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彼岸持明 第41章 魂渡·回望「终末」登神路，且看寰宇迎王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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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王挥手，画面再次变动。
而这次的画面并不是某一事件，而是无数的事件组成的快速闪回的片段。
以埋葬姬子为节点，片段不断地加速。
较大的事有：在龙阳的监督下，星际和平公司的残党被重新整合起来，成为一个中小型势力；完成与耀阳君的诺言，斩杀噬界罗睺等等等等。
雪地，草原，荒山，沙漠，沼泽等等自然或人文景观都留下了他的踪迹。
最后画面停留在了一片荒芜的黑暗。
“这是哪里？”
龙阳看着画面问道。
“还是这个时空的你所处的宇宙，准确来说，是死了的宇宙。”
末王平淡的回答。
“你诞生的时候吗？”
“不是，距离我诞生，还要再过十万年。”末王轻轻摇了摇头，“宇宙死了，祂死的很安静，没有绚烂的爆炸，没有持久残酷的战争，就那样安静的死去。”
末王让龙阳看到了诸多世界毁灭的模样。
无论人们的信仰是哪个星神，他们最终的结果都是一个。
不分有机生命还是机械生命，他们的身体都开始迅速老化且无法扭转。
有机生命无法留下后代，机械生命更是因为机体老化无法行动与发出指令，更别提制造新的机械生命。
纵使长生种也无法逃脱。
就这样，时间的洗礼下，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消失，纵使星球也难免死去。
生命消失，星球死去，星系瓦解。
这些只用了短短几十年就已完成。
“为什么会这样？”
龙阳惊讶的问道。
“不知道，没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连神也不知道，我见过其他树枝上的宇宙，祂都是到了一个时间段后，就像这样安静的死去，一切都寂静的消失，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条树枝上的宇宙会不断坍缩，直至消失，最后树枝停止生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也许和一个神的逝去有关，龙。”
末王背着手看着画面。
“祂不是早就陨落了吗？为什么这么说？”
“龙的确早已逝去，众星神得出这个结论还是因为你们，不朽的令使——持明龙尊。浮黎发现，无论在哪个凋亡的宇宙中，唯有持明龙尊能活到最后才凋零。我们推测与龙所执掌的命途有关。祂诞生于某一个宇宙的诞生之初，祂在攀登了虚数之树后，以身殉道。此后，各个树枝上的宇宙的初始都会经历一段混沌时期，也被现在的人类称作古兽时代。众神推测，也许只有再开辟一条与不朽命途宽广程度相当的命途，才能再提供足够的熵，让这个宇宙以及其他宇宙跳出轮回。”
“这样吗……”
龙阳看着画面沉默了下来。
末王则是在一旁看着他。
祂知道，眼前这个宇宙的他，祂看不到他的未来。
只有两种原因，要么他是未来的神，无法被洞察；要么他是过不了多久就要死了。
但祂更倾向于前者，因为在祂登神后，祂动用整条命途的力量，冒着陨落的风险看向未来。
只看到未来有一条暂时无主的命途，名为「瞬华」。
“我还有个问题。”龙阳转头看向末王，“既然这片宇宙已死，那为什么你还需要十万年才诞生？”
“虽然这片宇宙已死，星神也不再降临目光于此，但祂仍然还有顽强的生命在为祂延寿，虽然微如萤火，但至少还有一丝光亮。”
末王解释道。
“……和你？”
龙阳指了指自己。
“不错。”末王挥了挥手，画面再次变动，“其他龙尊将希望寄托于你，将力量注入了你的身体，以海量不朽的力量，外加上其他命途的共同作用下，你以自己为基，开辟了一片小宇宙。就像是在原有的树枝上，分出了一条小枝丫。”
说罢，画面转到了这个宇宙的龙阳身上。
……
此刻的龙阳被一道道金色的锁链束缚，甚至有几根锁链是直直的嵌入了他的脊柱，就在这些锁链的束缚下，他安静的盘坐在虚空之中。
源源不断的力量在被锁链抽走，传输给这片小宇宙。
“连星神都认为这片宇宙已经死了，凭你那样的低微的力量，你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
长虹剑漂浮起来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说道。
“他们这么相信我，相信我是那个特殊之人…我只要有一息尚存，我就不能辜负他们，这片宇宙，就不算真正的死去，也许当我陨落的那一天，我可以像这条命途的星神一样，滋养万物。”
龙阳淡淡的笑道。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吧，跟着你几百上千年过去，为了一句虚无缥缈的诺言，最后不但什么都没做成，还把自己变得人不人鬼不鬼，你这样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
说着，长虹身上的微光散去，光滑反光的表面映照着龙阳的模样。
龙阳看着剑身里的自己，异色的双瞳，从胸口向脸上蔓延出些许暗纹。
他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双手都已变成黑色还带着利爪，从手往胳膊上蔓延着许多暗纹，手背上还分布着细细的龙鳞。
自从沾染了「虚无」的力量之后，他的身体就发生了这些异变，而接受了其他龙尊的力量后，他的样貌更是发生了不可逆的改变，且双瞳永远保持着异色。
“呵，你知道的，我一直不信命，浑身上下都是反骨，天要亡我，我偏不随天的意；都说我没法救回提瓦特…我就是要死磕着，只要我还没死，他们就还有活过来的机会。”
龙阳笑着摇了摇头。
“丫的，真是受不了你。”
说罢，长虹横在了龙阳的腿上，不再开口。
生长在光明下的生物，长时间待在寂静的黑暗中是注定要出现问题的。
无论是精神还是肉体，这都是一种无止境的折磨。（类似于幽闭恐惧症）
在第五年，龙阳的精神开始出现了一些问题，在这无尽的黑暗中，他的脑海中不时的飘出一些让他十分恐惧的画面。
第二十年，龙阳开始有些精神分裂的前兆，他在脑海中不停的和另一个自己对抗。
第三百年，精神分裂出的自己试图争夺身体的控制权，被其斩杀。
第三千年，他心中的心魔起起落落，无数次被他斩于剑下，他的心力开始憔悴，但他仍在坚持。
第一万年，龙阳力量有些衰竭，长虹以烈焰灼烧龙阳，促使他清醒过来，两人短暂交流后，长虹将剑锋刺入龙阳大腿，以这种方式把一些岁阳的力量注入他的身体，帮助他维生。
渐渐适应疼痛的龙阳，再次沉睡过去。
就这样，时间再次飞速流逝。
当下一次龙阳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万年后，而这一次是他最后一次醒过来。
长虹发现自龙阳身上所延伸出的锁链有些黯淡，甚至开始一闪一闪的。
“喂，老东西！老东西快醒醒！”
长虹呼唤着，随后飞起来划破了龙阳的肩膀。
“岁阳…一直都是这么有活力吗？”
龙阳微眯着眼睛看向长虹。
“老东西你怎么样？”
长虹没理他，赶忙询问他的情况。
“老朋友，辛苦你了，在这陪了我这么久…我可能，没办法再继续陪你了……”
龙阳说话的语气渐渐小声，难以听清。
“说什么呢老东西，你还没回家，老子不允许你在这倒下！给老子清醒点！”
说着，长虹用剑锋扎了扎龙阳的大腿，想让他清醒过来。
“呵…老朋友，我好像，感觉不到疼了……”
龙阳虚弱的笑道。
“妈的，说好的死磕着，你丫的有老子撑着还能变成这样？”
长虹愤怒的喊道。
“抱歉…我要…食言了……”龙阳用尽全力抬起头，“老朋友，我知道你很生气，给你个机会，送我去跟家人团圆吧……”
“老子现在恨不得剁了你，你丫的，老子陪你在这无意义的苦撑了这么久，凭什么到头来你比我先走！”
“抱歉……”
“别跟老子道歉，老子现在就送你一程，不能让这天占了这便宜。”
“谢谢……”
龙阳身上的锁链愈发黯淡，已经几乎要看不见任何光。
“老东西，再见。”
长虹缓缓飘起，剑锋直指龙阳心口。
而后一剑飞出，洞穿龙阳心脏。
“咳…再见，老朋友……”龙阳垂下了头，“多希望…能…回到过去啊……”
至此，在岁阳力量与「不朽」力量的延续下，龙阳坚持了十万年，但终究抵挡不住时间的冲刷。
油已尽，灯已枯。
对于数百亿岁的宇宙而言十万年仅仅是弹指一挥间，但这十万年的长度，却又是其他宇宙永不可及的长度。
……
“十万年很长，长到没有生命可以企及；十万年很短，短到送走朋友也就那一会。”末王面无表情说道，“在你死后，我不服气，趁着你的力量还未彻底消散，我把它们全部吸收为自己所用。也就是抱着你的回到过去的想法，我力量爆发开辟了一条命途，成了执掌终末的星神。”
“见证了宇宙的死亡，逆时而行的生物，末王。”
龙阳默默的念出自己记得的对末王的介绍词。
“逆时而行，为了让这条命途扩宽。而这只有一个办法，让枝条伸展的更长。没有人能成为我的令使，哪怕是那个艾利欧，我也只是赐予了他一双能看到未来的眼睛。”
“所以星核猎手对于你而言是什么？”
“他想挑战毁灭星神，而消灭毁灭星神或许能对延长宇宙有些帮助，我就任由他去了。”
“那禁锢我的六道封印是怎么回事？”
“我若不禁，你觉得那颗星球能经得起你的折腾吗？”
“重新将繁育纳入不朽，为什么你要这么做？还将这作为一道解除封印的方式。”
“没什么，给你的生活增添点乐趣罢了，而且若不是我布下这局，你可知要少多少个小龙阳？你不用，不代表其他的你不用。”
“……”
“好了，我与你的交流到此为止，你也该继续走你的路了。”末王转过身看向别处，“看够了没？”
“咦嘻嘻~精彩，精彩~原来堂堂末王大人是这样成神的~”
一个小丑面具从角落闪出，奸笑道。
“呵，我可受不起你叫我大人。不过，保护他一事，还是感谢你了。”
末王背着手说道。
“真没意思，除了我跟那个粉毛妹子，你们都是不会笑的吗？”那面具飘到末王身前笑道，“智识是坨废铁，毁灭是个呆子，存护毫无幽默感~阿哈真没面子~”
“……”末王瞥向龙阳，“你看什么看？拿着这些记忆和力量，你可以走了，你是最像他影子的同位体，别让他失望。”
末王沉默片刻又补充道：“虚数之树没那么简单，做好了准备再说。”
祂回忆起有几个龙阳才刚知道些关于虚数之树的事，就迫不及待去冲树。
有个也是真狠，差一点就摸到了。
（前文龙阳梦里看到的那个）
说罢，末王将一颗紫色的光球丢给了龙阳。
未等龙阳接下，那光球自动飞进了他的脑海里。
“哟哟哟~十万年甚至还带着心魔的记忆就这样丢给他，你不怕他直接吓死或者被夺舍啊~”
那面具飘到龙阳身旁观看着他的痛苦。
“若连这些都坚持不住，那就只能说可惜了。”
末王背着手冷声道。
此刻的龙阳正接收着所有来自那个时空的龙阳的记忆。
十万年的记忆涌入，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心灵与灵魂。
而这些记忆不但涌入他的脑海，甚至影响到了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使得他不仅拥有了十万年的记忆，其真实年龄也将达到十万岁，但因为身体还有力量支撑，他并不会死。
看着龙阳捂着头跪倒在地痛苦的模样，末王心中毫无波澜，祂印象里的那个他，无论多么痛苦的事，他总会再站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后龙阳口中不再发出痛苦的声音，发软的双腿也渐渐撑着他站了起来。
“这才对。”末王冷声道，“这份力量，拿去。”
说着，末王将命途的力量灌入龙阳体内，助其成为了「终末」令使。
“不朽，终末，虚无，好一个三命途令使。”
阿哈在一旁当捧哏。
但龙阳已经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他只知道现在视线内的一切都是灰色，且还带着线条，像刚刚完成的素描画一样。
而且在「虚无」的影响下，他这个「终末」令使无法像艾利欧一样看到未来。
在阿哈与末王的说话声中，他渐渐失去了意识。
……
当他再次恢复意识时，他的潜意识在告诉他不要睁眼，不然会出大事。
他只能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喊什么：
“快！向母舰发出最高级别信号，我们找到龙阳先生了！是活着的龙阳先生！”
——
四千字大章，到学校前最后一更了。
而这次的画面并不是某一事件，而是无数的事件组成的快速闪回的片段。
以埋葬姬子为节点，片段不断地加速。
较大的事有：在龙阳的监督下，星际和平公司的残党被重新整合起来，成为一个中小型势力；完成与耀阳君的诺言，斩杀噬界罗睺等等等等。
雪地，草原，荒山，沙漠，沼泽等等自然或人文景观都留下了他的踪迹。
最后画面停留在了一片荒芜的黑暗。
“这是哪里？”
龙阳看着画面问道。
“还是这个时空的你所处的宇宙，准确来说，是死了的宇宙。”
末王平淡的回答。
“你诞生的时候吗？”
“不是，距离我诞生，还要再过十万年。”末王轻轻摇了摇头，“宇宙死了，祂死的很安静，没有绚烂的爆炸，没有持久残酷的战争，就那样安静的死去。”
末王让龙阳看到了诸多世界毁灭的模样。
无论人们的信仰是哪个星神，他们最终的结果都是一个。
不分有机生命还是机械生命，他们的身体都开始迅速老化且无法扭转。
有机生命无法留下后代，机械生命更是因为机体老化无法行动与发出指令，更别提制造新的机械生命。
纵使长生种也无法逃脱。
就这样，时间的洗礼下，所有的一切都开始消失，纵使星球也难免死去。
生命消失，星球死去，星系瓦解。
这些只用了短短几十年就已完成。
“为什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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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没人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就连神也不知道，我见过其他树枝上的宇宙，祂都是到了一个时间段后，就像这样安静的死去，一切都寂静的消失，随着时间的流逝，这条树枝上的宇宙会不断坍缩，直至消失，最后树枝停止生长。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但也许和一个神的逝去有关，龙。”
末王背着手看着画面。
“祂不是早就陨落了吗？为什么这么说？”
“龙的确早已逝去，众星神得出这个结论还是因为你们，不朽的令使——持明龙尊。浮黎发现，无论在哪个凋亡的宇宙中，唯有持明龙尊能活到最后才凋零。我们推测与龙所执掌的命途有关。祂诞生于某一个宇宙的诞生之初，祂在攀登了虚数之树后，以身殉道。此后，各个树枝上的宇宙的初始都会经历一段混沌时期，也被现在的人类称作古兽时代。众神推测，也许只有再开辟一条与不朽命途宽广程度相当的命途，才能再提供足够的熵，让这个宇宙以及其他宇宙跳出轮回。”
“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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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王则是在一旁看着他。
祂知道，眼前这个宇宙的他，祂看不到他的未来。
只有两种原因，要么他是未来的神，无法被洞察；要么他是过不了多久就要死了。
但祂更倾向于前者，因为在祂登神后，祂动用整条命途的力量，冒着陨落的风险看向未来。
只看到未来有一条暂时无主的命途，名为「瞬华」。
“我还有个问题。”龙阳转头看向末王，“既然这片宇宙已死，那为什么你还需要十万年才诞生？”
“虽然这片宇宙已死，星神也不再降临目光于此，但祂仍然还有顽强的生命在为祂延寿，虽然微如萤火，但至少还有一丝光亮。”
末王解释道。
“……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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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末王挥了挥手，画面再次变动，“其他龙尊将希望寄托于你，将力量注入了你的身体，以海量不朽的力量，外加上其他命途的共同作用下，你以自己为基，开辟了一片小宇宙。就像是在原有的树枝上，分出了一条小枝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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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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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星神都认为这片宇宙已经死了，凭你那样的低微的力量，你这样做究竟有什么意义？”
长虹剑漂浮起来散发着幽蓝色的光芒说道。
“他们这么相信我，相信我是那个特殊之人…我只要有一息尚存，我就不能辜负他们，这片宇宙，就不算真正的死去，也许当我陨落的那一天，我可以像这条命途的星神一样，滋养万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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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沾染了「虚无」的力量之后，他的身体就发生了这些异变，而接受了其他龙尊的力量后，他的样貌更是发生了不可逆的改变，且双瞳永远保持着异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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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虹愤怒的喊道。
“抱歉…我要…食言了……”龙阳用尽全力抬起头，“老朋友，我知道你很生气，给你个机会，送我去跟家人团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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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东西，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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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一剑飞出，洞穿龙阳心脏。
“咳…再见，老朋友……”龙阳垂下了头，“多希望…能…回到过去啊……”
至此，在岁阳力量与「不朽」力量的延续下，龙阳坚持了十万年，但终究抵挡不住时间的冲刷。
油已尽，灯已枯。
对于数百亿岁的宇宙而言十万年仅仅是弹指一挥间，但这十万年的长度，却又是其他宇宙永不可及的长度。
……
“十万年很长，长到没有生命可以企及；十万年很短，短到送走朋友也就那一会。”末王面无表情说道，“在你死后，我不服气，趁着你的力量还未彻底消散，我把它们全部吸收为自己所用。也就是抱着你的回到过去的想法，我力量爆发开辟了一条命途，成了执掌终末的星神。”
“见证了宇宙的死亡，逆时而行的生物，末王。”
龙阳默默的念出自己记得的对末王的介绍词。
“逆时而行，为了让这条命途扩宽。而这只有一个办法，让枝条伸展的更长。没有人能成为我的令使，哪怕是那个艾利欧，我也只是赐予了他一双能看到未来的眼睛。”
“所以星核猎手对于你而言是什么？”
“他想挑战毁灭星神，而消灭毁灭星神或许能对延长宇宙有些帮助，我就任由他去了。”
“那禁锢我的六道封印是怎么回事？”
“我若不禁，你觉得那颗星球能经得起你的折腾吗？”
“重新将繁育纳入不朽，为什么你要这么做？还将这作为一道解除封印的方式。”
“没什么，给你的生活增添点乐趣罢了，而且若不是我布下这局，你可知要少多少个小龙阳？你不用，不代表其他的你不用。”
“……”
“好了，我与你的交流到此为止，你也该继续走你的路了。”末王转过身看向别处，“看够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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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我可受不起你叫我大人。不过，保护他一事，还是感谢你了。”
末王背着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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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王瞥向龙阳，“你看什么看？拿着这些记忆和力量，你可以走了，你是最像他影子的同位体，别让他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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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龙阳接下，那光球自动飞进了他的脑海里。
“哟哟哟~十万年甚至还带着心魔的记忆就这样丢给他，你不怕他直接吓死或者被夺舍啊~”
那面具飘到龙阳身旁观看着他的痛苦。
“若连这些都坚持不住，那就只能说可惜了。”
末王背着手冷声道。
此刻的龙阳正接收着所有来自那个时空的龙阳的记忆。
十万年的记忆涌入，不断地冲击着他的心灵与灵魂。
而这些记忆不但涌入他的脑海，甚至影响到了他全身上下每一个细胞。
使得他不仅拥有了十万年的记忆，其真实年龄也将达到十万岁，但因为身体还有力量支撑，他并不会死。
看着龙阳捂着头跪倒在地痛苦的模样，末王心中毫无波澜，祂印象里的那个他，无论多么痛苦的事，他总会再站起来。
约莫过了半个小时后龙阳口中不再发出痛苦的声音，发软的双腿也渐渐撑着他站了起来。
“这才对。”末王冷声道，“这份力量，拿去。”
说着，末王将命途的力量灌入龙阳体内，助其成为了「终末」令使。
“不朽，终末，虚无，好一个三命途令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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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龙阳已经听不到他们的声音了，他只知道现在视线内的一切都是灰色，且还带着线条，像刚刚完成的素描画一样。
而且在「虚无」的影响下，他这个「终末」令使无法像艾利欧一样看到未来。
在阿哈与末王的说话声中，他渐渐失去了意识。
……
当他再次恢复意识时，他的潜意识在告诉他不要睁眼，不然会出大事。
他只能听到有人在他耳边喊什么：
“快！向母舰发出最高级别信号，我们找到龙阳先生了！是活着的龙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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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千字大章，到学校前最后一更了。