的声音。
说完后，末王浑身散发黑雾，逐渐化为人形。
而眼前的人，与龙阳样貌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末王的双瞳是暗红色，头发是黑色，其双手形如龙爪，流动着暗金色的微光，浑身上下的皮肤亦密布着黑色的纹路。
“决明…？你怎么？”
龙阳看着末王的样子有些惊讶。
“看到我这副模样惊讶么？你已经是第五次在这里惊讶了。”
末王语气冰冷道。
“第五次？”
龙阳疑惑道。
“懒得解释，自己看吧。”
说着，末王右手化掌，拍向龙阳额头。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龙阳大脑。
……
在末王想给龙阳看的记忆出现之前，他的记忆再一次错乱，看到了其他宇宙的事。
“……姬子阿姨，我要做最强的女武神……”
一个看不清相貌的白发女孩喊道。
画面一转，只见姬子身披红色铠甲，浑身被烧焦一般不断地冒烟。
她大剑支撑着自己残破的身躯，怀中似乎是刚刚那个女孩。
“琪亚娜…这就是…最后一课…了……”
说罢，姬子被怀中女孩用头猛撞，坠入无边无尽的深渊。
见此画面，龙阳心中一惊，赶忙想冲过去接住姬子。
紧接着，眼前再次发黑，大脑传来难忍的刺痛感，像是有人拿锥子不断的猛击大脑。
他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站在一片黑暗之中，而四周则是一扇扇门。
它们是那么突兀的立在黑暗之中，像漫漫长夜中点着灯的家门。
在沉思片刻后，他伸手打开了最近的一扇门。
当看清楚四周的事物之后他才意识到，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幽灵，处于上帝视角看着下方发生的一切。
在他的正下方，这个时空的自己已经杀到了庇尔波因特，一艘又一艘星舰的残骸在远处燃烧，如同天上漂浮的灵火。
而拦在龙阳前方的，是完整的十位石心十人以及其他的一直被公司隐藏着身份的「存护」令使。
这个时空里，托帕与砂金并未与龙阳站在同一战线。
因为力竭，龙阳持剑的手正在不停地发抖，异色的双瞳也有些黯淡。
就在这时，一直藏在龙阳身上的决明突然飞了出来。
“小子，你要是死了可就没人带我到处浪了，看本大爷帮你一把！”
说罢，决明与龙阳手中的长虹剑融为一体。
幽蓝色的光充斥着龙阳的身体。
紧接着，龙阳的双目变得猩红，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冲向前方。
画面至此中断，当视线内再一次亮起时，画面里只剩下了满身是血的龙阳站在公司废墟前。
“也就是在这里，为了救你一命，我将自己融入了你的剑，与你一起杀出了庇尔波因特。”
末王突然出现在他的身侧。
“云璃说过，将岁阳融入剑身，是为魔剑，会燃烧使用者生命，且其中岁阳永远无法逃离…你不是最喜自由吗？怎么会选择为了帮我而融入长虹？”
龙阳疑惑道。
“呵…的确是燃烧生命，不过对你也没什么影响，燃烧了这么多，你不还是活了那么久。”
末王背着手看向远处的星空。
“什么意思？”
龙阳追问道。
“你会看到的，你的生命还很漫长，不急于现在知道，等到了故事的终点，一切谜底都会揭晓。”
末王挥了挥手，一道强烈的光芒覆盖了龙阳的视线。
再睁开眼时，四周一片通红，仿佛置身于烈焰烘炉之中。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个时空的自己此刻正在「朱明」仙舟羁押燧皇的动力炉中。
“自那一战后，虽然你摧毁了公司，但你仍旧对自己的力量不满足，你想尽办法提升自己，但终究提升有限。”末王再一次出现在龙阳身旁，“你听说了岚在登神之初融合了燧皇的力量，而如今岚已成神，燧皇却还在朱明，于是你对它的力量产生了想法。”
“你来到了这里，打倒了所有看守洪炉的人，独自踏入洪炉之中。燧皇知道了你的来意之后，也有自己的想法，于是融入了你的身躯。”
“你也并非没有做好准备，早在来到朱明之前，你就融入了虚无的命途。不朽的力量令你保持生命，巡猎与毁灭的力量帮你对抗着燧皇的侵蚀，虚无的力量帮你瓦解着燧皇的意志。”
“所有人都认为你死在了洪炉中，可从未有人能想到，你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用四个命途的力量硬生生把燧皇熬的半死不死，彻底剥夺了它的力量。”
“可真是会玩啊，也罢，死了可就看不成热闹了，嘿嘿~”
一个小丑面具发出尖细的声音。
黑洞强大的引力撕扯着一切事物，「虚无」的力量亦同样分化瓦解着一切，但在「终末」与「欢愉」的双重力量的保护下，龙阳得以勉强在黑洞内保持生命。
即使两股力量保护着他，但他仍感觉身体正在被引力不断撕扯，「虚无」的力量也在不断侵染着他。
龙阳被「虚无」的浸染速度远远高于黄泉被浸染的速度。
随着时间的拉长，「虚无」的力量会将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彻底摧毁，命途也会被彻底瓦解。
但他若是能活下来，此等海量的「虚无」入体，将会造就一个比黄泉战力更为变态的「虚无」令使。
很快，他的意识开始恍惚，慢慢闭上了双眼。
……
在龙阳的意识空间中，黑暗的寰宇中出现了许多破碎的建筑。
能看出那些应该是古代欧洲的风格，其中最显眼的是一座破碎的哥特式风格的教堂。
而在这条道路的尽头，矗立着散发着圣光的虚数之树。
不久后，一个黄色头发穿着白色衣服的男人走到了这里。
而迎接他的，大片大片如海水般的怪物，且都与那个黄发男人的模样无异。
“……如此混沌…它既不公平，也不合理…他迫害英雄，滋养恶类，丑陋遍地，美好无存……”他手中出现一把金色的大剑，看向了那些与他模样相似的怪物，“……呵，世间的恶意，就由恶人来斩断吧……”
画面至此中断，而后出现在龙阳眼前的是一头浑身漆黑，双目如血的蜥蜴状生物。
祂长着龙头，蜥蜴身，粗壮的爪子以及十分显眼的蝙蝠翼，而在漆黑的皮肤下，似乎还有些许暗暗的流光。
“你是…？”
龙阳看着眼前的黑色生物说道。
“吾掌管终末的命途，其他人可以叫我末王，但你不一样，除了末王外，你可以叫我决明、长虹，亦或者燧皇。”
末王发出浑厚的声音。
说完后，末王浑身散发黑雾，逐渐化为人形。
而眼前的人，与龙阳样貌一模一样，不同的是，末王的双瞳是暗红色，头发是黑色，其双手形如龙爪，流动着暗金色的微光，浑身上下的皮肤亦密布着黑色的纹路。
“决明…？你怎么？”
龙阳看着末王的样子有些惊讶。
“看到我这副模样惊讶么？你已经是第五次在这里惊讶了。”
末王语气冰冷道。
“第五次？”
龙阳疑惑道。
“懒得解释，自己看吧。”
说着，末王右手化掌，拍向龙阳额头。
记忆如潮水般涌入龙阳大脑。
……
在末王想给龙阳看的记忆出现之前，他的记忆再一次错乱，看到了其他宇宙的事。
“……姬子阿姨，我要做最强的女武神……”
一个看不清相貌的白发女孩喊道。
画面一转，只见姬子身披红色铠甲，浑身被烧焦一般不断地冒烟。
她大剑支撑着自己残破的身躯，怀中似乎是刚刚那个女孩。
“琪亚娜…这就是…最后一课…了……”
说罢，姬子被怀中女孩用头猛撞，坠入无边无尽的深渊。
见此画面，龙阳心中一惊，赶忙想冲过去接住姬子。
紧接着，眼前再次发黑，大脑传来难忍的刺痛感，像是有人拿锥子不断的猛击大脑。
他睁开眼睛，只见自己站在一片黑暗之中，而四周则是一扇扇门。
它们是那么突兀的立在黑暗之中，像漫漫长夜中点着灯的家门。
在沉思片刻后，他伸手打开了最近的一扇门。
当看清楚四周的事物之后他才意识到，此刻的他就像一个幽灵，处于上帝视角看着下方发生的一切。
在他的正下方，这个时空的自己已经杀到了庇尔波因特，一艘又一艘星舰的残骸在远处燃烧，如同天上漂浮的灵火。
而拦在龙阳前方的，是完整的十位石心十人以及其他的一直被公司隐藏着身份的「存护」令使。
这个时空里，托帕与砂金并未与龙阳站在同一战线。
因为力竭，龙阳持剑的手正在不停地发抖，异色的双瞳也有些黯淡。
就在这时，一直藏在龙阳身上的决明突然飞了出来。
“小子，你要是死了可就没人带我到处浪了，看本大爷帮你一把！”
说罢，决明与龙阳手中的长虹剑融为一体。
幽蓝色的光充斥着龙阳的身体。
紧接着，龙阳的双目变得猩红，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冲向前方。
画面至此中断，当视线内再一次亮起时，画面里只剩下了满身是血的龙阳站在公司废墟前。
“也就是在这里，为了救你一命，我将自己融入了你的剑，与你一起杀出了庇尔波因特。”
末王突然出现在他的身侧。
“云璃说过，将岁阳融入剑身，是为魔剑，会燃烧使用者生命，且其中岁阳永远无法逃离…你不是最喜自由吗？怎么会选择为了帮我而融入长虹？”
龙阳疑惑道。
“呵…的确是燃烧生命，不过对你也没什么影响，燃烧了这么多，你不还是活了那么久。”
末王背着手看向远处的星空。
“什么意思？”
龙阳追问道。
“你会看到的，你的生命还很漫长，不急于现在知道，等到了故事的终点，一切谜底都会揭晓。”
末王挥了挥手，一道强烈的光芒覆盖了龙阳的视线。
再睁开眼时，四周一片通红，仿佛置身于烈焰烘炉之中。
事实也确实如此，这个时空的自己此刻正在「朱明」仙舟羁押燧皇的动力炉中。
“自那一战后，虽然你摧毁了公司，但你仍旧对自己的力量不满足，你想尽办法提升自己，但终究提升有限。”末王再一次出现在龙阳身旁，“你听说了岚在登神之初融合了燧皇的力量，而如今岚已成神，燧皇却还在朱明，于是你对它的力量产生了想法。”
“你来到了这里，打倒了所有看守洪炉的人，独自踏入洪炉之中。燧皇知道了你的来意之后，也有自己的想法，于是融入了你的身躯。”
“你也并非没有做好准备，早在来到朱明之前，你就融入了虚无的命途。不朽的力量令你保持生命，巡猎与毁灭的力量帮你对抗着燧皇的侵蚀，虚无的力量帮你瓦解着燧皇的意志。”
“所有人都认为你死在了洪炉中，可从未有人能想到，你用了整整十年的时间，用四个命途的力量硬生生把燧皇熬的半死不死，彻底剥夺了它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